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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降龙2

搭着她的膀子,下体贴近她的面部,让她不住舔食。

    不一会儿,芷容推开那贼说:「他快来了。」两手撑床,老头顺势跪起,双手紧搭她她的腰际,雄锋噗哧噗哧地不住抽送。那贼也跨上她后颈,两手在她胸部下往上拍打双峰,高潮激起,老头拔出鸟枪,银箭飙擦她的背脊,成了一直线。

    那贼换手,把芷容翻成平躺,抓起她右腿,对准阴户猛地抽乾。芷容春声连连,那贼已然禁受不住,立刻放下右脚,直接伏在她身上苦干。芷容抱住他的头,按下和自己嘴唇亲吻。这时浊气加重,呼吸困难,芷容忽地用力一翻,变成男下女上,更是亲得让那贼喘不过气。

    那贼忽觉阴道吸力倍增,精液颇有冲锋陷阵之势,加上四乳交锋的刺激屁股不停往上跷;芷容霍地坐起,用力摆臀,上下抽动,那贼忽觉不对,只听「喀」了一声,若李广射石,充臆整个子宫,但阴茎筋肉已然被拗断。

    芷容满足地一阵长啸,那贼却哭丧着脸:「哇!断了啦!」芷容拿起蓝波刀顶着他的胸膛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限你一分钟给我消失。」那贼闻言迅速着装,不花三十秒。

    「等等。」芷容叫住,将他的手套解开,说:「可以离开了。」又对老头说:「你把现场收拾乾净,也给我离开。」老头怔然说:「这是我家。」「那好,就等你儿子回来看好了。」老头吓得急忙收拾,也离开家宅。芷容心中好笑,洗了个澡,裸睡在阿弟房间。阿弟回来见状,心中悸动,却不敢惊醒,打了个手枪,席地而睡。

    某日本电影公司驻台办公室冈本孝次,收到了一卷影带,放映一看,眼睛登亮,竟是一个妙龄少女和一个胖如肥猪的男人在浴室行周公之礼。那少女不但面孔姣好,体态盈盈,尤其难得竟能和引导那相扑般身材的恶心男人欢愉交媾。起先冈本是为那少女不值,糟蹋了娇柔之躯。但行进到最后,不得不佩服那少女做爱时能将真性情溶入其中,且能导引那令人作恶的肥猪,达到美好无瑕之境。

    看毕,冈本约了绰号」落脚仔」的林正,冈本说:「不错,这女孩很符合我们公司的条件,我想亲自约谈她。」林正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就在这里。」在旁一个大型纸箱竟自动打开,伸展一位和电影女主角一模一样的美少女,着身枣红色的短外套及窄裙,内里竟着一件月白色的小可爱,笑吟吟地说:「叩你几娃,冈本先生。」冈本惊异地站起来说:「How suprise it is !」少女跳了下来,在冈本面前转了一圈,冈本竟足足高了她一个头,这样身高在日本算是难得。

    冈本深深一鞠:「小姐,我是冈本孝次,请指教。」少女也鞠躬还礼:「我姓叶,叫芷容,请多指教。」「芷容?」冈本低头一想,当即回座,提起毛笔以行书写了二字「紫绒」。

    芷容看了一下:「很好,做我的艺名。」冈本说:「那以后就以紫绒称呼你。」说完从抽屉拿出一个深红锦盒,取出一串珍珠项,为她戴上。

    紫绒「哗」了一声,连一旁的林正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时冈本给林正一张支票,请他离开,林正看到芷容注意项上珍珠,心中一黯,大步离去。

