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竹马线(喊错名字引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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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之后各种杂乱想法纷至沓来,周见微紧紧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紧皱着眉,然后抓着被子就把自己埋进去裹起来。 柔软的被子紧紧包裹住身体,密闭的被子内空气沉闷而封闭,呼吸逐渐在这之后变得急促而困难起来,周见微才在受不了之后把脸露出去一块呼吸着,又在呼吸到新鲜空气之后喘息,摇摇头要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出去。 视频里那些乱七八糟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的数据,那些在屏幕一红后直接倒在地上的npc,帮了自己被苏弦杀掉或者只是过来却被苏弦疑心除后患的游戏里的作为朋友的枉死之人,自己睡梦里那些被真实触碰的感觉,那一声声热切的呼唤里火热跳着的心脏和滚烫的皮肤,细密而湿漉漉吻过身体的唇甚至是在睡梦中进入过自己体内的东西,不断蹂躏着在迷蒙之中从快感变成疼痛不断传来一阵阵将自己打在石头上的惊涛巨浪…… 他在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这些后捏紧被子皱眉,不断要把这些东西甩出去,却在最后一直记着电脑的卸载失败,一直记着自己之前那些感觉,终于挣扎着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半梦之中就摸到手机,又看已经晚上十一二点了才把自己丢在枕头上。 哪里都关门了,也不用再去重装系统了。 他在那些乱糟糟的想法里想到老板的提议,在电脑里还有那个游戏后就心绪不宁,想到游戏就想到苏弦,想到苏弦就想到那些nppc就在那些几乎还能记起来的感觉里头疼欲裂,不能再像玩游戏的时候一样直接忽视他们的死亡。 但是已经很晚了。 他在发现时间之后躺在枕头上,心脏胡乱跳着几乎睡不好,又在皱眉很久之后才不安稳地睡过去,带着那些千头万绪沉到梦里,再在自己被触碰之后还没清醒就抓紧了握着自己的手的那只手,在那人体的温度里直接睁眼:“苏弦!” 他几乎颤抖着说出来,一下就从躺着坐直,抓紧手里的温热就要在这个不一定真实存在的时候问一些不一定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睁眼之后的不是密室,也没有昏暗的烛火。 这里是一间普通的卧室,开着窗映进着天光,自己躺着的床也是普通的床,四周有着床帘,或者在这时候应该是叫做帷幔的东西,萦绕在鼻尖的苦涩药味从开着的门窗外不断传来,而循着味道而去,他在看到了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的一碗药。 嘴里有些苦涩,周见微在发现被挪了位置,“梦”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之后观察着周围,在嘴里的药味里感觉着身体,在那些疼痛之类的感觉全都消失之后叹息一声,以为现在的剧情是自己是被带出来治疗,而已经…… 已经算是得到他了的苏弦也在那之后没那么病,在那之后带着他从禁地出来了吧。 周见微在这不正经的想法里红了红脸,又捏了捏握着自己的手,在那只手僵硬着的时候把眼前挡住视线的帷幔拉开,问一直没反应的人:“苏弦?” 帷幕一点点拉开,然后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看起来明明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但五官之间还带着几分春天与朝气蓬勃。 那张脸盯着两人握着的手,愣神地望着那里,几乎是缓不过神来。 ——周见微比较常见的是它笑起来的样子,笑起来像春风拂过,溪水东流,晨曦暖阳与清澈流水之间碰撞出的最清澈暖人的样子。 