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慰妇的自述
要命,不知日本人还要玩啥花样。很快,第二个日本军官的意图便变得十分显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小刀,一片片地把女孩亵裤削去。金善子的阴部完全暴露。日本人的手指在她胯间的茸毛和嫩肉上戏弄。金善子畏缩躲避,但全身缠紧绳索、一支脚还不能沾地。只能听任日本人为所欲为。 此时,第一个日本军官看得兽性大发,也加入进来。他拿来好多小衣服夹子,两人联手折磨金善子。用夹子夹她身上的嫩肉,把她身上仅存的碎衣破裤通通削去。 在金善子被整治的时候,大厅内其余各处的兽行自然也没有停止。所有的女子都遭到和金善子相似的待遇。日德两国的军官各显神通,想方设法地折磨手中的受害者。 十几个男人围在朴秀爱周围。一个以前我没有注意到的日本人正在对她下手。他身着医生白大褂,在大厅一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摊开琳琳种种的物事,像是要对朴秀爱进行甚麽样的妇科检查。很明显,他在手术台边的举止完全不合医生的资格。他对朴秀爱所为,使她十分难受。但是,朴秀爱对他的粗暴行为没有叫喊。 最后他总算暂时把朴秀爱丢在一边,转身去桌子上调兑某种液体溶液。调制完毕后,他把溶液抽进一根大注射器。准备好显然是要在朴秀爱身上使用。与此同时,一帮围观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孩双腿捆在桌子腿上。这样,把朴秀爱的腿大大分开、不能动弹,便于日本医生接触她的生殖器。 一旦朴秀爱被捆牢,医生便走到她腿间,把注射器插入朴秀爱小屄,将溶液全数挤到小屄深处。为了不让液体外溢,医生又特别扯了一块布堵住她小屄口。他用手把小屄口按住,直到朴秀爱昏迷。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体内溶液的作用或者是异物塞在小屄口的刺激使她失去知觉。 他们把没有生气的朴秀爱抬下桌子,利用在她身上捆龟甲剩余的绳子把她吊起。在她重新恢复知觉后,她继续不停地战栗。颤抖的幅度和频率都比以前增大一倍,想来是医生在她小屄里灌注的药液起了作用。 看来,围观的男人对药物在朴秀爱身上引起的反应都非常开心。他们打她的光屁股,撕扯她的上衣,暴露出她被捆绑的乳房。提供更多的目标给男人发泄。 这样折磨了不过几分钟,朴秀爱无法承受再次昏阙。淫性大发的男人们决定趁她不省人事,将她进一步捆绑。待她苏醒过来,已经是被捆得像个粽子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日本人继续对朴秀爱骚扰,她因为体内药物发作不能自己,小腹阵阵强烈痉挛。 肌肉和内脏的抽搐渐渐平息之后,朴秀爱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男人在她身上任何部位稍一刺划,都让她痛痒难耐。这时,穿白大褂的日本人再次现身。他手中拿了一把红色的长蜡烛,走到朴秀爱跟前。把三根蜡烛并到一起点燃,组成一簇很大的光焰,他倾侧烛头让滚汤的熔蜡滴到朴秀爱身上。烧烁的热蜡粘在朴秀爱大腿、阴户、乳房和变态的日本人想要烫的每一寸皮肤。大厅中只听到朴秀爱毛骨悚然的阵阵惨叫。 凄厉的叫声引来更多的日本军官,层层围住地上的朴秀爱,伸长脖子观看医生的好戏。一两分钟后,医生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随手递给旁边的围观者。此时,他从桌子上提起一条细绳,绳子的中部穿着一个红色的皮球。他把橡皮球当堵嘴物,捏住它塞进朴秀爱嘴里,再把绳子拉到她脑后系紧。皮球被紧紧箍在朴秀爱口中固定,有效地制止了女孩哭叫。朴秀爱非但不能出声,就是呼吸也都很困难。 得到蜡烛的那个日本人也来凑热闹。他重新点起蜡烛,在其他围观者的喝彩声中,将熔融的热蜡滴在朴秀爱裸露的皮肤上。女孩口中塞满皮球,只能发出呜呜地泣声。她蠕动身子想逃避滚烫的油滴,可惜只能引发围观者的哄笑,进一步刺激他们虐待狂的欲念。狂笑声中把更多的熔蜡滴到她身上。 