    「如果可以?」冈本说:「等一下我们去试镜。」紫绒应允,公司众人看到经理室多了一位丽人走出,均是讶异。

    在摄影棚下,紫绒试穿各件行头,掌镜是位女性,给她很大自由度摆Pose的空间。

    冈本帅气挺拔,彬彬有礼;紫绒娇小玲珑,活泼健谈。两人一拍即合,当天进入状况,在摄影棚下开拍,两人在床缘并排而坐。

    冈本先是闲聊:「紫绒,你知公司为什么要台湾找女主角拍电影。」「不要跟我说日本没有漂亮妹妹。」「当然不是,是因为这一行竞争过于激烈,公司为了出奇制胜,派我在这执行一个秘密计划,叫千人斩。」紫绒一吓:「千人斩?该不会和一千个人做爱。」「计划在四年内,和一千个不同的人种、年纪、职业或特殊姿势等做爱。」「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连续的。」「有可能,金氏世界纪录就有一位亚裔美国演员,创下在八小时和二百五十一个人做爱纪录。」「哇!那不是超人。」「如果你愿意配合,接受本公司安排的训练,你将获得本公司基本演员的三倍薪水及销售红利。」「是哪一些训练?」「早上安排你晨泳或骑单车,下午到健身房健身,晚上若没有节目,会建议不吃晚餐,饮食由专业营养师调配。」「哇!好严格哦!」「还有一些专业课程,譬如你看我为什么要坐你右边?」这时紫绒才惊觉冈本的手已搂着自己的左腰,冈本又说:「比例上女孩子的左侧比右侧敏感。」紫绒顿觉脸颊发烧,心口起伏,冈本说:「但不一定全是,有时候是心理作用,像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兴奋?」紫绒有上当的感觉,打了他一下:「你好坏。」冈本顺势搂她过来,亲了一下耳根,说:「你知不知道女生的敏感带分布在那里?」紫绒意乱情迷,侧仆冈本的大腿,嗅着男子汗臭气味,说:「你好坏,问人这个?」「其实女生全身都是敏感带,只不过在乳房及阴核各占约百分之四十,耳垂也占了百分之二十左右。」说着轻轻为她脱下短外套,露出滑润的可以掏出水的香肩,小可爱上的乳沟起伏,动着诱人的香气。

    冈本抚着香肩,说:「刚才我故意让你坐电梯,说我自己有事离开,其实是爬楼梯上来的。」「那又是为什么?」紫绒拉着冈本的手在脖子周围轻抚。

    「让它流汗,增加男子气味。」紫绒想起和那闯空门的贼躲在衣橱,正是被他的汗臭味吸引,不由心神俱往。

    冈本将她扶起,含住她项上一颗珍珠,在颈口下方亲吻。紫绒也脱他外套,解开他领带。冈本接着将她托起站,替她解下窄裙,露出月白的内裤;紫绒也为他脱下长裤,露出花色四角裤。

    冈本伸进她裤内,一边按摩一边说:「那么紧的内裤以后不要穿,容易感染细菌。」紫绒见他处处关心,心下感激,为他解开透的衬衫,吮他右乳,右手轻捏左乳,冈本拥着她的头,吻着秀发。

    紫绒搂住他后颈,忽然跳起,两腿紧夹冈本腰际,下体隔着内裤相互摩擦。

    冈本也为她解下小可爱,现出鲜艳的蜜桃,不住地在她背部及玉峰两侧抚摩。再缓缓让她躺下,从乳沟吻起,到了左边玉峰,轻乳蕾,由乳晕到乳尖下上拨撩,舌津若有若无地舔舐。左手用姆中二指的指甲也同样在乳蕾上拨撩。

    紫绒因冈本舌技高超达到高潮,用脚趾将他四角裤卸下,让他阴茎顶着隔条内裤的阴户。冈本也感应紫绒强烈需求,右手脱下她内裤,将她抱起,让她搭着自己两肩,坐上阳具,上下抽动,自己照常舔舐她的玉峰。

    紫绒这次高潮来得前所未有之快,为了更密合阳具,变成搂住他后颈,身体倾斜45度,两腿夹得更紧。

    冈本也觉难以自制,双手握住她的腰际,不住向下施压,自己臀部也往上顶。

    紫绒双手一松,仰倒在床,冈本更容易挪住她的腰往自己的阳具顶,但每顶一次,紫绒腿就夹得更紧。

    「我要射了。」冈本拔出阴茎,来不及抑制,射程远达紫绒脸部,不由歉然:「对不起。」「没关系。 」紫绒笑着将脸上精液含进嘴中。

    这时场记跑到床前跪下,咕哝说了一些日本话,意态甚诚。

    紫绒一愕,问其何故。冈本先用日语回答那场记,再翻成中文解释:「场记说他受不了,想和你做爱。但我回绝了他,因为就算你答应,对其他工作人员就不公平。你看,有五个,你应付得了吗?」紫绒见含场记共五个男性下体俱是勃起,笑说:「我有个办法。」冈本疑问,紫绒:「我请他们一顿,让他们边爱抚我的身体边自慰。将精液集中在杯子,我当众喝下。表现我愿意友好的诚意。」「你好像喝上了瘾。 」冈本将此法译成日语,众人无不雀跃,抢着占好位置。

