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强迫(H,受主动扑倒攻,彩蛋继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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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萨痛苦地闭上了眼,此时此刻出现在面前的人恰恰是他最不愿看见的! 那人见他没有动静,便愈加走近,继续问道:“是哪位同学?说话啊。” 布洛萨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脸,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野兽般的模样。同时一手绕到背后摸索门把手,试图出去回避。 正欲行动时,门上突然传来粗鲁的敲门声:“里面有人吗?请配合我们搜查!” 糟糕,看来拜伦的侍卫们已经赶来了! 就在布洛萨思忖冲出去杀出一条血路的可能性时,面前的人影突然大步上前,扯下自己的披风覆在布洛萨身上,并低念了一声咒语。 这是一句晦涩的、布洛萨听不懂的古老语言。 “乖乖的,不要出声哦。”那人轻笑一声,亲昵地拍了拍布洛萨的肩,随后拉开了大门。 门外果真站着数十名侍卫。他们神情不耐,仰着下巴对面前的黑发青年命令道:“喂,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高大的侍应生?” 兰斯神情无辜极了,仓皇地摇头:“并没有,先生。” 侍卫首领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确实对不上那名侍应生的身形,而且气质看起来也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是能狠下杀手的人。 “有没有,搜一搜就知道了。”侍卫首领上前一把推开兰斯,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扬手:“都给我进来搜!” 布洛萨隔着一层布料,在一片朦胧中观察着外界的情况。 一大批侍卫鱼贯而入,粗鲁地在房间内翻找着,不时吆五喝六。而一旁的青年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身子微微打着颤儿,一副想阻止又不敢的模样。 布洛萨看不得朋友受委屈,握紧了拳头,几次三番压抑住了手刃这些丑恶的人类的冲动。 但他到底顾及着不能给诺兰的大计留下把柄,生生忍住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布洛萨明明就在门边,怎么侍卫们都对他视若无睹? 好在那些侍卫见搜不出什么,只得悻悻作罢,脸色难看地退了出去。 兰斯赶紧上前关好门,屏息静待一阵,等外面再无动静时,才走过来念了一声咒语。他掀开布洛萨身上的披风,笑道:“同学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布洛萨怪异的模样终于彻底暴露在兰斯面前。他瞳孔紧缩,有些不敢置信:“布洛萨?不、不对,你是谁?” 面前的男人,俨然是熟悉的样貌,却又有着野兽的特征。 他暗红的短发中钻出了两只犄角,粗壮而又尖利,与古老壁画中的恶魔的犄角如出一辙;人类的四肢变作了爬行动物的利爪,漆黑的甲片上闪着嗜血的寒光;一条粗壮的长尾自尾椎部位破皮而出,上面甚至长有倒刺,正在地面上焦躁地拍打,将长绒地毯划割得满是飞絮。 他已经不能被称作是“人”,更像是某种怪物、某种魔兽。 饶是见多识广的兰斯也惊了,他拼命地在脑海内搜寻记忆,却发现从未见过如此形态怪异的魔兽! 顶多与拉斯多莫大蜥蜴有那么一点点相似。 这边的兰斯脑子一团乱,那边的布洛萨也没有好到那里去,方才苦苦压抑的情潮,在放松下来后就如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瞬间席卷了布洛萨全身。 他快被体内疯涨的情欲逼疯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离正式发情明明还有两年,怎么会在此时突然发作! 他挣扎着抬头,安抚好友:“兰斯,我、我是……布洛萨,别、别怕……” 兰斯诧异道:“你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莫非你是消失已久的兽人族?” 布洛萨忆起出发前风龙长老再三嘱咐的话,不敢随便暴露真实身份,只得勉强点点头。 见状,兰斯面上流露出担忧之色:“没事,我不怕。只是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担心……刚刚那伙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我们等你恢复正常后再悄悄出去吧。” 然而任谁都想不到,表面上说着漂亮话的他,心里是如何地淫邪: 当初真是没有看走眼,这个男人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瞧啊,一个消失近万年的兽人!这真是一具无与伦比的躯体,一个棒极了的实验素材! 他可以将那对漂亮的犄角研磨成粉,将健壮的四肢泡在魔药汁液中,将赤色的鳞片刮下来制作成一件坚固的铠甲! 