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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白袜足交play

    小阴户在频繁的性爱中被操得饱满肥胖,像两瓣并拢的白馒头,绵软鼓胀,肉缝里一朵淫艳的花苞还没长开,两片阴唇拢着中间一点嫩红苞尖,小小的,鼓鼓的,牙尖咬伤一口能直接掐出水。

    一根粗壮的舌蛮横地顶戳开那条小缝,藏在里面深红的软肉被迫显出来,骚透了,菇滋菇滋往外冒水,淌在他鼻尖和嘴唇上,流到下巴,半张俊脸都沾满了她的骚水,他从她腿间抬头,鼻梁嘴角挂着一片晶莹的水渍,下巴一滴泛着光的清液摇摇晃晃正往下坠,他的目光像钩子一样直直盯着她的脸,鼻腔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滴水的肉户上。

    陈佳书全身一下软了,咽了咽口水,腿根抽搐一下,软成了一滩水,靠他端着屁股才没有顺着桌子滑下去,“嗯,别......”

    她下唇咬得发白,轻哼出声的呻吟破碎不成调,两腿挂在他肩头,下巴到小腹拖出一条湿亮的吻渍,胸脯微微颤抖,白嫩的手指在身侧握紧成拳,一手扣在陈渡头上,抓着他粗硬刺扎的短发不知收拢还是推拒。

    热突突的心跳穿过头皮打在她的手心,像是要穿进皮肉跳进血管里,那样强健有力的,热意勃发的一颗少年的心脏。

    陈渡捏住她的脚踝,两只细瘦的脚踝握在他手里,架着腿往上抬,身体几乎被压成对折,腿心的女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流水的肉洞一开一合半遮半掩,他进入过无数次,清晰地记得肉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和敏感点。

    舌尖沿着阴户扫舔一圈,吮住那颗颤颤柔柔的粉色肉珠,嘬着一点吸,嘬得那颗肉珠充血肿胀,骚起来了,立在硬挺的阴蒂上。颤抖着,两股战战地,小屁股主动抬高了送到他嘴里被舔被干。

    她脸蛋通红,眼神失焦,沉迷在舔穴的湿粘快感里,被那根强有力的舌头搞到忘乎所以,“啊,那里,舔到了......嗯,好爽,烫死我了......”

    她呻吟着,脑袋后仰,入目是漫天夕阳的昏昏薄光。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他们在最后一片阳光里赤身裸体地做爱。

    他迷恋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近乎痴狂地吸她下面的穴,闻她淫荡骚甜的香气,尝到滋味了,动作变得猴急粗鲁,吸得穴里泄洪似的漏水,咂咂水声回荡在紧闭空寂的器材室。

    在陈渡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时间分秒里,他对陈佳书的爱欲逐渐深不见底,他成了欲望的奴隶,半跪在堆满了球拍杂物的地上,顺着后颈沿着脊背,嘬到她的腰窝,含着她的小穴把她舔到高潮,让她喷在他嘴里他脸上,最隐秘羞耻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看她淫态毕露的失神表情,满足而愉悦。

    “喜欢姐姐,只喜欢你......”他压着她,吻遍她全身,舔穴吸乳,嘬得奶头湿红发亮,周围一圈晕红,按着她乱扭的细腰,粗糙的大手从腿根一路摸上胸乳,脸埋进乳沟里,听她连声的娇喘,心跳像小兔子一样,要蹦出那层薄嫩粉白的皮肤,跳进他怀里。

    他们总数躲在门后偷情,木门铁门防盗门,打开一扇门像按下一个淫妙的开关,将道德人伦关在门外,门里通往禁忌的欲望之城,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他为她所拥有,她被他所支配,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他沉溺于这种独占欲的扭曲快感。

    “背,往后一点。”

    她大张着腿坐在乒乓球桌上,对椅子上的陈渡说道。赤着足尖点在他隆起的裤裆,“翘这么高不怕爆炸?裤子脱了。”