大厅的另一边,两个日本军官正把李贞贤捆了又捆,打算把她吊到屋梁上。可是,在把她捆好之后,他们又有了新主意。另外几个日本军官加入他俩的游戏,建议搞些更有趣的花样。于是,他们把她放下,扔到一张皮沙发上,开始对李贞贤性虐待。 日本人把她按在沙发上,解开原来打算用来吊挂她的那部分绳子。他们中的一个人用那些绳子编成一条有握手圈的小马鞭。众人便轮流用那鞭子抽打她后背和屁股。与其他女孩不同,李贞贤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默默对抗日本人的拷打。她强忍背上刀割似的锐疼,听任变态狂人攻击,就是不像他们希望看到的那样哭喊。 这样意志的较量,一直进行到有个日本军官找来一根长的白蜡烛,不容分说一下全部刺进李贞贤干涩痉挛的小屄。李贞贤终于被异物撕裂而入的感觉震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开始抗争,想要摆脱那些日本人。日本人的反应则是更加凶狠地施暴。直到她也在斗争中昏厥、本省人事。 没有生气的李贞贤从沙发滚到地上。因为她不再和施暴者较劲,他们也就很快对她失掉兴趣。正在此时,大厅那边传来朴秀爱的叫声,很多围观的日本人便转移到那里。拿来白蜡烛的男人瞥见朴秀爱那边在干的事,立即从李贞贤小屄中拔出蜡烛。也开始向李贞贤没有知觉的身上滴蜡油。 这一来,又引回几个变态的日本人。他们决定还是把李贞贤吊起来。他们找来未用的绳子结到龟甲上,把李贞贤吊离地面。拉紧的龟甲把李贞贤的乳房更加勒紧鼓起。一个军官又找来一支蜡烛。点燃后,他大量地往李贞贤肩上倒油。趁蜡没干固之前,把蜡烛插在油堆中,固定在她肩头。 李贞贤苏醒过来,因烫痛而呻吟。第一个玩蜡烛的男人还在继续往她身上滴蜡。第二个插好蜡烛之后,已经把注意力转到她的生殖器。这马上引来更多男人的关注。李贞贤反抗无效,不仅因为悬在空中无能为力,而且日本人容不得她丝毫的不顺服。 第二个军官把他固定的蜡烛从来李贞贤肩上扯掉。把吊挂在屋梁上的绳子放松,将李贞贤撂在几把凳子拼成的床上,仰天捆好。一个日本人拿来一支像橡胶鸡巴一样的东西。在众人哄笑声中,他把那东西插进李贞贤小屄内。 李贞贤高声叫骂,竭尽全力反抗。但是,她既不能自由活动,更早已耗尽精力。一切抗争都是枉然。日本人把那东西往她体内越塞越深,最后只剩下一点把柄支在小屄口外。那日本人便拿来一条更大的橡胶鸡巴。和前一支不同,这一条后端没有把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细绳圈。日本人捏着露在小屄口的末梢,把早先塞进的假鸡巴拔出,立即开始插进那根更大的橡胶鸡巴。 很明显,这根大鸡巴让李贞贤更加难受。她奋力挣扎、她闷声喘息。但那东西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在小屄口消失。直到最后连绳圈也不见踪影。 我想象不出娇小的李贞贤如何能够吞下这样长大的全部东西。 围观的日本人都嗨地一声吐了口气。自从那个军官开始向李贞贤的小屄插橡胶鸡巴,突然间好像所有的日本人都对韩国女孩的性器官发生了兴趣。尹海英四肢着地被两个日本人赶着在大厅里爬,此时正好爬到我们附近。她被那两个军官按倒,扑在地面。日本上校伸手到她胯间摸索。拨开阴唇找到小屄口,将中指插进。尹海英迸发出一声尖叫,我看见日本人的手指,先是指尖、然后是整个中指,慢慢消失在她体内。尹海英使劲挣扎,上校的另一只手也按到她屁股上。他的又一个手指插到了她的肛门口。同样,我看见她的屁眼被迫慢慢接纳了上校的整根手指。 尹海英叫声变做有规律的呻吟。它与上校的手指在两个肉洞中进出的节奏同步,直到上校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她阴部。手指依然深深地插在小屄内,上校开始淫秽地沿小屄壁转圈,粗暴地扩张小屄口。撑张造成的痛苦显现在尹海英脸上。可是,只要她稍微对这种怪异的折磨表示不满,上校就立即拔出手指,狠狠打她屁股。然后,又更凶狠地重新插入,抠她已经受伤的小屄。 好在这时日本上校,其实也是大厅内大多数男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李贞贤那边。因为用橡胶鸡巴强奸李贞贤的日本人,正在改用一个更大的假鸡巴糟蹋她。