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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云了的无限地狱之旅之初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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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是哪?我记得我好像刚进门……”从地上刚刚爬起来的男性,即使不笑也带着笑的感觉,却不是那种让人愉快的笑容。非要形容就只能让人联想到类似于狐狸或者蛇一样的阴沉笑意。

    “啊,这不是小了么。”带着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的是很成熟的男性声音,光是这声音就会让人觉得大概在四五十岁左右的年龄。

    “小……了?”被这种可爱的称呼别扭到,他缓缓抬头,略微有些昏黄色调的房间,是大的有些夺目的床铺所在。

    以至于就算是他也是下意识第一眼看向了床然后再看到那些或坐或站的人。

    【……千叶沙龙的人?】集团性的感觉以及那种带有刺刺感觉的敌视感,都让他不自觉的过电一般的竖起汗毛,但是也像是被挑衅了的野兽一样露出了对抗感。

    “不好意思,几位……这里又是哪里呢?我明明记得我可是刚刚回家。”带着那种带有调笑意味的说话语气,总是让人觉得过于轻浮。

    然而正是这样的第一印象,他让人麻痹大意,忘记这样的人有着怎样过于霸道的性格。

    “别这么紧张么,毕竟我们可是要一起快乐的人啊。”带着兔子面具的男性似乎很随和的样子。

    “是啊是啊,永远的狂欢派对,惊喜吗?”带着猪面具的男性更为活泼一些,努力的带动着气氛。

    “哈……?你们知道绑架是怎样的罪名吗?~”仿佛被逗笑了一样,他抛出了如此严肃的话题。

    “那么我要走了,大叔们的狂欢可不该找我这种美男子来。”紫色短发的男人,有着饱满的额头,看起来就是狡诈与聪慧的人。

    这样的人也是如他的智慧一般自负。

    “可以哦。”带着猪面具的男人如此说道。

    “只要你出的去的话啊。”伴随他走出房门的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有些狭窄的走廊,让人觉得气氛暧昧的粉色灯光与橙黄色的灯光交替,他快步走着。

    把他绑架过来,又能怎样?

    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指出他有着犯罪的行为,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

    那些小事务所把他绑过来也是非常大的恶名,为了欺压所谓的‘上等人’的等等的流言蜚语的名头都会化作罪恶的桂冠戴在他们的头上。

    那么如果不是为了利益……那么绑他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他左拐弯打开门,惊愕终于夺去了他漫不经心的笑容。

    “啊,小了走的很快嘛。”兔子如此说道,他们的面具都没有遮住下半张脸,所以此时的兔子正端着红酒杯,微微摇晃却也不急着品尝,在靠近鼻尖的位置轻轻扇摇嗅闻的样子,如此沉醉。

    高雅又有格调的感觉,也是大户人家的样子,是什么高官?

    “这是什么整蛊节目吗?我可不知道作为月云事务所的社长也需要参与偶像所要参与的娱乐活动之中了啊。”不过是一瞬间的惊愕,他犹如再次戴上了无懈可击的面具,笑容如此灿烂也如此的无机质。

    “不是哦。”像是回应着他调笑的语气一样,坐在床头一侧的狗也模仿着他的语气回答了他。

    “什么?玩笑还是不要开更长的时间了。”他像是不信一般,这一次转头飞奔,左拐的过道,同样的门像他刚刚才来过一般。

    “呃……”几乎是不可置信,如此魔法的事情能在现实发生一样,即使是算无遗策的他也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虽然你自夸是美男子,不过比起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们来说还是差了一些。前者是天地瑰宝一般带着灵气,而你却是由肮脏的污泥后天雕塑而成的匠心作品,同样很棒的感觉,但是还是前者更让人感动,后者却也因为过于工业化的现代变成了流水线一样的产物。”如此评价着他的犬尚未说完,就有人借了下句。

    “真是可怜。”猫面具的人如此说道,这两人倒是比起猪兔感觉年轻了不少。

    “呼哈……”他感觉有些不太正常的脱力,扶住门框的动作很轻易的被他们察觉。

    “药效,终于可以了么。”猪笑着说道。

    “虽然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不过如果你表现的很棒的话,肯定还会有更多人来关照你的。”兔走到慢慢滑坐到地上的人面前如此说道。