    那根东西刚从裤裆里跳出来就被她勾走了,素白的袜子脱在一旁,她绷直了双腿和足背探过来,两只细瘦的脚第一次没有布料阻隔地按在他的阴茎上。

    她双脚夹住他,脚心上下搓弄起来。

    陈佳书足背清瘦,仅有的一点肉都长在脚心了,若是忽略那些伤口和趾骨处细微的畸变,其实她的脚很漂亮,脚心是猫咪爪肉垫儿似的绵软,白白嫩嫩的透着粉,上次的美甲卸了,换了一款透明带点细闪的甲油,那种莹莹润润像阳光洒在海面上的光泽感,没有伤口的脚掌皮肉也软得像美人鱼走在海面上。

    但陈渡没法忽略她脚上的伤。那些长年累月造成的暗痂,刀尖上跳舞磨砺出的沟壑干纹抵在阴茎上,贴着肉根搓动,粗糙热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眼前一阵阵眩晕,视点摇摇晃晃。

    他仰头望着陈佳书,她的身影模糊又清晰,明丽冶媚的脸蛋,精致冷感的白,瘦得外突的锁骨,纤长内掐的腰线,肚脐眼圆圆的,那里很不经挠,全是痒痒肉,他不小心碰戳一下,她要弯下腰憋笑憋半天,脸都憋红了,很可爱,全身都敏感得要命。

    两条腿入眼是掐出水的白,细长双腿直接越过半空搭在他胯间,绷直了脚背,两只脚心拢住肉筋盘虬的柱身,她看着他,弯曲脚尖包着上下捋动,打圈交替着搓。

    “嘶!啊......”

    搓到他抑制不住地喘息,挺着腰往她脚上送时又故意松开,晾他一会儿,她水红的嘴勾着笑,抬脚又慢慢再按上去,小猫踩奶似的,白嫩脚丫把那根浑长狰狞的肉棍踩在他小腹上,贴着肚皮,学他报复他,珠圆玉润的脚纸挠痒痒似地挠他,踩着阴茎搓他,搓得他抽气不止,眼底隐隐见了红,狼一样盯着她。

    她从没怵过他,一点惧色也无,就算被干到脱水也没求饶过,他爱死了她这股劲劲的勾人样。

    她把他踩得快要失控,搓玩够了,松开脚,两根修长的脚趾分开夹着他,趾肉贴着热涨暴突的肉筋,沿着叉状的脉络往下撸。

    另一只脚搭在龟头,绕着中间的马眼打着转磨蹭,脚心很快让那小眼儿里流出来的滑精糊湿了,越发得意地勾上去蹭,脚趾向内弯起抓住龟头,小猫玩毛线团似的,抓起又松开,勾着指甲轻轻刮搔着出精孔。

    她居高临下地坐在桌上给他足交,长腿上抬下压,膝盖并拢在一起,大腿细得合不拢,中间一条缝,腿根的花穴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嫣红的一点,一直在流水,清亮的淫液从粉窄的洞口丝丝溢出,顺着股沟的水痕滴落在桌上,透明水渍浇在黑色面板上,球桌湿了好大一块。

    “嗯.....”陈佳书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脚心传来的温度与触感,烫得惊人,阳根精气热炸,蓄满男精的柱身叫嚣着涨粗了一圈,在敏感的脚窝子里突突勃跳,身体自发地唤醒被他射满时的灼烫充实感,她小腹酸胀,下面淅淅沥沥地又吐出水来。

    手指伸到腿间,挑起一点淫液,她当着陈渡的面抬起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手指含进嘴里,神情迷醉地吮吸起来。

    陈渡闷哼一声,射了。

    “这就射了。”陈佳书笑,“真快。”

    陈渡面上浮现几分羞愠,胡乱擦了擦下体,一言不发套上裤子准备要走。

    他马上有一场篮球赛,高一PK高三的晋级赛最后一场,这将决定哪支队伍能进入全校决赛。

    “你还有球赛?怎么不早说。”陈佳书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点,“我说怎么送上门你都不搞,原来怕被我榨干啊?”

