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了无限地狱之旅之刑罚篇(不人道注意)
书迷正在阅读:摇摇外婆桥、*尽可夫[快穿]、黄文练笔作文、廉价品、被触手受强制爱的小美人(触手文小甜饼)、穿越被王爷强娶做小妾、逆转斯德哥尔摩、成年人的世界里/肉/欲/才是第一准则、【gb】【时金】猎物、脑洞集合处
PS:各位盗文网站的读者们好,此条只是给予你们的信息。希望找不到正版发布的读者可以来海棠(原龙马)线上文学城来支持一下正版,谢谢~另外因为是台北方的网站,可能限定浏览器或者也可能要挂VPN,请注意~(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观文体验,很抱歉,因为盗文一般是不会复制作者留言的。) 然而在猪玩的开心,大家都不太爽的时候,一直没过来的蛇却当着众人把月云了带走了。 “啊……蛇是到兴奋期了?”狐狸后知后觉的问道,几人沉默看他。 蛇的性格古怪,对于杀人特别感兴趣,所以做了一名杀手。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懒洋洋的状态,被大家戏称为倦怠期;不过当他对什么感兴趣的时候,出手会特别吓人,大家习惯了就称呼为兴奋期。 看着单手抓住人后颈,愣生生暴力的像拔萝卜一样把月云了给拔起来的蛇,几人顿时不说话了,这位真要暴走起来,大家还不一定打得过他。 月云了也被蛇身上那种阴冷的杀气震慑,即使很不舒服也没说话。 很快被带到了蛇的房间,黑色的被套与黑色的床单还有同款黑色的枕头,对着床的天花板上有着像是挂帘幕一样的金属杆,窗户被厚实的黑色窗帘覆盖,几个家具不是黑就是白的显得过于简约。 这也让整个房间看起来非常的阴冷,不过实际上中央空调保持着常温或者说整个房间的温度甚至偏高一些。 加湿器不辞辛苦的喷吐着水雾,让房间不会显得过于干燥。 月云了被丢在柔软而大的床上,看着蛇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也不给月云了说,便是把人整个翻了过来,实际上已经被缠住了近一个月的后穴展露在蛇的面前,鼠的手艺超神,后穴被缝合的几乎像是天生便是如此一般。 蛇的刀尖贴近了花穴,令月云了紧张,即使没有能力反抗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紧绷起来,蛇没有一根一根挑开手术线的闲情逸致,完全是一刀划下,大半的线开了之后便把手指按住他的小穴往外拉扯,像是撕开一个米袋口子一样暴力。 月云了打了几个哆嗦,对于蛇他是真的恐惧,没有人会不害怕对自己使以暴力的人,更别说蛇当初像是要杀死他一样的做法。 蛇在他的后穴还没缓过劲来之前又拿来了结实的绳索套在了他的脖颈处,打了个绳结,留了大约两指的宽度,不过没有人帮助是没办法挣脱下来的。 随后绳索另一头被挂在了天花板的金属横杠上,月云了这时才明白那东西并非是他想的那样的用处,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了胆怯的神色。 蛇不在意他的想法,只是把人弄的坐了起来,随后粗暴又随便的那一下润滑液挤入他的后穴,便是当做完成了。 月云了不小心瞥见了蛇的阴茎,忍不住心悸。 与一般人相差甚远,阴茎差不多是十八厘米的那种傲人尺寸但同时龟头的表面不是一般人那种包皮而是一些乳白色的颗粒一样的东西,而这些不是让他害怕的原因,因为这样的肉棒竟然有两根! “呵,喜欢吗?”蛇冷笑了一下,一只手的手腕拴着连着月云了脖颈的绳索,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掐了一下他的乳头,让他的目光收回。 月云了目光躲闪不敢与他对视,内心却是又狠又怒又惊,乱成一团麻。 所以当一根肉棒塞入许久没有人进入的体内,他还是觉得难以忍受,尤其是肚子里满满的……粪便。 对于月云了越发苍白痛苦的脸,感受到了快感的蛇面容越发温柔起来。 再给我多看看你这样的表情吧。 