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 准备调教
待到庄承踢打尽兴后,江殷才得了片刻安宁,全身上下的拘束悉数被庄承挥剑斩断,江殷的嘴也终得释放,被填满了太久,有些合拢不上,嘴角不受控制的滑落出白浊的污物。 他蜷缩着身子坐到角落,秋夜的寒意让他不停打着颤。江殷看着一身明黄的庄承,心中有些不大服气,如果能和庄承站在相同的起点上再比试一番这江山之局,他自信自己绝不会输。 他太幼稚了,幼稚到还没有意识到庄承扭曲的恨意与爱意会如何碾碎自己,幼稚到这时候还想着与庄承的比试。 落在身上的皮鞭打破了他的幻想,无情的告诉他,自己与庄承早已不是当年对弈的少年了,如今成王败寇,自己只是他的阶下囚。 “你是不是还没学会,怎么做一个奴隶,怎么做陈朝的一条狗?“庄承一边挥舞着皮鞭,一边质问道。 江殷本能地闪躲着鞭子,手指粗的皮鞭在他身上炸开皮肉,一时间内殿里血沫四溅。 庄承见他闪躲,却更加气愤,捏着江殷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江殷的咽喉被紧紧掐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还是被窒息感包围,四肢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抽搐着。 庄承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江殷清晰的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嘴里溢出血沫,胸口的剧痛使得他处的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我从来……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一族!”庄承看着已经饱受凌辱,毫无尊严的江殷,终于问出了这几年来日夜折磨着自己的问题。 这个问题激励着他挺过流放之路,挺过草莽流寇的生活,一路带着他挺进皇城,如今终于可以对着这张依旧少年的面庞问出这个问题。 他要让曾经欺辱他的人付出代价,要让玩弄他感情的人体验无间地狱。 琴瑟相和,春日弈棋,元宵灯会……往事的碎片交织上来,一一化作仇恨,面前江殷清秀的面容在他眼中也开始扭曲撕裂。 庄承带着深厚内力的拳一次次的击打在江殷单薄的身体上,江殷觉得自己已经被打成了一滩烂泥,眼前的庄承逐渐模糊。他很想开口告诉庄承,自己对他的心意一如既往。 自己已经用江山和自己的性命作赔,他对庄承,可以问心无愧了。 只不过他们确实回不去了,他是新君,自己却是个满身骂名的废帝,更是军营里下贱的营妓,若是能就此别过,庄承能放他去做个普通的农民、乞丐,或许几十年后,二人还能坐下来对酌。 哪怕庄承此刻取了他性命,也好过后来发生的一切。 或许命运注定了,他们此生就该如此互相亏欠。 再度醒来时,江殷发现自己被简单治疗过,浑身上下却无处不作痛,身上一阵阵的发着冷,口舌干裂,额头像火炭一般烫手。 他想起身,却控制不住伤痕累累的身体,从床上摔了下去。江殷疼的眼前一黑,这动静却引来了门外值守的内官。 面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监,发须全白,持着拂尘,满脸肃杀。江殷记得他的脸,这是曾经的总管王庆,专职管教宫女太监,由于他的手段过于残忍下作,有悖人道,被江殷赐了几亩田逐出宫养老。 庄承不知道去哪里找回了他,只给他一个任务,把江殷,调教成一个乖顺的奴隶,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王庆还记着自己被逐出宫当日的耻辱感,被他管教过的宫女太监都来看他的笑话,没想到苍天好轮回,如今这昏君落到了自己手上。 庄承在地牢专门为他辟出一间暗室,摆满了刑具与淫具,日后都要逐一加在江殷的身上。 王庆低头看着伤病交加的江殷,桀桀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