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婕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唇瓣红肿,双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润。 这两天,她经历了这么多事,确实也累了。 王修漆黑的眸子流露出一丝怜惜,轻轻拂去挂在她眼睫毛上的泪珠,将她放在床上。 骤然离开的温暖令白婕感到不适,眉头微微一蹙,双手紧紧地揽住他脖子,不给他起身,发出不满地“唔嗯”声,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在撒娇。 王修忍俊不禁,半认真地轻声道:“信不信我又肏你?” 极具压迫感的肉棒已经雀雀欲试地抵住她小淫穴。 话音刚落,白婕立刻松开他,小身子微微侧着身,蜷缩着,仿佛要保护自己。 王修微微一愣。 他细细观察了白婕几分钟,她双眸紧闭,呼吸平稳,不太像是装睡。 最终,王修得出一个结论:多肏几次,她才会习惯。 他开了小夜灯,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毛巾,用温水打湿后拧干,来到床边,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身子,动作很慢,很温柔,生怕弄醒她。 擦拭完手脚,还剩下一个很关键的地方。 王修轻轻地掰开她的腿,出乎意料的顺利。 目光触碰到她泥泞一片的淫穴,王修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柔软的阴毛下,阴蒂艳红肿胀,两小片阴唇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那上面都是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液,正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息,时刻提醒着王修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王修下腹的欲望一下子又强烈起来。 食指拨开粉嫩红肿的阴唇,顺着淫液缓慢推进花穴里,立刻有种被紧紧包裹住的紧窒感。 难以想象,她小穴这么紧,这么小,居然能容纳下他巨大的肉棒。 回顾起她淫穴的美好,王修下身涨得更厉害了。 许是察觉到危险,白婕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要……不要了……” 王修:“……” 也罢,来日方长。 他抽出食指,替她擦拭完腿心,盖上被子后,跑到客房的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直到彻底平复体内流窜的欲望,才作罢。 吹干头发,王修躺在白婕身边,看着她姣好的面容,眼底是罕见的柔情。 他轻声说:“晚安,小丫头。” 过了一会,白婕嘴里溢出一句迷糊的话:“晚安,老男人。” 她主动往他的位置挪了挪,小脸贴着他胸膛,像猫咪一样蹭了蹭,仿佛找到了安全感,唇角露出一丝笑。 可爱又撩人。 再度迅速挑起他的欲火。 刚才的澡白洗了。 王修再度起身。 听到关门声,白婕紧闭的眼眸悄悄撑开一条缝,脸上有调皮的笑。 然而,她唇边的弧度很快僵硬,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王修唇角噙着邪佞的浅笑:“一起去洗澡?” 要真是一起洗澡,就绝对不是简单单纯的洗了。 她摇摇头,可怜兮兮的语气:“好困,想睡觉了。” 王修叹了一句“好吧”,被拒绝后很可惜难过的样子。 白婕微微舒了一口气,转眼又听到他说:“一起睡。” 白婕:“……” 自从遇到王修,她再也无法直视“一起睡”这三个字,因为前提有“要是不怕被肏”,而他一定会肏,还是会肏哭的那种。 她想逃跑,已经来不及,王修强势地覆上她的唇,将她到嘴边的抗议全数吞没。 撩拨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婕再度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她望着陌生的房间,大脑有几秒的迟钝,思索着这里是哪里?我要做什么? 直到她舒展了一下因为睡太久略微僵硬的身躯,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酸痛,仿佛骨架重组了一般,彻底醒了过来。 她被老男人肏了,不止一次。 最后的记忆是在高潮里哭晕过去,而罪魁祸首……并不在。 白婕带着寻找老男人的任务下床,打开主卧大衣柜,从里面挑了一件灰色的长衬衫,换上后,稍微整理一下,走出主卧。 在书房门口,她听到有人在讲电话,音量并不大。 隐隐约约间,他说了一句:“嗯,已经知道了,准备过去”。 拧开门,看到白婕,王修愣了一下。 她明媚的眼眸正瞅着他,透着几分琢磨和疑惑。 套在她身上的是自己的灰色衬衫,衣领微开,自上而下可以看到胸部诱人的弧度,那里还有他肆虐的痕迹,衣服袖口被她卷至手肘下方,紧接着是修长白皙的大长腿。 整个人看着性感,清纯,还有几分干练。 王修目光落在她神秘的三角区域。 嗯,她一定没穿内裤。 他已经知道里面是怎么样诱人的画面。 王修喉咙上下滑动,声线低哑:“醒了,饿了吧。” 在他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白婕内心有些忐忑,也有些羞涩害怕。 