他躺平在床上,没有支撑的月云了坐在他的肉棒上,四肢无意识的划动,想要找到平衡,然而他只能依靠男人的肉棒作为支撑太过吃力,蛇显然也预料到了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所以他的右手拉紧了绳索。 “咕——”月云了发出可笑的声音,身体被迫绷直,他的嘴巴里还是塞着那根肉棒奶嘴,他的四肢被猪套上了像是婴儿使用的可爱小袜子和手套的布罩,除了绳索本身还有着围嘴,头上带着婴儿的小帽子,看起来过于滑稽可笑。 月云了鼻翼煽动,呼吸困难。 蛇的左手抚摸着他大而臃肿的腹部,随意的抚摸推挤,这样也确实挺可爱的。 润滑不够充分的结果其实让蛇的肉棒不够刺入了一半的程度,很快巨大的压力下两人都不太舒服起来。 “把肚子给我放松一些,让我进去。”蛇暴躁的用左手拍打他的腹部,右手却又过分的一次一次的拉扯绳索。 上吊绳的程度让月云了本能的挣扎,正常人的体重这样随便拉扯脖颈会承受不住而死,月云了被切除了四肢体重轻了不少本身拉扯的高度也没有那么夸张倒也承受得住。 但是痛苦不会减少一分。 月云了像个水袋被不断提起放下,每一次落下因为重力加速的关系体内也会被更深的刺入。 结块的坚硬宿便被肉棒顶回更深处,整个肠道都在被蛇操弄一样,不舒服的感觉与快感交织着攀附在他的脊梁上。 蛇很满意这个过程,他的力气也是大的惊人,他平稳的拉扯让月云了的身体走在钢索上不断接受这畸形的快感。 在这个过程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月云了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之时,他的阴茎不自然的勃起着随后被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它猛然吐出一颗弹珠大小的球体随后黄色的尿液一股又一股的涌出,在他身上的蛇顿时皱起眉来。 月云了因为腹部压力稍微解放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他努力收缩着膀胱,对于蛇的恐惧感一点点在攀升。 “我有让你尿出来吗?”蛇笑的如沐春风,他的双手搓揉着月云了的腹部,却几乎是抓揉一样的粗暴手法令月云了的肠肉都在抽搐。 月云了无法回应,不过就算可以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辩解什么的吧。 所以此刻他的脸色渐渐因为绳索被完全勒紧的关系变得通红,本来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喷尿行为也暴走了,直到整个膀胱再也喷不出一滴尿液,整个床铺一片狼藉,蛇笑的更加温和了,阳光的程度只让人的心落入极寒地狱。 完了。 月云了恐慌了起来,但是另一方面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个多么懦弱的想法,他不应该屈服这种人渣手中。 蛇放开了绳子,把人丢在狼藉的床上。 随后从柜子里往外掏东西,他拿出一把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夹,随后对准了月云了,月云了慌了,他下意识的用短小的四肢试图爬离,然而还是失败了。 而蛇打开保险,对准了月云了,扣下扳机! 嘭—— 子弹离开手枪的炸响已人类无法反应的速度射穿了床板,月云了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睛,他的双腿间缓缓冒出一缕烟气但是只是很淡又很快消散的一缕。 蛇把手枪就这样非常危险的搁置在了床头柜上,又去厕所接来了一盆的热水倒入了甘油,用比成年人手臂还要粗的注射器吸入然后灌入他的肚子。 腹部的压力骤然攀升,然而只是看见手枪,月云了就完全灭了反抗的心思,这种无声的威胁与要求,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反抗。 