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
宗珩早就忍不住了,得了他的允,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插进蜜穴里,到底是喝了酒,尽管他已经算是克制了,但莫晏温还是被硕大的肉棒给撕裂,刚刚缱绻缠绵的快感如潮水退去,只余他瞬间白了的脸。 “轻…轻点…” 宗珩像是反应了过来,喘息着停住:“对不起,弄疼你了。” 莫晏温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宗珩实在太大了,一下子全部进来差点要了他的命。 不过见他这般愧疚的样子,他还是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摇了摇头。 宗珩一手抬起他的脸,两人默默相视,未了一起红了脸。 宗珩此时脑子里还是糊的,想不起更多的事,但是唯一清晰想到的,便是眼前这人,他一千分一万分满意。 他娘为了管束他,特意给他聘了一位远近闻名脾气大的双儿公子,他原本是不答应的,要不是他娘拿命威胁,他都逃婚了。 可谁知峰回路转,眼前的人仿佛长进了他的心里,他第一眼见到就欢喜,不再管他是不是脾气大,是不是会管着他不让他出去潇洒,只要他做自己的娘子,别说不出去玩儿,就是要他从此不出门都可以。 莫晏温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拿开他的手:“盯着我做什么?” 宗珩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得意道:“你是我媳妇儿,我就要看!” 莫晏温既好笑,又突然有了几分疑惑。 不是说杜公子沉稳吗? 眼前这大家伙可看不出沉稳的样子。 未等他继续想下去,宗珩小心的动了动。 “唔……” 还是疼,但比刚才已经好多了。 宗珩将他压在床上,架起他的双腿缓慢抽送。 渐渐的,痛处消失不见,两人沉醉在甜美的欢愉中。 宗珩餍足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莫晏温体内进进出出,眼中闪烁着愉悦的神色。 莫晏温逐渐控制不住呻吟,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给他绝美的欢愉,让他难以自持。 两人十指相扣,交缠着呼吸,淫靡的液体滴落,让本就是红色的床褥颜色更深。 一个时辰过去。 按理来说,正常人做这么久,再怎么也够了,满足了。 由此可见,宗珩不是正常人。 “不…唔…不行了……饶了我吧…” 他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软嘟嘟的蜜穴无力的夹着壮硕坚挺的肉棒,已经没有丝毫迎合的力气。 宗珩重重的把肉棒往蜜穴里送了十来下,把莫晏温再一次干到潮吹,这一次莫晏温直接哭出来了。 虽然他多了个女人的东西,但从小到大他都是以男子身份长大的,要不是身体不允许,他本会娶妻生子,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一家之主。 可现在,他竟被新婚夫婿直接艹到受不住哭了!! 由此可见宗珩有多不是人。 浑身虚软,蜜穴含着浓精,插着肉棒,想逃都逃不了,他哭的越发崩溃,眼泪直流。 宗珩愣了一下,随后慌乱的将他抱在怀里:“你,你别哭!我不做了不做了!” 尽管他这一次还没射,却依旧坚定的抽了出来。 莫晏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哪怕宗珩已经随了他的愿抽了出来,并轻声细语的哄着他。 不过到底是个面皮薄的人,哭了半刻钟便不好意思再哭了。 也是真的累了,宗珩要的太狠,已经把他弄的快要崩溃,此时一停下来便控制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宗珩看了眼自己翘的老高的东西,苦着脸自渎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死死盯着莫晏温的脸,速战速决后,将精液全部涂抹在莫晏温穴口,最后抱着莫晏温一起洗了个澡才抱着一起倒在被窝里。 翌日。 莫晏温记得还要敬茶,挣扎着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堵结实的胸膛,上面布满吻痕与抓挠过的痕迹。 咳咳! 不可能是他做的,他昨晚都是被欺负的那个! 推了推还睡的昏天黑地的家伙,发现毫无用处。 只能他自己先起来了。 刚撑起身体,铺天盖地的酸软疼痛就袭卷了他。 尤其是蜜穴处,一动就流出液体。 …… 昨晚实在太荒唐了。 他看过最香艳的戏本都不敢那么写。 生无可恋的盯着床帘,他甚至想挖条缝把自己埋了。 宗珩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把他搂进怀里,呢喃道:“再睡会儿…让爷再睡会儿…” 这人心可真大,新婚第一天的敬茶可不能耽误了。 安静了会儿,莫晏温正想强撑着坐起来,宗珩突然一抖,瞬间清醒一般立起来,然后扭过身子呆呆的盯着他,好半晌,掀起杯子的一角往里看了看,最后仿佛震惊到无法言语,视线在他身上和被子上来回移动。 这是,忘了昨晚的事? 待宗珩终于理清了思绪,他小心翼翼的像莫晏温问道:“我,我们成婚了?” 还真是个傻大个。 