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头都涨得红肿破皮了,不把它吸出来能行吗?(一点点肉渣,有二胎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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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珑眼神幽深:“那朕问你,你的谋算,元玉灵知不知道?” 元玉灵母妃是邓臣相妹妹,邓臣相是她亲舅舅。 你奶头都涨得红肿破皮了,不把它吸出来能行吗?” 元珑不能不怀疑元玉灵。 “那自然,我与怀王之间的联系,还全靠我侄女的飞鸽呢?”邓臣相眯起眼,一脸得意。 而元珑脸色灰败,身形摇摇欲坠。 那是从西域进贡的一双灰鸽,能飞百里,不惧风雨,是元玉灵缠他多日,元珑才忍痛赠送,结果没想到她拿来做这种事。 元珑双拳握紧,指甲掐入肉里,脸上笑容嘲讽。 他不禁陷入回忆里。其实几日前,元墨跟他提醒过,说邓文亭和怀王私自通信密谋之事,甚至都把两人书信递给元珑,元珑明面把虎符易主给邓文亭侄子,实际上是一个试探,没想到鱼真的上钩了。 当时元珑说出这个提议后,元墨抬眸,凉凉的说:“你是还想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其实光靠这个书信,即使会被人质疑证据来源不明,也可以定他们的罪,元珑也屡次委婉劝过邓文亭告老还乡之事,甚至说可以赏赐重金。 但是人心最不禁起试探。 元珑怔在原地,苍白的脸上,满是苦笑,一副孤立无援的模样。 邓文亭脸色得意,仿佛皇位已唾手可得。他本还想再劝几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以及刀刃相接。 “不是叫大军驻守在城外,听我号令吗?"邓文亭转头不耐的说。 但是等回头看到,从宫门外冲来的士兵,手拿火枪,脖颈上绕着红巾,穿着黑铁甲,与自己的士兵打扮完全不同。 邓文亭脸色顿变,转头质问元珑:“这是怎么回事?” 元珑也是满脸诧异。 他的确提前做好准备,安排士兵把守城外,但这不是他的人。 原本应在前线战场的人,此刻站在他面前,身穿盔甲,脸变得黝黑,但是桃花眸流光溢彩,亮的惊人,因脸上和脖颈上的几道伤疤,俊美的脸上有几分肃杀之气,令人不可直视。 元珑诧异的眼神,落在俊美脸庞上的几道伤疤和血迹上,觉得心里又酸又涨。 敌国虽是小国,但是得了大国支援,手上士兵火药充足,叶尽欢夺回城池,砍下敌方将领首级,也是九死一生,据说差点落入敌人陷阱,命都差点保不住,脸上伤疤就此落下,打胜后连忙跑往京都。 元珑这边眼神复杂,邓文亭却不可置信,抖的如同秋风落叶,半天才认命般,颓废的瘫在地上苦笑,没挣扎的被士兵拉走。 因为摆在他面前的,是自己独子的首级。 元珑看到了那血腥场面,眉头紧皱,血腥味冲的他几乎欲呕,手紧按在小腹上。 他看到邓文亭白发人送黑发人,魂不守舍的样子,内心不忍,但是硬逼着自己,狠心叫人拉下去,打入死狱。 皇城里那些反兵,没了领头人,溃不成军,没一会就被人绑住压入大牢。 月光照着皇宫地板上血迹斑斑,空气萧瑟,传来血腥味,那些宫人跪在地上,都在庆幸劫后余生。 叶尽欢看着月光下的人,穿着单薄亵衣,脸色苍白,身形纤弱,心疼的想把人抱住。但是看着自己手上血迹,想揽住腰的手,顿时停止。 美人丹凤眸清冷淡漠,恍若一潭寒池,倒映出自己满脸热诚,傻兮兮笑的模样,一副热脸迎接冷屁股的样子。 但是叶尽欢不是热脸,是座活火山。 他嘿嘿一笑,半蹲下来,恭敬说:“请恕微臣救驾来迟。”