而一当他把第一根橡胶鸡巴从李贞贤体内拔出,原来协助上校强奸尹海英的日本军官马上把它拣来,准备取代上校的手指强奸尹海英。 我看见那东西现在变得湿漉漉的,露出淫靡的反光。上面的黏液有明显的红色迹印。 我马上明白那是日本人用它夺取李贞贤贞操的战果。无怪乎像李贞贤那样顽强的人也忍不住尖叫。那是她在干涩的假鸡巴撕裂处女膜时的自然反应。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开始担忧自己的身子。那样大的东西毫不容情地闯入,撕裂一切障碍、撑开原本没有的空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这时,日本上校的助手捉住尹海英的脚,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扯得她两腿大张,上校立即用那东西戳她阴户。他一手拨开尹海英阴唇,一手握住橡胶鸡巴,对准暴露的小屄口就往里插。假鸡巴吱溜一声没人尹海英体内。 前端塑成大龟头一样硬橡胶棒强行插进小屄时,尹海英痛的全身一挺腰臀离地。不管她疯狂地扭动下身想要逃避,上校毫不容情只管将橡胶棒推进。到得假龟头深入小屄底部不能再进,他便开始握住鸡巴根来回抽插。一边得意地大笑女孩惊恐之态。 假鸡巴的强奸没能长久。还在带血的橡胶棒出出入入时,上校的助手已经脱掉军裤和内裤,手握充血坚挺的真鸡巴跟随假鸡巴的节奏来回热身。助手身材不高,但他的真鸡巴却同正在尹海英小屄中抽插的橡胶棒一样长大。上校刚刚决定、捏住橡胶鸡巴从尹海英小屄抽出来,他的助手已经迫不及待爬到尹海英身上。男人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握住鸡巴驾轻就熟地插入女孩还没有来得及收缩的小屄口。屁股一沉,整根肉茎全数没人。 尹海英口中吐出一阵怪异的呻吟。她感到男人的真东西插入,和橡胶棒一样坚挺无情;但却有假东西缺少的炽热和灵性。尹海英闭上眼睛,忍受男人的入侵。 当我胆战心惊地看完男人对尹海英的占有,再留意四周,这才发现大厅内同样的事情正在其他韩国女孩身上演出。三个日本人一起围住李贞贤,轮流对她强奸。一个的鸡巴在她下身进进出出的时候,另外两个或者淫笑观看,或者想方设法地找地方折磨她。拉扯她的乳头或掐扎她的乳房。 朴秀爱被放在一张看起来像医用检查台上,旁边的杆子上吊着水瓶,一个日本军官正在给她灌肠。另外两个穿着像医生的日本人则正在她胯间忙碌,用奇形怪状的器材探查她的生殖器。最后的结果与尹海英相同——男人丢掉医生的伪装,放下医用器具,扯下裤子掏出不能忍耐的鸡巴,不由分说对她轮奸。 金善子被迫穿上了性虐待专用的皮制装具,呈献给一个坐在大厅中央一张桌子旁的身材魁伟的日本老人。老者先用干枯的手爪子在金善子全身摸了个够,然后就让人把她领回原来捆她的立柱。一个日本人熟练地用绳在她身上扎起又一种日本式的绳结;另一个日本人则将她重新捆到立柱上。 后一个日本人将捆金善子剩下的绳子由她腿间穿过递给日本老者。健壮的老人站在金善子面前,用力拉起绳子往上提。绳子挖进阴户的肉缝,硬是把金善子的身子拖离地面。老者不停地舞弄金善子肉缝间的绳索,搞的她苦不堪言,直到他厌烦了这种简单的虐待。他解开裤缝掏出鸡巴,一边套弄、一边欣赏金善子在绳索里挣扎。经过长久的刺激,老年皱巴巴的鸡巴总算渐渐充血变硬,露出使用过度、表皮灰白粗糙的龟头。 年事虽高但身子硕壮的日本人扔掉手中的绳索,抓住金善子两条大腿把她提起。龟头对准小屄口再慢慢把她放下,让金善子穿在他挺起的鸡巴上。异物突然刺入引起一声呼痛的嚎叫,金善子哭得没完没了。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日本人毫不怜惜地继续强奸。 环顾四周,我发现大厅内并不只是日本军官在强奸他们的女受害者。德国人也一个一个地回到分配给的荷兰女孩所在处。玛姬显然知道什么事情将会发生。这我可以从来她的脸上看出来。当铐住她的那个德国人再次向她走去时,她的眼睛直视德国佬。德国人也不浪费时间去打开她的手铐,拉住她手臂就往他身后墙边的一张桌子拖。 他叫玛姬爬上桌子,俯身趴在桌面。拉起她的手铐用绳子拴住,德国人把绳子穿过屋上的铁环。