莫晏温挣扎着坐起来,体内的精液因为姿势涌出一大股,将他身下的床单染湿,他捂住脸哀鸣一声,羞得根本不想见任何人。 说好的,冷、淡、呢? 宗珩见他这般,连忙扶着他赤裸的肩膀,入手温热,明明就是普通的肌肤相触而已,他却觉得那手感简直好到让他不想松手,连带着想起昨晚他是怎样疯狂的抓住这对香肩,将人往死里肏的。 “娘…娘咳咳,娘…” 哎呀!他嘴什么时候变这么笨了!人家是嫁给自己,又不是嫁给他爹! 再多叫几声,莫晏温都要怀疑是嫁给他,还是嫁给他爹了:“几时了?” 宗珩也刚醒,自然也不知道,不过看天色,估计也不早了,唤来小厮问道:“常舟,什么时候了?” 常舟在门外回道:“少爷,巳时过半了。” 居然都这么晚了!莫晏温赶紧挣扎着爬起来,爬到一半,被宗珩捞回来:“不着急,我娘起的晚,这会去还得等。” 莫晏温停顿了一下,还是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然后说道:“昨日我便想问了,” 宗珩起身一边帮着他穿衣,一边问道:“问什么?” 莫晏温抿了抿唇,道:“我嫁过来前听闻,婆婆不是已经,离开许多年了吗?” 莫非是公公娶了继室? 宗珩满脸疑惑:“谁跟你说的?我娘活的好好的,比我能吃能睡,再活个七八十年都不成问题。” ??? 那之前他听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 冰人没道理骗他这种事吧? 宗珩看着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昨晚自己有多禽兽,有些燥热的咽了咽口水:“娘,娘子,你还能走动吗?” 莫晏温红了脸:“能不能走你不知道?” 宗珩心虚的笑了笑。 肯定走不了,昨晚弄得那么厉害,要能走就说明他家娘子一定是铜墙铁壁做的身体。 “那我抱着你过去。” “不行,被人看到多丢脸,你扶着我点就好。” 宗珩乖乖点头,扶着刚到手的媳妇前往正厅。 昨晚一直盖着盖头,不曾亲眼看看这未来的住处,今日一看,险些将他吓到。 入目便是富丽堂皇,细看去琳琅满目,一眼望不到头回廊不知通向哪里。 ……这是一个大夫宅院? 走了两柱香,两人到了正厅,宗珩的爹娘坐在主位上。 莫晏温看去,顿时更加疑惑了。 堂上的公公看起来与宗珩十分相像,只是更沉稳些,不像个大夫,倒像是商人,并不是说他身上充满铜钱臭,相反,这位公公一举一动都带着良好的教养。 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夫的住处。 宗珩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眼神一刻也不肯离开,莫晏温被他盯得耳朵发烫。 “别看了,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哇哦。” 这就是他娘说的很凶吗? 果然是,好凶啊~ “娘子,你慢点。” 堂上没睡醒的妇人突然瞪大了与宗珩如出一辙的眼睛。 “儿子,快过来!” 宗珩扶着莫晏温走进来:“娘,爹,我们来敬茶了。” 下人把茶端到两人面前。 莫晏温正正经经的行了礼,叫了爹娘。 只是这婆婆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接茶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瞪宗珩,喝了茶,便让他赶紧回去休息,倒也不是不想看见他,可就是很慌的样子。 不过能感觉到不是对他不满,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拒绝她一番好意,行礼告退。 临走前,宗珩被他娘拉住悄悄的说了句:“把你媳妇儿送回去了,你再来一趟!” 宗珩还挺奇怪,他娘从来没怎么小声说过话,可真稀奇。 把莫晏温送回卧房,见他安心躺下睡着后,宗珩这才去找他娘。 走到门口便听到他娘的崩溃的哀嚎着:“怎么办怎么办!?” 他爹安慰道:“事已至此,你看那孩子那样,已经…事都成了,也没办法了。” 什么事都成了?他爹和他娘在说什么? “要是儿媳妇知道自己嫁错人了,嫁给了十里八湾都知道的纨绔子,他得多崩溃啊!我要是他,我都得哭死了!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好不容易找到个不介意我儿不中用的,怎么还给搞错了!” 搞,搞错了? “娘,你说什么搞错了?” 宗夫人被他吓了一跳,打了好大一个哭嗝,宗老爷连忙给她顺了顺气。 等宗夫人缓过来后,哭丧着脸对宗珩说道:“儿子,你娶错媳妇儿了。” 宗珩脑子懵懵的,什么叫娶错了? 宗夫人继续说道:“你该娶的那个,叫柳唯玉,是隔壁县柳家布行的嫡子,他娘和我是手帕交,前几年不幸去世了,那个柳老板!不是个东西,娶了新夫人就由着别人欺负唯玉,我看不下去,这才托人询问他愿不愿意嫁来咱们家,他答应了,我才派人去接亲的,谁知道今天一看,那孩子根本不是唯玉!” 宗珩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想到刚娶来的媳妇原本是别人家的,他就一阵惶恐,媳妇知道了,会不会不要他了! “那,我媳妇是,是谁?” 宗夫人哽咽着说道:“是,桃花村的莫大夫,人家本来要嫁的,是九街杜氏医馆的公子,我之前还跟李夫人一起羡慕人家品行相当,又都是大夫,定是良配!我…我呜呜呜呜!!!我这怎么对得起人家!?要是杜家知道我们家抢了他家的媳妇儿……啊呜呜呜呜!!老爷!可怎么办呀?” 