    “你会受欢迎的,当然是在我的摆布之下,月云了。”他第一次说了他完整的名字。

    “请多关照了,小了。”伴随这样的话,是四个人一起的招呼。

    “放开……我……”被放到了床上,已经感觉出氛围彻底滑入了不可控的深渊,即使是月云了也有了一丝慌张。

    “你们知道我可是一个名人,我不是普通人,在我身上找乐子,你们是觉得我身后的力量还不足以作为筹码么?”月云了是如此出色的利益至上的商人,他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着为利己主义自己更为好过的度量。

    然而……

    “可惜,你这样的话,威胁错了人啊,如果非要形容,我们只是神仙的手下,是ta随意蹂躏别人人生的造物而已。”狗兴致勃勃的解释着。

    “哈?”月云了忍不住困惑起来,这是什么愚人节的节目吗?

    “可惜啊,这不是节目也不是什么人身威胁,只是你接下来的余生将面对的地狱而已。”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指甲刀搓着自己的指尖。

    “呃……你在……痛……唔……”月云了还想问清楚,却感觉下巴一阵剧痛,此时只见一直笑的阳光的狗二话不说卸下了他的下巴,无法控制闭嘴还有些歪斜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笑。

    然而月云了浑身麻痹着,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有些泛红的双眼是痛楚与被激怒后的血色目光。

    然而在场的四个人压根没谁在怕的。

    “这样子看,才更加让人顺眼。没有人跟你说,不乱叫的才是好狗吗?”狗如此笑着,然而他的动作却也非常畅快的解开了裤子,露出即使没有勃起也可以让女性夸赞的尺寸。

    月云了露出了一瞬间的呆滞,像是看见了最为恐惧的存在一样,然而比起那些感觉来说,犹如怒涛一样的羞怒从内心涌现,甚至能瞬间浇灭火山一般。

    对于无法动弹的猎物,自然要好好享用。

    “我要开动了啊~”狗笑着,跪在躺在床上的月云了的头上,从月云了的视角来说能完美的看见狗撸管的样子。

    粗鲁又下贱,然而当些许的液体低落在无法移开是脸上,更加痛苦的是月云了。

    而兔子和猪已经解开了他的西裤,完美精英的他对于自己的打理自然也不存在邋遢之说。

    小穴虽然有些暗沉的感觉,却是完全没有被使用过的青涩感。

    发现月云了转移了注意力的狗也笑了,双手按住他的脸颊两侧,当他是没有感知的硅胶制品一样。

    “唔……”非常小的呜咽声从月云了被塞满的嘴中传出。

    “即使是这样狠毒的嘴,还是足够的温柔啊。”狗吐槽着。

    “那不是当然的么?”还在一旁打着手游的猫跟着吐槽,难不成因为这个人心狠手辣的,身体就是非人类构造了?

    狗的肉棒也是很粗壮,这一下顶入了月云了的喉咙,呕吐欲望涌上心头,却又被个大号塞子塞住,月云了进退维谷。

    “啊,小穴在缩了,真可爱啊。”猪感慨着。

    “真的?拍下来,拍下来!”狗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的顶撞着尚且不能适应的月云了的喉头。

    被他每一次顶撞,鼻头都被迫埋入了他的睾丸之中,鼻腔里是那种石楠花一样的味道。

    无法呼吸和哽咽的痛苦,身体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绷紧。

    兔子拿出的手机,轻巧的一张又一张的拍下的后穴的样子,甚至猪还拿出了月云了的身份证明摆在他的腿上,被一同拍下。

    猪丢开他的身份证明,随后用修剪的圆润光滑的指尖戳着他的小穴。

    预感被侵犯的小穴也收的紧紧的,即使猪的动作十分强硬,也只是把微黑的小穴按压了一些下去。

    “啊啊,太紧了,完全进不去呢。”猪叹息了一下。

    兔子也伸出手指,比猪更为强硬的往里顶,然而作为肌肉一处的存在,年轻人的月云了也没有使用那里的兴趣,自然不是一根手指能进去的。

    兔子也不想让自己的手指痛苦,“如果你不想被更糟糕的对待,还是乖乖的放松比较好哦?”