治愈系竹马,南溪。 周见微在苏弦的前车之鉴后几乎马上就确认了眼前的人的身份,惊呆在那里,又在认出之后一下缩手,在南溪僵着的时候把手收回来。 他摸着自己的手,在离开南溪后坐在那里,怔怔看着人,又在之后嘴巴张张合合怎么都说不出解释的话,不能在现在的下午时分的天色大亮里缓过神来,不能在再次“入梦”后对着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回神,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喊出苏弦的名字的事情。 最后还是南溪先回神,把眼神艰难挪回去,又在四周看了看,到处乱看,就是不看周见微。 周见微坐在那里,脑子里嗡嗡的。 半晌,还是南溪先反应过来扯出一个笑容,把一边的碗端起来,带着药过来:“见微,你醒了?”他当作没有听到一样,“看来寻医问药还是有些效果。” 随便说着什么话打破室内的寂静,南溪把药用汤勺舀到周见微唇边,在周见微被碰了一下回神后让他张嘴,喝药,又在周见微被苦到皱眉之后喃喃几声”还是醒来好吃药“,快速喂着药,转身就逃一样要离开。 周见微在他离开之前被按回床上,挣扎不开,又在南溪出门后摸摸自己,起身,快速往床边找着衣服,心里乱想着什么醒来好吃药,乱得不成想法,又在终于找到一件眼熟的衣裳后套上来,翻了会,乱七八糟地系着不知道怎么穿好。 一只手就在他自己乱穿的时候过来,把周见微胡乱打成结的衣带解开,又在周见微一僵的时候把人捞到怀里,一边灵活地解开一边将外衣脱下来。南溪半强制地就把周见微胡乱披着的外衣脱了,再让周见微回到他怀里:“怎么了?刚醒就要出门吗?” 周见微看他,南溪就笑一下:“见微?没睡醒,不认得我了吗?”他挥手在周见微眼前转了转,又在周见微摇头后笑一下,抓紧周见微就说,“那不就好了。好不容易醒过来,就别出去了,先陪陪我。” 他一反常态地提出要求,不再像是在剧情里那样跟着周见微身边,又在周见微愣愣点头的时候直接拉人回去坐着,从袖子里拿出蜜饯了喂给周见微:“之前准备的蜜饯,一直等着你醒来,现在可以吃了。” 周见微在满嘴苦涩里尝到一点甜,吃进去的时候又被南溪稍微戳了戳唇,他就在被这么具有挑逗意味地碰了一下后看过去,看着南溪在这么做了之后却是坦然笑一下。然后那只戳过周见微的手又拿了一颗蜜饯,放到了南溪自己的嘴里。 之前那句醒来好吃药一下对应着这点,让周见微意识到他在昏迷的时候是怎么被喂药的,脑子里一炸,目瞪口呆。 然后南溪在他惊愕的时候吻过来,唇上带着汤药的苦味,又在一会后将蜜饯塞过来,顺便在周见微唇内也扫了一圈。 周见微终于回神后退,捂着嘴退开。 南溪又笑了会,在他的不好意思里把人牢牢拽在怀里,又在一会后嗅嗅周见微,在周见微不自在挣开,面对本质上对他还是陌生人的时候的南溪往后退的时候,把人又拉了回去。 南溪说:“见微,我觉得……”他盯着周见微的脖子,眸色深沉,嘴里却犹豫着说话。 周见微在他怀里有点不自在:“嗯?”现在他比起之前面对苏弦还算有力气,南溪也不是太难缠,随便推脱几句等梦醒应该就好了吧。 这么想着的周见微抓着自己要往后离开,却被南溪回神了一下坚定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我觉得你该在今天去洗澡了。以前我每几天帮你洗一次,今天刚好到时间了。现在你醒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时候过去。”南溪在周见微挣扎后顺理成章地说完剩下的话,又在周见微被他的话炸到之后直接自顾自点头,自己心里乱跳着,却直接把周见微半推着要带过去。 周见微往后退,南溪就说不要害羞,已经很多次过了,又说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举手之间帮尚未恢复的周见微清洗不是问题,再说这也不远…… 说了很多话不断把周见微的借口堵回去,又在周见微挣扎的时候推着人进去,在脱衣服遭到阻碍的时候,南溪终于把周见微按在温泉旁边:“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他理所当然地质问着周见微的阻拦行为,周见微心里乱反驳,却对着剧情里自己和南溪下山行侠仗义,做一对神仙侠侣的结局说不出话,又怕自己说出自己不是自己的话之后,被当作修真界常有的夺舍给看待直接打死。 