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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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斌扶着自己的腰,坐在椅子上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腰子疼,他都想犹豫是不是要去药店买点补肾的药了。在情欲中的男人说的话就是鬼话连篇,说好的射完那泡就不干他了,结果抱着他到浴池里洗澡的时候,又将勃起的阴茎插入他的肉逼里来了一发,然后在早上的时候还来了一次。季文斌想到那些性事就觉得羞耻,心里明明不愿意,身体却诚实的要命,只要男人插进来,那个饥渴的逼就开始吸吮翕张,水也流的极其的多,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最后都弄成皱巴巴的了,他临走前算是落荒而逃,压根儿不敢往床上多看一眼。 但那个年轻的男人却精神奕奕的,一早有服务员给他送来衣服,高级西装一穿,又是一副精英的模样,而且还逼迫他为他打领带。 季文斌想到这些事脸上热度就不断蹿升着,旁边的李宣看了都有些关切的问:“文斌,是不是感冒了?脸怎么这么红?” “啊……没……”季文斌话也不敢多说,他昨天晚上叫了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但这些症状更让同事觉得他是感冒了,连上司都没有给他安排太多工作,弄的季文斌这天倒是无比的清闲。一清闲下来他脑子里就胡思乱想,说实话跟男人做爱确实很舒服,但是这种舒服并非长久的,他一直以来只想真正的做一个男人,但他又做不了,他曾经想过去做手术,把那个可耻的逼去掉,但检查的结果就是他的两套性器官连接很紧密,如果去掉女性的器官的话,那他会连男性器官的作用都失去,简称就是会不举,也无法使人受孕。 为此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母亲因此哭了好几次,连过世的时候都透露着不放心。她在季文斌很小的时候就跟季文斌的父亲离婚了,一手把他拉扯长大,好不容易等生活好了一点,居然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她在重症病房熬了几天,甚至还清醒过,但病情最终恶化。季文斌记得她临走前都还抓住自己的手,让他结婚,让他堂堂正正做个男人。 季文斌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要做个男人很难,特别是他这种畸形的男人。 股间两瓣阴唇被摩擦的很肿,被异物入侵过的甬道也好像还在被撑开的状态,时不时的有液体流出来。季文斌羞耻极了,一天都在想着该怎么跟贺枫断了联络,但偏偏自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他是短时间内玩玩,还是想怎么样? 季文斌现在只能祈祷他只是一时兴起,而不是有别的什么念头。 离下班没多久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季文斌一看到“贺枫”两个字就把手机弄成了静音,一点也不打算要接这个电话的样子。他装作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屏幕,眼角余光却控制不住的一直往屏幕上看,等看到来电被挂断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但很快屏幕又亮了起来,季文斌继续眼观鼻鼻观心打算不理会,这次电话断掉之后,隔了二十秒钟,他的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微信的提示音。 贺枫昨天晚上在强迫下把他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添加了一遍,季文斌犹豫了一下,给手机指纹解锁,然后慢吞吞的进了微信页面,等看到对方发来的图片时,虽然早已有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图片上的人跪趴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没有露脸,但背和屁股都是裸露的,从这个角度只拍到了屁股沟往上,还有那纤细的腰身。图片是高清的,所以连肌肤上渗出来的汗液都拍得很清楚,而且其中一块肩胛骨上落下了一片玫瑰花瓣,白跟红的极致对比之下,这张照片竟难得的非常有美感。 季文斌吞咽了下口水,还没把页面关掉,背后的李宣凑了过来,眼睛看到他的屏幕,好奇道:“在看什么?