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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木木和堂堂的第一次 (道具/失禁/舔穴/很磨叽的肉)

    手术后,木凌一直操心堂洛斯的身体,但这虫躺了两天竟就找不着影了。

    一直到一个阳光与清风缠绵悱恻的下午,一个阶段的工作任务完成,他们忙里偷闲,终日神出鬼没的雌虫突然郑重地把他带回自己的卧室。

    “我准备好了。”堂洛斯说。

    木凌瞧他脸颊通红,正用一双亮的吓人的眼睛盯着自己,似乎把全身力气都用在目光聚焦上面了,但和他视线一对上又打了个摆子,像怯场一样缩脖子,木凌不由失笑,担心自己声音大点都会惊扰他,口气格外轻柔:

    “准备好什么了?”

    堂洛斯想着待会儿会发生的事情就口舌发干,热气猛往下窜,在鼠蹊跟耻骨的地方暧昧徘徊,听到木凌的问题身体更是紧张得几近痉挛。

    但这种事情绝不能让这小人类看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在对方面前已全部透明的雌虫大佬奋力做着心理建设,还用自以为深沉的声音咳嗽一声,摆出老练的态势,虚着眼,口气既诱惑又挑逗:

    “做爱做的事。”

    木凌挑起眉,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床边走,不由分说把他按在床上:

    “伤口怎么样?我看看。”

    然后顺势把自己的屁股坐下去,薄软的丝被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他诧异地看向堂洛斯,对方下意识溜开眼,木凌掀开被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伤都好了。”还是堂洛斯沙哑的声音打破空气的凝滞,他握住木凌的手,紧张的掌心汗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交叠的衣角:

    “你可以检查。”

    木凌呼吸一滞,床被下由大到小整齐排着三根假阴茎,硅胶制品,上面布有螺纹、凸点还有一个是鸭嘴头的,看着像个扩肛器,阴茎旁边摆着一些小物件,边缘尖锐的金属乳夹,以及一根细长的圆头小棍,那应该是——木凌的呼吸陡然急促。

    堂洛斯拨弄了几下床上的物件,满不在乎地抬起头:

    “还有其他的,你都可以用。”

    木凌咽了咽口水,张口语塞:“我...我觉得第一次还是不要...”

    “要的。”堂洛斯认真地说:

    “我没到发情期,要打开会比较困难,人类的身体很脆弱,我不想伤到你。”

    雄虫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诱导雌虫发情,但人类显然没这本事,有时候雄虫懒得浪费自己的信息素或者想玩点新鲜的就会用道具开拓,没有耐心往往就会弄疼雌虫,有的雄虫格外偏好雌虫受折磨的样子。

    堂洛斯有那样的过去,应该不会喜欢用这些冷冰冰的玩意儿,可他主动拿出来,甚至一副要教他的模样。

    木凌沉默了很久,久到堂洛斯有些不安,试探着说道:

    “其实我早上也扩张过,直接来应该也行?”

    他说着,犹豫地把手伸到身后,他能感觉到那圈肌肉已经重新变得紧张,尽管湿润却不够柔软,他的感觉没关系,但人类脆弱的身板一定不舒服。

    但手在伸到裤子里时却被木凌抓住,堂洛斯愣了下,唇被咬住,身上人灼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弄得他也燥热不堪。

    木凌死死扣住他的手,慢慢拿到嘴边亲吻,眼睛仍黏在他脸上:

    “我来。”

    这两个字让堂洛斯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放了,僵硬地任木凌把他推倒在床上,挣扎在要不要闭眼的抉择之间,最后选择撑着眼睛,不放过对方的一举一动。

    木凌知道这虫紧张,他全身上下除了脸都很紧绷,明明要做的是他,准备的妥妥当当的也是他,事到临头僵成石头的还是他,木凌有些好笑,又有点心疼,湿润的吻慢慢落在他轻颤的眼睫上,一点点往下,舔过他的鼻尖最后含住上下唇珠用牙关厮磨。

    “你...快一...”