他拉紧绳索、拖起玛姬双臂,直到她被迫挺胸仰头仍然跟不上绳子上提,痛得嚎叫。然后,他把玛姬双脚分开,两个脚踝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玛姬的阴户大张,无耻地显露在德国人眼前。 一旦女孩被牢靠地捆住,德国军官便开始用一根短鞭子抽她。每抽一鞭,细皮绳编成的皮鞭咬在女孩背上,便在玛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色鞭痕。每抽一鞭,都使玛姬感到不能忍耐的钻心疼痛,不自主地高声尖叫。 琳达被放在我旁边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捆住。其实,说她被捆在台子上有点轻描淡写。把她放在台子上的德国人,不仅用刚学来的日本绳结把她身子绑成片片龟甲,还又独出心裁把两个绳头系上铁夹子,拉到她生殖器,夹住两片小阴唇。他拉紧绳子,阴唇被淫秽地拉开,暴露出琳达阴部。粉嫩的小屄口随之被迫张开。琳达发出惨痛的哀号。由于早先在嘴里捆有封口的皮球,声音听来十分含混。这正是皮球塞口的妙处。它基本堵住了受害者的声音。无论是先前捆龟甲,还是接下来的强奸,琳达都不能大声哭叫。 她就这样被堵口强奸。德国人白生生的鸡巴对准张开的小屄口,毫不怜悯一下插到底。抽出时我都可以看见茎身涂抹的鲜血。鸡巴在琳达体内进进出出。不过,琳达早已又痛的失去知觉。 安妮被选中她、并把她捆在台子上的德国人拉起来。他把安妮的嘴用橡皮球堵住、绑紧,再把吊在她腰间的绳子拉来捆在她脚踝。准备周全后,德国人提起安妮身上的绳子,把她扔到我正前方靠墙的沙发上。爬上沙发跪在安妮后面,德国人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胀大的鸡巴。 安妮知道德国人要做什么。当德国人那东西在她阴唇上下来回摩擦时,她紧紧闭上眼睛。那东西找准了入口,挤开安妮两片不情愿的肉唇。 德国人抬头看着我、朝我淫笑。他知道我吓得要死,却不得不做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的证人。德国人得意地大声狂笑之后,逮住自己坚挺的器官、引它直插安妮的小屄。安妮闭着眼睛,透过橡皮球哭泣。德国人得意地缓慢抽插,鸡巴在小屄进进出出,呼吸越来越重。 我没有机会把他的难以置信的恶心暴行看完,因为厄运马上就轮到我头上。 选中我并把我捆起来的德国少校,不知从哪里匆匆赶回。麻利地解开悬在我头顶屋梁上、套住我手腕和脖子的绳子。又迅速地解除了捆在我身上的龟甲、塞在我口中的橡皮球,还拿掉了早先夹在我乳房上的夹子。看见他裤子前裆鼓起的包越来越明显,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突然发善心、那样猴急地解除我身上绳索的动机。 少校拉住我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像梯子一样的东西前面,只是这些梯子的横档是用粗绳联成。他让我弯腰站在两个梯子之间,先把我双脚分开各铐在一个梯子的立柱上,然后再把我手腕和脚踝铐在一起。这样我就被迫两腿大张,躬身把屁股翘起对着他。一旦我无法动弹,德国少校便开始解衣。他除去身上的军官礼服和制裤,再解开扣子脱去衬衣,只留下一条内裤。光身少校出手打我屁股。打痛自己的手后,便拾起可能是先前日本人用来打金善子的小马鞭抽我。 马鞭一次又一次打在屁股上,鞭绳咬的皮肤钻心地痛。 我忍不住开始哭嚎。但德国人并不住手。起先,他还有所克制,只打屁股。不久,少校便专找敏感的嫩肉下手,刁钻地打我胯间、特别是大阴唇。那真是疼痛难忍。每当我大声哭叫时,他就更用力鞭打。最后,我完全无法忍受,泣不成声。此时,他也心满意足放下鞭子,凑过身来用内裤里鼓起的东西,隔着布料在我红肿的外生殖器磨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回忆起来,就像放慢动作的电影:男人把手从我背上拿开,挪到他前裆摸摸索索地解内裤前脸后的扣子。他这样做时,我能感到他的手背顶着我的阴户。很快他便把憋在内裤里的肉茎从开口中掏了出来。他的鸡巴充血肿胀直戳我的阴部,我能感到它贴着我阴户悸动。 