    回答他的是被抽插的呜咽的声音还有依旧紧绷的身体。

    “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吃苦的啊。”猫叹咏调一般的说出这句话。

    轻微的刺痛与凉意从后面传来,然而这样的状况,身体却无法动弹一丝。

    “很好,没有出血。”兔子轻轻搓揉了一下刚刚被他注射了液体的地方。

    像是魔法一样,月云了的后穴缓缓开了一个手指大的空洞,没有收缩的感觉,只是纯粹肌肉放松后最基本的状态。

    “啊啊啊,真好呢,老大可以先进去了。”猪羡慕的说道。

    而此时一根只能让联想到凶器或者金属球棒这样危险的东西的肉棒被兔子缓缓撸动着。

    “呼呼——老大还是老当益壮啊!”猫完全不怕搞事的,起哄架秧子。

    “闭嘴。”兔子瞪了他一眼。

    “唔——呜……”即使是月云了,声音也变得柔软了起来。

    “这是肌肉松弛剂呢,小了应该不知道吧?放心,这会让你的身体更为诚实,不是吗?”猪笑嘻嘻的解释着,一只手还握住了他的阴茎。

    比起小穴看起来更为有战斗力的阴茎,也是可以让女性快乐的尺寸。

    兔子的手指带着干涩在他的小穴里微微出入,猫却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兔子。

    “还是洗一下比较好?”他笑的人畜无害,然而恶意却满满的蔓延了出来。

    “说的也是。”兔子承蒙了他的好意。

    只是没有合适的灌肠工具或者也懒得拿,那又怎样灌肠呢?

    兔子只是强行拉起了月云了的双腿,并把它们交给了狗。

    “抓住。”

    “好哦。”狗看着他们的动作觉得十分有趣,几乎是骑在了月云了的脸上,迫使他双腿向自己的方向卷曲,最后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没有抵抗,只是这样支持并不是多费力气,但是月云了几乎已经喘不上气,唯一还有一点知觉的也就是指尖艰难的勾住床单这回事而已。

    兔子只是不同于之前的优雅,十分暴力的把矿泉水瓶拧开,把瓶口塞进了他的小穴,重力之下,肠内也并非没有什么容纳空间的情况下,液体很快灌入了一半进去。

    兔子挤压着瓶子,把更多的液体送入他的体内之后,猫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一般,从厕所里拿出一条大毛巾来。

    “这样洗似乎也不太好洗吧,还是要擦一擦?”猫想当然的说着。

    兔子想了一下,露出一丝微笑,“好啊。”

    大大的毛巾被从新打屎,只是兔子不顾及月云了的感受直接塞入他的后穴,即使有着水做润滑还是不够,粗糙的摩擦感让后面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异物感与填充感更加溢满体内,兔子细心的一点点塞着毛巾,但是渐渐被塞了一半的毛巾让其他三人察觉到了异样,只是彼此对视了一下之后,露出了更加愉快的笑容。

    月云了被痛苦逼得,喉头缺氧着无法避免的吮吸着狗的肉棒,狗身体也是有些发抖,显然有些撑不住。

    “等我进去。”兔子却如此命令他。

    “唉?老大太坏心眼了。”狗嘟囔着,却没有不同意。

    长长的毛巾足以擦干长发与身体,这样塞入体内的压力越发增加着,痛苦也愈演愈烈。

    兔子直到毛巾完全进入他的身体,才露出了一丝满意。

    猪无趣的玩弄着他的萎靡不振的阴茎。

    括约肌虽然失灵,但是肠肉还有着蠕动的能力,虽然很丢脸,但是月云了下意识的还是想先拉出毛巾来。

    然而这种想法都是一种奢望,他很快被更为强权的行为夺走了一切。

    像是拳击手的拳头从外部打入内部,那一瞬间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余威击打着一般痛苦。

    兔子只是让狗放下了他,随后把自己的肉棒塞入他的体内而已。

    然而只是尺寸的大小,就已经足以成为杀人的凶器,如果对方是稍微娇小一点的女性,这一下可能就直接让对方进急救室了吧。

    所以他才……更喜欢男性啊。

    耐操又健壮,也不怕怀孕,省心省力。

    “厉害。”猫如此感慨着,第一次见到现实之中,这种像是幻想出来的阴茎尺寸冲入一般人体内的场景,那一瞬间月云了的腹部都凸起了一个弧度又稍微缓和了一些。

    兔子像是解释的充满电的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要让月云了的腹部凸起一座小山才会收回。

    毛巾完全被这种巨力一下又一下的顶入了深处。

    狗感觉到一阵湿热蹭着他的胯部,不是呼出的热气,而是……

    泪水。

    “很痛苦吧?可是你只是需要受这种身体上的伤,而他们却要带着心灵的伤疤继续战斗。”猪盖住他的腹部,兔子每一下顶入,都会让他的手浮起,可笑又可悲的姿态。

    月云了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那个问题。

    鲜血混合着淫液从他的大腿内侧还有臀缝流向床单。

    腹部里像是被被灌了半瓶子水的水瓶被疯狂摇晃一样带着水液撞击身体的声音,绞痛像冰一样寒冷,然而毛巾稀释水分之后剐蹭肠肉的疼痛却又是火辣辣的。

    像是被不留情的小孩把玩的玩具一样,身体快要散架似的痛苦。

    这种屈辱,需要让他们被千刀万剐来回报!