    堂洛斯忍不住催他,这回没有令虫头昏眼晕的信息素干扰,人类的一举一动分外清晰,不管是撩过胸膛的手指还是他们紧贴的腰腹,他们腹下逐渐肿胀的勃起,彼此灼热到滚烫的体温,无数细节传到脑子里面,经由过于敏感的神经几乎可以勾勒出目光难及部位的每根线条。

    后穴的肌肉开始蠕动,难堪的汁水缓缓溢出,里面新愈合的器官在一阵阵过电般的恐惧和期待中骚动着,他神志清醒,不能欺哄自己说是生物激素作祟,是他全然自愿,难以压制对这人类的渴望,被热血裹挟的冲动在血管里奔腾,令他差点翻身掌握主动权骑在他身上起伏。

    可他不敢,被这样认真温柔地盯着的时候,胸腔就瘫软塌陷化成一汪甜蜜的液体,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喘息,毛孔渗出的每滴汗液都散发着渴望的信号。

    “不喜欢吗?”木凌舔着雌虫下巴上光洁的皮肉,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不断滚动的喉结,雌虫要害被擒,一时连紧张的吞咽都暂停了,只能嘶哑颤抖地回复说:

    “不是,只是...”

    只是太热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到他。

    木凌似乎看穿了他的重重忧虑,轻笑一声,压在他身上,另一手从床被下抄出那些玩具,选了带有螺纹花样的假阴茎靠近堂洛斯的脸,低声问:

    “你早上是用哪根扩张的,这个吗?”

    本来不断向下的血液蹭的逆流回脑袋,堂洛斯的脸红了,磕磕巴巴地说:

    “不..是,是啊...”

    “到底是还是不是?”木凌拿着那根淫秽的道具认真发问,突兀的反差更让堂洛斯语不成调,最后自暴自弃:

    “忘记了!有关系吗?!”

    “有。”木凌正在解他上衣繁复的纽扣,看着精壮的胸膛一点点裸露在视线中,乳头正俏生生立着,是浅浅的褐色,乳晕紧紧皱缩裹着中心一点粉嫩,有股格外柔软的意味,木凌眼神更柔,伸手在勃发的乳头上点了下,成功让身下的雌虫抖了一下,才缓声道:

    “你对自己下手一向没轻没重,还独自全包我们俩的事,最后才通知我,是想干嘛?准备好一切以后张开腿,让我直接操你?”

    他指尖在雌虫饱满的胸膛上画圈,绕着皱缩的乳晕缓缓用力,掐起乳头缓缓搓捻,逼出一声抽气,雌虫湿润的眼睛对上他,里面写满了疑问和困惑——不然呢?

    木凌轻叹一声,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然后俯身含住肿胀的乳首,堂洛斯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麻痒和酥软充斥着被吮弄的那片胸肌,坚实的肌肉和上面覆盖的薄软脂肪层都兴奋地跳动起来,蜜色的肌肤渐渐被汗水湿润,木凌感觉指尖触感开始滑腻,伸手撩拨另一枚乳头,堂洛斯难耐地挣动一下,喘着气劝阻:

    “你别...”

    “我弄疼你了?”木凌合起齿列在乳晕处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堂洛斯嘶了一声,随即摇头,湿润的眼珠子盯着木凌:

    “没有,我没那么脆弱,你可以用力一点,只是我下面...”他胯下肉根肿硬如铁,冠头被腺液浇湿,形状在紧绷的内裤中显露的十分清楚,更难熬的是后面,身下的床单渐渐被后穴溢出的淫水晕湿,焦躁和难堪催促着他,他努力不去回想一些东西,木凌也不会给他机会。

    他一把抓住雌虫坚挺的下身,把它从紧绷的内裤里解放出来以后快速撸动,堂洛斯曲起腿夹住木凌的腰,这分钟想起要帮衣着齐整的人类脱衣服了,但人类没让,使坏地用下身撞击他勃发的肉柱,那地方细嫩精贵,再细腻的布料对那来说也是粗糙,蹭一下都非常刺激,更别说被这人慢条斯理地揉蹭。

    堂洛斯挨了一会儿开始讨饶:“不要了...呃哈...用手,不要衣服...”