德国少校手握鸡巴,带它到我阴户的肉缝,把龟头触了进去。滚烫滑润的顶端,软中有硬,同我不自主地紧缩的小屄口做亲密接触。 我想放松。但是,当凶狠的鸡巴刻意地撞击你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时,你无法让自己放松。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准备好,去接纳下身感到的钻心裂肺的刺伤。 猛然,一个庞大的异物钻了进来,我整个下身都像烧着了一样。 我感到自然在做本能的反抗。那是处女膜对龟头无谓的低档。它失败了。 我感到撕裂的锐痛。少校肥壮的鸡巴径直推进,一步一步地深入我体内。正在小屄被异物扩张、撑长到极限,再也不能忍受时,我感到鸡巴根周围的阴毛刺到我被大大撑开、红肿的阴唇。 少校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他那东西抽出我体外。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已经凶狠地一插到底。他的耻骨,啪地挤扁我的屁股;阴囊乘势甩过来,砸到我阴阜。这种暴力插入后再缓缓抽出的动作,没完没了地循环往复。德国少校强奸我不能反抗的处女之身,淫性越来越高。他大声喘息。看着带血的凶器在小屄口出出入入,不时发出一阵淫笑。 处女膜撕裂产生的鲜血,加上小屄由于鸡巴反复不停抽插刺激竟也分泌出的自然润液,最终消减了少校凌辱带来的剧痛。 我虽然不能说德国人的反复奸淫竟然激起我任何快感,但是现在鸡巴在小屄内的凶狠抽插和龟头对子宫颈的凌厉冲刺,至少已经变得可以忍受。 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我乖乖地任他淫乐、为所欲为,我也许能保住性命。 可惜,就在此时,原先在强奸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奸后,已经被转让给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奸淫。可怜的琳达!色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奸死。 让出琳达后,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然后,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欣赏少校对我强奸。不一会儿,他倾身对正在奸淫我的少校耳语。少校哄然大笑,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鸡巴快速狂暴地来回蹂躏我已然红肿不堪、受伤的小屄。数十次之后,突然停止。啵的一声将仍然坚挺、狰狞带血的鸡巴抽出。 少校弯腰打开镣铐,把我从梯子之间拉起。我正想松口气。可怜还没有来得及松弛酸痛的肌肉,他已经把我扯到附近的一张铺有垫衬的台子面前。另外那个德国人早已脱掉裤子,坐在桌子上。他勃起的鸡巴在他胯前挺起,一点不比强奸过我的少校差。同样包皮后翻,露出狰狞的大龟头。同样的坚挺粗长、青筋曝露。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是:少校的肉茎上仍然留有我的鲜血和秽液;而那一个德国人则已经将强奸琳达的罪证擦净。 刚走到台子面前,德国少校立刻扭过我身子,转而面向他。同时把我拉近,让湿漉漉的鸡巴直顶我肚皮。然后,他双手挽住我大腿根将我抱起,向前走到台边那个德国军官坐的地方。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们要搞甚麽名堂,直到举着我的少校慢慢把我下放。 我感到另一个德国人挺起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肛门! 「放松!」少校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假装你正在拉屎。」 