    两峰、玉洞,占了三人,一人占了肚脐,一人抱住大腿,还故意在脚底呵痒,弄得紫绒格格娇笑,伸手乱打。索性站了起来,让两人去舔玉乳,一人舔玉穴,一人舔玉臀,一人舔玉背。虽然语言不通,但透过性爱,让不同世界的人也能其乐融融。

    最后将集中的精液加入白兰地,紫绒举杯用日语说:「为我们的友谊乾杯。」冈本孝次送出紫绒,两人在大门前吻别。之后紫绒发现落脚仔倚在灯柱下抽烟,便走了过去:「等我吗?」落脚仔丢下烟头:「我很后悔把你送给日本人。」紫绒:「为什么这么说?」落脚仔:「日本人过去对我们烧杀奸淫,可是我们却让你……很不甘心。」「你是在吃醋。你看每三样电器就有两样是日本货,我们本来就不如人家嘛!」「就连鸡巴也不如人家吗?」此言一出引得路人驻足。紫绒忙拉他到隐僻之处谈话:「落脚仔,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落脚仔抓抓头皮:「有一点。」「我已经不看重爱情了,不然凭我的身手,我男朋友绝不是我对手。我会把性伴侣当成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我爱做爱好比你们爱赌。如果你学肥猪装可怜来搏取我同情,我不吃这一套。」「我真的很可怜。」落脚仔说完递出一张单子。

    紫绒接过一看,诧异问:「兵单?」「是下个礼拜。」「可是我明天就要接受集训。」「那我不勉强你。」「不然今晚你在漈漈旅馆门口等我。」「你挨得住吗?」紫绒一笑,握住他的手:「朋友一场。」落脚仔深受感动,紫绒:「你可以穿军服来吗?」「中心还没有发。」「那我糊涂了。」「我可以向老芋仔借。」「那你希望我穿什么?」「不要化妆,素一点。像个乡下女孩。」「是你初恋情人吧!」落脚仔竟给紫绒逗得脸红。

    紫绒换上白色短袖上衣,长可及地的白裙,一双黑色高跟鞋,戴上发箍,拎着黄旧皮包,显得十分清纯,却也引得两个色狼搭讪。这时一身材高眺之人拍了那两色狼,沉声说:「干什么?」色狼一看竟是一位两粗三细的高阶士官,忙着陪罪离开了。

    那士官当即紫绒敬礼,紫绒笑笑回礼:「落脚仔,你人全变了。」落脚仔脱下军帽,竟理个小平头,紫绒踮脚跟摸摸:「好酷喔!」落脚仔:「你也是,怎么弄到这一套衣服。」「全身加起五佰,地摊货。」落脚仔:「你笑什么?」「刚初认识你们,也是像刚才一样。」落脚仔抱她肩膀,兴高采烈地去开房间了。

    带上了门,落脚仔:「芷容,叫我阿正好吗?」紫绒随口答应:「阿正,送你一样礼物。」从皮包抽一小方块给他。阿正拆开一看,竟是一具傻瓜相机。

    紫绒:「让你拍照,可以在军中看一看,打手枪。」阿正一呆,紫绒:「我先进去洗澡,你不能进来喔!」进来浴室,紫绒竟不带上门,旁若无人似的开热水、脱衣服、冲澡、洗头、抹香皂、擦澡、关水、穿浴袍。

    阿正手上的快门猎取最好的镜头,特别洗头甩发的动作,终于留下了珍贵的镜头。

    紫绒走了出来:「换你了。」阿正心中感激,进去大冲特冲,唱起「出操号声响」的军歌。

    待阿正走出,紫绒播放贝多芬的「月光曲」,走到阿正跟前,四手相握,踏着华尔滋的舞步。紫绒更贴近他的胸膛,红唇轻吻。阿正心中汤漾,长矛高举,哪知阿正围下体的浴巾竟尔撑落,不禁大窘。