联合之前的,月云了知道自己接受的灌肠没有蛇的允许就不可以排出。 但是这太过艰难,再灌入第二根的时候,他就已经难忍的踢蹬着自己的残肢,蛇对于他没有一丝的怜悯心,不如说月云了越痛苦他才会越快乐。 看着月云了灰败的表情,他把地狱的第三根注入,腹部本就是极限的状态,这样子注射的结果让腹部一圈都有了血色的裂纹。 强忍住第三根,之前才被使用的小穴拼了老命夹紧,勉强忍耐了下来,但是还是有小股的液体往外挤出。 蛇的手指摩挲着他因为憋的太厉害鼓起的肛门,不时往里按压一下。 “呜咕——”不时发出可笑声音的月云了已经要撑不住了,整个肚子都在闹革命一样,让他抛弃一切只为了解放。 “好了,让我们正式开始吧。”蛇拍拍手,拿起搁置着的手枪。 “保险没有上哦,所以扳机是活动的~”蛇给他展示着手枪处于很危险的状态,随后把枪头对准了他的后穴。 月云了的后穴接触到金属的表面以及那残留硝烟的温度都让他害怕的不行,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但是蛇只是把手枪当做了普通的震动棒一样往里塞,不适合塞入体内的坚硬与随时让月云了死亡的可能的状态,月云了身体打着哆嗦。 他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但是死亡不是因为死过就会消除的恐惧。 “放松,不然我扣到扳机了。”蛇如此说着,月云了的穴口立马乖乖的扩张了一些,本来已经滑入直肠的粪便与液体又被顶了回去,难受的程度简直让月云了想要痛哭。 在确保手枪的头部完全没入他的直肠后,蛇把人调转了一下,随后拿掉了他嘴巴里塞着阴茎奶嘴,带有男人的味道,口腔自然的吞入了对方的肉棒。 另一根肉棒贴在脸上,鼻腔完全贴合着他的睾丸,为了呼吸的行为让吐息喷吐在他的睾丸上更加的色情。 蛇后知后觉想起来拿来了鼻夹,夹住了月云了的鼻子,随后使用他的口腔。 手枪因为蛇的动作在小穴微微滑动,恐惧令月云了超出极限的努力夹紧手枪,万一不小心导致手枪走火的话…… 蛇喷出一股精液后,肉棒疲软了一根,随后把另一根出入他的口腔。 他甚至还一边闲情逸致的拿起手机,刷了刷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月云了疲惫又窒息着,他的阴茎因为蛇完全堵死了气道而缓缓勃起,已经喷不出尿液。 生物的本能。 蛇反应过来退出一些,让他呼吸了几口后又再度塞入,他爱死了这狭窄的洞穴了。 多次处于窒息状态,让月云了的体力消耗过度,阴茎已经勃起完全,但是完全不是因为舒服,只是身体对于濒死的条件反射。 蛇用精液喂饱了这家伙后,拿出了小拇指粗细的麻绳,一头系在手枪的枪柄上,一头却已8字的状态拴紧他的睾丸,依靠他的睾丸拉住手枪,绳索被收的极端,同时又在枪柄上绑另一根的绳子像是丁字裤的腰带一样呈现三角的状态卡住臀缝从胯部两边拴住他的阴茎根部。 如果他想要往外拉出手枪,就会拉扯睾丸和阴茎。 不过只是这样不会让蛇满意。 他把奶嘴从新给他戴上,随后捏住了他的乳粒。 像是毛衣针一样长,但是更为粗而解释的金属棒被他拿在手里,两头都十分尖锐,被他用烛火炙烤了一会儿工夫,随后拉扯起他的乳粒。 月云了脸色发黑,显然已经知道之后他会遭遇怎样的待遇,伴随一丝烤肉一样的香气,是乳头灼热与贯穿的疼痛。 鲜血流出一丝就因为高温被灼烧了伤口,随后金属棒被拉扯穿过,另一头再一次贯穿了他的乳粒。 因为本身就是个平胸,乳粒自然因为胸膛的个缘故被这钢筋吊起,月云了双眼都失神了。 直到月云了的注意力已经涣散了的蛇,再次拿出了一瓶绿色液体的玩意,带着清爽的味道,月云了的鼻尖被刺激了一下,整个人稍微清醒了一点。 蛇握住了他的阴茎,小小的注射器吸满了风油精,月云了还是一脸困惑之时灌入。 像是岩浆刺痛粘膜,月云了残缺的身体都因此扭曲了一下,蛇却依旧手稳稳的往里灌着。 这种姿势下,风油精自然不会被轻易的尿出来。 蛇又拿出一根带有一圈倒刺的特殊尿道堵,虽然这个倒刺也不过是比软骨坚硬一点的程度,但是对于膀胱这种程度的压力来说到是刚刚好。 