他只推着南溪的手,在那继续的动作里几乎明白南溪的醉翁之意,又在再次被解开衣带脱了上衣后推着人,被南溪剥开衣裳露出下面的肌肤,又摸了一把。 瑟缩之后,周见微就被压在了地上,背后的皮肤挺在石块和小石粒之上疼得厉害,几乎能在那些压着自己的重力里描绘出小石粒的形状和位置,又在冰冷的石头上被刺激得寒毛立起,胸前的乳头则在被苏弦玩弄过度之后变得在心理上特别在意,即使现在还未怎样,也在南溪的衣裳里被几下磨得立起来,又在之后南溪身体动作的时候一阵阵传来些许快感,扰得他心系那里,呼吸不自觉急促了一些。 呼吸之间,周见微在身后的疼痛和冰冷里推着压在他身上正脱裤子的人,又在那双灵巧的手不知道在脱了多少次从而几乎行云流水地将自己的裤子去了,开始脱他自己的时候,急忙出声。 “我今天不想。”周见微在南溪的好说话里看着不远处腾起的氤氲雾气,“我刚醒,我现在不想,我就清洗一下自己了回去,我们以后再做……” 他说着就要挣开去温泉里,知道南溪不是强迫别人的人,却在还没离开之后就被南溪继续按了回来。 周见微挣脱无效,在动作里听到南溪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又在周围的沉默里犹豫了一下,才在自己浑身赤裸地被压在他身下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之后,小心看了过去。 他觉得现在的南溪很陌生,比起本就病态可以琢磨到规律的苏弦来说,现在和剧情里不一样的南溪很陌生,有点失控的害怕。 然后他看到南溪正盯着他,眼圈红红的,又在他看过去之后眨眨眼把泪意忍下去。 南溪笑一下,还是那么清新的样子,嘴里却说:“是今天不想,还是不想和我?”等了这么久,治了这么久,几乎在一切灰暗的岁月,在一切绝望里守着周见微的人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喜欢苏弦,所以不想和我做,也不愿意和我接触,甚至不想在我身边多待一会,只打算一醒来就要离开?” 在绝望之中等了那么久,几乎每天都守着人,在所有的灰白时间里守着几乎看不到的未来,每天都期待听到爱人的声音,期待他睁开眼,却在他真的醒过来后的第一句话里就听到真心,知道那个血淋淋的真相。南溪说着这话,笑一声,几乎在那声被紧握着手错喊出来的名字之后,在周见微自己偷摸穿着衣裳的行为里猜到了后续和前缘,猜到周见微在以前特意避开苏弦的含义到底是特别不喜欢他,还是特别喜欢他。 他看着周见微,被提醒之前喊错人名字的周见微就在这一句话里钉在那里。 周见微在他身下慌乱地说:“我,我怎么会喜欢苏弦?我只是……” 一条线只攻略一个人的周见微在对着南溪的时候,十分肯定自己在这条线里,在决定后,没有招惹过其他人半个字的剧情。更别说是他在打完结局后就在任何线都一避三尺远的苏弦了。 但是南溪在这慌乱里点点头:“不是吗?那就好。所以你还是喜欢我的吧?”他笑着说这句话,眼眶却在看到周见微的神情的时候越来越红,又敛去了一切只和煦样子在那。 周见微在这个排除掉苏弦的选项里一直点头,又被南溪问:“那我们本就是道侣,做一次也可以吧?” 把人抓进怀里,从那个否定回答里觉得心凉的南溪把人揉在怀里:“可以吧?” 张嘴之后,周见微就被直接分开腿,又在感觉到南溪几乎直接撞过来的时候想到之前被塞进去的那些布料:“我们……”他在说服无效,好像也挣脱无效后,“我们是不是,要在做之前做些什么?” 南溪盯着他,他就说:“比,比如拿些……药膏,或者,扩张一下。” 他结结巴巴说完,在下身被南溪几乎要强行进去的时候想到之前的痛苦,南溪就垂眸,“嗯”了一声,又在周见微几乎放松的时候摸摸周见微的脸,“所以,见微你为什么会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问完这句,在周见微僵住没解释什么看书习得的时候闭眼,吻过去。 “那你教我吧。” 最后的一声叹息被和这句话一起落在唇上,周见微在南溪吻过来的时候闭眼,在被轻轻咬住的时候几乎不知道怎么办,又被催促一声:“我该怎么做?” 南溪压在他身上,在轻轻地啃了一口后,问着刚才自曝知道该怎么交合的周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