    月云了依旧不会服输,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服输呢?!

    毛巾被狠狠顶入,从乙状结肠一路到了横结肠之中,无法排泄的欲望越演越烈,痛苦与愤怒同等增长着。

    兔子满足的叹息着。

    “被顶入了子宫,很爽吧?”猪羡慕的抚摸着他的肚子,从直肠到下结肠都完全塞满,是多么难体验的一件事。

    月云了如果不是动不了,都想给他竖一根中指了。

    狗喘息着,从刚刚的活泼到现在沉寂,显然他想要释放出今天的第一次。

    兔子缓慢的出入着受伤的小穴,狗像一条疯狗一样卖力的耸胯,肉棒狠狠顶开他的喉结,窒息感让月云了无法控制的吐出舌头,想要呼吸,石楠花的味道更为浓重的被吸入肺部。

    想死,不,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群人!!!

    月云了的喉头部分明显看出凸起了一层,狗的尺寸可不是小小的喉管能承受得住的。

    狗低声哼哼着,精液喷出了许多进入他的食道,很快退了出来,只是看着他的肉棒一翘一翘的显然还不过瘾。

    “长夜漫漫,如此快的结束,太过可惜,不是吗?”带着笑意,一身华丽气质的人带着金纹的狐狸面具登场。

    “哈哈,是啊。”狗看见他笑了,比起更为简单穿衣的狗来说,狐狸和他同等的身量,却总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一截一般奇妙。

    “咳咳……”吐着舌头,抑制不住呕吐的月云了猩红着眼睛,依旧像是魔鬼一样的瞪视着他们。

    “看来我来的不晚啊,还这么精神。”狐狸笑着。

    “啊!我等不及了!!”猪烦躁的拍打着床铺。

    兔子干脆一把把月云了抱了起来,迫使他趴在自己怀里一样,他的示意让猪笑了起来。

    “玩真的?”狐狸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样不更好,他的眼神让我不舒服。”猫带着一些阴鸷看着月云了。

    猪爬上床,手指毫不留情的塞入已经受伤的小穴之中,被注射了药物的后穴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啊呜——呜——咳咳——”被疼痛刺激到咳嗽的月云了喷出了一些精液。