    “疼吗?”木凌停下动作柔声问。

    下面火烧火燎的,堂洛斯没吭声,只伸手握住自己的肉茎,木凌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可怜的尿口红肿湿润,不断翕动,被撸动的时候溢出汩汩清液,堂洛斯不时用拇指揉弄湿润的冠口,从狭小的裂口中蘸更多液体润滑柱身,然后娴熟地揉弄肿痛的欲望,眼睛迷蒙地盯着木凌,断断续续呻吟着:

    “不,不疼...你帮我...帮我揉一下就不疼...”

    他只想被用手抚慰,可那处突然一热,呼吸顿时不稳,一低头就看见埋在胯下的脑袋,浑身躁的快要烧起来:

    “别,脏...嗯啊...哈...吐出来...”

    正在吞吐的家伙伸手兜住茎身下方的阴囊,用手指拨弄里面的小球,吐出肉柱以后又去吸吮那枚肉囊,激烈的快感让堂洛斯两眼翻白,经不起折腾的囊袋内翻江倒海,一股股酥软和脱力感扩散到整个下腹,他经受不住一样浪叫:

    “啊哈啊啊啊...唔...好酸...轻啊...”

    木凌用舌头反复捋平囊上细腻的褶皱,旋即用力吮吸,堂洛斯觉得胯下紧的发疼,下意识用腿夹住他的脑袋,但还存着一分理智没用力,全身所有力气往手上去了,直接扯破床上昂贵的织物。

    此时后穴的瘙痒已经难以忍受,堂洛斯抬起臀,拿起被弃到一边的阳具抵上后庭,一刻不歇地捅了进去,被劈开的剧痛瞬间扫去穴内的痒,可前面也软了不少,木凌抬起脸,面色阴沉,堂洛斯发白的脸上有些怯意,咬着下唇扭腰哀声道:

    “里面很痒...”你又不动那。

    “你里面还有伤。”见他可怜又撒娇,汗涔涔的胸腹像新酿得蜜糖一样闪光,块垒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木凌面上的寒意渐渐松融,口气还很指责,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雌虫的私处一览无余——

    堂洛斯下意识想合腿,但看着人类的表情又有点怂,还尴尬地发现刚刚软下去的肉根在人类的注视下缓缓起立,尖端兴奋地冒水,像被咬破了个小口淅淅沥沥溢出浓稠的浆液。

    木凌按压咬着假阳具的那圈肌肉,它被撑得失了血色,紧绷光滑,但现在已经自主蠕动着吞吃外物,一点水光从肛口和玩具交接的地方渗出来,他犹豫片刻,低头舔了下紧绷的入口,堂洛斯失声叫出来:

    “诶...不...啊哈...”

    他羞耻的两眼通红,他的小人类怎么能亲那种地方呢?那条舌头像灵蛇一样在入口游动,弹弄贪婪的穴口让它不断松弛柔软,直到不把那根玩具咬的那么紧了,舌头的主人才握住玩具的底座缓缓往外抽。

    “嗯...”堂洛斯发出难耐地呻吟,饥渴的肠肉正用每一寸皱褶挽留不断离开的异物,阴茎身上的螺纹和肠肉发生剧烈的摩擦,整个肠壁都又热又麻,原本消减许多的痒意再次翻江倒海,小嘴一样的肛口奋力蠕动企图将那玩意再吸回身体深处,但取走它的手意志十分坚决。

    木凌扔开那根东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软热的肠肉密密地裹上来,他熟练地找到上次发现的腺体,朝那重重一按,堂洛斯用力挺腰,一道清液从前面的尿口射出,他粗喘着控诉地看向木凌,发现他表情虽然冷静如常,但也满头热汗,对上他的目光以后说道:

    “好像可以进去了。”

    堂洛斯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子,一手探到股间触碰自己的入口,发出呜咽一样呻吟,用水淋淋的眼睛看着他嘶声问:

    “够软了吗?”

    木凌轰一下烧红了眼,亲吻他的小腹,低声问:

    “你自己揉揉看...”