沾满了风油精后塞入尿道,撑开的感觉虽然难受却没有风油精的感觉强烈,很快他突入了膀胱之中,蛇不留情的把剩余的风油精都灌入进去。 月云了痛哭流涕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成了这样,但是现实就是他的面容扭曲至极,毫无风度和尊严的样子。 尿道堵本身是一圈像是伞骨的样子撑开,棍的本身是中空的还有一些空洞,所以风油精大半灌入了膀胱,小半在尿道里。 蛇过分的把尿道堵往外拔出。 “呜——咕呜——呜呜——”月云了即使被堵住嘴巴依旧发出了绝望的哭叫声。 在来回了四五次后,蛇停止了这种行为,月云了半闭着眼睛,像是已经不省人事。 掏出带有震动功能的真空泵的阴茎助勃器套在了月云了的阴茎上,内部顶端链接着尿道堵,当震动的时候会更加刺激。 真空泵的强制抽取的状态让阴茎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蛇又拿来了瘙痒药,这种东西仿制蚊虫叮咬的感觉制作,随后细密的涂抹在他月云了的睾丸上,整个睾丸被涂抹的油光水滑的,在几分钟后整个肿胀了一大圈。 蛇随便找个软毛的牙刷,轻轻的在阴囊上刷动着,月云了的身体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抽搐了起来。 停下!快停下! 月云了发疯的求饶着,即使他连求饶都不被允许。 蛇又把绳索拴在贯穿他胸部的钢筋上,与天花板金属杆相连,随后拴紧,让他保持一种后背几乎接触不到床的状态,为了公平,两颗睾丸的绳子也加了一部分随后连在天花板上。 月云了翻起了白眼,即使是嘴巴里塞着东西也没能阻止他呕出白沫的样子。 蛇拿出两根硅胶的软毛刷一样的鼻塞,涂抹了鼠那里拿的特殊药物,这是强制清醒药,平常给别人拿来审问用的药。 随后连带鼻塞塞入他的鼻子,月云了缓缓恢复了意识,他的理智知道自己的身体上受到了怎样的酷刑,然而感性拒绝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蛇到了他的身后,毛刷再一次轻抚他的阴囊。 无比的瘙痒,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月云了痛苦的挣扎了一下,睾丸和乳房都被拉扯开裂的痛苦让他都渴望起死亡来了。 蛇不断瘙弄着他已经被拉扯的紫黑的睾丸,看着他的身体在空中小幅度的晃悠起来,不嫌累的推动着他的臀部,让他来回的荡秋千。 月云了的大脑不断刺痛,本能让他该要昏厥,然而药物强制让他保持清醒。 像是一个希望疯掉的人还要保持着理智一样崩溃。 让他做什么都好,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月云了甚至愿意和魔鬼签下契约,他可以答应任何的事情,只要停下来。 所以当他的奶嘴被解开,他无意识的这样说道。 蛇同意了。 “可以,不过说请主人用手插进我肮脏的小穴吧?而且之后你只能说舒服。”蛇的要求不愧是魔鬼的发言,月云了打着哆嗦,已经没有那么多思考能力,慌忙点头。 他被放了下来,腹部疼痛中,鼻子因为被半堵塞无法正常呼吸,睾丸又痒又痛,整个阴茎像是不能要一样的疼痛。 月云了感觉自己已经报废,但是他还是得在此时乖巧的张开双腿说:“请主人……用手插进我肮脏的小穴……咕呜……”他几乎哽咽的说完这句话。 蛇却一拳捶在了他的腹部:“声音太小。” “咕呕……”干呕着的月云了慌慌张张的把呕吐物吞回去,如果他在不禁同意做什么,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请主人用手插进我肮脏的小穴!……呼嗬……呜……”月云了深吸一口气尽量大声回应道。 蛇这才满意,他从他的后穴拿出了手枪,很多肮脏腥臭的液体也跟着喷出,显然月云了想要排便了。 但是蛇却戴上了一只手套,旁边摆着之前灌肠的空盆。 手套上有着特殊的绒毛与倒钩还有各种凸起让手套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本身还有着螺纹一样的凸起,蛇握合了一下感觉很好。 