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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揉奶舔乳插穴

    “......”陈渡嘴角的笑刚扬起来就眼睁睁看着她走了,背影干脆利落,甩都不甩。他笑容顿时僵在半空。

    第一排的同学保持着刚刚抬头的姿势好一会儿,眼镜快掉下鼻梁了,忙手推上去,抱着校服小跑着到陈渡桌边,“校h......你姐送你的。”把还说成了送。

    校花走了没得看了,集体目光一转,周围的人眼神一个劲儿往陈渡桌上盯过来,几乎要把那件校服给盯出一个洞。

    陈渡如梦初醒地眼皮一跳,变了脸色,猛地起身追了出去。

    “哎,陈渡......”女同学被带得向后踉跄几步,一脸懵逼地看着他风一样离去的背影。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校服你们自个儿没有啊?”林峰把陈渡桌上校服往他桌肚里一塞,朝看八卦的人摆摆手,“行了行了,都散了。”

    陈渡冲出教室撑在走廊上往下看了一眼,扭头就跑,一路拔足狂奔,一直追到高二教学楼前面,握着陈佳书的手腕拦住了她。

    “干什么。”陈佳书被拉得惯性向后,倒进陈渡胸口。

    “你走什么。”他就势扶上她的肩膀。

    “我来还校服,还完不就走了,放开。”陈佳书耸了耸肩,警告地看他一眼。

    他们在教学楼前的空地上,前面是高二后面是高一,这会儿走廊上已经伸出不少脑袋,探头探脑地往他们这边看。

    陈渡松开她肩膀,握着的手没松,拉着她走进一旁的自行车棚。

    “你......”

    “那个同学来问我题,我当时在做题没注意别的,”抬头才看见那女生一直往他身上搀,他本能地就十分不舒服,一看陈佳书走了,当即慌忙追了出来,“我以后不给别人讲题了。”

    “不讲就不讲啊,和我说这干嘛。”

    “怕你误会,怕你吃醋。”陈渡很认真地说。

    陈佳书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我吃什么醋?”

    “你就是在吃醋。”

    陈渡定定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你看到我给别的女生讲题,看到我和她靠得很近,你吃醋了,你生气走了,对不对?”

    “对你个......”

    “对对对,对我个头。”陈渡伸手抱住她,低头埋进她肩颈,嗅闻来自她发间的馨香,“我只喜欢姐姐,以后只给姐姐讲题,姐姐不生气了好不好?”

    陈佳书被他姐姐三连砸得头都晕了,他在说什么啊?“赶紧放开,有人过来了。”

    “没人过来,姐姐别骗我。”陈渡胆大心细,随时留意着旁边的车镜。再说了,他抱他姐姐怎么了。

    “谁骗谁啊?”陈佳书想起来了,“你故意扣分骗我过来,还在这里倒打一耙?”

    “如果你不在乎我扣分,你完全可以不用过来啊。”陈渡振振有词,嘴角弧度更大,“你还说你不喜欢我。”

    陈佳书根本没有办法和他讲道理,完全讲不通,猛地甩手,“上课了,我走了。”

    “等一下!”他追上去拉住她,“之前划得重点看到哪里了?”

    “第四章摩擦力那里。”

    “看得很快啊,”陈渡松了口气,鼓励她,“怎么样,还好接受吗?”

    “其他还好,滑轮和传送带的综合题搞不明白。”陈佳书如实道。

    “没关系,我们中午去吃饭,吃完一起看书做题吧。”陈渡对她温柔地笑。

    -

    陈渡实在大胆得过分,临走说了再见,又一把将人拉回,摁在怀里吻了又吻,舌头钻进她软滑的口腔又急又热地扫荡,“没人没人,来了我负责,就亲一下,啊,嘴巴张开一点。”

    当真是和偷情一样,而他就是那个嘴上说好了好了马上好了下面却永远也吃不饱的混账奸夫。

    再见再见,再了三遍才总算再见了,陈佳书如获大赦跑得飞快,拿出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自欺欺人地假装她嘴巴是嘬糖嘬的而不是被人嘬成这个红肿样的。

    上课铃响了,陈渡还站在停车棚里,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墙壁拐角,脸上笑意淡下去几分,抚了抚卫衣胸前被抓出来的褶皱,转身走了出去。

    到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看见陈渡站在门口喊报告,许世元手中三角尺一顿,半真半假地做个严肃的样子出来,沉声道:“怎么回事,去哪了?”