啧,好漂亮的腰啊,兄弟,跟我分享一下呗。” 季文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直到听到他的说话声才回过神来。季文斌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手机关掉,脸色都有些白,“什、什么?” 李宣朝他挤了挤眼,“你刚刚看的黄图啊,发我一张。” “我、我才没看黄图。”季文斌脸色红得通透,他有些慌乱的把手机收回口袋里,“下班了,我先走了。”他拿着自己的背包把东西一通乱塞,弄完后匆匆出了办公室,这样剧烈的反应倒惹得李宣有些疑惑,回想了下刚刚的图,看起来应该不像是郦星,会是谁呢? 季文斌下电梯的时候心脏还是砰砰直跳的,他去车棚那里取了自己的电动车,正打算插上钥匙的时候,一辆私家车拐了过来,还朝他按了按喇叭。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在车棚里的人数量都比较多,许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季文斌也往那里一看,看到探出车窗口那张熟悉的脸时,心跳都漏了一拍。 贺枫朝他勾了勾手指,季文斌原本想不理会的,但是对方一直在按喇叭,弄的更多人侧目,他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钥匙,快步往男人的车边走去。他步子一跨大就能感觉到下体有些肿胀,脸色顿时便算不上好,他走到车边,有些戒备的盯着贺枫,“干什么?” 贺枫勾了下嘴角,“上车,我送你回家。” 季文斌浑身一颤,头摇的跟拨浪鼓差不多,“不用了,我自己有车。”他想到自己的小电驴,面色一红,小声加了一句,“骑电动车方便。” 贺枫朝他温柔的笑了笑,却加重了语气,“上车。” 季文斌深吸一口气,脚步僵硬的走去想拉后车座,贺枫又道:“坐前面来,真把我当司机了?” 季文斌嘟囔了一句,“是你说要送我回家的。”他最后还是不得不上了副驾驶座,宽大舒适的椅子上让他的屁股好受得多了,其实他的身体没那么矫情,毕竟那个逼就是最适合性爱的地方,只是第一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捅进来,还捅了好几次,他自然有些吃不消。他坐在副驾驶座的时候突然想起旁边这个男人昨天晚上好像一共干了五次,还真是厉害……也不怕精尽而亡。 车子平缓的驶上主街道,季文斌保持着对方不开口他也绝对不开口的原则,贺枫似乎在专心的开车,一点也没有要跟他闲聊的意思,仿佛好像真的是要送他回家一般。只是等季文斌回过神来,才察觉到不对劲,他连忙道:“你走错路了,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没错,先去我家。”贺枫手指轻轻扣着方向盘,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季文斌脸色一僵,很快求饶,“我真的不行了,都肿了,我一整天都不敢动,只敢坐着,下次好不好?” “下次?”这两个字也许取悦了贺枫,他嘴角的笑容都加深了。季文斌后悔不迭,恨不得把这两个字咽回肚子里,他咬了咬牙,但还是决定不要以硬碰硬,“真的不行了,小枫,你放过我吧。” 贺枫没有接他的话,反而问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季文斌脸色一僵,开始撒谎,“我关静音,没听到。” “以后别关静音,这次我放过你,下次还不接的话,你可以猜猜我会干出什么事来。”贺枫的声音很温柔,一点也没有像是在威胁的样子,只有季文斌知道他这切切实实的是在威胁。他怂的不敢反驳,连男人要开车去哪里也不敢再过问了,只得先把手机掏出来,找个借口跟郦星说要加班,然后晚点回去。 郦星很快回了电话过来,声音温温柔柔的问他大概几点下班,自己好先提前准备食物。季文斌愧疚极了,说了个时间后,再聊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贺枫一边开车一边听着他们聊天的声音,等他把电话挂掉之后,才嗤笑了一声,“你们还真是一对表面夫夫,不管内里有多少背叛,多少龌龊,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到位嘛。” 季文斌并不喜欢他用这种语气说自己和郦星的事,语气就有些不太好,“他是我老婆,互相犯点错肯定要谅解的。何况、何况……”后面那句话他说不下去,总觉得太难堪了,贺枫却给他接了下去,“何况你确实满足不了他是不是?所以也不在乎他偷腥出轨?” 季文斌说不出话来,脸色都是通红的。他其实并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大概自己是双性人,所以更为理解郦星。