随后把手收缩成鸡爪一样对准了他的小穴:“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月云了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脸上更加仓惶。 像倒锥形的打桩机毫不留情的挤入后穴,一点点扩张到月云了承受不了的程度。 从指尖到指关节的程度还算容易,但是到手掌的过度时,月云了的身体绷紧了。 蛇拍打他的腹部:“放松。” 一次又一次的钻入,完全没有让月云了适应的意思,只是可以进入就会进入的自私想法。 “呜——啊!……”月云了卑微的蹭着被他尿湿的床单,后穴终于吞入了男人的手掌到后面越发容易进入,只是随着深度越来越深,月云了撑不住了。 “太深了……呜……”他哽咽。 蛇不在意他的悲鸣,直到塞入到肘关节的程度,开始握拳,像是淤泥里拔脚前行一样,他的手臂扯出再已出拳的状态贯穿,使不出更多的力量,但是即使是这样月云了也像是坏掉的收音机一样发出断断续续不成意思的语句。 “唔……啊……不……咕……噫……要……” “那么要排泄了,高兴吧,月云了。”蛇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算是对他的认同。 在体内的拳头变成了手掌,比起触摸五脏六腑的感觉来说,他伸手握住的是干稀都有的粪便,随后往外拉扯。 变成握住东西的状态往外拉去,月云了根本承受不了,但是排泄比倒灌容易,所以他的小穴艰难的被左右甩动了数次后吐出了他的拳头。 粪块被这样拿出给蛇丢入盆子。 “饶……救……”月云了泣不成声,嗓子因为多次的尖叫沙哑到令人不仔细听都无法听清的程度。 蛇只是再次把手塞入他的肠内,一点又一点点的挖出那些积攒许久的粪便,却不允许他自己排泄。 他的肚子一点点空了下去,最后是稀到如水一般的状态,蛇的拳头再一次拔出,穴肉整个脱离出来一般喷出一截。 蛇让人变成坐姿,淅淅沥沥的像是黄水一样的粪便往下拉出。 蛇扔掉手套,随后把那脏兮兮的一盆倒掉,又拿来新的灌肠用的液体。 “把你的屁股给我合拢,不许漏。”蛇强人所难着,他再次把大量的刺激肠道的液体灌入他的肚子,像是辣椒水泼在伤口上一样。 月云了顿时又清醒了一些,痛苦的呜咽着。 蛇让月云了趴在床上,直到他的肚子像是之前一样鼓胀之后,拿起了像是乒乓球拍一样的木拍,随后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 “呜——”月云了发出让人心悸的哀嚎。 后穴也骤然喷出一股液体。 “不许漏。”蛇掐着他的蛋蛋要求到。 “不要——”睾丸像是要被掰开成两半的疼痛令月云了慌张。 随后是一下又一下,月云了的屁股整个肿胀起来。 月云了努力睁着眼睛,但是体力消耗殆尽的他只希望蛇能宽恕他。 蛇双手扶住他的腿,随后两根勃起的肉棒塞入他崩坏的小穴。 稍微有些紧,却已经可以算是轻易的接纳了两根肉棒的状态,可喜可贺。 月云了含住肉棒,后穴已经痛苦到麻木,只是被普通的插入甚至让月云了感动到要哭出来的程度。 蛇已经对抽打玩上瘾了,他再一次双手像是敲鼓一样拍打他的肚皮,直到月云了眼睛一闭,身体缓缓脱力。 死亡倒计时。 蛇放开了他,熟练的给人做了急救还有强心剂注射,月云了在十分钟后缓缓苏醒。 打着吊水的月云了看见的蛇依旧在使用它的场景,大量的精液灌入肚子里却只让他感觉到了温暖,没有痛苦。 蛇拿出了一堆跳蛋、拉珠一颗又一颗的塞入他的肚子,因为灌肠和排便显得空荡的肚子很容易被道具塞入更深处,直到他的腹部再一次鼓起高低不平的山脉,蛇才满意的把最后一根犹如马鞭的假阴茎塞入他的身体。 不过这么玩下来一天都过去了,蛇疲惫的拿来了一天量的牛奶直接给月云了灌入。 月云了一边打着吊水,一边大口喝着此时宛如甘露的精液牛奶,身体躺在一片肮脏的床上。 肚子上贴着特殊的贴片,连接着电源,它们会随机放电,放电之后可以给他肚子里大大小小的跳蛋们充电,然后形成连锁反应。 月云了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 “这还真是厉害啊。”