    “呜哇!斯巴达!这样塞进去,第一次的人都受不了的吧,等下不会要送去手术室吧?”狐狸忍不住吐槽道。

    “没事,死不掉就行,即使是死掉……那又怎样呢?”猫拿出一根针管,把空气排掉,扎在了月云了的脖颈处。

    “放心只是让你精神一点的东西而已。”猫漫不经心的解释着。

    心跳加快,像是从原来骑车的感觉变成了飞奔一样。

    猪的肉棒在几人之中虽然不是最小的却也偏向于细长。

    但是在被塞满的肠肉里强行弄出一块地方,还是十分吃力。

    就算是猪和兔也感觉到了不少的压力,猪一边努力拉扯他的后穴,迫使肠肉露出更多空间的同时,兔子也在让出一些位置。

    滴滴答答的液体从三人胯下滴下。

    “像是怀宝宝了一样可爱,不是很好吗?”狐狸走了过去,抚摸着他因为被卸下下巴歪斜的面容。

    月云了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只是后知后觉的看见已经无法平复的腹部。

    形容不出来疼痛还是胀,他只是觉得反胃。

    狐狸像是看出他的痛苦一样,嫌弃他还不够痛苦,继续添油加醋,他跪到床上,揪住被做了夹心饼干的月云了的头发,再次让他含住的自己的阴茎。

    没有一丝让他适应的权利,继续一路塞入食道,每一次都迫使他呕吐的欲望,然而却完全不能呕吐。

    “小伙子,今天我们会把你喂的饱饱的,像是让难民一口气吃满汉全席一样饱哦~”猪笑着,爽到的吐槽着。

    狐狸完全不想看见他那张臭脸,有意识的快泄出来,猫熟知的跟在他的身后,交接。

    “嗝……”不知道吞下了第几次的精液,呕吐的味道都是石楠花的味道。

    月云了甚至打了个饱嗝,那样子愉悦了几人。

    “这样就吃饱了可还不够哦,让人说我们招待不周,可怎么办啊~”猫窃窃的笑着。

    “啊,这样,我想看他尿出来。”狗在爽了三发之后,冷静了不少。

    猪躺在月云了的身下,兔子直着身体,三人快乐出入。

    狗看着月云了几乎没有怎么勃起的阴茎,带着趣味的目光看向了一旁。

    “喂,小了,你能不能给我表演一下尿尿啊?”狗如此对月云了说道。

    月云了就算不清醒也不可能答应这种荒诞的要求,然而狗继续说道:“你这样很无聊呢,买一块猪肉打两个洞都比草拟爽啊!”

    “所以!尿吧!”狗的逻辑让人甘拜下风。

    “你如果不尿的话,那就要惩罚你了哦。”狗直球要求和惩罚方式都让其他四人笑飞,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不如说乐其发展。

    月云了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保持一丝清明就已经让他觉得艰辛万分了。

    对于这种玩笑话一般的要求,也只有月云了预料不到后果而已。

    狗从一旁拿起长长的吸管,随后捏住他的阴茎,细心的折角了吸管的底部。

    “唔!”月云了吓一跳,然而被猫抓住头发,不让他反抗。

    吸管被强行塞入尿道,这硬度自然不可能被尿道阻止,强行撕裂划开的疼痛让月云了忍不住流了泪。

    “啊啊,让你不听狗的话,疼哭了,乖乖。”狐狸揉着他的头发,但是那种感觉怎么说都是幸灾乐祸。

    吸管被强硬的塞入到底部,狗调整着他的阴茎与腹部呈现一条直线,吸管虽然容易弯折,但是狗的控制下很快顶着了他的内括约肌,伴随划伤的疼痛刺入膀胱。

    吸管的这一头被捏住然后对准了空的饮料瓶,略微有点暗沉的尿液不受控制的被排出。

    狗确认一般拍了拍他的小腹后,把尿液放到一旁,随后拿出新的水瓶,只是这样灌,当然不好灌。

    狗干脆喝一大口后,直接从吸管吹入他的膀胱。

    住手!!!

    月云了内心无力的叫着。

    然而不可能被阻止,正常一个人的膀胱容纳五百毫升绰绰有余,一些天赋异禀的容纳一升也问题不大,经过一些训练这种的容纳两升也没有问题。

    狗拿着的是550毫升的矿泉水,他异常有活力的吹入了两瓶,有些辛苦的捏住了吸管。

    “真,真可爱。”猫看着他微微凸起,十分不明显,但是手摸上去很是柔软弹性的小腹,萌到了!

    “还能继续装的吧?”狐狸不嫌事大的说。

    “唉?感觉他很容易喷出来哎。”狗嫌弃的说道。

    “加油,加油!”猫喊起了号子。

    “你们玩的还真开心啊。”兔子笑吟吟的十分和蔼。

    狗控制着又灌入了三瓶水,此时的月云了已经无法控制膀胱,如果不是狗每次吞吐都会捏住吸管,他早就尿了狗一嘴的矿泉水。

    此时也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委屈巴巴的,让人看得很舒服。

    “拿夹子夹住吧,尿出来多可怜。”猫递给狗一只小夹子,已月云了的能力来说不可能自主排出吸管。

    长夜漫漫,还不够。

    兔子和猪紧紧的夹住他,粗壮的肉棒不断顶起他本没有什么腹肌的平坦腹部。

    胃部都是反胃的感觉,那种吃饱了似的感觉是月云了现在最讨厌的感觉。

    然而……真正的高潮。

    狐狸和犬猫三人都拿出了手机,开始了拍摄。

    一开始的只是感觉到精液溢满了肠肉,但是很快两人依旧是僵持的姿势,让月云了混沌的大脑产生了一些不安。

    然而现实远比他想的糟糕。

    他不常见阳光的腹部渐渐像被滚起的雪球一样胀大,他怒目圆睁,喉头发出的像是濒死一样压抑的喊叫声,都让人那么惊心动魄。

    “啊啊啊—……就这么晕了,真无聊。”月云了的耳边只有这样的话语。

    “唔——”像是从噩梦里惊醒一般,挣扎醒来的月云了睁开了眼睛。

    温和的阳光从条纹的窗帘后射了进来,为冷情的屋内增添一丝暖意。

    然而月云了却感觉不到一丝暖和的感觉。

    此时的他艰难的扭着头,试图弄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扭过头,一面的大镜子完整的印出他此刻让人羞耻到家的姿态。