宗老爷也皱着眉头,叹气道:“这件事不能瞒,也瞒不住,” 他看了眼宗珩,糟心的继续说道:“眼下只能先去杜家赔礼,但人,肯定是还不回去了,这样,若是杜家怪罪,咱们便承担着,莫大夫这里,他若是不愿留在咱们这里,咱们便按他的要求来赔罪,然后把人送回去。” 宗珩:“不行!” 宗夫人瞪着他:“怎么不行!哪里不行!” 宗珩胸口激烈起伏,坚决道:“就是不行!他已经是我媳妇儿了,我们拜了堂,敬了天地的,他就是死也得埋在我家的地里!走什么走!我不管他之前应该是谁的媳妇儿,反正他现在是我的!谁来抢都不行!” 宗夫人气的给了他一巴掌,哭着怒道:“你要是像人家杜家的公子一样品行良善,才华兼备,你娘我也有两分底气去求人家留下来!可你看看你自己!你在外的名声是个什么东西!?成日里就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胡混,你拿什么留人家?拿你从青楼里带回来的胭脂吗?” 宗夫人是真的气惨了,往日里她不曾这样骂过宗珩,因为她知道,宗珩虽然上青楼,但从不逾越,宗珩过得潇洒,内心比谁都澄澈,可这些莫晏温不知道。 而人家也没必要知道,若不是有这一劫,人家现在已经是杜家的媳妇儿,和夫君里外相合,以后自会是长长久久的安稳生活。 谁知道啊,谁知道会发生错嫁这么离奇的事儿! 宗珩像根木头站在那里,说不出反驳的话,正厅里一时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半晌,宗珩突然跪下,将宗夫人和宗老爷惊住。 宗夫人连忙去扶他:“儿子!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娘不骂你了,快起来!” 宗珩沉着脸,道:“爹,娘,我就喜欢他,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们也看见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杜家就算还要他,也难免会心生嫌隙,就算,就算他不去杜家,以后想要另寻良配,有多少人能毫无芥蒂的要一个曾经嫁错过人的伴侣呢?我可以去杜家登门道歉,但是,能不能先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他,他嫁错了人,我一定会让他也喜欢我的,他不喜欢我这副纨绔样子,我可以改,我可以跟爹去经商,我也可以学那什么杜公子,去学医,爹娘,求你们了。” 宗老爷叹了口气:“你与他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这么就这么分不开了?还愿意跟我经商,往常一说这个,你逃的比兔子还快。” 宗珩自己也不解,可是只要一想到媳妇要成别人的,他心了就像烧了把火,火燎燎的,又像灌了几缸子醋,酸的想打人。 “我也不知道,可是他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占了他的便宜,我就得对他负责。” 宗老爷点点头:“也好,既然你有这个心,也是好的,起来吧,收拾收拾,咱们这就去杜家当面道歉,也得尽快把唯玉接回来,你们既然没缘分做夫妻,以后便做兄弟吧,夫人,你看这样如何?” 宗夫人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哪个叫我生了个瓜娃子呢。”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出发,杜家父子已经率先到了他家门口,下人来报时,一家子都忍不住抖了抖。 宗夫人更是胆战心惊的猜测道:“他们不会是来报仇的吧?” “就算是,咱们也只能受着,夫人你放心,我会护着你的。”谁叫他们抢了人家那么好一个儿媳妇呢。 宗老爷亲自去门口把杜家父子接了进来,将人引入正厅落座。 宗珩悄摸着打量莫晏温本该嫁的杜衡,结果与杜衡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对方十分平静的对他低了低头,然后开口道:“今日前来的原由,想必宗老爷宗夫人应该也知道了。” 宗老爷难得紧张的擦了擦手心的汗,点头道:“发生这种事,我们也很震惊,刚才本也想去寻二位说清楚,没成想劳二位先来我们这里了。” 发生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一定是他们一家子今天赖床的原因! 赖床果然要不得! 就算以后夫人再怎么求,也不能赖床了。 杜衡站起来,行至宗老爷宗夫人面前,结结实实的跪了下来,还未说话便把宗老爷宗夫人吓的够呛。 “贤侄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这叫什么事!?抢了人家的媳妇儿,还要人家来跪自个儿,这事儿没个天打五雷轰都过不了这个坎儿! 杜衡冷静的跪着,岿然不动,宗珩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能想法就是,这家伙不会是想求他爹娘把人还给他吧! 那可不行! 跪是吧?当谁不会啊! 宗珩几步走到杜父面前,气吐山河的跪在杜父面前,也把杜父吓的够呛,白着脸颤颤巍巍的想扶他起来。 场面一时间有点混乱,两家人各怀心思,恨不得给自己泼盆冷水冷静冷静。 到最后还是宗老爷制止了无休止的惊恐,小心翼翼的对杜衡询问道:“贤侄,你说吧,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