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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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先陪赵政嘉裕回了趟家。 凌晨5点,赵爸赵妈自然没有醒,赵政嘉裕蹑手蹑脚的回家,是为了拿零食拿车钥匙,他预感这次要跟闻曦待很久,中间还要出去玩,不开车实在是不方便。 闻曦站在屋门口没进去,就见赵政嘉裕仿佛变回了儿童时的模样,耸着肩膀垫着脚尖,快速在家里一顿搜刮,最后在门口鞋柜上面的挂钩里挑出一个车钥匙。 期间赵爸赵妈一点动静没有,倒是他家的布偶猫茶茶,睡眼惺忪的从主卧里出来了,看见许久不见的赵政嘉裕还楞了一下,随即张口喵了一声。 赵政嘉裕吓得赶紧捂住茶茶的嘴,跟个拐卖儿童的怪蜀黍一样,抱起茶茶就要走。 “你干什么?”闻曦在门口堵着他,小声问。 “带茶茶去出租屋玩几天~”赵政嘉裕说着,狠狠地亲了茶茶一口,茶茶奋力反抗,猫毛沾了他一身。 “猫粮带了吗?猫砂盆呢?你都带上吗?”闻曦提醒。 “啊,对哦,还要带猫砂盆……好麻烦啊,那不带他了……”赵政嘉裕有点小失望,依依不舍的摸着茶茶的脑袋,他很喜欢猫,高三这段时间总看不见他还怪想的。 “你看,他跟你还挺像的……”赵政嘉裕用手压住茶茶的耳朵,显出他的大眼睛和小尖脸,烦的茶茶伸爪子挠他。 闻曦哭笑不得,一点不觉得这猫跟自己有多像,倒是看出来赵政嘉裕对这猫的喜爱。 最后闻曦也跟着进了赵家,俩人一个抱猫拿零食,一个拎着猫砂盆和小半袋猫粮,做贼似的开车走了。 等他们开车走出小区门时,赵妈妈打着哈欠起了床,洗漱完毕后楼上楼下溜了两圈,都没看到茶茶,她拿着猫零食满屋子喊,也没出来,这下赵妈妈心慌了,急急地推醒赵爸爸,说茶茶丢了。 丢猫对赵家来说可是大事,比丢儿子还揪心,因为赵政嘉裕这个傻儿子大概率丢不了,扔外面顶多是去网吧玩一夜,第二天自己溜达回来,茶茶可不一样,丢了不一定能回来。 赵爸爸听到这个噩耗,几乎是瞬间就从深度睡眠的状态醒来,穿着睡衣就满屋子找,窗户门都检查一遍后,意外的发现猫砂盆没了,猫粮还少了半袋,再细数自己的车钥匙,这才放下心,他猜到是赵政嘉裕回来了。 “什么!?他回来了?他几点回来的?他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就专门回来偷茶茶!?”赵妈妈刚才急出了眼泪,现在边擦边骂;“这死白眼狼!吓死我了……还以为茶茶丢了……吓死了……” 赵爸爸比她平静许多,只是紧锁眉头,像是在考虑别的事情。 “崽子还在出租屋那边?” “我不知道,昨天不是说跟同学聚会,住在出租屋吗。” “嗯……差不多让他回家吧,”赵爸爸思忖着;“实在不行,请同学回家玩。” “都18、9岁的人了,谁愿意回家玩啊,更何况家里还有家长,他们就喜欢在没人管的地方玩,”赵妈妈是c大主任,相比别人,她太了解这个年纪的人怎么想了;“这高考一结束,孩子就管不住了。” “嗯……”赵爸爸不大甘心的抓抓头;“我怕他们……闯祸。” “现在能闯什么祸,再怎么闹也是高三刚毕业,要说闯祸,大学四年才最危险呢,我们系有个女孩,听说四年打了三胎,”赵妈妈边说边摇头;“有时候我看他跟闻曦走那么近,心里都庆幸,还好闻曦是个男孩子,不然真怕他俩高中就出事,现在一毕业,我想法立刻就变了,想闻曦要是女孩子多好,又漂亮又听话,崽子大学一毕业刚好成家立业,完美!” 赵爸爸冷笑一声,觉得她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怎么可能全天下的好事都让你占了。 “……你看他家里虽然没多少钱,不过挺清净,妈妈看着也是个老实人,真要当儿媳妇也不错,”赵妈妈还在美滋滋的畅想,赵爸爸忍不住打断她的美梦。 “就怕你这未来的儿媳妇是男的。” “啊!?”赵妈妈皱着眉头看向赵爸爸;“你瞎说什么?” “我看他俩关系……有点问题,已经不是好了,而是……肉麻!我听店里服务员说,崽子差不多这三年,不能说每天把,反正大部分时间都拿双人分的早饭,你觉得他给谁带的?” “也许他就是能吃两人份,”赵妈妈一摊手;“你看他那个大个子,可不是吃得多,而且给朋友买没什么问题吧。” 赵爸爸翻了个白眼,继续道;“那上次他哭呢?谁家铁哥们儿闹别扭还哭的?