    他还没说完,雌虫便信了他的话,按着肛口的手指自顾自抽动起来,将那搅的像朵盛开的红花,滑腻的肉瓣层层叠叠簇拥着他们的指头,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冒出水花,像是揉到什么舒服的地方,手指的动作更快,却总不着道,堂洛斯脸上浮出难受的表情,有些委屈地看向木凌:

    “你来。”明明要进来的是他,他觉得软有什么用。

    “我觉得...够软了。”

    手指慢慢在那朵肉花中翻搅,堂洛斯不及抽出来,紧致的腔道被四根手指填满,他满足地呼了口气,催促木凌:

    “脱衣服。”

    “你帮我脱啊。”木凌微笑着,可眼底暗涌的情潮暴露他完全没有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的事实,沉溺在肉体官能中的雌虫没发现这点,颤巍巍地抬起手去够他上衣的扣子,可这人恶劣屈指刺激肠壁下的腺体,堂洛斯浑身一颤,解了半天不得章法,最后就将整件上衣撕掉,见木凌诧异,他故作镇定:

    “以后,以后赔你...嗯...你快进来。”

    木凌笑了,还不放过他,低头叼住他的乳头含混地问:

    “还有裤子呢?”他把虫压的严严实实,除非掀开他,否则哪有空间给他脱裤子,堂洛斯总算看出他在刁难自己,红着眼斥责:

    “多大...人了!你自己来。”

    “自己来就自己来...”

    木凌咬着他的乳头,舌尖往乳心最粉嫩的那点钻,细小的乳孔被撬开一条怯生生的缝隙,钻心的热和痒让堂洛斯不停哆嗦,他抓着自己饱胀的胸肉揉捏,一掌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溢出,虎口像圈不断收紧的钢箍钳着那向上,似乎要从乳尖挤点什么出来。

    堂洛斯又疼又胀,胸脯被揉成桃色,看着软和许多还饱满多汁,偏头看木凌,发现他正用舌头挑逗被掐的耸立的乳尖,下身却慢条斯理地就着他的腿蹭掉自己的裤子。他呼吸不稳看着天花板,后穴里泛滥成灾,小腹起伏剧烈,里面宛如婴孩拳头大小的腔囊正在剧烈抽缩,甜蜜和酥痒像蛛丝一样将全身裹住,迷醉的毒液渗透皮肤一个劲往芯子里钻,他挠心挠肺地痒起来。

    “不要了,你快进来...好痒,我里面好痒...”

    雌虫泪朦朦地看着木凌,木凌动作一滞,下身的胀痛无比生动,他放开这虫的胸乳,上面布满红肿的指痕,峰顶的蜜蕾被口水浸润,看着硬的跟嶙峋的石子一般,其实咬在齿间口感弹软,像枚多汁的棘果缀在烘烤过度的焦糖布丁上。

    木凌爱抚着他的胸肌,想着假若他们有蛋了,这里面就会慢慢溢满奶汁,乳白的奶水从这条小缝里渗出来,湿透他蜜糖一样的乳蕾,他会像现在这样一点点吮干里面的汁液,让他的虫狂乱嘶哑地尖叫,一遍遍渴求他再用力一些。

    可他现在是个人类。

    木凌吻住堂洛斯的嘴,胯下肿胀的阴茎抵住雌虫柔软的后腔,肛口像热切的小嘴自顾自张开将他咬住,木凌稳住腰,咬着堂洛斯的下唇问他:

    “我这样模你,不舒服吗?”

    “舒,舒服...”想要被刺穿的本能充斥着堂洛斯的脑子,他沉下腰想把木凌的阴茎吞的更深一些,这人却掐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堂洛斯几乎快哭出来:

    “我想要!”

    “想要什么?”木凌缓缓挺入那个狭窄的腔道,被填满的感觉如此鲜活,堂洛斯瞪着眼,快感让全身每个角落都麻酥酥的,脑子反应不过来木凌的问题,嘴自己回答了:

    “想你操我,想你...进到我的生殖腔,啊啊啊...想,想给你生蛋...嗯啊...好舒服...好奇怪...”