他自己长了个逼,知道被欲望支配的感受,那种感觉太过煎熬,好像不做爱就会死一样,让人只想找到什么都往那个浪逼里面捅,郦星喜欢做爱,大概也是体质的关系,并非他本性放荡。何况郦星偷情的时候,季文斌也在偷偷安装摄像头偷窥,自己的行为其实也好不了多少。 贺枫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车子拐上回自己家的路,没多久就进了一座高级小区。季文斌有些难堪的跟在他的后面,上电梯的时候身体还是抖着的,他并非害怕要跟男人发生关系这件事的本身,而是害怕自己会无限的沉沦下去。也许等他食髓知味了,就算不是这个男人,他也会敞着逼求别人上吗? 进了屋子,季文斌也没心思观赏他的豪华家具还有他的装修品味,只觉得好像每一处都透着舒适。季文斌坐在沙发上,贺枫不知道进了哪个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管新的药膏出来,低声道:“我叫家庭医生今天送过来的,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抹一下药。” 季文斌惊恐的看着他,“抹哪里?” 贺枫觉得他这个反应有趣极了,有心要逗弄他,故意凑了过去,往他的嘴唇上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当然是……你的逼。” 尽管季文斌不愿意,最后还是不得不把裤子当着男人的面脱了下来,留着那条平角内裤的时候,贺枫露出嫌弃的样子,“内裤未免也太土太丑了。” 季文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手指哆嗦的把平角内裤脱掉,然后把双腿打开。他看不到自己股间的情况,也不想去看,但从贺枫露出来的表情来看,应该比较严重。男人的脸凑了过来,修长的手指也摸上了他的阴阜,那带着热度的手指一抚他的阴唇,季文斌就浑身颤抖了一下,屁股收缩着想躲。“别、别摸……” “早上明明洗干净了呢,现在居然又有这么多水。”贺枫的语气中带着揶揄,说的季文斌脸上一红,羞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别过头去。男人的手指慢慢的下移,一点一点抚弄过他娇嫩的阴阜,季文斌都感觉他的指尖上像带着电流一般,每到一处就让他颤抖,等那根手指抚弄到他的穴口的时候,贺枫低声道:“真的都肿了呢。” 季文斌想骂人,又不敢开口,一如既往的怂。他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剥开了一点,肿胀感又蹿升起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这丝呻吟对男人的影响似乎很大,贺枫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很痛吗?” 季文斌其实被他摸的并不痛,而是觉得痒,这个饥渴的逼大约是尝到了肉味,所以等那根手指一剥开他的穴口,里面的淫肉又开始蠕动了起来,想要吞咽什么东西一般。季文斌对自己的身体都绝望了,他自然不可能求着贺枫来操,还恨不得赶紧远离这样人,让自己恢复正常,“很痛,特别痛。” 他情真意切的样子都让贺枫相信了,英俊的男人笑了笑,手指离开他的阴阜,“这么难受的话就要上药了,放心,我买的都是进口的药,抹一次你明天就能好。”他把药膏拿起来,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药膏上写着擦之前最好先把创口消毒一下,不过我这里没有什么适合对你的逼消毒的东西。”男人看着他,在季文斌惊恐的目光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声音又低又沉,“听说口水可以消毒,要不要试试?” 季文斌来不及阻止,就看到男人凑了过来,什么温热的东西往他的逼口上舔了一下,汹涌的快感立即让他沦陷下去,连说“不”的时候都显得那么无力。男人在给他舔逼这样的事实震惊着季文斌的心神,那根舌头往他的穴口舔邸着,又去舔他的阴唇,舌尖沿着外阴往上舔,再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阴蒂。 “啊……”强烈的快感让季文斌愉悦极了,有别于手指的触感,这种舌头的触感是温热的,是滑腻的,而且可软可硬,拨弄他的阴蒂的时候,把他的情欲牢笼瞬间打破一个宽大的洞,情欲的猛兽脱栏而出,占据着他的身心。“呜……好舒服……”他突然又想到自己没有洗澡,下面捂了一天,虽然他不太出汗,但下面的味道想必也不怎么好,他又难为情起来,“别舔了……好脏……” “所以我用舌头给你舔干净啊。”贺枫对上他的视线,目光里带着灼热的侵占之意,那根舌头又在他的阴蒂上拨弄着,仿佛在拨弄琴弦一般,很快让那敏感的阴蒂硬了起来,充血肿胀。 “啊哈……”季文斌从不知道原来被舔逼这么舒服,好像全部的快感都集中了起来,只为等待那根舌头触碰到再爆发。