    紫绒浅浅一笑,随着旋律翩然转身,不但秀发飞扬起来,浴袍也跟着掉落,宛若出水芙蓉,肌肤胜雪。阿正不禁看呆了。

    紫绒又反旋个身,踮脚搂住阿正的后颈,双脚一跃夹住阿正腰际,阿正握住紫绒双股,长矛对准洞口,向臀部一按,紫绒「哦」了一声,缠绵不已。

    两人双脚随音律移动,阴阳交合的节奏也节拍合鸣。终于紫绒有了倦意,让她头及先着床,阿正抓着她两大腿,再采跨海大桥之姿进行交合,绝非上次狂风暴雨所能比拟。

    时机已到,阿正拔出阴茎,凑近紫绒嘴里,让紫绒虹吸银泉,渐渐归于平静。

    朦胧之间,阿正混身有说不出的舒畅,惺忪睁眼,发现紫绒对他微笑,轻骑盈盈。阿正也报以微笑,两手轻捉乳蕾。紫绒笑说:「其实你很温柔。」「真的,那末请你转个一百八十度。」紫绒依言运转,以为他要起上半身做爱,哪知他起了上半身,握住了乳房,又慢慢后仰到床上。紫绒未试此法,大感兴奋,玉臀更有扭劲,两手也在阿正头顶抚摩;阿正的爱抚技术也进步多了,时而以指头绕乳房打转,时而以指尖在玉蕾轻撩,侧头不时轻咬紫绒的耳根。

    紫绒:「在我里面,留个纪念。」终于在平静中再达高潮,银泉淋漓玉宫。

    曙光初露,阿正醒来未见佳人,留下一阙词:「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紫绒在办公室与冈本讨论剧情,这时有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进来声称送来批文请冈本签收,冈本不假思索当场签收,忽「嗤」了一声,冈本叫了一下,紫绒关切地问:「怎么?」冈本甩甩手,说:「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看看手臂,流出一滴血。

    忽然冈本摀住心口,满面通红,似痛苦得叫不出声,下体更是迅速隆起,紫绒大惊,忙叫秘书进来扶着帮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接着心中一凛,冲出办公室,送批文的男子正进了电梯。电梯箭头向下,紫绒便转向逃生梯。紫绒一袭紫色公主套装,蓬蓬短裙及黑色裤袜,顺着楼梯扶手溜了下,十分好看。

    到了一楼,那男子正往大门出去,紫绒去掉高跟鞋,叫到:「别走。」那男子回头一看,竟是冈本办公室那女子,不由一惊,拔腿就跑。快到大门之际,男子将手提箱当暗器掷向紫绒,紫绒应变快速,上身猛俯,右腿自后向上踢出,疾劲劈回箱子,反打中那男子的背部,差点跌倒。

    追出大楼转角,不见男子,紫绒忽觉袭风,来不及回头,那男子飞腿自后将她击晕,冈本送的珍珠项散了满地。

    紫绒幽幽转醒,发现四周都是她的影子,皆是左手被铐在一条铝制扶杆,原来四周都是镜子,是一处韵律操室。

    由迷茫而清的一个人影,那人西装革履,四十出头,团头大耳,中等身材,坐在地上喝着啤酒,就送批文给冈本的男子。

    紫绒扯扯手铐,怒问:「你是谁?为什么铐住我?」「我现在用的名字叫刘辛,外号只有一个字,叫做「针」,是世界十大职业杀手之一。」刘辛大言炎炎,紫绒将信将疑。

    刘辛见她不信,秀出左手中指一枚戒指:「仔细看清楚。」紫绒没有近视,惊见戒指上延伸出一支细如牛毛的银针,失声说:「针。」「不错,这针我上了巴西热带雨林一种植物的汁液,这汁液若稀释了一百倍,是很好的强心壮阳的圣品,但如果不稀释,会心脏麻痹致死。」「你用它毒杀冈本先生?」「不算毒杀,再好的医生也检查不出是中毒,只有研究过这种植物的人才会知道。」「为什么要杀他?」「同行相嫉,可见AV影带市场很大,否则老板也不会高价请我杀死冈本孝次。」「你想把我也给杀了?」「不,冈本的千人斩计划也到手了,但女主角除了你不作第二人想。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最佳女主角,只不过换了东家。」「这么卑鄙,有种把我杀了。」「好胆色。我在后背偷袭一个女人是头一遭,谅你也不服,就公平的打一场。」说完刘辛丢了钥匙给她。