少校把我屁眼对准他同僚挺拔的器官,慢慢往下放;下面的德国人则双手掰着我屁股蛋,把它们分开以保证他急切的龟头正好陷进肛门口。 我自己则没有丝毫抗争的余地,只能听任两个德国人处置。他们满脸淫笑,一边眉飞色舞地用德语交谈、一边按德国人一丝不苟的性格,精确刻板地行事。准确地将肛门口套住龟头,缓缓地把我屁股朝坐在台子上的那人鸡巴上放下。在他们欢欣地注视下,粗大的肉茎渐渐消失到我体内。 我尽力按德国少校的命令去做,放松肛门的括约肌。即使如此,下面那人的鸡巴刺入肛门口时仍然让我痛的钻心。 我恨德国人爱好整洁的习惯。如果他强奸完琳达不把鸡巴擦干净,湿淋淋的肉具一定要容易接受得多。这种痛苦一直要延续到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肚皮上时,才有所减轻。这让我明白,他的整根肉茎都已穿入我体内。我肛门的括约肌正紧紧箍住他带毛的鸡巴根。 这时,我屁股下的男人便躺倒在台面上,并顺势抓住我双肩,让我跟着倒下。这样,便成了我仰卧于他胸腹,而他勃起的鸡巴依然深埋在我屁眼里,并不失时机地立刻开始在肛门内扭动和冲击。 一旦我被身下的男人扳倒,德国少校便毫不迟疑地倾身向前,将仍然坚挺、正蓄势待发的强奸凶器,猛地插回我红肿的小屄。只是这次它似乎比较轻易地就将我占领。接下来的抽出-插进却是毫不容情,比前次更加暴烈。简直就是要把我的小屄捣碎。 少校无情的捣弄好像也刺激了我身下的那个德国人。他同样也开始尽力把他的鸡巴往我肛门深处顶。两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腹膜,你来我往,相互冲突挤压。很快达到默契,开始德国式的、分秒不差地同步强奸。可怜我下体突然同时插进两根异物,被迫让出空间的内脏被男人的鸡巴挤得七荤八素,猛烈的冲刺像要把心脏从口中顶出来。 直到身下的德国人射精,鸡巴在肛门里变软,我的噩梦才有了缓解。 害怕兽性的男人可能会施加残害,在他们发泄兽欲之前,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担心自己可能被轮奸受孕。直到身下的男人射精,感到在直肠中冲撞的龟头喷出股股热流,我才猛然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正要开始在我小屄中喷发,做身下男人我肛门中干的事。 少校大约也想到同样的事情,完全明白他会给我带来何种后果。 我虽然不是雅利安人,但是金发碧眼,也符合德国人的传种条件。他盯住我的眼睛狂笑,同时开始射精。他狰狞的脸上的肌肉因狞笑而扭曲,随着精液的播射,笑声转变为一种奇异的呻吟。 由于恐惧,我不敢说我真的感觉到他高潮时,精液在我小屄深处喷射。但在男女性器分离后,我肯定地感到它从小屄口渗出,与从肛门漏出的类似粘液汇合,沿屁股沟下流。 德国人发泄完毕,马上便从我下身的两个孔洞中拔出半软的肉具,把我转让给一伙日本上校刚放进来的士兵。他们一直在围观德国盟友的嬲戏。德国人长时间的肏弄,让他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不浪费一秒钟,立刻开始一个又一个地对我轮奸。最后,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被奸了多少人次,只记得我的小屄、肛门和嘴唇都被肏的红肿破裂。全身疼痛无法站立。 在日本士兵集中对我施暴时,我有机会注意在我们附近发生的事情。 合奸我的那两个德国人又回到琳达所在处。琳达两眼大睁却了无生气,看来是在残暴的轮奸中昏死。德国人解去琳达身上所有的绳结,顺便也把她剥个精光。然后一人抬肩、一人提脚,把她放到一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上。在此过程中,琳达被男人弄醒。虽然她也竭力挣扎,无奈远非两个强健水兵的对手。德国人轻易就制服了娇小的女子,把她牢牢地绑在那张椅子上。 那椅子看起来和电影中看过的处死刑的电椅差不多。结果,它还真就是一把电椅。日本上校看见德国客人对电椅感兴趣,便走过了打开椅子旁边的柜橱,向客人介绍橱中的各色各样电器。并立即开始把各种电极连接到椅子上和琳达身上。 看来,主要的电极是一对碗状物。日本人把它们扣在琳达乳房上。