    赤裸的身体大都被皮带扣一样的东西捆住,而最让他痛苦的就是此刻钩子一样的东西被塞在体内堵住他的后穴,而钩子上还连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索,强行让他保持着高抬屁股的姿势。

    双手也被什么东西裹住在身后,指尖似乎摸到了锁一样的东西。

    一个已经空了的水袋连着软管插着他被被褥遮挡了一些的阴茎之中。

    身体像是被折碎了一样痛苦,月云了只能强打精神。

    嘴巴里还塞着口球什么的东西。

    而在他在床上就保持着上半身趴在一个高台的被褥上一样的姿势,这样跪趴着,后穴也因为嵌在钩子上只能扯着屁股,在昏睡之中也抬着。

    膀胱更是炸裂一样痛苦。

    【想要轻松一些的话,解除钩子的机关就在水袋上个,请好好灌满它哦~】这样的纸条被贴在了床头,像一个巴掌狠狠删在月云了的脸上。

    但是现在身体痛苦的状态来说,他也不得不先想办法解除钩子,最起码放低一些都可以。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尾椎骨连着脊椎都嵌在了钩子上,膝盖勉强接触着被单的卑微状态。

    月云了没有人看着,自然不会再忍耐。

    只是逆流灌满一个水袋,十分艰难,即使尿意十分澎湃,月云了还是出了一身汗,努力快有半小时才能听见轻微的机器转动的声音。

    钩子放下后又被撤离,然而腹部的压力却没有变小一点。

    还有什么东西堵在肛门里,然而他也排不出来。

    整个腹部像是怀孕了一样鼓着,而比起这些,那些尿意再度涌来。

    月云了双手无法释放,但是双腿什么可以动了,勉强用膝盖压住插在膀胱里的导尿管然后这样一点点拔出。

    一些尿液跟着喷了出来,月云了慌慌张张的跑入了床尾对着的门,他刚刚就看见厕所了。

    带着血液的液体喷出,身体终于轻松了一些。

    恶趣味的不只是房间,厕所的墙壁也是覆盖了玻璃镜一样的贴面。

    而且马桶也是蹲坑的那种。

    肚子一阵阵疼痛着,月云了扭着屁股,勉强看见了此时红肿的惨状,即使想要强行拉出来也十分困难。

    颇为有决断力的他,强忍下了痛苦走出房间,打开其实是柜子门的镜子,里面有一些浴袍一样的衣服,艰难的披在身上,这种危急的时候,自然不能要求更多了。

    他走出房间,不是之前的卧室,似乎是类似之前去往那个卧室的过道回廊一样的造型,密闭的空间,只有灯光与暧昧,令人不安。

    但是比起身体的痛苦解决的问题来说,先找到出口才为妙,如果能找到联系用的手机或者座机就更好了……

    月云了不太乐观的想着。

    然而即使再不乐观,他也没法想象,当一间独卫的小起居室的走廊尽头,唯一的门被打开,却是这样一幅过于热闹的场景……

    几十人或者说上百人混杂在这大大的会馆一样里,摆着很多豪华的餐桌,像一个假面舞会。

    而在每一位面具人眼里,此时狼狈的他像是走错了地方的小丑演员一般,可怜又可笑。

    但是很快有人拨开了人群,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用带有阳光笑意的声音说道,拉住了来不及逃跑的月云了。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月云了忍不住有些歇斯底里,他实在受够了!