早上来收拾残局的狐狸和狗忍不住感慨着。 月云了躺在床上,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的状态。 乳头等地方已经发炎。 “看来废了……那就杀掉吧。”狐狸轻易说出了让人恐慌的话。 月云了却想笑,他想要的死亡终于来临了。 咔嚓—— 【月云了死亡数:2?】 “10……11……12……” 刚刚到了客厅就听见了奇怪的数数的声音,狐隔着面具打了个哈欠,为了平常方便来说,面具是上下可拆分的,现在日常生活一起,便是只戴着遮住双眼的面具就行了。 “嗯?在做什么?”他好奇的问道,就看见与客厅几乎没有什么隔断的餐厅里几人吃着早餐正在看戏。 “嘘——”猫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狐这才注意到,数数的主人是蛇。 而在他面前被悬吊着的是更为奇怪的人形。 准确来说那是被完全削掉了四肢,只留下身体躯干和头颅的状态,如果不是习惯这幅光景的人,还以为这是什么恐怖片了吧。 而现在在蛇的面前是已经被‘复活’后又处理过的月云了,这一次没有留下残肢,而是完全去除了四肢,只留下脊椎肋骨支撑的主躯干部分而已。 而此时的月云了脖颈被粗制的绳索勒紧,衍生出的悬挂的绳索穿过天花板悬挂的滑轮之后与一根比手指粗些的金属钩相连,而金属钩的另一部分则被嵌入了他的后穴。 让他像一张扭曲的弯弓一样悬挂在空中,然而这并不是蛇想要惩罚他的部分。 他的手边是一盆冒着大量热气的水煮蛋,为了不让温度跌落,所以下面的电磁炉还在持续供热。 蛇则是捞起来令人感觉能烫伤的水煮蛋,戴着隔热的手套把水煮蛋塞入被钩子拉开了些许缝隙的后穴之中。 月云了的身体在空中扭动了几次,像一条被铁钉贯穿的毛毛虫,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我切除了他的声带,蛇之后还要用他。”鼠一边吃着蛋羹,一边漫不经心的解释了缘由,大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感觉像是一颗烧红了的铁球被塞入了肠道,烫伤的疼痛从穴口往更深处蔓延,像是要把腹部灼烧出一个个大洞。 然而绳索巧妙的给予了一些呼吸空间,却也不足以支撑他足够的呼吸,缺氧与烫伤的疼痛都令他无所适从。 然而不论他怎么想,怎么做,蛇只是把一颗颗煮熟的还冒着一缕热气的鸡蛋塞入他的后穴,直到他的腹部从干瘪变成了结实,只是手摸上去就有着不同于肌肉的充实感,然而只是这样并不能满足大家,更不用说蛇了。 蛇拿出长又结实的圆柱体,一头顺着后穴塞入,把鸡蛋填入更深处。 不在意鸡蛋是否在肚子里破裂,也不会在意人类的肠道能否接受这种滚烫,只是抱着让他的肚子鼓胀的想法,直到月云了的阴茎痉挛着喷出一滩尿液,他的腹部鼓起了篮球的大小。 不满足,还不够!还不够!! 这种想法不只是充斥在蛇的脑海之中,鼠拿着一些东西走了过来。 一根从细到粗的串珠,最粗的部分大约比鹌鹑蛋还大点,理应是扩张后穴所用的产物,然而鼠灵活的给串珠涂抹润滑液之后,握住了月云了刚刚失禁的鸡儿。 尿道被恶意的扩张,塞到不能承受的程度再拔出,再下一次的填入,肉体有着一定的延展性,然而在短时间内扩张开来,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对于这个空间内的月云了来说,被神‘诅咒’的他,是不存在‘不可能’的。 但是身体可以被扩张开来,不代表疼痛会减少分毫。 在他的腹部渐渐膨胀到像一个怀胎七八月的程度时,鼠也成功的把串珠的顶端没入了他的内括约肌之中,膀胱内壁被触碰的感觉,腹部灼烧压迫的痛苦让月云了在最后挣扎了两下之后咽气过去。 蛇利落的砍断了绳子,鼠紧跟着做了心肺复苏的按压,不过刚刚断气,月云了不过是数秒后清醒过来。 鼠确保他清醒后,把串珠在他的尿道里前后的摩擦着,逼迫他快速感知到身体的异样之后也拿来了一盆煮熟的鹌鹑蛋,只是不同于蛇的鸡蛋连蛋壳都没有剥掉,这里的鹌鹑蛋却是没有壳的。 