说完,趁那些宫人未抬头看见,轻佻的握住元珑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轻吻。 明明语句轻佻,但眼眸微闭,这一吻显得温柔虔诚。 他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如此。 元珑耳垂微红,羞恼似的收回手指,无措转身回寝宫,处理接下来的事宜。 这场小反叛,被轻而易举的处理掉,上下朝野震惊,不知是震惊臣相野心,还是皇上难得心狠手辣,真把邓臣相满门抄斩,全家上下四十口无一幸免,稍微有点关联的,也是撤职的撤职,抄家的抄家。 因此,大臣最近更小心谨慎几分,但是让他们不解的是,这场反叛,居然连皇上亲妹妹,叶将军的妻子,玉灵公主也牵扯其中,甚至被压入大牢。 这些日子,朝野上流言纷飞,元珑表面装作无事,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尤其是听到元玉灵话时。 原本无辜天真的少女,如今满怀怨恨、愤怒,脸部狰狞,清澈眸里满是愤恨。 她憎恨叶尽欢喜欢元珑,憎恨先皇把宫里唯一的天山雪莲,拿去救治元珑,同时放弃她病重在床的幼弟,让他弟弟早夭而亡。母妃也因伤心过度,病重而亡。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当皇上?还不是那个老头子偏心你的母妃,偏心你,怕你成为皇宫斗争的牺牲品,但又不敢让你成为众矢之的,早早被人盯上。”元玉灵神情怨恨狰狞,眼睛暴凸。 元珑母妃身世并不是很好,整个后宫中,她是皇上唯一心甘情愿娶进来的,可惜世事多变…… 元珑垂眸,没有搭话,素白的脸上面无表情。 充满怨毒的话语,喋喋不休,元珑这才明白,叶尽欢一直在跟元玉灵做戏,为了让她麻痹大意,暗地里收集关于反叛的计划,消息,这场叛逃才轻而易举的被镇压。 元珑听了,表面沉默不言,最后拳头紧握,问了一句话:“我们兄弟中,除了你以外,都体弱多病,甚至父皇英年早逝,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和你母妃做的?” 这话一出,元玉灵愣了一瞬,对元珑冷笑一声,阴森森的说:“没错,都是我和我母妃做的。" 自元玉灵幼弟早夭,元玉灵母妃就满怀愤恨,把怒火发泄到无辜人身上,而真正服用天山雪莲的元珑,元玉灵母妃去世后,元玉灵才派人查到真相。 元珑脸色更苍白了一瞬,心里满腔愤恨,但是满肚子话到嘴边,又觉得没什么好说了。 他深深的看了元玉灵一眼,冷冷的说:“你到下面,会看见父皇,和你害死的兄弟姐妹,希望到时候,你还可以这么大言不惭。” 说完,元珑转身而去,下了令元玉灵喝下毒酒自杀的口谕。 自反叛事件风波过后,叶尽欢一直缠在元珑身边,解释当年那些事,什么为获取消息,所以假戏真做,当时为保住元珑安危,才听父母跑到塞外历练,讲的口干舌燥,喋喋不休。 但是元珑安静低头练字,纸上字迹端正清丽,丝毫不乱,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但是下一刻就被人拥进怀里,笔尖一顿,画笔一歪,好好的一幅字,被毁个彻底。 元珑抬眸狠狠瞪了叶尽欢一眼,扔下了笔,转身走到宫外栏杆处。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 尖细白皙的小脸隐在银狐绒毛中,只露出黑亮水眸,隐隐露出怒气。 元珑不是不知道苦衷,但是想到这一切,叶尽欢都不愿告诉他,未免让元珑觉得心里难受。 谁都能跟他撒谎,但是连枕边人,共度一生的人都瞒着,多让人失望啊。 