    “嘘,嘘,安静……”猪试图安抚他,然而跟在他身后,早已经不耐烦的狗已经轻巧的卸掉了他的下巴。

    强行脱臼的剧痛让月云了稍微清醒过来,似乎此时噩梦才真正的有了实质,他以为的玩笑或者其他,是真实存在的,这些人不知道为求何物,却也隐藏不了他们身上的兽性,那是一种像是暴徒一般不畏惧生死的气质,不是一般人可以对峙的。

    被强行拉到了像舞台一样的地方,本就被锁住的双手与身上遮羞布一样的衣服被取下。

    狗带着阴狠的目光看了看他,随后跑下台,跟不知道何时或者说本来就站在那边的兔说了几句什么。

    “那么,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月云了,霓虹人,大家可以喊他小了或者了了?”猪似乎是这次假面宴会的主持人,他抓住月云了,自然的站在话筒前说着些有的没的的开场白。

    月云了,休息的不好,此时试图脱离猪的掌控,奈何对方一只手像铁铸的一般牢牢抓着他,让他越发的狼狈。

    而他越是这样,台下的人群对于他的目光越是欣赏与渴求,满满的征服欲飘散在整个会场之中。

    狗上了台,台面上有机关,随着机关轻微的升降机响声出现,便是像是绞刑架一样的东西展示了出来。

    狗从猪的手里近乎是抢夺一般拉扯了过来,绳索被猫套在了月云了脖颈上。

    月云了惊了一下,随后绳索的另一头被不认识的路人扯紧,身体的重量逐渐变成了悬挂在绳索上的脖颈处。

    窒息感让他痛苦起来,他的身体在众人眼里挣扎了几下,很快变成非常不适的脚点着地面的造型,与其说像是一只跳天鹅湖的芭蕾舞演员还不如是一只快被吊死的大鹅,非常的丑陋……也非常的让人爽快。

    猫抬高了他一条腿,懒散的说道:“把你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吧,观众们都想看呢。”

    狗不怀好意的摸着他弧形的腹部,月云了面色发红,他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

    可是这种状态,他怎么也不可能放松配合。

    “你,确定?”猫像是看出他的想法一样,露出一丝真是令人残念的表情。

    被放下了腿,然而并没有更轻松。

    狗拿起工作人员递来的拳击手套,冲着他,犬科的面具本来萌萌哒的样子在此刻的月云了眼里只有杀气。

    伴随像是带有破空声音的右直拳冲击在腹部,那一刻肚子被打出一大片的凹陷。

    “唔呃……”身体的反应远超过了理性思考的范畴。

    “只是一下就吐了,真没用。”狗嫌弃的十分不合理,然而他没有让月云了思考怎么反驳或者怎样的时间。

    快速又连续的拳击,击打在腹部,经过了高效的收音之后,被播放给了整个会场,会场之中都是那不断撞击水袋一样的声音,还有不时呕吐的杂音。

    月云了的身子被打的佝偻,似乎双脚都要完全离地一般,而绳索的勒紧,连呕吐都变成奢望。

    世界似乎开始旋转,月云了无法思考,只是想让这一切停下。

    狗再一次蓄力,右手的上勾拳精准的对准了月云了的膀胱连带着整个灌满精液的大肚,伴随响亮的噗嗤一声,是桄榔带着咕噜噜滚动的声音。

    那一刻,被摄像机完美拍摄下来,被立马播放到侧方的幕布上,慢放的镜头里是月云了肿胀的后穴骤然张大喷出一截覆盖有不少粘液的透明物质。

    而那东西也有些分量和结实,便是摔在地上也没有破碎,是一只玻璃杯!

    差不多一般的一次性水杯一样大小的玻璃杯被塞入了后穴之中,难怪之前清醒的月云了无法自主排泄,对于刚刚经历过初夜的人来说,这堵塞物大过头了。

    然而没有怪罪兔,只是兴奋极了,很多人忍不住发出喝彩、吹着流氓哨,庆祝欢呼这宛如史诗的一刻诞生。

    而在后穴喷出玻璃杯的同时,大量的精液也跟着喷出,前面的阴茎先是抖着喷出一股尿液随后又喷出一股精液,此时的他也阴茎高高勃起着。

    显然濒死的生理性勃起还在持续。

    开幕仪式已经完成,在月云了还没能完全清醒意识之前,他被送到了断头台一样的木枷之中,像个罪人跪在台上。

    后穴被水管插入,不少的液体从他撕裂的后穴缝隙喷出,但是更多的还是冲入了腹部。

    直到他的肚子一点点增大到他迫于本能对于危机感知而清醒时才被允许停下灌肠。

    只是这时他的肚子依旧大的吓人又圆润的讨喜。

    腹部整个一片都是紫红与青色的痕迹,尤其靠近阴毛的下腹那里最为显眼的拳印特别突出的肿胀着。

    在月云了呻吟着清醒时,他被拔掉了水管,没有反应时间,大量的液体混杂着黄白之物喷出,恶心极了。

    在月云了有意识想要憋住这种强制排泄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次灌肠,柔软脆弱的后穴都有些清洁的更加红润的感觉,他只能任由液体从后穴里喷出。

