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关系8【趴】
两道影子,准确地说,是一团交缠在另一团背上,在校园幽静的小道上交叠着穿行而过。 智能路灯在他们经过时亮起,在他们走远后又静静关闭,将杨松的腿拉得又斜又长,将挂在他腰间恣意晃动的另外两条小细腿儿,映照得格外俏皮…… 杨松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多少纯爷们儿宁可冒着被起诉坐牢的风险,也想把双性美人的小手儿牵。无奈美人们不是太傲娇,就是太警觉,想作案的狼,总也找不到好下口的小白兔诱骗。 可蓝汐却自觉主动地爬到杨松背上去了! 没关系,只要是自愿,从法理上来说,杨松没多大危险。但从勾搭人未婚妻、还是皇室未来的太子妃这层道义上讲…… 哼哼,尹天峰的枪口,就快要瞄到他脑门儿上来啰…… 蓝汐才不管!被关在小黑屋里“劫后余生”的他,只迫切想要体会“被人关心”的感觉。 哪怕是撒个小小的谎言;哪怕是害素未平生的杨松,事后被嫉妒的皇太子大卸大块、剁成披萨饼。反正只要能让尹天峰不爽,他蓝汐就很爽! “啦啦啦……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统统都吹散……”蓝汐歪着头唱歌,像块棉花糖沾在杨松的背上,嘴里哼哼着白天被这人打断的歌曲。 蓝汐知道,烦恼和忧愁,不会自动就吹散——如同绑在他身上的婚约,和铐在他肉根上的贞操锁。 可是“笑起来好看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笑一笑总比一直愁眉苦脸来得好——你瞧,这不是现捉了一匹免费的坐骑么? 啊对了、我差点儿忘了问“这匹坐骑”的来历! “诶,你怎么成了我的舍友?我记得我家里人已经跟学校……”他不好意思直接说“打过招呼了”,显得他蓝家以权贵压人,只好顿了顿又改口,“跟学校申请过了,让我一人住一间。你也知道我身份敏感,回头要是让尹天峰知道了……” “放心他不会知道,”杨松斩钉截铁地保证,“我是以‘特困生’的身份照顾进来的,本来甲班里没有我的名额。学校看我是个人才,能提升声誉,破格给安排的。” 蓝汐很好奇:“你是什么人才?” 一见面就气自己,不会是嘴炮人才吧? “电子科技创新方面的,没啥了不起。就是跟邻校比赛的时候,学校安装的‘拿奖机’。”杨松说得口轻飘飘。 蓝汐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比赛的时候,对方选手急得满头大汗,而我方杨松同学,稳稳当当翘着二郎腿,轻轻松松一伸手,递过来一个奖杯;淡淡定定又一摊手,又递过来一个奖杯……这才叫名副其实的“得奖机”诶! 蓝汐隐约知道,学校是有照顾少年天才的政策。 而杨松所谓的“特困生”,绝不会像真正的社会低保户那样赤贫,只不过是和甲班的其他人比起来,可能稍逊色些。天才也需要良好的教育,贫困家庭难培养出天才…… “因为是加塞进来的,宿舍都已经排满,只有太子妃你这里还有空床位……”杨松可怜兮兮地问,“太子妃不会嫌弃草民我,要叫我卷铺盖走人吧?” 唉,在尹天峰面前,自己不也是可随意践踏的“草”民么? 蓝汐不忍心把杨松赶出去,傲娇一句:“看你今后表现。” “哦。”杨松又开启了沉默模式。 蓝汐侧头,望着杨松这半张脸。 这小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前面,像是对“美人在背”,不存半点儿非分之想。浓密的睫毛修饰着有神的双眼,路灯的昏黄在他鼻侧打下阴翳…… 蓝汐忽然觉得:这张脸要是真被尹天峰给揍烂了,真有点儿可惜。 杨松突然问:“我脸上沾了不干胶?把太子妃的金眼珠子给黏住了?” 瞧他!瞧他!刚上来点儿气氛,他就给你破坏殆尽! “不是!”这种时候就是比谁更伶牙俐齿,蓝汐忙说,“我是在打量你这张脸,看到时候鼻青脸肿的,创可贴贴在哪里能比较好看!” “哟,那我可不敢再背你!我这颜值,还要留住了诱骗纯情少女!”杨松假装慌乱,手中一松。 蓝汐“啊”地一声大叫,赶紧环住杨松的脖颈,勾得死死的,像挂在墙壁上的小藤萝花一样,不肯放手! “我就是纯情少女!呃、外加纯情少男的完美结合体……”纯情不纯情先搁一边儿,完美肯定是完美的,“还是最最最无辜的那种!” 如果这时候被“甩下马背”,那蓝汐崴脚的谎话,就等于是露陷儿了。他这是打定主意,要赖在杨松背上不下马了。 “嘻……”杨松得逞一笑,掂了掂背,换个更加稳固的姿势驮好蓝汐。 蓝汐终于不用担心自己被甩下去了,但是他感觉,有另外一种暧昧的“危险”,正在悄无声息地升起…… 也许是为了让蓝汐安心,又也许是杨松怀着自己的鬼主意。