    被木凌占有的感觉和假阴茎完全不一样,曾经也有其他雌虫跟他说交配的感觉有多美好,可记忆里全是由疼痛诱发的癫狂,和美好全无关系。

    直到现在,他两腿颤抖,软的跟熟透的面条只能挂在木凌肩上,软腻的后腔被一寸寸熨平,每条褶皱都被照顾到,他感到一股生理性的饥渴,深处的生殖腔疯狂蠕动,洪浪一样的淫水从里面涌出来,他两眼翻白揪紧床单,失禁一样的酸涩让他尖叫出声:

    “啊...啊啊...好奇怪...出来...要出来了...”

    他高潮了,就只是被进入,甚至都还没被操到生殖腔,没被操到性腺他就兴奋的浑身紧绷,像水量过载的堤坝决堤,被撑到极限以后就是极致的崩溃。

    木凌撞上肠道深处的软肉,他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这堵软嫩的肉壁就是他内腔的入口,他的高潮来的太急,汹涌的汁水将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滑腻不堪,无法遏制的泪水从堂洛斯眼角滑出,起初木凌以为只是生理反应,后来发现雌虫抖得厉害,双眼紧闭,泪水没有停歇的迹象,这才发觉不对,有些慌了,压抑着抽插的冲动亲吻他的脸,哑声问道:

    “怎么了,弄疼你了?”

    “不...不,你动...用力操我...我想要...”堂洛斯胡乱回吻,睁开红红的眼睛:

    “我要你。”雌虫知道这世上再没有谁可以给他这种快乐,会如此在意他的心情他的感受,小心翼翼想给他最极致的享受又唯恐弄伤他。

    “我也要你。”

    木凌开始顶弄那堵软墙,没在发情期,内腔不容易打开,要是强行撞开恐怕会伤到这脆弱的地方,这原本就有伤,眼下新伤初愈,木凌的动作格外小心。

    堂洛斯要害被钳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像条被高温炖煮的鱼,除了胯下肿胀的阴茎仍旧坚挺,其余都像棉花一样任身上的人搓揉,饥渴抽动的生殖腔被撞击的时候还有一丝疼,然而疼痛转眼化成快感,他把注意力集中到那想要打开腔口,可这不是雌虫能决定的,要有信息素或发情期生殖腔才会柔顺张嘴,现在只会倔强地闭合,像只胀满果汁的桃子被肆意翻搅。

    可木凌知道怎么打开它,他亲吻雌虫汗湿的上身,吮吸鼓胀的胸肉,揉捏他的后腰,确认他表情中没有痛苦的成分,下身冲刺激烈起来,坚硬的性器凿在肉壁上,谨慎而不失力度地寻找泌水的泉眼,终于那块软肉在绵密的快感中失了防备,张开一道裂隙,蓄势已久的龟头狠狠嵌进去,堂洛斯梗着脖子,像被烫到一样挺身:

    “啊哈哈啊啊...那里...啊啊进去了...”

    “痛不痛?”凿出口以后木凌停下来,汗水从额头滑到脖子,失守的小嘴紧紧咬住性器菇头,像要把他推出去又像想把他吸进来,他吻着堂洛斯,雌虫被过载的神经信号击的神志不清,只茫然而迷乱地摇头:

    “再深一点...深一点...”

    “你喜欢对吗?我进去你的生殖腔,它那么紧,那么软...我不能太用力,我怕弄疼它...”木凌说着,一点一点挺进柔软的内腔,那蜷缩闭合的腔道很久都没有被进入过了,软嫩多水的内壁碰一下就颤巍巍地蠕动,一圈圈一层层将进来的阴茎咬的毫无间隙。

    堂洛斯抽着气,身前的性器硬到发疼,胀的有些狰狞,冠口大张,随着木凌的动作不断吐露:

    “我喜欢,好喜欢...你用力...我很结实,不会坏不用这么...啊痒,你用力,我好痒...”

    他沉下臀迎合木凌的动作,伸手抚弄身前的性器,指尖在冠口的裂隙中流连不去,听见木凌压抑地说:

    “那我用力一些,疼了你要叫我...”