他喘息着,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一点,让那个饥渴的贱逼暴露在男人面前,又迫不及待的去按住男人的头,主动挺着腰往他面前凑,“还要……再舔我……骚逼好痒……”他心里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但只希望男人能再舔的激烈一点,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季文斌的阴阜上味道确实算不上好闻,贺枫也从未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他这辈子就连接吻都很少,做爱必须戴套,但只有这个人,在他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就占据了他整个梦境的人可以例外。这个逼他已经渴望了太久了,从揉过一次后便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然后魂牵梦萦多年,他在梦里不知道舔过多少次这个骚逼,记得用舌头拨弄它上面的阴蒂,用嘴唇含住那两瓣小巧的粉嫩的阴唇,还用舌头插入那窄小的甬道里,舔邸着里面艳红色的媚肉。他在梦里吸过这个鲍鱼穴的淫汁,用鸡巴狠狠操弄过它,把它操到除了吞吐的本能外什么也做不了,但醒来后却依然什么都没有。所以会在昨天晚上那么疯狂,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现实的体验比梦里设想的还要好,里面的嫩肉将他的鸡巴包裹的紧紧的,那些淫肉吸舔着他的阴茎,被挤出更多的淫水来,然后他努力的拼命的摩擦,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欲望都爆发开来。到了白天才发现还不够,远远不够,所以才在一下班就来堵人,而现在,有些洁癖的他甚至在忘情的给季文斌舔逼。 “呜……好棒……淫水喷出来了……啊……”季文斌爽到脚趾都绷直了,男人的嘴唇包裹住他的阴阜,甚至连着几根阴毛都含了进去,阴蒂和阴唇都被他吸的湿漉漉的,原本的汁液都被他舔进口腔里,而换上了他自己的口水,现在那根舌头一直在他的逼口上打转,明明已经把穴口舔的又湿又软了,就是不插进来。季文斌都难熬极了,喘息着道:“插进来……呜……把舌头插进来……舔我的逼……啊哈……” 恐怖的快感让他爽到了极致,眼尾都泛红流泪,等男人终于把舌头插入之后,季文斌爽到开始潮吹,蜜液一股一股的喷溅,大量的淫水都被贺枫吸进嘴巴里吞咽下肚,那根舌头在他的淫穴里舔邸着,更多的淫肉缠了上来,在经过那根舌头舔弄后,纷纷觉得不够,吃过了又粗又大的东西,这个淫贱的逼散发着渴求的信息,经由他的四肢百骸,借由他的口舌说了出来,“还不够……给我……啊哈……给我大鸡巴……骚逼想要被大鸡巴操……” 贺枫早已捏准了他的淫荡,却没有想到他能淫荡到这个地步。男人把舌头抽了出来,里面的淫肉又寂寞的蠕动着,贺枫凑过来,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五官英俊,唇上还缀着可疑的液体,他盯着季文斌,低声道:“怎么这么骚?逼不是都被操肿了吗?真的还要吗?” “要……”季文斌喘息着盯着男人的胯下,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他知道在薄薄的布料下就隐藏着一根美味的大鸡巴,脑子还没动,身体已经先动了起来,他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带,把男人的皮带解开后,又去脱男人的裤子。贺枫直起身来任他动作着,胯下那根阴茎弹跳了出来,粗大的一根,看起来像冒着热气的样子。 季文斌咽了咽口水,他的双目迷离,股间的逼饥渴的在滴着水,他一时之间又觉得嘴巴好像更饿了,只犹豫了一下,他就伸出了舌头往男人的鸡巴上舔去。 贺枫轻笑了一声,看着他拼命扭动着舌头给自己口交的画面,低声讽刺道:“淫乱的骚货,跟你那骚透了的妻子一样,看到根鸡巴就想舔。” 季文斌听他提到郦星,脸色有些发热,但舌头好像更骚了,口腔里也分泌出更多丰沛的汁水来。面前这根鸡巴的味道确实棒透了,没有一点难闻的异味,有的都是能加剧他兴奋度的荷尔蒙味,他的嘴巴几乎离不开,舌头往男人的茎身上舔邸着,每舔一下就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贺枫有些不满他忽略自己,伸出手指夹住他的舌头,迫使他抬起头来。贺枫的脸上带一点阴沉的情绪,他五官长得太好,做出这样的表情一点也不显得难看,他低声道:“这根骚舌头会不会去舔别人的鸡巴?” 