还有一根镀镍的金属棒,上校把它塞进琳达小屄里。琳达自然明白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但无论她如何努力收缩小屄,她也不能挤出其中的探棒。 当日本上校启动电源时,琳达像早先受辱时一样,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凝固的凄厉尖叫。整个大厅为之一震,所有的奸淫秽行都暂时停止。正在强奸我的日本士兵甚至干脆抽出鸡巴,伙同几个好友跑到电椅前面看个究竟。 琳达全身寒颤。 我想,那一半是出于对他们正在进行的酷刑的恐惧;另一半则是由于他们给她的电击。这时,日本上校把琳达乳房上的碗状电极取下,换上另一对直接与他正在改进的仪器相连的电极。可是,哪里一定出了重大的差错。通电后,开头,琳达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反躬,口里发出低沉的哀嚎。仅仅不过几秒钟,她就像痛昏过去了一样,瘫在椅子上。口吐白沫,下身失禁。尿液和粪便同时从阴部和屁股下面流出。流过她身体的电流仍然使她手指抽搐,可她人已经毫无生气。上校最终关掉电源,捂着鼻子走近椅子,想把琳达弄醒。只是,琳达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经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之后,大多数人都倒了胃口。他们不再热衷于性虐待,而是坐在那里狂饮,观看少数还有精力的日本士兵继续强奸我们。那些日本兵似乎更喜欢韩国女孩。不久,安妮也被他们抛开。她就那样瘫在离我不远的地板上,目光呆滞、四肢无力。看来,和我一样,她也已经被糟蹋得浑身伤痛、精疲力竭,提心吊胆害怕日本人再来什么新花样。 再过一会,玛姬也再没人理睬。她原本被用一根宽皮带拦腰束紧挂在梁上。日本人一个个轮流从她后面强奸。她好像也昏死过去,因为除了胸部轻微的起伏外,她一直是一动不动。 我感到欣慰,至少我们三个人在经历了今晚的非人磨难之后,得以幸存。 韩国女孩的苦难还得要再拖几小时。有那么一帮后来的日本士兵还在继续奸淫。虽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在韩国女孩体内发泄,但他们的兽欲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现在,甚至连大多数军官对他们的春宫也都失掉兴趣,渐渐起身离去。 跟我们一样,在最后一个日本士兵完事以后,韩国女孩也是被撂在原处。台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就那样保持着被轮奸的姿势。双腿大张,任男人的精液泛滥淋漓,从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经历非人的轮奸后,大多小屄撕裂挫伤,不少年轻女孩下身都满是血污。 我们都被作践得没有一丝气力,再加上伤痛,谁也不愿(和不能)动弹。不知什么时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大厅中已不见一个男人。 我四下一看,发现金善子双腕仍然被捆紧吊在屋梁上。 我猜可怜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兽兵的最后一个征服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来,我拖着脚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个凳子上,最后总算把她的手腕解开。 安妮正好此时醒来。 我们两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尽气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着不动。直到日本卫兵进来,拉起我们、把我们赶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