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天帝秘史在线阅读 - 【05】假作真时真亦假(好像开来了辆自行车)

【05】假作真时真亦假(好像开来了辆自行车)

    ……

    已是夜半三更,军师帐外,大半精锐不知所踪,留在驻扎地的精锐也整装待命,等待着前方的信号。

    军帐之中,亦是点着残烛,安神定心的檀香浮动。躬行晃了晃神,环顾四周场景,满心疑窦。前一刻自己身处国公府厢房,初尝禁果,与伏溪交合,未来得及事后温存,自己便沉沉睡去;下一刻苏醒自己的元阳仍在,却身处军帐之中,看了眼桌案上的堪舆图,回想往事,对自己的处境有所猜测。

    这时,大皇子走了进来,见青年神情严肃地看着疆域图,宽慰到:“二表弟惊才绝艳,算无遗策,伏将军骁勇善战,料敌机先,此次兵行奇招,夜袭敌营,必能大胜归来。”大皇子二十有三,虽已显现出上位者的沉稳,但盘算着今夜奇袭若成,必然打击敌人核心力量,将边境再往前推进三十里,不免心思浮动,因此想和人随便闲聊以平复心情。

    躬行仍然面色凝重,只拱了拱手,道:“大皇子言重了,大事未成不能掉以轻心。此次奇袭不仅事关边关安稳,更关系到皇储之位。大皇子,还是赶紧回到主帐坐镇,以应对可能的变故。”

    大皇子也知晓其中利害,露出凝重之色,听此也不自讨没趣,悻悻离去。

    早已知晓结果的躬行并不担心奇袭失败,此刻更忧心自己究竟为何没有身死道消,反落入幻境之中无计可施,如今之计只有顺势而为,打通其中关窍。又仔细思索醒转后经历的细节,能想到与往事的几点不同便是之前伏溪被下春药后的反应和现在修为本应压制到练气九层的自己在这次醒转时变成了筑基期。

    躬行思绪又渐渐飘远,想到了自己初行房事如此霸道,想起了身下人的对自己如此主动的撩拨邀请,心中旖旎,不由嘴角上扬,又立刻敛起笑容,默念清心咒。暗叹布下幻境之人当真狠辣,引出自己内心的欲望究竟为何。

    这幻境唯一的变数便是伏溪。伏溪杀伐果决,算尽机关,感情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可利用之物,与自己结为道侣说得上的亲近之举便是以秘术双修提升功力,幻境之中怎么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过如此……淫荡之姿,甚至于主动撩拨?

    伏溪在自己的教养下,不知不觉间由幼稚走向成熟,自己的情种也是在对方精心编织、满是利用的土壤中生根发芽。直到最后,自己对情事纯如白纸,他也安然脱身稳坐神宫。

    被欲望裹挟的情是不是情,被算计纠缠的爱是不是爱,一边是斩断情根遗世独立,一边是欲海沉浮深陷其中……种种利害、因果、疑问从自己的内心剖析,宛如割肉,躬行心中苦涩,藤龙生而知之,做了五千多年纯粹通透、温润如玉的道君,自有其坚持与傲骨。一捧真心被人利用,本该果断抛弃,却又在幻境之中初尝情色后,犹疑不决。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论如何处置这段孽缘,自己此刻的当务之急都应该是从幻境中抽身,回到现实再做盘算。躬行遂将情爱之事搁置脑后,开始着手于眼前。

    ……

    伏溪此仗,虽奇袭成功却身负重伤,只剩了最后一口气,被心腹抬了回来,对于凡人来讲已是药石罔效,秘境中修为被压制成凡人的伏溪自然也无法运转法力治疗伤势,躬行并非医修,最终还是行了那特殊的双修秘法,借元阳之力治愈了伤势。这也是第二次与伏溪在功法上双修,幻境既然将自己带入这里,伏溪必然也会有所异常,这一次,定当好好地探查。既然理清了思绪,躬行深呼一口气,只等好戏开场。