我是见过一次,他俩回出租屋那个院子还拉手,拉拉扯扯的。” “那不是闹着玩吗,这个年纪的男生都这样,大学里还有男生拥抱呢,都是卖腐给女生看的,”赵妈妈依旧不在乎。 赵爸爸这下没词了,口服心不服的看着赵妈妈,赵妈妈毫不示弱的看回去,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一阵,直到赵爸爸一甩手,不情不愿道;“但愿你说的都对!” “我说的当然对!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我太了解了!”赵妈妈插着腰回答。 赵爸爸不愿理她,自顾自找吃的,从冰箱里拿出麦片后又冲赵妈妈喊了一句;“你记得给崽子打电话,让他玩会儿的了,晚上把茶茶送回来,这人生地不熟的,茶茶会应激的。” “哎哟,差点忘了大事!”赵妈妈一拍巴掌,赶紧回卧室找手机打电话。 不过这通电话赵政嘉裕没接到。 二人回到出租屋后,放好猫粮猫砂盆就回主卧了,本来要躺在床上谈谈关于昨晚狼人杀的事情,谁想脑袋一挨到枕头,就双双进入昏迷状态,没几分钟便鼾声四起,竟是瞬间就睡着了。 不过赵政嘉裕没睡好,全是梦,梦里全是刺激他的东西。闻曦光着屁股穿着大白T恤在他面前搔首弄姿,馋的他一柱擎天,可正要脱裤子时,汪立琦出现了,这可恶的家伙一把搂过闻曦就亲,而闻曦在他怀里骚成了精,又蹭又哼哼,就差喊老公了,气的赵政嘉裕撸袖子就要揍汪立琦,可无论他怎么攥拳头,打到人身上时都软成了棉花,毫无威慑力,汪立琦一脸轻蔑的笑,一把将闻曦转过身面对他,然后反剪他双手,自己一挺胯,竟是直接动起来,赵政嘉裕气疯了,又抓又骂的要跟汪立琦拼命,可谁知他面前多了一道玻璃墙,自己死活过不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闻曦被他干了个通透,什么后入正面曲别针的玩了个痛快,最后闻曦被干的跟个湿漉漉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坐在地上,小露香肩,捧着被填到微鼓的肚子哭的楚楚可怜,并娇滴滴说自己怀了汪立琦的孩子…… 这画面有够离奇,但足以让赵政嘉裕悲伤地嚎啕大哭,结果就是他被自己的哭声吵醒了。 醒过来的赵政嘉裕依旧难掩悲愤,他哽咽着扭过头,看着睡得天昏地暗的闻曦,心里逐渐平静下来,闻曦睡相很乖,睫毛长长的散落开,小鹿一样可爱,鼻子脸蛋粉粉的,嘴巴有点撅,好像做梦还在闹情绪一样,赵政嘉裕吸吸鼻子擦擦眼泪,爱不释手的捏捏他脸颊,亲亲他的下巴,动作都很轻,怕打扰他睡觉。 然而没平静多久,赵政嘉裕看清了闻曦身上穿着的大白T恤,这怎么就跟他梦里的那件一模一样呢!? 闻曦不知道赵政嘉裕此时所想,他一躺下就失去了知觉,进入深度睡眠,只是前面睡得好好地,后面就开始做梦,梦里一片混沌模糊,无数奇怪柔软湿润的果冻状物体裹在他身上,黏糊糊沉甸甸,甩也甩不开,只能拖着走,可走着走着,这果冻里伸出了触手,浑身上下的摸他,摸得闻曦浑身燥热,心慌气短,怎么哄都哄不走,这还不够,这些果冻状触手摸着摸着就往下移,聚集到他的下半身便不走了,不断地戳刺挑弄他的后穴和囊袋,时不时的还在充血兴奋地会阴上划过。 闻曦被这一下一下的玩弄激的昂起头,电流般的颤栗从下面往大腿蔓延,爽的他打颤。 这还没完,果冻玩够了外面,开始往里面进攻,刚被肆意玩过的下体湿滑的惊人,果冻每一次滑动都能发出水声,它坏心眼儿的在会阴和小穴出来回摩擦,把闻曦欺负的又痒又酥,把腿间嫩肉都磨红以后才一口气顶了进去,或者说是滑了进去。 闻曦似痛似爽的淫叫了一声,一双秋水眼瞬间就浑浊了。 梦里的触觉不亚于真实,不同的是没有任何羞耻感,闻曦抛却一切阻止他享受性爱的负担,充分的舒展白瓷般的身体,把自己交给果冻料理。 果冻也不负期望,他几乎和闻曦的下半身融为一体,成为长在他身上的永动打桩机,它的使命就是全力操弄这个水穴,干的他双腿抽搐,小腹酸胀,就连屁股也不放过,它被完全撑开,中间那条细沟被迫展平承受凶狠摩擦,不见天日的嫩肉哪受得了这样全方位的侵犯,只能下意识的缩紧肌肉,然而适得其反,快感成倍增加,彻底的躲都躲不开了。 闻曦紧闭着眼睛,在睡梦中被赵政嘉裕操的一晃一晃,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还带着梦呓的味道,半睡半醒的更加诱人犯罪。 