    “去买水,迷路了。”陈渡答,举了举手里的矿泉水瓶。

    “......”许世元瞟了他一眼,放水让过了,“回座位去吧。”三角尺往黑板上一搁,背对着同学们一边画图一边道:“咱们学校挺大,路什么也挺多,观赏性还是很强的,大家课后有时间应该多熟悉熟悉校园环境,也就不至于迷路了。”

    一群低低的笑声从座位上咕涌出来,林峰乐不可支地回头,“睁眼说瞎话,人才啊。”

    “林峰!”

    许世元火眼金睛抓包了他,拿着三角尺在黑板上敲了敲,“上课挺积极啊,行,这题你上来做一遍。”

    “......靠。”林峰翘起的嘴角往下一耷,丧着脸上去了。

    陈渡拧开水瓶喝了一口,伸出舌尖,沿着上唇回味似的舔过一圈。

    陈佳书中午打完饭依旧是找个安静的角落吃,耳机刚戴上就被人摘了,陈渡端着餐盘在她旁边坐下,“音量太大对耳朵不好。”

    “音量没有很大。”

    “我刚路上叫你你不应。”

    “刚好听不见那么大。”

    陈渡噎了噎,气得低头大口吃饭。

    “你怎么不等我?我去停车棚都没看见人。”他第四节课拖了一点堂,急急忙忙跑下去却不见人,还好他眼睛尖,看到前面一道熟悉的背影。

    “什么停车棚。”

    “就......”陈渡把手机打开递给她,“我第三节课就和你说了。”

    “哦,没看见。”陈佳书随口敷衍道。

    “......”陈渡看着她,眼神控诉。

    陈佳书放了筷子,往上滑动屏幕,指着之前的聊天记录,“我说还校服,你看见了吗?”没有。

    “我当时是因为在生气!”陈渡解释。

    “你气什么?”

    “气你不喜欢我。”

    陈佳书:“......”

    陈渡的理由很滑稽,表情却很认真,满眼写着受伤。他那天晚上被陈佳书伤得不轻,纵然知道对方没有多少真心,可是连遭拒绝否认的感觉就像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抓不住,丧气的失重感。

    他一晚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头重脚轻,自己都觉得自己狼狈,心烦意乱地走了,却也没走多远,放心不下她一个人,于是上了出租又跑回来,一路跟她到学校,像个猥琐阴郁的跟踪狂,看她在公交车上找到了座位背单词,长睫毛垂下来,鼻尖秀挺,粉嫩的菱唇上下开合,念念有词的专注模样很可爱,他又觉得很欢喜。

    “哦,你上午在停车棚不是还斩钉截铁说我喜欢你么?”陈佳书不为所动。

    “你......”陈渡口气一松,却是转而笑道,“嗯,现在不气了。”

    陈佳书嘴比石头硬,张嘴就要咬人,和她吵架是讨不到半点便宜的,陈渡渐渐明白这一点,便不与她争论,她今天听到广播愿意送校服过来,陈渡在教室门口看见陈佳书的那一刻,心里就什么气也没有了。

    他打了两份排骨,挑着瘦的给陈佳书夹过去,“反正你喜欢我,我心里知道就行了。”

    说罢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一口虾饼堵住她的嘴。

    陈佳书被塞了满嘴喷香四溢的炸虾,斜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幼稚。”

    陈佳书显然是把上午陈渡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不记得一起吃午饭的事也没有带物理书,吃完干脆就回了教室。

    教室里零星还有几个人,吃着面包泡面做自习,见到陈渡俱是一惊,泡面叉子啪嗒一下落回碗里,直着眼看他和陈佳书从门口走到座位,面油溅到脸上了都没察觉。

    陈佳书个子高,坐倒数第二排,班上女生基本都坐在前面,也有一两个和她差不多高的,位置都比她前,要么是因为成绩拔尖,要么是因为家里给力,她在文化课成绩上属于最容易被忽视的中等生,偏又长得招人,不管个头高不高,老师都不太放心把她放到前面一堆重点照顾的尖子生里。

    真够乱的。

    陈渡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不禁心道,说的当然不是陈佳书的座位,而是她同桌的,书本练习册七零八落地堆叠摊在桌上,桌肚里的东西抱出来能直接拿去称斤卖废纸,尺子和计算器缩在一堆密密实实的废纸里夹缝生存。

    要不是扫了一眼练习本上的名字带个“娇”,不然真以为是哪个糙得要死的汉子。

    对比之下陈佳书的座位干净得能飘出仙气,桌肚里左边教材右边练习册,分门别类码得整整齐齐,中间空出来的一条道放着文具钥匙和一点小零食,桌上立着一个书立节省桌面空间,粉色小熊的水杯挂在桌角的挂钩上。陈佳书拉开椅子坐下,水杯像招手似的轻轻摇晃起来。

    “是这些吗?”

