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膝盖与脚(小穴喂葡萄,被跳蛋肏到失神,修罗场)
李稗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他恼怒地将许攸宁伸过来的手一拍,继续趴着擦地板。 “看你擦地板这么辛苦,喂你吃颗葡萄吧。”身后的人不识趣地小嘴巴巴着。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屁股被抓住,肉缝被一个冰冰凉圆球撑开,顶在花穴口直往里钻,竟然被一下子推了进去,穴道一下子被撑满,胀得微微发疼。 只要轻轻移动双腿,葡萄就在穴壁上来回摩擦,磨出来的不知道是葡萄汁还是淫水,晶莹的水珠无可挽留地滴到了地板上。 “啧啧,你看,地板又脏了。”一声哂笑,语气中几分戏谑。 李稗回头望着许攸宁,发现她笑得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泛起一股酸楚,明明之前还觉得只要自己拿身体取悦到她自己就很满足了,可是为什么还是很难过,因为知道她心里有了别人啊。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又那么对我。 许攸宁只感觉李稗不对劲,平时柔软温和的他今天好像有了脾气,难道是玩过火惹他生气了? 她咽了咽口水,歪着头察看李稗的表情,小声试探道:“李稗,你怎么了?” 李稗却不让她看正脸,这下和之前反过来,只拿光屁股对着她。 屁股上根本看不出他什么表情,只感觉小穴含着的葡萄娇艳欲滴。 “我错了,我帮你取出来吧。”她将手指拨开肉缝,葡萄像一颗宝石镶嵌其中,指尖沿着穴口边缘往外轻轻地扣,小穴将葡萄咬得紧,她耐心地一点点拨弄下来,防止扣伤他柔软的穴口。 葡萄才刚被含得暖起来就离开了,撑涨的酸爽感随之消失,手指却一秒都不停留地离开了,只感觉身体空空的,冷风往里面灌,急需某样被填满。 “我把地板擦干净了。”李稗迅速站起来,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层淡淡的红晕。 他好像无视了下身的异样,径直地走去清洁室打了一盆干净的水,拿了一块干净柔软的抹布。 许攸宁这下不敢笑,乖乖地看着他走来走去,直到他站在自己面前,她抬起头眨巴着眼睛,“你要干什么?” “我要擦沙发和后面的柜子。”李稗冷着脸,没等许攸宁让开,就直接膝盖跪在许攸宁双腿之间的沙发上,另一只脚站在地上,俯下身擦许攸宁背后的矮柜。 只感觉他靠得极近,胸口都快贴到脸上,近得能闻到身上的奶香味,不过奶香味是许攸宁意乱神迷产生的错觉,她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了。 李稗白皙透粉的皮肤里渗出薄汗,顺着脖颈流下汇成汗滴,被颈窝掬成一汪小小的湖,湖面被巨人的鼻息吹拂着。 鼻息吹在他的锁骨上,身上泛起阵阵酥麻,小穴又湿又痒,心里愤懑酸楚,明明是她先撩拨起的,最后却将自己置之不理,李稗竟然置气地将另一只膝盖也放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在许攸宁的大腿上,擦许攸宁背后矮一点的位置。 许攸宁被他弄得猝不及防,身体压在腿上有点发沉,她就穿了件清凉透气的居家服,大腿隔着薄薄柔软的棉料,甚至感受到穴口的形状和潮气。上面的小嘴闭而不言,下面的小嘴欲求不满,纯棉的布料都被含进去一点。 还没等许攸宁反应,李稗就抬屁股走开,去擦旁边的那一块了。只留下许攸宁大腿的那块衣服被濡湿皱起。 “都这样了还是别擦了,反正又不脏。”许攸宁戳了戳他的被裙子裹紧的细腰。 李稗将腰移开,闷声地继续擦,好像沙发和他有仇似的。 “哎呀,别擦了,既然你不要我碰你,那我送你个小玩具。” 一概当作听不到,李稗将沙发和柜子间连筱铃这种专业女佣都注意不到的小缝隙都一点点清理干净。身体里又被塞了什么圆润的东西,小穴饥渴已久迅速将它纳入。李稗尽量让自己忽视下身的胀痛感,手里一刻不停地擦着。 身体里的东西却不消停,竟然震动了起来,李稗猝不及防,下身跟着一颤,差点坐了下来。他稳住身体,装作若无其事,可是事实却并不如意,跳蛋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机器声音却很小,让淫靡水声和紊乱的喘息声都听得见。 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用力地按住发抖的手一下一下地擦着,却没发现同一块地方已经被擦了好几遍了。 