    口枷被塞入他的嘴巴里,脱臼的下巴被复位,只有隐隐的疼痛告诉他什么叫做反抗的后果。

    然而一切才正式开场而已。

    没有人在意他的极限与承受能力,只是眼前的人不断更换,长的像是没有结束那一头的排队,令他只有胆寒的情绪。

    “我们会把你喂的饱饱的,小了了!”有男人拱着他的身体,这样在他耳边说道。

    “你会怀上很多人的孩子的!”也有男人在他嘴里射精说道。

    甚至有男人抓住他的手臂在他的腋下来回抽插。

    恶心!恶心!!恶心!!!你们给我滚开!放开我!

    无力而又痛苦的想法折磨着月云了,但是他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是取悦更多大叔的工具而已。

    身下躺着的人吮吸着月云了的乳粒,一只手也不忘记照顾他的阴茎,后穴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人骑在他身上,在他的后穴里快乐驰骋。

    前面的人不断深入浅出,让他更多次呼吸只能埋首于他那腥臭的黑色丛林之中。

    身边一些不甘寂寞的人用阴茎在他的身上多处摩擦,喷了很多精液在他身上。

    他感觉自己像榴莲似的,由内到外的恶臭。

    那种无力的挣扎,越发取悦着在场的来宾,不知道何时背后的幕布上也出现了数字一样的东西,每当一个人在他的体内射出时,那个数字就会增加一位。

    然而即使是这样依旧是太慢了。

    在一旁观战的狐狸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让人拿来几样东西,随后上了台。

    被人拘禁着头颅,但是不同于爱抚的感觉,被人抓着了阴茎,月云了有些麻痹的脑袋露出迟钝的困惑。

    但是随后有些暴力的什么超过了现在尿道承受范围的粗壮被硬生生塞了进去,他还是忍不住发出痛呼。

    看着月云了被压制的身体颤抖着,几位享用他的观众露出快活的感觉。

    长长的管道被塞入了他的阴茎,大约一指来粗,另一头连着透明的小水桶下端。

    水桶上写着淫荡的话语:‘请射在我的尿泡里!’

    已经忍耐不住的人把精液宣泄在其中,这才月云了有些意识到,地狱才真正开始而已。

    重复到麻木的动作,在六十多个人的时候,月云了已经被放开,没有别人支撑,他甚至可能会倒在台上。

    然而有人发现了他的痛苦,“小了了,还没有到最快乐的时候,要坚持住啊。”

    他不满于月云了已经无法勃起的状态,把他从木枷上放下来,掐住他的脖颈,有人按住了月云了的四肢,后穴被人堵住,前面的尿道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他本能的大幅度挣扎,阴茎也从那种疲软变成了勃起的感觉,他才被人放开,咳嗽之中又被人塞入了阴茎。

    后穴红肿到外翻,即使有着膀胱作为又一个收纳精液存在的地方,他的身体表面依旧很多被人外射的精液。

    双手被人抓住取悦着别人撸动,即使他根本没有那个意识在为别人服务。

    腹部缓缓凸起,因为稳定而缓慢的增加,更多的精液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陷入泥沼一样,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灵魂似乎渐渐脱离了躯壳一般。

    “好像,撑不住了?”猪看着台面上的月云了,兔没说什么,只是丢给了他一根针管。

    猪接手后走上平台,扎在了月云了的脖颈处。

    像是被刺激到,那一瞬间混沌的大脑被丢入了水中一样清醒过来。

    月云了感觉心跳如鼓,舌尖上本该腥臭的精液也泛着如甘泉一样的甜味。

    这让他撑过了接下来的三十多人,他被迫挺着像是怀胎十月的肚子和大家招手,而后穴依旧被那人插着,水桶里剩余的精液也被人们细心的灌入他的膀胱,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在一个个被爆破。

    失去最后一人的支撑,天旋地转之中,他面朝下摔在台上,大片的精液从狼藉的后穴里喷出,他的身体剩余最后的抽搐。

    兔上去,手指在他的脖颈处按压了一下,呼吸已经从这个人身体上消失。

    【月云了死亡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