    紫绒解了手铐,虚招一幌,想破门而去,哪知那门给封死了。

    「想逃。」刘辛淫笑,脱去了外套、卸下了领带,举起了左拳,长出了银针。

    紫绒大惊:「你想用毒针?」哪知刘辛在自己手臂划一口。

    「你……」刘辛淫笑:「怕你不信它的药力。所以我把它稀释了。」说完戴上白色笑脸面具,甚是诡异。

    不一会儿,刘辛全身通红,只听剥剥数声,衬衫沿着摺线撕裂,本来雄健的身体,此时竟如摔角手的身材。

    刘辛将自己的衬衫扯掉,两个奶头突跳示威。接着刘辛也卸除下身武装,结实多毛的大腿,胀得发紫的阳具,虎视耽耽的对准紫绒:「可以打了。」紫绒见多了男体,可是面对刘辛,头一次有说不出的恐惧。只好硬着头皮,立稳马步做搏击状。

    刘辛大喝一声,室内全是回音,紫绒神智一汤,刘辛飞身在镜壁踏了一足,踢翻了紫绒。紫绒一阵呻吟,刘辛快步提住她领口,用劲一扯,紫色上衣给扯掉了。紫绒这时双脚夹住刘辛,使出剪刀脚,刘辛给她空中翻了身摔倒,但刘辛抓住蓬蓬裙也顺势扯下。

    刘辛名列十大杀手之一,何曾受到如此羞辱,奋地跃起,满腔怒火登时全化慾火,原来紫绒给他扯得只白色肩带胸罩和三角裤;紫绒给他贼眼瞧得发毛,竟忘了现在装束比裸身对男人来得更有诱惑力,且室内因剧斗而温度上升,紫绒汗水淋漓,连胸襟也泛红,透过镜壁映射,见到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媚态,竟尔不能自己。

    刘辛再喝一声,冲了过来,通过镜壁仿若自四面八方而来,紫绒避无可避,给他仆倒在地,两手臂给他左手押到头上动弹不得。阳具对准阴户一刺,紫绒然惨呼,双峰像给他捏面粉似的蹂躏,上半身处处是牙痕。

    这时巨浪一阵鼓汤,两人终于软伏了下来。

    哪知这药后劲特强,刘辛拾起领带紧绑紫绒双手,紫绒见状苦苦哀求,热泪盈眶,却反收效用,激起了刘辛虐待狂的兽性,将她拖扶杆旁边,用手铐绕过扶杆铐住双手,抽出长裤皮带抽打十数鞭,接着用手铐钥匙插她阴户,弄得紫绒泣不成声,极其不堪。

    刘辛兽慾又起,坐地抱起紫绒,对准抽插,紫绒此时软绵无力,只有任他摆布。刘辛意犹未尽,解开手铐,迫她分腿站直,右手将她背脊用力压下俯身,自己站正全力冲刺。紫绒长发委地,从自己胯下穿过刘辛胯下看到镜壁被施暴镜头,各种角度都有,所有的自尊、信心、人格扫地,自己只是一个惨遭欺凌的弱女子,而非黑带高手。在到达高潮之际,分不清是欢愉是悲苦,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刘辛推倒了紫绒,把住她的头,将自己的鸡巴往她嘴里送,紫绒本能的一个狂劲的吸,一古脑儿吞了进去。

    刘辛狂欢一啸,说:「鬼川先生,你是否也要来试试。」这时一侧镜壁竟有机关,走出数人,当首是一高瘦老人,年逾七旬,身着和服,梳着整理白发,看去身子颇为硬朗,此人便是鬼川。