他甚至可以剖开这只兽人,研究兽人身体的奥秘,把兽人扩充进自己的亡灵大军中。 太美妙了。 光是在脑中幻想,就让兰斯硬得发疼!他是如此钟意这个兽人的完美躯体,只想快快将他据为己有。 让他好好想想,该怎么样才能让这头小野兽乖乖走入圈套之中呢? 兰斯收回神思,见布洛萨蜷缩在地低垂着头,久久没有说话,便佯装亲切地唤道:“布洛萨,你好像不太舒服?要不要扶你进去躺……” 话音未落,面前一直沉默的男人猛地抬起了头。 一双金色竖瞳直直地对上了兰斯的双眼。 兰斯心里咯噔一声,一股来自灵魂的战栗感在脊椎中缓缓升起。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兽类的光芒,毫无理智与人性可言。它们近乎纯粹地金,像是俯瞰世间的神灵,对人类的悲欢离合无动于衷。 一瞬间,兰斯竟然产生了逃离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第六感警告他现在最好离布洛萨远点儿。 于是他一边缓缓退后,一边强扯出笑容:“好吧好吧,其实待在这里也挺好……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找点吃的?” 后面的话几乎失声了。在他惊讶的注视中,面前的黑影猛地暴起,像一座小山般扑了过来。 兰斯被重重压倒在地,痛得闷哼一声:“唔!” 幸好身下铺着柔软的地毯,不然他的身板可能要摔断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兰斯大力地推拒身上的男人,惊慌大喊:“布洛萨!你干什么!你看清楚是我啊!” 这番叫声唤回了布洛萨少许的神智,他愣愣地看着身下熟悉的面孔,大着舌头道:“兰、兰斯?” 兰斯见有戏,忙点头,深情唤道:“对,是我,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唔……”布洛萨眼眸涣散,乖顺地点点头,就要依言起身。 然而动作间,坐于兰斯胯间的臀瓣不小心蹭到了底下半勃的物事,那软热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立马情动地呜咽几声。 作为兽类,尤其是濒临发情的时期,会对身边人的情动程度非常敏感。在兰斯方才亢奋的时候,布洛萨轻而易举就嗅到了自其体内逸出的荷尔蒙。 那是关于性的、最直观最热辣的挑逗。 因此,布洛萨想也不想地将兰斯作为了眼下最佳的交配对象。 若放在平时,清醒的布洛萨绝不可能对朋友出手,即使是神智涣散时,最后一点点理智也能让他远离兰斯。 坏就坏在,刚刚的兰斯,流露出了一丁点儿的情欲欲望。 即使只是一点儿,也足以燎原了。 布洛萨赖在兰斯身上就不肯走了。他只觉体内空虚得厉害,同时又沸腾得可怕。无数热流往下腹奔涌而去,让他鲜少顾及的部位硬生生翘起,紧紧贴于小腹。而后穴则难受得要命,好似有几千只蚂蚁在啃噬,产生了钻心的麻痒,让他只想塞进一个巨物好好地磨一磨。 化形使得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股间更是一塌糊涂,空虚的穴口翕张着,贪婪地浅浅吃进碎布料,那粗粝的质感让他喘息连连,忍不住开始摇起屁股。 布洛萨摇晃着结实的腰杆,带动那挺翘的臀瓣在兰斯胯下碾磨,股缝数次将勃起的性器夹住,并缓慢地磨蹭,像是在故意折磨兰斯。股间淋漓的汁水更是将性器之上的布料沾湿,透出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壮形状。 这可真是要了兰斯老命,本就半勃的性器已经像吹气球般勃起了,苦苦地被布洛萨坐在身下。他敢保证,若是身上人起身,自己那亢奋的性器一定会像炮弹一般弹起,笔直地指向天花板! “唔……咕啊……”布洛萨全然丧失了理智,喉头不停地溢出兽类的咕噜声。他难耐地磨蹭着身下人的性器,被上面炙热的温度烫得浑身发抖,穴眼儿几乎张到最大,浅浅含住了底下性器的顶部。 可是还不够,他还没有得到他最想要的。 他虽然还是一只从未迎来发情期的龙——事实上年龄已近百了,但该知道的可一点也不含糊。 他明白,若想得到交配的欢愉,就得让身下人的性器深深埋入自己体内。至少养母莱斯利小姐与她看上的雄性是那么做的。 于是,布洛萨缓缓地移动着身子、摇晃着屁股,一路自兰斯的胯下,磨到了小腿处。 兰斯以为布洛萨放过自己了,刚舒一口气,就见身上高壮的青年重新俯身下来。 他惊慌不已,一边大力挣扎,一边大喊:“布洛萨,你给我停下!” 同时念动咒语,要以风刃逼退对方。 见猎物挣扎着要逃跑,布洛萨的兽性激增,发狂地嘶吼一声:“吼——” 他要交配,要繁衍后代!这个该死的雄性怎么这么不配合! 这声极具穿透力与震慑力,连天花板的灰尘都被震得簌簌而下。 兰斯惊呆了,还未从吼声中回神,双手下一秒就被霸道地钉在了地面。 布洛萨体内的激素正因发情而紊乱,力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爆发,不仅震碎了腕间的手环,连体内的抑制晶石都在剧烈颤动。 现在的他,几乎到达了巅峰的状态,又岂是此时的兰斯能比的?随便一个龙语魔法就能让身下人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让兰斯兴致全无,布洛萨感觉到了,皱了皱眉,似乎是对那疲软下去的性器很不满意。 真是麻烦的雄性,他想,决定温柔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