季文斌的理智被他稍稍拉回了神,这才注意到自己到底在做多么淫乱的事情,他喘息了一声,竟忍不住连男人的舌头都含了上去,舔湿了之后才模糊的道:“不会……” 贺枫早已被他这个动作刺激不已,把手指抽了出来,捧住他的脸,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呜……”季文斌想着对方的嘴巴里还有自己的淫水味道,本来还有些嫌弃,但被舔了几下舌头就控制不住了,手臂都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激烈的迎合这个亲吻。他的心向来不诚实,但身体却诚实的不像话,连理智也阻止不了。两根舌头狂乱的吸舔着对方的津液,季文斌被吻到嘴角都流出了涎水,又被对方的舌头舔掉,等吻结束,他的口腔周围都是湿乎乎的,他却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还想继续这种行为。 “真骚呢,逼都肿了,真的还要吃鸡巴吗?”贺枫强制忍着自己要插入的欲望,低声询问。 “要……给我……喂我吃大鸡巴……”季文斌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光裸的下体去缠男人的腰身,甚至在迫不及待的时候反手把贺枫推坐在沙发上,而自己跨坐在他的腰上,手指圈住男人粗硬的鸡巴,逼口往那饱满的龟头上一坐,湿软的肉穴就慢慢将那根阴茎吞了进去。他昨天晚上已经尝试过骑乘的方式,他的体力明明算不上太好,但骑乘的时候能坚持的时间却比郦星还要久,等那根鸡巴完全插入他的肉逼里时,季文斌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色,“好棒……” 贺枫把他的上衣剥掉,手指去搅弄他的口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你这个样子……除了这根勃起的小鸡巴之外,还有哪一点像个男人?” 季文斌脸上泛着潮红,眼尾都因为情动而沁出泪水来,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像个男人,不仅长了个逼,还特别想用这个逼在吞吃鸡巴。被男人这样讽刺的时候,他应该果断的把男人的鸡巴吐出来再穿好衣服离开这里才是,如果对方不肯放他离开的话,他就挥起拳头打一架,可是他第一个步骤就失败了,他把男人的阴茎吐出大半,下一个动作是又狠狠的吞回自己的肉逼里,粗硬茎身跟肉壁摩擦生出的快感让他愉悦极了,他喘息着不肯说话。 贺枫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软舌,眼睛里浮现出愉悦的笑意,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只手缓慢又有技巧的揉着季文斌的肉棒,一只手在他的口腔里搅弄着,“嗯?昨天还在我的耳边说自己不能被男人操逼呢,结果今天就主动骑在我的鸡巴上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不……呜……”季文斌想反驳,但却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屁股扭的骚透了,逼里又湿又热,他每一下吞吐都用了很大的力气,像是要把男人的鸡巴深深的留在自己体内一般,肉棒也被男人玩出了水,一抖一抖的想射。男人的拇指抚弄着他的马眼,玩弄着流出来的透明淫液,季文斌并不想那么快射,他射的已经够多了,再射的话身体真的会虚的,他不得不去抓男人的手,“呜……别玩……还不想射……喔……” 贺枫轻笑了一下,“不想射吗?不过看你似乎很快就会射的样子呢,这样吧,我来帮帮你。”他慢条斯理的解下自己的领带,也不顾那是条价值四位数的领带,解下来后便一圈一圈的往季文斌的肉棒上缠,最后还打了个结,“这样的话就不会那么快射了呢。” “呜……这样好胀……啊……骚逼好舒服……顶到宫口了……”季文斌有些难耐,射精的欲望被阻止,肉逼里的快感就更甚。明明一整天都觉得胀痛的肉逼,此刻却什么痛感都消失了,只顾着欢喜的吞咽那根鸡巴,还在流着大量透明的淫液。 贺枫揉着他的两个奶尖,故意挺动着腰狠狠往他的逼里撞了一下,顶得季文斌发出一声尖叫。男人恶劣的笑道,“连肉棒都不能射的话,小骚货真的还能算是一个男人吗?” “呜……我不知道……别这样……啊……我是男人……好爽……”季文斌也觉得矛盾极了,明明不该这样做,他二十多年的岁月都不容许自己男人的身份被质疑,现在为了能吃到逼里这根鸡巴,却轻易否认了这一切。他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他的身体里住了一只淫兽,现在是那只淫兽在掌控他的肉体。 这样的解释能让他的心里好过一些,他否认这是在自欺欺人,他喘息着想去解自己肉棒上的领带,“好想射……呜……我要射了……” 贺枫捉住了他的手,嘴角勾出恶劣的笑容来,“骚货用逼高潮就可以了,这里不可以解开哦。” “不行……啊啊啊……好胀……会胀坏的……”季文斌被他弄的眼睛里都冒出了泪水来,他急切的想得到宣泄,肉棒都胀成了紫红的颜色,他都能感觉到精液在逆流了。 