    鬼川拍手说:「没想到一位职业杀手的AV处女作,竟是如此精采。」紫绒对此变异视若未见,怔然望着镜壁的自己——一个头发凌乱、满身瘢痕、两眼无神的裸女。

    刘辛解下面具说:「托先生的福。能不会被我干昏死的女人,这是第一个。」鬼川跆起脚掌拍拍紫绒的面颊说:「紫绒小姐,以后就给老夫拍片,接受千人斩的训练。」紫绒畏缩的点点头,鬼川又说:「不然的话,就像这张纸一样。」随手将一张纸揉入掌心,变成一团火飘然而下,落地成灰。

    这一团火却在绝望的死灰中点燃,耳畔响起爷爷生前好友范雨亭的话:「你爷爷是死在赤砂掌下,因为你爷爷的铁沙掌练得炉火纯青,可以废掉赤砂掌。赤砂掌若也练得炉火纯青,可以着力在易燃物之后燃烧。」「我爷爷是他杀的,我爷爷是他杀的。」紫绒于内心深处中响起。

    早晨,海水浴场波光粼渝,嬉水男女一片欢笑,却见一位体态姣好的出水芙蓉,身着深蓝三点式比基尼,浮沉蛙游,格外引人注目。正是紫绒,在千人斩的计划里,须游蛙式一千公尺,目的在增加肺活量,以训练做爱时呼吸调节,并且丰胸健身。

    却巧遇铁头老大也来晨泳,惊见心上人,却见紫绒即时掩口,说:「请你救我。」说完打个手势,马上潜沉往手势方向游去。铁头跟随游到礁石后面,紫绒说::「你不要多问,我被人看住,马上上去叫车接应。」说完眼角往上一瞟,随即翻进水中。

    铁头看到上头有数位西装墨镜的保镳来回巡逻。

    紫绒披上浴袍,由一位保镳接了上来,猛地一辆机车疾啸,铁头超速骑来,紫绒迅速打倒两个保镳,跳上车抱住铁头驰去,一辆轿车在后穷追。

    紫绒叫说:「是那个杀手,不要被他追上。」就在一个急转弯,铁头不及刹车,两人飞出掉进路旁的树丛内,紫绒正好压到铁头的胸膛,铁头耳根一热,呆看紫绒饱满起伏的胸脯,尤其又穿着性感的比基尼。

    紫绒虽与他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面颊绯红、心头小鹿乱撞,正要起身,却给铁头左手压下,正以为他意欲施暴,哪知铁头右手接住一个男人的左拳,流出一丝血线。

    紫绒大惊,知铁头已中刘辛的毒针,迅即飞腿踢中刘辛的小腹,抱着铁头边跑边喊救命。刘辛大怒,正要追去,却给两个打抱不平、不知死活的学生拦住。

    紫绒知道那两个学生绝不是刘辛的对手,含泪扛着铁头离去。

    紫绒将铁头躺在岩石上,抓着铁头右手,吮住中指节针孔吸血吐出。铁头问:「这是什么毒?有点麻麻的、热热的。」紫绒见他脸开始泛红,索性一试,解开身上的比基尼,紧绕铁头小臂打死结。

    铁头见她两颗蜜桃跳出,不禁全身开始发烧,女体他不是没见过,但很少马上引起性慾。 忽然大叫:「他来了。」紫绒缓缓站直,转身对着刘辛,一身健硕的女体,只穿着深蓝紧身内裤,全身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动人,但坚毅的脸庞、笔直的娇躯,散发着凛然之气。

    刘辛淫笑:「小宝贝,等不及了?这么快就开始欢迎我。」紫绒不答,注意他手上戒指,决意豁出性命,为冈本、为自己复仇。

    刘辛见她神气,知道是来真的,在她全神贯注他手之际,右腿横向也门面扫去。这时的紫绒已是最佳的战斗状态,身子一矮,右腿也是向他左腿扫去,刘辛跌个踉跄,忽惨叫一声,猛在地下打滚。

    紫绒慎防有诈,逐步靠近,凝神戒备。刘辛忽然跳了起来,紫绒一吓,刘辛竟然满面通红,摀住胸口,呼吸极度困难,下体更是鼓起数倍,沙哑地叫:「给我氧……气。」紫绒想起冈本也是这样中毒含冤,心中一凛,刚才绊住他一跤,毒针正好刺到自己,正是作法自毙。只见刘辛脸色转呈紫色,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终于两眼翻白的倒下。

