凌晨两点五十七分的一次冒险。
我叫叶清凡,出生于书香世家,大家都称我为孙辈代表,同辈典范,但如若他们见过今晚我的这幅样子,估计会在心里骂我孙辈耻辱,同辈垃圾。 今天是八月的某一天,天依旧燥热。我和往常一样将空调调到26度,搭着薄毯入睡。可能因为睡前看了会成人,结果凌晨两点五十七分春梦里冲向高潮的我,被迫灵肉合体,回到现实。 我蹙着眉,伸手摸了把内裤,湿漉漉的但明显没能射精。 我掀开被子下床,顺手脱下内裤,打算冲个凉继续睡回笼觉。脚踩在木地板上,一步一步,发热的脚心一次次贴上被空调吹得微凉的木面,我的马眼合着刺激一开一合地呼吸起来。 半抬的阴茎颤巍巍抖索着身子继续向上翘起,透明的银丝拉断在月色中。我停下脚步,用食指蹭上马眼,意图抹去银丝断裂回弹的将滴未滴。 食指摩擦在充血红胀的顶端,一阵难以抗拒的舒适快感漫向身体,我本该离开的食指转个弯握上阴茎,大拇指揉搓了两下铃口,随即整个握住转了半圈狠狠撸过。 啊~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小腹一缩,我吞了口口水,转身走向床边。 凌晨三点钟,难得让人感到平静舒适的夏日时刻。我看向落地窗,想起上次将自己挤在冰凉的玻璃上,挺着胸脯磨蹭乳粒的画面。 那次是寒假,这次是暑假。 所谓熟悉的味道最是诱惑。我想着上次的绝妙滋味,腿脚不受控地迈向窗前。 我捏起一颗乳头,揉了揉,主动送到玻璃上。 我期待着,可之前的刺激却没能袭来。玻璃是温热的,比我的乳头还温一些,变得索然无味,让人失望。 我随意挺了下跨,失去兴致。倒不是我欲望不强,不够热血,现实恰恰相反,我失去兴致是因为阀门越来越高,吃清汤小菜很难填饱肚子。 我有些不满足、不甘心地搓了把胸,想把硬起的乳头按回去。就在我打算回身重新返回浴室的时候,我看到窗外的小路上有一个男人步行经过。接着,一个念头浮上来,怎么按也按不回去。当然,也可能是我压根不想把它按回去。 我舔了舔因心跳加速,代谢变快而干涸的嘴唇,快速穿上衣服,捞起手机悄悄下楼溜出门。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连去哪都没想好。我一边朝小区外走,一边检索这儿附近哪人迹罕至又环境不错,关键还得没有监控。 迈出小区门,去哪没能想出来,却想起这附近开了家24小时情趣用品店。我重新兴奋起来,加快了脚步。脑中的我已经将T恤掀起来了,可现实的我还要忍受乳贴的束缚。谁让我太爱玩自己的乳头呢,谁让它叫嚣着挺立着呢,谁让现在是夏天,只需要穿一件薄T恤呢。 我走进情趣用品店,打算边挑边继续思考去哪这个问题。可刚走几步,一只纯黑哑光的按摩棒便狠狠抓住了我的眼,我的心。它既不狰狞得过分,也不小巧地令人想当牙签清牙缝。我的眼里再也看不见其它,只能看到它,我甚至能看到它蠕动的优美流畅曲线。 我从靠近收银台的货架上拿了常用的润滑,付款的时候又顺手挑了条做活动的捆绑绳。我拎着袋子绕到后面的公园里,那里全是有些年头的大树,虽然出去上学后好久没去逛过,但依稀记得在深处是有一小片空地的。 夜很是静谧,空气潮湿,温度不和白天那样炙热燥人,我凭借记忆左拐右拐,心情和欲望一起平静下来,像缓缓的水流。我知道这是最好的状态,既不急躁于释放也不疲惫于欲望,通常这种时候才能最淋淋尽致地享受一场。 钻过几颗繁茂的老树,我看到了记忆中的长椅和草地。我站立原地,想起刚才从窗外看到的行人,我环视四周,听着周围的鸟啼虫鸣。心脏重新轻而快地跳动起来,嗓间也快速干涸。 欲望重新抬头。 我将袋子扔在草地上,慢慢脱掉衣服。在这个抵达赤裸的过程中,我因隐秘的暴露而战栗不已。我在想,如果有人发现我的样子,如果他想来碰碰我,玩玩我,我该不该接受呢? 这些脑补的想象让我的大脑变得空白,血液如岩浆,滚烫地喷薄而出,柔软了四肢,卷浪在阴茎。我沾着马眼流出的黏腻骚水拉丝,弯腰拿起捆绑绳将自己绑在粗糙的树干上。 我闭上眼,重重地吸气吐气,而后睁开眼尝试着开口。 “嗯~”我先试着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微微扭动腰肢让屁股摩擦树干。我自己的呻吟声在静谧的夜里回荡,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尝到了甜头,开始大胆,也彻底放纵起来。自从阀门越来越高后,好久没体验到如此绝妙的感觉了。 “叔叔,别绑着我,放开我。”我黏腻又做作地演出求饶的戏码,自己和自己玩。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证乖乖听话。”我声音大起来。 “好”我叉开腿,身体拉扯着绳子前倾,屁股使劲撅起来,一下一下撞击着树干,“叔叔,这样可以吗?” “嗯,我喊出来。