有了强行的扩张,鹌鹑蛋被轻易的塞入尿道,几人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鹌鹑蛋的压迫从尿道一点点延伸到内括约肌的门口,稍稍感觉了阻力的鼠看着脸色煞白的月云了,不客气的掐了他的蛋蛋。 疼痛让月云了无法绷紧内括约肌,从尿道口被手指按住鹌鹑蛋往里塞入。 “放松一点,不然鹌鹑蛋破了,我可没办法弄出来蛋黄和蛋白。”鼠冷漠的说着。 月云了自负,自负的人大都觉得自己聪明,所以此时的聪明的他自然也是觉得鼠说的有道理,犹豫再三之下,抵抗的压力就非常弱了,鼠一颗颗塞入,直到小小的膀胱像是被人产卵了一样胀大起来。 最后戴上一根束环,锁住龟头,已膀胱的压力来说是不可能硬生生的破开束环挤出鹌鹑蛋。 而蛇看鼠玩够了,便是停止了塞鸡蛋,月云了的后穴早已经超载,他一停下动作,一颗鸡蛋便是在烫的红肿的小穴里收缩着要产出的样子。 蛇冷眼看了看,转头从冰箱里取出了一大桶的冰块。 听见冰块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有靠近身后的寒意,月云了打起了哆嗦,是本能的不想在被虐待的恐惧支配了他的身体。 蛇把冰块塞入了确实需要冷却的腹部,不止是冰块,大量的带有冰沙的冰水被注射器灌入。 像是月云了以前听说过关于葫芦的故事一般,老者让年轻人填满葫芦,年轻人装了石子,老者却说还不够,年轻人又装了沙子,却是还不够,老者自己又给他往里面倒满了水,这才算是填补了石子和沙子的缝隙。 月云了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那葫芦一样,冰水一点点填满了鸡蛋撑开肠肉的缝隙,之前烫伤的疼痛被冰凉缓解,但是随着冰块与冰水变多,身体内部温度骤降,整个腹部的肠道打结一样疼痛着。 看着月云了像个球的寄生物一样后,蛇满足了,拿出了充气的肛塞塞入他的后穴,知道月云了已经没有阻止失禁的能力的‘好心’帮助。 几人抚摸着他冰冷的肚皮,皆是好奇,但是猪还记得饲养月云了,一大锅的肉粥被他拿来,又是用漏斗灌入口中,完全不可能有挣扎能力的月云了连连咳嗽,不过漏斗里的食物还是缓缓进入了他的胃部,灌满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却让疲惫的身体有了一丝力气。 “想要拉出来?”简单清理好自己的蛇,让月云了给自己做着口交服务,他笨拙又呆板的服务却让蛇愉悦,不过面容上却显得更加阴森。 月云了想要解放,他几乎不迟疑的点头。 蛇却把他的头按住,狠狠的深喉,随后给他的肛塞放气,拔掉。 一颗又一颗的蛋几乎是喷射一样从他的小穴里喷出,这也难怪,毕竟此时他趴在床上的状态重力几乎全部压在了腹部。 无法停下来,因为不断的忍耐与疼痛让此刻的解放像是仙境一般的享受,月云了的感觉几乎完全附着在了后穴上,每一次挤压,疲惫与放松还有最令人无法移开注意力的畅快。 蛇取下他阴茎上的环,膀胱挤压出鹌鹑蛋则比后穴更为费劲,蛇看他产出了大半的鸡蛋后便使用起来他此时肿胀的紫红色又外翻的后穴。 “把这里的蛋也给我生出来吧。”蛇按压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用的词语却让月云了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即使他可以不在意。 但是当身体逐渐恢复正常,他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翻天覆地恼怒。 然而身体内的肉棒每一次顶在前列腺上,为了挤压他的膀胱,另外两只手也一个握拳朝内,一个勒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像皮带一样收缩着挤压他的小腹。 生理性的像是蛇形容的那样生出卵蛋的感觉却又不同于尿尿令人头皮发麻。 直到蛇停止了这个行为,月云了已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