    紫绒记起铁头,忙回转看看情形,铁头也是满面通红,呼吸困难。铁头斗见两个大咪咪过去,一把抓住,紫绒「啊」了一声,吓了一跳。

    铁头这时看清是紫绒,一手推开她说:「快走,我会强暴你的。」紫绒见铁头命在俄顷,仍是对己关切,不禁盈眶热泪,心想:「这毒本是壮阳,或许……」索性一赌,当即扯破内裤,露出黑里透红的阴户。蹲下脱去他热裤,陡然一吓,阳具竟斗大数倍,小手竟无法握得满把,和当日群英会时不知又大了多少。

    紫绒不遐细想,吞吐他的鸡巴数次,也不计后果为何,阴户当即坐上阳具,一阵刺痛,阳具竟然捅不进去。

    铁头一受刺激,失了神智,抓住她双峰将她压倒地上,双手撑住她的双峰,大如杯口的鸡巴不顾死活的去捅小如瓶口的玉洞。紫绒惨呼震天,两行泪珠滚滚而下,全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勉力的在地上拿根木头含住。

    铁头丝毫不怜香惜玉,越捅越进,越捅越深,阴道的内壁肌肉可说是全身最有弹性收缩的肌肉,竟给他撑裂了肌肉,一条血色蚯蚓自紫绒大腿流出。

    虽是如此,但比之给刘辛性虐待,后者是痛愧难当,前者虽是最痛楚,但是心甘情愿,不得怨人。

    痛苦时分并不持久,没几分钟即银泉如注,紫绒舒了口气,但子宫从未充臆过如此丰沛的甘霖,这是在极端痛苦后所带来特有的愉悦。

    铁头翻身躺平,痛苦的神色稍有平和,对紫绒说:「你快走吧!你解决不了我的。我好像又快来了。」紫绒起个半身,爱怜地抚着他的光头,只见他面呈棠紫,已然中毒已深,含泪地说:「铁头哥,你对我好,我永远感激。」铁头沙哑地说:「愿来世……有机会再一起做……爱。」说完两眼翻白,已然去世。但长矛却举得老高,未见永垂不朽。

    紫绒胸口一阵雷击,似不能信铁头就此死去,见他长矛高举,便凑近一口含进,盼能再听到铁头满足畅欢的咆哮。银泉如涌,使玉唇红白相间,但已回天乏术。

    在鬼川的办公室内,秘书进来说有位穿和服的小姐求见,并递出一方锦盒。

    鬼川打开一看,是一枚戒指,是杀手刘辛的毒针戒指。

    经鬼川同意,一名娇美的和服少女,长发披肩,盈盈上前一个深鞠。

    鬼川笑说:「没想到堂堂知名的国际杀手,针,竟会死在你的手上。紫绒小姐。」紫绒也是笑吟吟的:「刘辛那天怎样对我,鬼川先生不是不知道,晚辈只不过是向他讨回一个公道。」鬼川拿着笔敲着桌子:「说罢!你是谈条件来的。」「在鬼川先生前我哪敢,只不过小女子怕羞,要拿回那天的带子。」「那你总该有个准备。」「我还是愿意执行千人斩的计划,不过是要冈本先生的版本。」「我的版本有什么不好吗?」「那是满足沙猪的视听需求,对女性并不公平。做爱的最高境界,是达到彼此身心愉悦,而不是藉着凌虐女性,满足男人既自卑又想要自尊的心理。」「高论。可是沙猪的市场可大得很,我不想放弃。」「虽然我们色情电影公司为一般人所不屑,但仍须负传媒所应尽的义务,藉着影片帮助男女享受性爱愉悦,男性沙猪自然减少。而身为女演员如我,时时享受性爱的乐趣,而不是为着钞票出卖自己的灵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色情电影既为人所不齿,又何须尽所谓的道德义务。」「如是,那小女子只好放弃带子,将贵公司的千人斩计划及所作所为转告冈本的公司或同行。」「好,我答应你。」「小女子还有个请求。」「说。」「小女子想在第二集请鬼川先生做为男主角。」「呵呵……老夫老矣!只怕力不从心。」「鬼川先生面色红润,健步如飞,日前露了一手聚热焚纸,小女子从未与武林高手共度良宵,好生心仪。」「那只是魔术而已。」「是魔术也罢。先生既为总裁,当知采阴补阳、锁泉固精之术,除非先生嫌……嫌小女子貌丑。」「伶牙利齿,说不过你。那何时可以开拍?」「小女子此身待命,随先生高兴。」在镜头下,紫绒着紫色和服,红带束发,缓缓走近和式浴池,衣带一解,和服自动滑落,在池光映照下,煦煦可人。赤脚踏进了浴池,在遍玫瑰花瓣的池水中洗涤。在对面发光的黄色丝幕中,矗着一个人影,高瘦颀长,头长两只锐角。

