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杀犯尾随
老男人换了一身新衣服,蓝色上衣黑色裤子,很普通的保安制服,掩盖不住他的好身材。 他有着标准的九头身,隔着衣服,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一双大长腿让人根本挪不开眼,腰杆挺得笔直,简直不要太迷人。 途径的女大学生频频瞩目。 桃花挺多的,但谁又没桃花呢? 白婕朝着陈星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跟我来。” 她变脸神功让陈星愣了几秒,被她拖着走,直到两个人来到一个相对隐秘的角落,白婕搂住他脖子,吻上去。 第一次见她这么主动,陈星欣喜若狂,赶紧回应,唇齿相依,交换两人之间的唾液。 明明是极度亲密的事情,白婕没有愉悦兴奋,反而滋生出推开他的冲动。 到底是哪里不对?白婕说不出来。 陈星的手一路蔓延,眼见就要探进裙底,白婕赶紧阻止,拉开两人距离。 她看向门卫处,没有发现老男人,那里已经换了另外一个值班门卫。 白婕失落又懊恼,她竟为了夺取一个男人的注意做出这种掉价的事情?! 陈星被她挑起欲火:“我们去开房吧。” 白婕一脸冷漠:“我对分手炮没兴趣。” 陈星:“……” 白婕:“还有课,就这样吧。” 她忽冷忽热的态度把陈星惹恼了,冷笑道:“谁稀罕你!每次在床上都闭着眼睛,像条死鱼一样,扫兴!” 白婕震住,没想到他竟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随后懊恼,怎么会和这种人渣恋爱,还浪费了一年多,紧接着涨红了脸,陷入床上真的这么不堪的质疑,最后是逃离苦海的解脱。 她不痛不痒地回应:“大家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 白婕刻意将目光下移,看了他裤裆一眼,斜斜地勾唇,露出讥讽的笑,好似诉说着往日的隐忍和委屈,如今总算解脱。 陈星被她气的脸色扭曲,口不择言:“落英比你主动多了,肏她比你舒服一百倍,一千倍。” 白婕身体僵硬,收紧拳头,望向陈星的目光隐含怒火。 钟落英说昨天在朋友那里睡,恐怕这位朋友就是陈星。 可笑的是,昨晚的她差点被人强暴。 瞬息间,白婕觉得陈星的面孔变得无比恶心,越看越反胃。 白婕深呼吸,遏制住胸口的怒气,面露笑意:“祝你们这对狗男女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她转身离开,下一秒,挂在唇边的笑立刻崩溃了,嘴巴不受控地颤抖,眼眶有泪水溢出,心里疯狂咒骂:贱人,这对贱人!老天爷总有一天收了他们!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老王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小丫头穿的比昨天还大胆性感,胸部曲线诱人,肌肤白皙光洁,连衣裙有收腰设计,衬得前凸后翘,偏偏长了一张清纯水灵的小脸蛋。 最近学校不太平,恐怕到了晚上,她又会遭殃。 昨天的遭遇没能让她长记性。 白婕赶到教室,上课铃刚响。 她在温筱筱身边坐下,观察周围:“钟落英呢?不是说来上课吗?死哪儿去了?” 温筱筱被她凶狠的表情吓了一大跳:“我也联系不上她,有朋友看到她在酒吧吸笑气,还不止一次。” 笑气是一种无色有甜味的气体,吸入体内会让人感到一时的兴奋放松,副作用就是对神经系统产生不可逆的伤害,严重的甚至会死亡,而且吸食笑气,费用很高,普通大学生根本支付不起,不幸上瘾,大概率会毁掉一生。 陈星忽悠过白婕,被她拒绝了。 隐约中,白婕觉得钟落英沾上恶习和陈星脱不了关系,渐渐的,开始有些后怕,回顾起陈星往日举止,他实在不像普通的大学生。 下午的课程结束,白婕和温筱筱吃完晚餐,赶去上晚上的课。 白婕太困,趴在课桌最后一排睡着了,直到下课,已经八点。 温筱筱约了男朋友,白婕很有自知之明,打算留下来玩两盘手游,发泄一下这两天的郁闷。 临走前,温筱筱叮嘱她回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走文华路,理由是上两周失踪的大一学妹已经找到了,她被抛尸在池塘里,死状恐怖,先奸后杀,凶手至今没找到。最近学校在修建新的教学楼,不少人怀疑是民工干的,而民工们都住在文华路临时搭建的民工楼里。 白婕正和朋友开黑,示意自己知道了,挥挥手,让温筱筱快去约会。 她游戏玩的正起劲,手机屏幕弹出一个电话,来电显示——落英。 闺蜜兼舍友,睡了我男友,你TM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白婕想都没想,直接挂了,继续沉迷游戏不可自拔。 真正回过神来,已经快十点十五分了,还差十五分钟女生宿舍就要关门,她赶紧收拾东西,本想抄近道通过文华路回去,想起温筱筱蜜汁认真的神情,打消这个念头,选择走大路。 如果赶不上,那就……睡旅馆吧。 小命要紧。 尤其是发生了昨晚那件事,白婕格外惜命。 然而,这人要是倒霉了,是真倒霉。 有一小段路的路灯坏了,还没来得及维修,两边又都是树林,白婕打开手机闪光灯,借助微弱的灯光,一路小跑。 在拐角处,蓦地,有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死死地捂住她嘴巴,不给她一丝呼救的机会,白婕瞠大瞳孔,双手双脚并用,不停地挣扎,奈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强行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他手掌很粗糙,有一股浓浓的土腥味。 这就是传说中的农民工奸杀犯吗? 想要自己要被先奸后杀,抛尸池塘,白婕挣扎得更厉害。 她在男人手背留下深深的划痕,抓痛了他,他揪住她脑袋,毫不留情地往树干用力撞,撞得白婕的脑袋嗡嗡作响,头晕脑胀,疼得失去思考能力。 在她失去意识的几秒,男人用力地推倒她,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撕扯衣裙,细细的吊带裙哪经得起这种折腾,两三下就被他撕开了,露出雪白高耸的绵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