贺枫收敛起了笑容,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就显得压迫感特别的强,“不可以射,小骚货把我吸射了,我再让你射。” “呜呜……”季文斌要疯了,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他自然知道这个男人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悍有多持久,而两个人做了还不到十分钟,他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滴落,被摘掉了眼镜之后,这个模样看起来就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怎么可以这样……真的好胀……求你……小枫……啊啊啊……” 他的宫口被顶开,屁股一沉,整根鸡巴就完全插入他的肉穴里,男人的龟头也插入了他的宫腔,男人的龟头那么饱满,撑得他的宫腔都胀胀的,极致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都有些发麻。“好舒服……呜……真的受不了了……”他因为想射,浑身软的都没有力气再骑鸡巴,可是不骑的话,男人怎么可能会射?季文斌泪眼朦胧的看着贺枫,看得男人差点就心软,但是一想到他在二十四小时内射了那么多次,就不得不硬起心来。 贺枫盯着季文斌,笑得有些狡猾,“你叫声好听的,我就干你。”他的手指揉着季文斌的臀肉,那根阴茎直直的楔入在他的肉穴里,季文斌能感受到它上面青筋的跳动,可是就是没有力气再主动套弄他。 季文斌喘息着,连眼睛都是湿的,“我不知道……呜……” “那你就好好想想。”贺枫没有一点同情的样子,仿佛他没有让自己满意的话,他真的能随时就把鸡巴抽出来离去。 季文斌在情欲中自然不愿意承担这样的后果,他现在除了想发泄外什么也不管了,连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在男人的注视下,伸出双手去搂对方的脖子蹭了过去,声音里都带着可怜兮兮的鼻音,“老公,干我…… 贺枫瞪大了眼睛,这两个字让他浑身都僵硬住了,浑身的血液在心脏绕成一团,又一股脑的往下身冲去。季文斌还以为自己叫的没让对方听到,抽泣了一声,换了更软更可怜的声音,“老公,求求你操我……”他话音刚落,男人就如同野兽一般低吼了一声,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腿高高的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深深的干他。 “啊……”恐怖的快感从跟男人连接的地方蔓延开来,季文斌都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又被男人暴风圈一般的情欲缠绕住,完全陷入在对方设置的沼泽里。那根鸡巴如同打桩一般往他的肉穴里楔入着,摩擦过他每一寸饥渴的淫肉,把他干到尖叫发狂,“呜……慢一点……太快了……啊啊啊……想射……我想射……” 贺枫的眼神紧紧攫住他的目光,低声道:“叫我。” 季文斌喘息着,即使羞耻,为了贪图那一点快感,还是言不由心的叫了出来,“老公……呜……老公……” “真是骚透了。”贺枫紧紧掐住他的腿根,深深往他的肉穴里进入着,原本就被使用过度的肉穴此刻更是被操得逼肉外翻,穴口湿乎乎的全部都是淫水。男人疾风骤雨的抽插让季文斌很快攀上高潮,却因为前面不能解放而弄的无比的难受,他只要胡乱的叫道:“老公……老公……射给我……呜……骚逼要吃老公的精液……求老公内射我……” 男人被他这么一叫,原本持久的性能力竟被他刺激到就要射了,贺枫有些恼怒的去咬他的嘴唇,也不管这样的姿势对于季文斌来说是多大的负担,他胡乱的舔吮着那张唇瓣,有些愤恨的道:“真是淫乱的骚货!”说着一边往季文斌的肉穴里插入,一边去解他肉棒上的领结。 季文斌肉棒上阻碍物终于消失的时候,他尖叫一声欢愉的射了出来,宫腔里也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竟一起被男人干到潮吹了。贺枫喘息着,连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液,他低声道:“射给你了。” “呜……给我……射给我……老公……”季文斌欢愉的承受着男人的精液,那一股一股炙热的液体喷射在他的内壁上,烫得他浑身哆嗦,肉逼里又被刺激的喷下一股淫液。 他的肉棒射出的精液又薄又稀,射完后马眼都有些痛了,确实是纵欲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