    又来激将。陈渡不理她,“搞你一天都榨不干。”

    陈佳书闻言就把刚穿上的吊带一把脱了,反手扔在他脸上。

    又把内裤也脱了,手指勾着朝他抛过去。

    她赤条条白花花地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不过一步的距离,他随便迈出哪条腿,左腿右腿,伸手就能把她拎起来按在球桌上操。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勾人,隐隐带着挑衅。有本事你过来搞。

    陈渡站着没动,过了会儿把盖在脸上的小吊带扒下来,叠成巴掌大小,连同扔过来的内裤一起塞进裤子口袋。

    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校服外套,抖了抖灰,还给陈佳书。

    这是铁了心不打算干她了。

    “......”陈佳书看看他的裤袋,又看看外套,“......我内裤呢?”

    “在我口袋里。”

    废话她当然知道在他口袋里,“那你不还给我?”

    “哦,我以为你扔给我不要了。”他冷着脸。

    “我不要了我光着屁股出去?”

    “不是还有裤子么。”

    他手往上抬了抬,“快穿上,体育课要下了。”

    陈佳书:“......”

    她语气和缓一点,“我没有不要,还给我吧。”

    陈渡不为所动。

    “你不快,挺持久的。”又放软了语调。

    “多持久。”

    “一夜七次郎。”

    “骗子。”什么时候七次过,最多四次她就晕了。

    “一泻千里!”

    “你说我早泄?”他面色一沉。

    “......哈?没有啊,”陈佳书眨了眨眼,“我是夸你量很多。”

    “夸人之前能不能先查查成语意思。”

    “那你是要怎样,就这文化水平,不爱听别听,不夸了。”

    陈佳书烦死了,抓过裤子往身上套,两条白嫩笔直的腿就那么光着套进裤子里,拉到中腰系上抽绳,“你就是快男又早泄,就是一泻千里,看我干什么,外套拿过来。”

    陈渡给她气得眼前发晕,递外套的手都在哆嗦。

    比赛前他正在热身,陈佳书说要出来他抛下球就出来了,本想着好好温存一番,结果被她又坐又踩,不干她就骂他快男。现在她裤子一提,又说他早泄。

    他觉得自己真是犯贱犯的,送上门挨骂。

    陈佳书骂完了让他走,“你教练打你电话找你了。”她看见他口袋在闪。

    离球员入场还有最后十分钟,这之前教练就在找他了,点亮屏幕一串连环夺命call,一接通对方的大嗓门响得像狮吼,问他人呢。

    陈渡:“我在......”

    “好了好了别在了,赶紧过来!”教练吼着,旁边夹着林峰的怒号,“高三那帮孙子说陈渡怂了,骂你崽种!”这辈份乱的。

    陈佳书一言不发把他推到门口,打开门朝他做了个手势,陈渡意会,看了她一眼,从右边出去了。

    陈佳书把地板和球桌擦干净,纸巾团成一团藏进包里,过了十几分钟,从门口左边出去了。

    “C区二排15座。”陈渡给她预留的席位。

    在球场那边的哨声响起之前,陈渡再次发短信提醒她。虽然刚吵了一架,但他还是想她去看。

    陈佳书低头看着手机,走到楼梯拐角迎面撞上一个人,“不好意——”

    “陈佳书?”

    不好意思还没说完,听到这人声音的那一刻,陈佳书就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

    撞鬼的频率都没她撞见戴一宁高。

    戴一宁向后踉跄几步很快站稳,扬起一个笑,“陈佳书,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在教室练舞。”

    小人志满春风得意,她以前装模作样叫佳书叫得亲密,现在终于站得比她高了,便直呼其名,连拉带踩。怎么说,挺现实的。

    陈佳书以前路上遇见她会点点头打招呼,既然已经撕破脸,那么连这一点表面和谐也不必了,她脚尖挪动,打算绕过她。

    戴一宁身体向旁一倾,却是拦住了她,借此离她凑得更近,忽然惊讶道:“哎,你哭了啊?”

    陈佳书:“......”

    她眼角通红,鼻尖酸红,整张脸都浸着红,细密的睫毛间沾着数滴泪珠,一看就是狠狠哭过的样子。而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戴一宁迅速脑补出陈佳书因痛失角色躲到角落里痛哭流涕的悲惨场景,不禁更加得意,通体舒泰,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她安慰式伤口撒盐道:“有什么好哭的嘛,黑天鹅也很棒啊,你说是不是?”

    陈佳书:“......”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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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佳书:不好意思,做爱爽哭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