都这样了,李稗倔强地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许攸宁隔空环住他,怕他脱力从沙发上摔下来。 身体控制不住地随着节奏拍打在沙发靠背上,空荡的胸口没有没有支撑,整齐的褶子被蹭乱成一团。 小穴都快被高频震动的跳蛋捣烂了,丰沛的汁水被榨得一滴不剩,沿着腿根滴落在沙发上。皮肤发热透出粉色,身上渗出薄汗。胀痛过后的酥爽感让李稗头皮发麻,他想大声浪叫,但是他不能。 他身心都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根本无法将注意力放在擦柜子上,无意识地来回擦着,可是身体酸软得都快使不上力气了,他死命地咬着牙齿,让手臂使上劲。 “你怎么这么倔,一口好牙都快咬坏了。”许攸宁发现他牙齿咬得死紧,扭着身子伸出手,将他的脸转过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下颌,将他的牙关撬开。 他的眼尾泛着红,瞳孔有点涣散,紧闭牙齿一打开,呻吟声瞬间溢出来,甚至津液都从嘴角流下来,落在许攸宁捏脸的手背上。 许攸宁将沾着津液的手伸到他眼前,还没开口说话,李稗眉头一皱,脖子一缩,又转身趴在沙发背上。 跳蛋跳得更快了,他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无力得趴在沙发上,身上已是汗涔涔,被空调冷风吹着,身体外面发冷,里面发烫。 他快濒临爆发地终点,终于在某次震动中,小穴一阵痉挛,水喷涌而出,他手一软,无力地垂下。 “小心感冒了。”许攸宁找了一个薄毯子披在他肩上,“快下来吧。” 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动了,电子机器却永不疲劳。又在体内劳动耕耘,李稗不想认输,继续软绵绵地趴在沙发背上。 许攸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在考虑要不要把机器关了,不然太久了对他身体不好。 李稗眼睛迷离之际,竟然看到玻璃大门那江殊正在转动钥匙,吓得他一下弹了起来,差点摔在地上,被许攸宁一把抱住,迅速拿毯子盖住下半身。 “嗨,你怎么回来了?”许攸宁神情自若地打招呼。 “许总的一份文件落在书房里,叫我来取一下。”大门进来的视线被沙发靠背挡住,根本不清楚下面的情况,他只是进门后被他们过度的反应吓到了,审视的目光直射过来,“你们在家里干嘛?” “cospy。”许攸宁肆无忌惮地扯着谎。 “哪部动漫角色,我怎么不知道。”江殊目光看向李稗身上异样的女仆装,脸上也是奇怪的潮红,眉头微皱。 李稗也在观察他,他的胸肌好像不小,西服地第一颗扣子格外紧,好像随时会蹦开,这让李稗怨念好像更深了。 “你小时候那会能有几部动漫看,你不知道也正常。”许攸宁闭着眼睛乱扯。 江殊瞬间就感觉自己表情绷不住了:她的意思是在说我老吗?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角色,江殊腹诽。冷着脸上楼。 “啊!”一直闷声不响的李稗突然呻吟出声,这一声就像平地惊雷。 江殊握着楼梯扶手的手瞬间僵住,脸一下子就黑了。 空调冷风吹了过来,许攸宁在冷风中凌乱。 “咳咳,注意适度,过度了对身体不好。”江殊尴尬地咳了两声,然后撂下一句话就脚步匆匆地往楼上去。 “年轻人这个频率正常,不像老许年纪大了。”许攸宁状若随口调笑,又似别有深意,无论是哪种在许攸宁乖戾性格下解释得通。 江殊听到时不小心将脚磕在台阶上,疼得厉害,像是脚趾都被磕断了。他还是强忍着,若无其事地走上二楼。 李稗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瞳孔微微放大,最后暗了下来。 才不一会江殊那种一个文件夹就从楼上下来,行色匆匆地直接离开了,步子有点踉踉跄跄。 “唉,你的膝盖都红了,我拿块热毛巾给你敷一下。”许攸宁一掀开毯子,就发现李稗的膝盖红肿了,白皙的皮肤上红得格外显眼,这让她感觉很内疚,自己不该把拖把偷偷藏起来,她起身去卫生间拿毛巾。 李稗失魂落魄,凝望着许攸宁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既然不钟情于路边的野草,为什么把它带回家像玫瑰一样细心养护? 他站到地面上,默默地上了楼。衣服滑稽可笑,下身污浊不堪,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小丑,一个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