被狠狠地肆虐过的小淫穴现在还有点痛。 不过,她也没让王修好受。 他锁骨肩膀都是她的牙齿印,或浅或深,背部也有她抓挠的痕迹。 白婕感到心理平衡了些,回应他的问题:“有点饿了。” 想了想,她问道:“你要出门吗?” 说着,她被他手里香烟的气息呛住,干咳了两声。 王修转身走回卧室,在水晶烟灰缸里拧灭香烟,打开窗户,新鲜空气涌进来,冲淡了烟味。 体贴的行为令白婕内心一暖。 看着很糙很直男,实际很细心。 王修看向白婕,发现她正若有所思地望着烟灰缸,那里正躺着好几根刚拧灭的烟头,仿佛诉说着他遇到烦心事。 “回学校一趟。”王修顿了一下,补充道,“出事了,艺设学院有个女学生坠楼身亡,自杀还是他杀,还在调查。” 艺设?!陈星就是艺设的。 白婕露出诧异的表情。 王修神色有些凝重:“死者你也认识。” 白婕呐声问:“是、是谁?” 王修:“钟落英,你舍友。” 白婕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意外、震撼、沉重、还有悲伤。 得知钟落英给她带绿帽时,白婕曾经诅咒过她和陈星,希望老天爷总有一天收了他们。 难道死亡是老天爷惩罚他们的方法? 可是,她才二十岁啊! 白婕平常和温筱筱走得近,在知道钟落英和陈星有一腿之前,也曾真心实意地把钟落英当做好朋友,再加上大家同宿舍住了两年,多少有感情。 一下子难以接受她去世的消息,白婕双眸闪烁着泪光:“落英前几天才说过,下周是她妈妈生日,她会请两天假回家,替妈妈庆生,提前买好生日礼物,她不可能死于自杀。” 钟落英家庭条件很一般,父亲是个赌鬼兼酒鬼,喝醉了赌钱,赌输了喝酒,附加技能是家庭暴力,好在他英年早逝,母亲才得以逃过被打死的命运。 为了养活钟落英,她母亲邹慧珠身兼多职,不满五十的年纪,累到疾病缠身,满头银发,每逢坐地铁公交,一定有人主动给她让座。 “我一定要有出息,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这是钟落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她也不是说说而已,学习成绩保持全班前三,斩获助学金、奖学金,几乎没翘过课,在老师眼里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男同学眼中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学霸女神。 一定程度上,钟落英的人气力压白婕。 如果要说变数,白婕能想到的人只有陈星。 陈星追到白婕那一天,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抱得校花归,当晚请全宿舍吃饭,美其名要打好关系。 白婕没想到的是陈星和钟落英愈发熟络,最后,竟然熟络到床上去了! 王修薄唇淡启:“喝水不?” “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她跟不上他脑回路。 他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起来就很需要补充水分。” 在床上折腾了几个小时,她又喊又哭,嗓子都沙哑了,现在收到朋友去世的消息,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压抑。 “……”白婕一时间无言以对,她确实又渴又饿,全拜他所赐。 她跟在他身后,去到餐厅,王修替她拉开一张椅子,示意她坐下,转身走进厨房,过了一分钟,递给白婕一杯水:“喝了它。” 语气很霸道,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白婕自认脾气不是很好,美眸怒火隐隐,奈何抵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确实渴,没有骨气地接过,仰头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 淡淡的甜味,一点点酸,闻起来还有清淡的洋槐香气。 是洋槐蜂蜜水。 有了水分的滋润,白婕心情好转了一些。 王修坐在白婕对面:“钟落英给她妈妈买了什么礼物?” 他接回三分钟前的话。 白婕愣了一下,眸色有些复杂。 她承认王修的行为很暖心,但……他会不会只是为了从自己身上套料? 王修一眼看穿她心思,淡淡地说:“小婕,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因为你是她舍友,根本瞒不住,你们住在一起,你应该很了解她情况,这些信息很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他如此直接坦诚,倒令白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王修慢声道:“而且,你很想知道真相。” 白婕内心骇然,眼眸里隐约透出被看穿心思的震惊和不适,他则是洞察一切的从容和淡然。 她自认不是老男人的对手,但他们有一致的目标——寻找钟落英去世的真相。 犹豫了几秒,白婕决定实话实说:“听她说,她打算帮妈妈买份保险,日后要是有什么事,妈妈下半身也不用愁,至于是什么险种,我就不清楚,不过我觉得……” 顿住,她似乎陷入天人交战,斟酌措辞。 王修一言未发,展现出惊人的耐心。 白婕喝了口蜂蜜水,润润嗓子,下定决心的神情,一字一顿道:“是陈星害了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