看到美人怒气未消,叶尽欢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你别气嘛,你上次不也没告诉我弟弟的事情,就把我赶去边境打仗。” 元珑脸色僵硬了一瞬,知道自己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 但还是心里气不过,瞪了叶尽欢一眼,欲转身走人。 叶尽欢连忙握住纤细手腕,把人强拥进怀里。 手放肆的放在小腹上,感受肚皮下,活跃却又微弱的生命。 “生我气,就来折腾我嘛,干嘛折腾自己吹冷风,还连累肚里的小崽子。”叶尽欢趴在元珑肩颈上,放软声音哄劝道。 说来也怪,这肚里小崽子一碰到自己亲手父亲,瞬间在肚子里安分下来,隐隐的闷痛,都消了几分。 明明是在自己肚子里长大,成天折腾自己,一碰到自己亲爹,就安分了,跟他爹一样都是来讨债的。 元珑抿着小嘴,心里闷闷不乐道。 或许是因孕期身体不适,孕吐失眠,元珑这情绪反复无常,脾气刁钻起来。 但是叶尽欢最擅长的就是给美人灭火。 “你说这小孩,是男是女啊?以后长得像谁,也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叶尽欢喋喋不休,手不断在隆起小腹上抚摸着。 俊美的脸笑的跟小孩子一样,这种血缘相连的感觉,太奇妙了,再坚硬的心,都变柔软了。 “要不方便点叫叶一,或者叫叶二怎么样?"叶尽欢灵机一动。 元珑一听这话,眉毛扬起,不可置信的瞥了叶尽欢一眼,有这么给自己亲生孩子取名的吗? “怎么不给自己改名叫叶一,而且凭什么非要跟你姓?”元珑故意找茬。 “就凭,我是这小崽子的爹啊。”叶尽欢暧昧一笑,手不规矩,摸到高耸处,轻捏了一下。 本就红肿的乳头被捏一下,又痛又爽,元珑身子一软,眼圈红了,跌在罪魁凶手的怀里,然后满脸委屈,不断推搡叶尽欢。 叶尽欢自然不当回事,轻松把人抱起,放在床上。 捏起下巴,就一阵乱吻,还跟狗一样在锁骨处乱啃,活像饿了十几年的野狗。了,手也不老实的在雪乳上乱揉乱捏。 这红肿处,一被揉捏,元珑就被欺负的涌出泪花,不断挣扎推人:“不,不要,好痛啊,你放开。“ 叶尽欢见人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察觉出不对劲,不顾元珑反对,扯开衣衫,露出一片晶莹雪白。 那肥软乳头半遮在衣衫下,也能看出红肿涨大不止一倍,加上那越发涨大高耸的雪乳 解脱束缚,跟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似能蹦到人脸上。 叶尽欢眼都红了,艰难的吞咽喉咙。 元珑忍不住呜咽一声,羞得闭上眼。这样袒露身体,无论多少次,他都习惯不了。 而且雪乳到了快泌乳的阶段,成天涨的要死,沉甸甸的,还分泌出乳汁,但是堵在乳头里,死活出不来,搞的乳头红肿不堪。 “这样分泌乳汁,很痛吧?”叶尽欢心疼的说,一边鬼迷心窍的伸手碰了下红肿乳头。 结果刚碰到,元珑就敏感的身体一缩,雪肩微抖。 “你,你别,碰他”元珑努力说的嗓音清冷,但是水雾朦胧的眼睛,和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 “你奶头都涨得红肿破皮了,不把它吸出来能行吗?”叶尽欢一本正经说粗话,实际上吞咽着喉咙,迫不及待的啃上奶头。 舌头一碰到乳头,就忍不住卷起来,用牙齿轻咬,微微一吸,就感到有微甜汁液出来,清清淡淡的。 “啊哈,不、不要,求你别咬了,呜,讨厌,混蛋。”元珑被欺负得眼尾嫣红,娇吟求饶带了哭腔。 这破了皮的肥乳头,被人咬在嘴里,跟伤口沾水一样,又痛又痒,刺激得人根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