    不消片刻过后,伏溪身边的副将便急匆匆来报:“大人,伏将军奇袭得手,但身负重伤,各军医皆只摇头,如今在帐中只吊着一口气,想要见您最后一面。”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戏还是要演一演的,躬行状作忧心,小跑冲了出去。赶到将军帐前,对心腹说道:“你们守好这里,未经我允许不得让任何人入内。”说罢大步进入帐中。

    床榻上,年轻的将军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又因疼痛咬紧牙关,百年老参已经来不及熬成药汤,只能泡了温热的开水直接让青年含在嘴里,吊住最后一口气。蛮人的刀上有奇毒,只要砍进肉里,无论深浅,伤口皆不能愈合,最前方的奇袭部队,为了不惊动敌军,只能身着软甲轻装上阵,伏溪为了鼓舞士气,并且确保计划万无一失,身先士卒,也在其列。

    看着血肉模糊的青年,躬行又忆起当年,自己劝他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冲在危险前列,已经长得和自己一样高大的青年油滑地一笑,只道,“福祸相依,既要求得机缘自要面对危险,何况不是还有师尊在嘛,师尊修为通天,必是不会丢下徒儿不管的。”事实也确实如此,从试炼秘境到仙人遗府,从山谷幽林到深海洞窟,伏溪总是一股脑的往前冲,雁过拔毛,将能搜刮的全部收入囊中,数次有惊无险,都因为有躬行兜底,伏溪既得到了历练,又收获了无数功法秘宝。

    这人总是能物尽其用,将身边人的价值压榨得一干二净。躬行越回忆过往,心中情绪越是复杂,神色渐渐冰冷。躬行心中想着,眯眼看着面前之人血肉模糊的身体,普通的绷带止不住伤口,已经被染得透红,青年能坚持到现在,还得感谢躬行教授给他的炼体秘术。盯着命垂一线的青年少许,躬行叹了口气,不管是为了离开幻境还是为了心中的不忍,终究不能放任幻境中的伏溪死去。

    心中打定了主意,躬行立刻将手指伸入青年的口中,以灵力慢慢炼化那吊命的老参,另一只手五指并拢,击向青年的心脏,温和的灵力送入青年体内帮青年吸收流入胃里的人参汁液。片刻,只见青年脸上有了血色,微微醒转,似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袭来,皱起剑眉。

    人参被彻底炼化,躬行正要将手指抽离时,青年的舌头突然一抬,嘴唇一抿,舔舐起躬行的手指。如触电般,躬行全身一麻,反应过来,立刻将手指抽出。青年也睁开了眼睛,想要支起身体,却只抬了抬头,委屈巴巴像只小狗,沙哑道:“师尊……疼。”

    面对突如起来的变故,令躬行脸色千变万化,心中一团乱麻,只机械地说:“人参只能吊命,为师扶你起来施展之前那门双修秘术,你可借元阳之力修复伤口。”青年看到师尊脸色难看,知道自己刚才孟浪了,伤口带来的痛苦仍在,只得勉强笑道:“好,徒儿这就与师尊……双修。”

    正将青年搀扶起来,躬行听到青年的话,又是一顿,本就一团乱麻的神志更加凌乱,‘为何感觉伏溪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什么,一定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连忙默念清心咒。不再多想,盘腿端坐至青年身前,双臂抬起,与青年十指紧扣,开始施法。

    元阳之火被唤醒,融于丹田,灵力在丹田处与元阳之火汇合旋转,状似阴阳太极,元阳处阳鱼,灵力处阴鱼,二者逐渐壮大,直至满溢,后又散开,壮大后的灵力从躬行处流入伏溪体内,同样与伏溪的元阳结合成太极之形,不过伏溪丹田内灵力处阳鱼,元阳处阴鱼。灵力在二人之间来回流转、传递,变得更加精纯,二人的元阳之火更加旺盛、炽烈。伏溪身上的伤口也在修炼中渐渐结痂、愈合。

    半个时辰后,秘法运行结束,下腹由于修炼之故微热。二人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各有心思,一时无话。躬行松手想要起身,却感到面对之人将十指扣得更紧,只轻轻蹙眉,疑惑的看向对方。