赵政嘉裕越操越得劲儿,粗胀的阴茎被温暖的淫水包裹亲吻,爽的他大脑炸开了花,逐渐他感觉到甬道痉挛颤抖,闻曦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词,一双眼睛艰难的睁开又闭上,赵政嘉裕看出他这是要醒的前兆,胯下便更加卖力的进攻,一鼓作气越捅越深,最后不知捅到了哪个未知的地方,闻曦忽然睁开双眼昂起头,脖颈锁骨绷直,并迅速潮红,他的肠道也随之瞬间绞紧,赵政嘉裕只觉得巨爽之下一阵闷疼,接着快感从阴茎闪电般传输到大脑,造成了顷刻间的理智短路,赵政嘉裕的视线一片震动,他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劲儿,他被直接夹射了。 闻曦跟他几乎是同时高潮,被顶到极限的疼痛与极乐吓到了他,身体立刻缴械投降。 赵政嘉裕双手撑在闻曦脑袋两侧,弯着腰捯气,他是真爽到了,刚才那一下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汗珠顺着鬓角滴到闻曦额角,闻曦迷迷糊糊,余韵如同温水在他身上来回荡着涟漪,碰一下都会激起他的呻吟。 “我擦……热死我了……热死了……咱睡觉……居然忘开空调了,”赵政嘉裕直起身去拿遥控器开空调。 闻曦平躺着,半蒙着眼睛看他的身体,发觉赵政嘉裕的腹肌好像又结实了,看着特别的明显,胸肌有些薄,但肱二头肌很漂亮,腰身精瘦有劲儿,自己所有的幸福就拜它所赐。 “嗯……?”赵政嘉裕抹了把脸上的汗,刚才他虽然累,不过身体素质好,喘几口就缓过来了,刚仍开遥控器,发现闻曦伸着手摸自己肚子,软玉似的手指顺着肌肉的走向来回移动,留下痒痒的触觉;“干嘛?摸我腹肌?流氓,老色批。” 闻曦闭上眼睛,痴痴的笑着,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像痴汉,但是忍不住,他的男孩是真的厉害,无论身材还是能力都威武无匹,自己都忍不住想跟他更亲热。 赵政嘉裕拉着闻曦起来,二人互相搀扶着去浴室洗澡,闻曦在热水中闭着眼,任凭赵政嘉裕摆弄自己的胳膊腿儿,心想自己这两天洗的可真够勤的,没干别的,光上床加洗澡了…… 洗完澡二人回到床上继续补觉,等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要下山了。 茶茶这一天滴水未进,饿的双眼含泪,坐在床边地上,等着他们给自己喂饭,可惜等了半天没人理他,两人虽然醒了却不肯下床,在床上打闹一阵后就归于平静,接着一只白嫩的手伸过来,一晃一晃的抓住床边,用力扣拽着床单,茶茶看不懂,抬起前爪去够,那只手被它抓的不敢扣床,又缩了回去,过会儿床位又伸出一只白脚丫,五个脚趾张开又缩在一起,茶茶又跑过去够他的脚指头,够着够着发现整张床晃得厉害,吓得它跑出房间避难,可饥饿又促使它冒险回来,扒着门边嗷呜嗷呜的哀鸣,求求你给点吃的吧,孩子要饿死了!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随着一阵阵高频的叫声,大床的抖动终于停止,茶茶看着情况有所好转,兴奋地又跑回去,小屁股稳稳地坐在不知道谁的拖鞋上,前爪抬起交握,虔诚的向着大床作揖,球球你们救救孩子吧! “哈哈哈哈……他怎么了?”闻曦满脸潮红的抬起头,面带迷离微笑的看着不断作揖的茶茶。 “啊?”赵政嘉裕坐起来去看,手上抚摸着闻曦潮热的头发;“我妈教的,她非说猫咪也要学会拜拜,跟狗似的,说这样饿了话好……哎哟我擦!!我忘了给他倒猫粮了!” “你没倒吗!?”闻曦惊讶;“茶茶饿了一天了!?” “可不,你也不提醒我,我说他怎么这么烦老叫呢,叫的我走神,都没发挥好,闹了半天是饿的……乖啊,哥哥现在就给你盛饭。” 茶茶大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就听见了!@#¥%饭@#¥%&,它稳稳地抓住了中间的关键字,嗷呜嗷呜的跟着赵政嘉裕出了卧室。 赵政嘉裕不仅给茶茶倒了满满一碗猫粮,还开了个肉汤罐头,看着茶茶狼吞虎咽的模样,他忽然也觉出了饥饿,可不是么这一天不是睡觉就是做运动,到现在晚霞万丈了,居然也是滴水未进。 赵政嘉裕感觉以后他们可以给这项广受欢迎的亲密运动另起一个名字,就叫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