    “嗯。”

    书上不会做的题都用红笔留了标注,从最简单的只有摩擦力和加速度两个变量的题目开始,陈渡讲得很耐心,随时根据陈佳书的反应调整进度,她要是秒懂,他也一语带过,她不懂的就多讲几遍,“也可以把传送带看成静止,它的速度叠加到木块上,画出受力分析......”

    陈佳书基础差但不笨,这么保姆式的讲法是个人都能听懂了。她听得很认真,班上那几个人什么时候悄悄走了都没注意。

    纯是因为陈渡在这儿。明明是个学弟,看起来挺乖,说话也挺小声的,却气场大得不容忽视,学神往那一坐,其他人写起作业来压力山大,哥几个想聊会儿天都觉得束手束脚施展不开,几个人呆不住了,寝室窝着不香吗,泡面碗一放就走了。

    一直半低着头的陈渡忽然抬起眼来,口中照常讲着步骤,朝门口看了一眼,接着转向他们,带着感谢微微一笑,他们鬼使神差地,就帮忙把门给带上了。

    攒了四章的题很快讲完,陈佳书正回味消化着,一只手无声揽上了她的腰。手中的笔啪嗒一下掉在桌上,眨眼工夫她人已经被按进了陈渡怀里,粗热的呼吸往她耳朵里钻。

    陈渡的声音变得低哑,“姐姐,我想吃百奇。”

    说罢,低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少女耳肉薄嫩柔软,玉一样的白,耳廓上一圈细到透光的绒毛,可以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像叶的脉络,收拢到圆润的耳垂。

    她的耳垂有些肉肉的,迷信说耳垂有肉的人有福气,陈佳书却仿佛生来就带着劫数。她才十七岁,吃的苦头已经够多了,陈渡舔舐她粉润的耳垂,粘腻地,迷醉地,含住那枚耳珠吸吮拨弄,此后余生都该是甜的。

    火热粘腻的吮吻带着湿气,水声啧啧往耳朵里咕涌,烫得神经发麻,陈佳书被吸得微微发抖,脸颊烧红半边。

    陈渡的舌头软而有力,像一条鱼,从耳朵滑下脖颈,拖出一条湿漉漉的水痕,他吻住陈佳书的喉骨,牙关轻轻咬住那颗细软圆润的骨头,听她下巴搁在他头上像猫一样地喘,喘得他想发疯,牙齿跟着喉骨震颤起来,像过了电,她怎么连骨头都这么漂亮啊。

    陈渡的手从她校服下摆伸进去,撩开衬衫,顺着身体线条往上摸,凹凸起伏畅通无阻地握住她一边绵软的乳肉,“在学校也不穿内衣?”带着一丝薄怒,用力揉捏起来,压抑不住的兴奋。

    “你想穿你自己穿啊,呃嗯......”乳头被按住,指腹打着圈轻重交加揉动,快感在尖端炸开,陈佳书爽得伸长了脖子向上仰头,大口喘气,视点摇摇晃晃。

    模模糊糊之中,她看见不知何时空无一人的教室和关着的门,怔了一瞬,低头对埋首在她颈间的陈渡骂道:“流氓,臭不要脸的!”

    陈渡一言不发地亲上她的唇,趁她生气的空隙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钻进去,凶狠又绵长地吻起来,吸吮她香甜的津液,扫荡她细嫩的龈肉,另一只手也伸进去,顺着内陷的腰线摩挲,摸上左胸,手掌弓起像沙丘一样包住,把校服撑得鼓起来。

    绷平的布料印显出胸前根根修长手指,抓着两只乳兔在蓝白色校服底下揉捏作乱。两具年轻的身体胶在一起,空荡荡的教室回响着接吻湿哒哒的水声。

    陈佳书被吻得浑身酥软,像要融化在他嘴里了,微微皱着眉,“等等,那个......”

    “带了。”陈渡单手飞快从书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这么多次摸索下来,他们两个一致认为好用的零感超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