    对方却一脸无辜道,“师尊,不是说好与徒儿双修的吗,可是嫌弃徒儿身上沾染污秽。”说罢,便立刻松手,利用秘术施展后仍留存于体的灵力对自己施了个净身咒,剥下身上的绷带,随意仍在地上,伤口结痂脱落后露出新生的皮肤白皙,一条条疤痕状的白纹与麦色的皮肤格格不入。

    脑中一片空白,躬行默默看着青年一连串的动作,军营的历练,令青年人的肌肉更加紧实,也褪去了青涩,变得沉稳,只留着些许少年人的风发意气,躬行有些痴了,又如上次那般燥热难耐,躬行心中想道这定是幻境对自己内心欲望的勾引。而后,又见青年要将自己身上唯一挂着的亵裤也褪去,终是自暴自弃,一手止住青年的动作,说道,“床还脏。”

    青年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已然干了的血迹,又反应过来师尊的话似乎是默认了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想要对床榻也施个清洁咒,却发现灵力已然自动消散,自己已经变回凡人,青年低下头脸上一红。躬行见到青年的反应,心中感慨这幻境能真实到此等地步吗?自己的内心当真如此渴望与伏溪交合?

    躬行心中万千想法乱飞,身体却诚实的对着床施展起清洁咒,灵力汇聚于指尖,凝出法诀,床榻污秽散去,一抹异样在心中划过,疑惑为何的灵力里夹杂着一缕紫薇真气。幻境是伏溪布下?伏溪为何收拢了自己的魂魄将自己困在此处?眼前之人的一举一动究竟是自己的欲望作祟还是伏溪的安排,对自己有所图谋?……

    许是发生了太多变故,躬行不愿再被烦心事所扰,干脆放任自己的欲望,解下自己的腰带,在青年面前开始脱去外袍里衣,直到露出美玉般白皙的胸膛,才停下动作。

    躬行的身材看着既不结实也不算清瘦,一层薄薄的腹肌伴随着呼吸时隐时现。青年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师尊的一举一动,脸色通红,双腿向前移了移,由盘腿改为跪坐,双手伸向前,将面对之人的亵裤褪到脚边,开始抚摸起躬行的胯下之物,本就由于秘法之故半勃的阴茎立刻完全苏醒,化为一条巨龙。青年俯下身,先用舌头挑逗了一会儿,便立刻将巨龙吞入口中,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青年吞吐地更加熟练。

    躬行顺势将亵裤完全脱去,身下之物被青年吞吐着,似有无尽的欲望在内心躁动。略微俯身,一只手搭在青年的肩上,另一只手温柔的搭在青年的后颈,又顺着脊线向下轻轻抚摸,直至两股之间,扒开青年的亵裤,深入更隐秘之地。

    青年正半趴着,吞吐舔舐着躬行的阳物,感到后穴有东西探入,身子一僵,停下口中动作,改用手抚摸,另一手立刻将亵裤褪到脚边,配合躬行的动作。做完这些,又将阳物吞入口中。

    躬行若无其事,两根手指偶尔在青年的后穴内随意搅动或是抚摸青年挺立着的阳物,都让青年身体微颤,更添香艳,而青年却只认真用口舌吞吐躬行的阳物。

    约过一刻钟,躬行只觉下身已快到达极点,欲将阳物抽出,可青年却双手抱紧自己的大腿,将阳物吞得更深。最终躬行被达到高潮时的兴奋包裹,大脑一白,不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一股股乳白色液体灌入青年的喉咙。躬行连忙推开青年,却只见青年最终强忍着咽了下去,又连连咳嗽了几声。躬行轻拍青年的后背,似对青年的行为感到不解,眉毛微蹙,温声道:“徒儿,这又是何必。”

    青年稍微舒服些,认真道,“师尊的津液自是饱含灵力,与其散失在外面,不如徒儿享用。”脸色更红。

    看着青年似是真挚的神情,躬行不禁反问自己,这纯粹的眼神上一次见到是在什么时候?

    “我的好徒儿,为师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想起从进入帐中伏溪醒转后发生的一切都出乎了自己预料,每一个举动都使自己心境大乱,躬行终是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如今已确定幻境是伏溪布下,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都在伏溪的监视,示敌以弱,非明智之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