啊~嗯~叔叔~”树干的一处突起恰巧卡在我的屁股缝里,随着撞击摩擦着肉峰,火辣辣的疼,“叔叔~”我跟自己撒娇起来,“放开我吧,树干磨破皮了,疼~” “让叔叔摸,我错了。” “谢谢叔叔。”我自己给自己解开绳子,接着跪趴在地上,用草叶一遍遍抚过奶孔,边扭着屁股边淫荡地叫着。 “叔叔,可以了吗?”我顿了顿,“我想要。” 说完我便爬起来,将叔叔抛在了脑后。我从袋子里拿出便携消毒给手和按摩棒消毒后,将脱下的衣服铺在木椅上跪在上面,然后挤出润滑摸上后穴。用手指扩张后,将按摩棒抵在穴口,一寸寸旋转着挤进去,熟练地顶在腺体上,随即便打开开关。 “啊~啊啊啊啊!”也许是因为环境的作用,这次的快感攀升得极快。我压下按摩棒,将它整个插到底,关掉震动自己控制着频率抽插起来。 马眼淅淅沥沥滴着骚水,勾引我去安抚一下它。呻吟声混杂着被捣得愈发粘稠的噗噗抽插声,将电流沿着听觉神经送至全身。 “叔叔,我要。”我开始嫌弃这跟棒子没有温度,不够滚烫。好像就是因为缺乏滚烫,才让我觉得欲求不满,内里空虚。 ”叔叔~”我撅着屁股趴在长椅上,另一只手挤出润滑抹在胸前,手指捏住一粒快速地揉搓拉扯着。伸在后面的手也随着前面的频率冲刺抽插,蹭过腺体一次次捣进深处。 我不受控地流出口水,既感到脏却也更加兴奋。 “嗯~”我哭唧唧地欲求不满道,“叔叔,握住,叔叔!” 我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想更加用力的捣弄自己,好像只有捅穿自己才能实现极致。胸膛抵在长椅上,硌得生疼,握住阴茎的手也使不上力气。 “叔叔,我躺着玩好不好。”说着我便转身,坐在长椅上,两只脚踩着椅边,膝盖向外打开,身体向后躺在椅子上。接着,微微抬起腰臀,前后齐手起来。 “叔叔,啊~快,快到,快到...”了。 “拔出来!” ! 我猛地僵在那,心跳冲上巅峰,却完全变了个滋味。我下意识坐起来,望向陌生男人发出声音的方向。 我慌忙起身,边后退边胡乱穿着衣服。见男人站在原地没动,我尽量轻快地企图从他旁边绕过去。就在我以为自己能安然走开的时候,男人跨了一步,伸手拦住了我。 “哥哥...不是叔叔,就不让玩了吗?”男人一歪头问我。 天开始蒙蒙亮起来,万物随着光亮苏醒,天上似乎出现了无数双即将睁开的眼睛,它们在等待着黎明,等待着日出的唤醒。 男人收回手,没说什么,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裤和T恤。 我见男人收手,刚要抬脚离开,但视线却被隆起的粗壮轮廓所绑架。我看了眼天空,还算暗。 后穴似乎比我的大脑更懂我的心,它开始蠕动开阖起来,内里滚烫的热度清晰地描摹着肠道的形状。 我又临摹了一遍鼓胀的轮廓,过了一秒或几秒后,单膝跪在男人的面前。我双手抓在男人内裤边沿,想一探究竟,可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至于原因,我自己也没捋明白。 我走回长椅边,脱下衣服垫着,跪在草地上,“哥哥,草我。” 男人笑了声,终于结束沉默:“哥哥想直接进去。” 他走过来握住我的胯,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触碰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冷不防啪地给了我屁股一巴掌,让我放松点。 “啊!”我一个战栗,尖叫出声。这一声好像一把刀,刺破了什么东西,又好像一只手,拔走了什么东西。这一声之后,我彻底放松下来,沉沦进去。 男人一下下狠狠操进深处,他用他的滚烫填满我的滚烫,滚烫了我的身体和内心,我好像被拥抱着,又好像被填满了。 “啊!啊!啊!”男人趴在我的身上,重重地一下一下顶到深处,压得我彻底趴在地上。我每喊一声,都像是挤出身体里最后的空气,整个人软烂成一滩泥。 “哥哥,我想射。” 男人直起身子,一把捞起我的腰,温热的大手按在我的小腹上,加速冲刺,“自己撸”。看来,他也无暇顾及我了。 “heng~”我倒了一口气,“就是那,用力。” 男人又给我屁股一巴掌,笑道:“骚货。” 这一下打屁股的响声和一句轻贱的笑骂像是戳到了我的某个点,让我彻底崩溃,彻底放纵。 我伸到后面胡乱握住男人的手,带着他的手落在我的胸前,然后自己撸动起肉茎。 “嗯~啊~啊!操我,用力。”我疯狂扭动着腰肢,摇晃着屁股,想让男人的肉棒钻得更深一点,贴得更合一点。男人似乎被我取悦,喷薄的热气灼烧着我的耳侧,粗短又磨人。 “啪啪啪啪啪啪”我随着男人冲刺的撞击抖动着手腕,手掌包裹住铃口转圈揉搓,疯狂用力地像得失去感觉的病,像疯了一样。 “啊!”随着男人狠狠拉起我的乳尖,我们俩同时达到高潮。 肠壁上流着滚烫的浊液,草尖上淌下腥膻的白浊。 男人起身前拍了下我的屁股,道:“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