    堂洛斯狂乱地点着头,随即迎来一场狂风暴雨,木凌发狠地撞击被凿开的生殖腔,在极敏感的腔道里大开大合地抽插,堂洛斯被颠得躺不住,脸上、脖子上、胸口腰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冒汗,加上后穴涌出的水,很快床单和被子都被浸透,床上的玩具被甩到地上,木凌看着那些,压着他的腿凑到他耳边:

    “以后不许自己用那些。”

    “哪...啊啊啊...哪些...”他像张薄软的宣纸被快感撕碎,带着哭腔的呻吟里全是不解。

    “那些小玩具。”

    “嗯...好...和你一起...好...”

    木凌狠狠蹂躏肠道中每一寸欲拒还迎的软肉,碾过敏感的性腺狠狠刺入狭窄的生殖腔,拨弄那张合不拢的小口,诱发雷火一样的快感。

    堂洛斯揪着自己的乳头,鼻腔里全是他们交合的味道,馥郁的甜腻带着海水的腥咸,他像在水里,或者像变成了谁,柔软的脏器和坚硬的骨头都快化成洪涛奔腾流去。

    “我好像...好像快到了...”

    缺乏性爱抚慰的雌虫快要受不住底线,他仰着头大吼,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明明渴望快乐延长一些,又期待这种甜蜜的折磨赶紧结束,终于,在木凌又一次撞进柔软的生殖腔时,身前抽搐的性器吐出腥白的液体。

    木凌没有停下来,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肠道和内腔猝然紧绷,箍的他都有些疼,他的动作终于失了分寸,越发激烈起来,掀高还未回落的欲浪,让快感像海啸一样高涨,堂洛斯呼吸困难,可怕的酸涩像拧麻花一样将他腹腔内的所有器官绞在一起,一缕电击一样的酸痒狠狠扯了一下内脏,射出欲液的性器没有软下去,那股酸痒从腹腔深处涌到茎身冠口,他惊慌失措起来:

    “啊别...别,停一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没事的...没事...”

    木凌深耕细作,用力凿击,揉着他前胸后腰的敏感处,第二波高潮来的像海啸崩塌,堂洛斯头脑一片空白,挺身弓腰,阴茎痉挛着喷出残余的浆液后像开闸的龙头又喷出淡色的尿液,他闷哼着喷出几股尿液后倒回床上,木凌死死按着他,深入生殖腔的性器开始射精,只把那柔软瑟缩的腔体胀满以后才缓缓退出来。

    他圈着堂洛斯恢复柔软后还在溢水的阴茎轻柔抚弄,两只虫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他望着雌虫失神的眼睛慢慢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亲:

    “舒服吗?”

    “嗯?”堂洛斯茫然地嗯了一声,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让他不时抽搐一阵,等思绪慢慢回笼,他躺在木凌怀里,红着脸喟叹一声:

    “嗯。”然后顿了顿,扯着嘶哑的嗓子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木凌有一下没一下吻他的脸。

    “我...最后...”他竟然丢脸地尿出来了,把他的人类弄得那么脏。

    木凌把他抱得更紧:“那只能说明你真的很舒服。”

    “...那你呢?我让你舒服了吗?”堂洛斯睁着亮晶晶的眼看他,木凌莞尔一笑:

    “我们再来一次?”

    “好啊。”堂洛斯眯着眼笑道。

    木凌看了他半晌,凑过去吻他,摇了摇头:“说笑呢...你等等...”

    他拉过被子将雌虫裹好,起身拿起床头的熏香点燃,然后躺回来按压他头上的穴位:

    “头会疼吗?”

    没有信息素强行交合的后遗症很快就会显露,堂洛斯笑着说:“我很好,不用浪费。”

    “本来就是给你调的香,不用才是浪费。”他把他的头圈在怀里:

    “你睡会儿养养精神,今天没什么事。”

    “你呢?”他问木凌,一番运动后他确实有些困了,眼神有些慵懒。

    “我陪你。”木凌轻声安抚。

    堂洛斯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小声念道:“我喜欢和你做。”

    “...我也是。”

    木凌拍着他的后背低声道,他会找到办法解除精神标记的问题,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