    接着黄幕随风一掀,是一身着和服的长者,头发斑白,戴着金色的鬼王面具。

    紫绒慢慢走出浴池,贴近鬼王胸膛,头顶只到鬼王的胸膛,盖因鬼王穿着高脚木屐之故。为他宽衣解带,显现一身健身有致的骨架,及垂长的阳具。在紫绒轻轻一抚,鬼王敏感的向上勃起,宛若划了一道弧。紫绒蹲下品玉具,先舔龟头,后吞阴茎,再将舌津自龟头滑向阴囊,含食动作甚是文雅。

    鬼王长长一叹,俯身将紫绒扶起,抚摩双乳,所到之处皆有一种温温的触觉。

    正当紫绒陶醉其中,忽痛「嗯」了一声,鬼王着力玉峰将她捏醒,接着双手扶住胳肢窝,将她抬起,脚跟离地,缓步走进浴池。再将她放下,漂水一拈花瓣,在她胸前轻轻拂拭。紫绒闭眼享受恩沐宠幸之感。「嘤咛」一声,紫绒搂住鬼王颈子,依偎在他肩上,轻吻他平滑的膀子;鬼王则在她后背十指连弹,在敏感经穴处按摩。

    水温渐却,鬼王托住紫绒臀部走出浴池,紫绒双腿也紧夹鬼王腰间。到了床边,紫绒双足缓缓着地,扯下浴巾,从鬼王胸膛、小腹转到背部到臀部,一边以玉舌点吻,再以浴巾擦拭,再从阴茎、阴囊到大腿、小腿乃至脚趾,无不周到。

    同时鬼王也拿浴巾,连手一起裹住紫绒全身,蒲掌在紫绒身体各部位重按轻摩,不一会儿,浴巾滑落,水份己沥乾。

    鬼王抱起紫绒,轻轻放下床上,像鉴赏精品般端视玩摩,紫绒美目轻闭,任凭摆布。

    这时鬼王也上了床,将紫绒大腿一分,握住阳具轻轻在玉穴四周抚弄。紫绒胸膛起伏,轻声喟然,忽地「哦」了一声,眼睛一亮,直视鬼王若远若近的面具,身体已经被鬼王入侵。四手相握,没有奇异的体位、激烈的动作,在柔和的灯光下渐次达到高峰。

    此时紫绒耳畔响起范雨亭对她爷爷死亡的推测:「你爷爷死前,两颊可能受到重击,否则面颊骨为何震裂?

    耳朵鼓膜也破掉了。对方可能先一招「鬼门双拍」震聋你爷爷,再横胸一记朱砂掌,打死你爷爷。所以对头是个高手,芷容,不要想去报仇。」浊气加重,紫绒忽问:「鬼川先生,叶超群是不是你用朱砂掌杀死的?」紫绒巧笑倩兮,鬼王却如雷轰顶:「你是谁?问这干嘛?」「我叶超群的孙女,叶芷容。」鬼川一震,这时高潮在即,此刻若不杀紫绒,一旦射精,无法提气出手。当即双臂一张,使出「鬼门双拍」意欲打碎紫绒头颅。紫绒双臂交错,指尖指甲对住鬼川掌心一穿,鬼川惨呼一声,掌心透血,银泉也如瀑飞出,溢满子宫。

    紫绒子宫一舒,知老鬼已经射精,右掌斜出,用指甲在鬼川喉头一划,鬼川再度惨叫,颈头鲜血如注,后仰倒下,已然气绝。摄影工作人员见状,莫不撒了手边器材,现场逃个精光。只留紫绒呆呆躺着,望向天花板,浸淫在手刃强仇之后落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