他比先前还要用力,先是双手握紧了蓝汐的膝弯,再慢慢、慢慢,随着步伐的前进而往上移…… 蓝汐的下身,穿的是一双长筒紧身的毛线袜子,不连裤的那种。大腿裸露的那一截,就掩藏在风衣的长下摆里。男人的目光穿不透,本该没有危险。 可是杨松的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一只仍留守原地,箍住蓝汐的膝弯;而另外一只不老实的右手,一寸寸挪移着指头……钻到被风衣遮挡的神秘区域里,在毛袜的边缘,有意无意地摸索。 有好几回,杨松温热的指尖,触到了蓝汐白嫩的那一段腿肉上!蓝汐倏地警觉,大腿后侧像被电流击了一样,生出些微麻。 他想做出正确的反应,可不知该作何反应为好。 是该像那些惺惺作态的“纯情少女”一样,大惊小怪地高喊“色狼你住手”?还是该像独处时那样,展现出真实的一面,鼓励杨松继续做更过分的事情? 那是一种试探。杨松在等自己发出信号:是单纯的舍友,还是给尹天峰编织绿帽的“帽友”,就看蓝汐接下来说话的语气了。 男人的背是他自己爬上来的。潜意识里,他就想给尹天峰戴绿帽子。 因为他恨尹天峰。跟那张面目可憎的冰山脸相比,只是有一点毒舌的杨松,看起来都眉清目秀,惹人心动了…… 杨松很会把握时宜,给蓝汐讲了个“惹人心跳”的传闻:“知道我为什么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么?” 蓝汐贫嘴:“难道不是因为我秀色可餐,你怜香惜玉么?” 这人的脸皮一旦厚起来啊,铁杵也磨不穿了。 反正黑夜是他的保护色。今晚他就想当个没节操的“小荡妇”,躲在杨松看不见的背后发骚,在心理上报复尹天峰的狠。 杨松接下来这句话,让蓝汐庆幸自己“发骚”没发错人:“听说学校的草丛里,经常有变态出没,他们伪装成保安或者施工队混进来,见了身软体弱的男学生就强奸。” 蓝汐张大了嘴:“为什么呀!这帮变态图的什么!” “报复社会。”杨松很肯定地答,“他们恨透了有钱人,纯粹就想发泄,看看有钱人的下身,是不是跟身份一样金贵。”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蓝汐忿忿道,“又不是有钱人抢的他们的钱。谁对不起他们,就强奸谁去呀!” “那可不管,他们逮谁强奸谁!尤其是你这样‘秀、色、可、餐’……的双性人,可够他们‘饱餐’一顿的了。”杨松刻意把蓝汐的话重复一遍,此时“秀色可餐”四个字,蕴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混蛋,你吓我你!”蓝汐朝杨松肩头,砸了一记小粉拳,可骂完,嘴角还是忍不住浮了起来。 不管“草丛变态”的传言是不是真,蓝汐知道,他和杨松在一起,百分之百安全。 他觉得身下这块赖以依靠的、宽阔沉实的背,是一面温暖而舒适的平底锅,锅下慢慢烤着调情的小火。 而自己则是软绵绵的一片糖水,趴在安全的暖锅里头,肆意流淌着想象…… “啊!变态你不要过来!杨松你快点跑啊!草丛变态追过来了!”蓝汐在想象中的另一个杨松背上颠簸,而另一个杨松在蓝汐的想象里狂奔。 在幻想的情景里,变态没有具体的面目可供憎恨,全身上下被蓝汐自动马赛克成不透光的阴影(请参考),只有一根巨大而硕长无比的鸡巴,像棒球棍一样翘立在危险的夜色里…… 想象加速,略去不重要的“前戏”细节。 不知怎么的,马赛克变态就追上了杨松;不知怎么的,变态的“棒球棍”就顶上了蓝汐的后臀;不知怎么的,蓝汐的内裤就自动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图层,连渐变效果都不用打,就直接玩起了消失…… “啊、杨松、杨松怎么办!呜呜呜……我的小骚穴全部都露出来了!”蓝汐在杨松的耳边娇喊,不知是呼救呢,还是鼓励强奸犯行凶。 “呼、呼——!哈、哈——!”杨松跑得气喘吁吁,可就像被施了定身魔法,跑来跑去,两脚却始终跺踏在原地,简直像在给犯罪提供便利。 “呜呜……杨松,快救救我……不要、不要,我还是处男,不要被捅穿花穴呜呜呜……”梨花带泪,说的就是攀在杨松肩头的蓝汐,以及蓝汐那不知羞耻淌着淫水的骚股沟。 “嘿嘿嘿……”淫贼把大龟头抵上了蓝汐的花口,“要肏了哦,要刺穿你粉红的小穴穴了哦……给我夹得紧一点,穴道里使劲地‘哭’……” 咔!想象必须到此结束,否则就是鼓励罪恶发生。蓝汐的确是会在想象里馋一馋男人的肉物没错,可他还没有淫浪到,不辨善恶是非的程度。 不过想象是暂停了,可没说手也要一块儿冻住啊。 事实上蓝汐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杨松的脖颈,朝着下身他最喜欢露出来的地方,跃跃欲试地探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