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绛凡辞在线阅读 - 第七章 宫商调

第七章 宫商调

    阮榆牵制住他,羊稚像一条退潮时被丢在岸上的鱼,绝望挣扎,奈何双手被铁手枷锁困住,丝毫挣脱不得,双脚略微一动,那人便用腿掰起他的脚腕,疼的钻心,可真是阮榆为刀俎,他为鱼肉。

    阮榆腾出一只手,翻来覆去把人扒了个精光,让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塌上,而阮榆还是衣冠楚楚,整洁无暇。

    随即,阮榆便用他那一双黑沉沉阴恻恻的黑眸子视奸他,看着他羞恼殷红的双眼,看着他被塞住的嘴边流出含不住的水渍,看着两个浅色但略大些的乳首无声硬挺,看着白的发光的酮体在他面前畏畏缩缩,觉得满意极了。

    阮榆双手转而托着羊稚的腿弯,架起两条腿,把膝盖强压在羊稚肩膀两侧。

    ”唔!!”近乎不可思议的姿势让羊稚痛呼出声,臀部凌空翘起,身体被对折,身下小穴张开,磨在阮榆腹下。

    阮榆亲了亲他的眼,说:“这么坏心肠,人有诚才可贵,不罚你,你怎能记得起来要重德行呢?”

    阮榆双臂从羊稚腿弯处绕上去,抓住羊稚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咬起一颗乳首,扯起来,扯到极限再松口让它弹回去,痛感尖锐,复又含住,仔仔细细的舔弄,舌尖直往乳尖小孔处碾磨,舔的湿漉漉了,又去叼另一只,拉扯舔弄,打一棒,再给糖吃,在两只乳首中反反复复,又痛又爽。

    “唔……唔……”羊稚摇头,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小穴厮磨着阮榆硬硬的肌肉,里面流出来的水都蹭到上面,阮榆亲了他一口,撤掉塞在他口中的娟布。

    口中一空,羊稚便哭叫出来:“啊啊……你放开我,救命,阿四阿五,救我……”

    阮榆把两根手指塞到他嘴里,夹住红嫩小舌,在里面搅个不停,硬生生将呼救声搅的破碎。

    “大声些叫,把他们都叫进来,看清楚你这淫荡身子是怎样在男人身下呻吟娇啭的”

    另只手探到身下小穴口处,掰开外间阴唇,抵在穴口,威胁道:“若是敢咬我,我就插进去”

    羊稚穴口缩动,极害怕有什么冲撞进来,眼中露出一丝惧怕,一丝哀求,口中盛着口水,被手指搅的咕叽作响。

    抽出来时,拉出一丝口液,滴落在羊稚平平的胸膛上,阮榆趁他失神喘息,松了他,拎着他翻了个身,让羊稚趴在塌上,撑着胯抬起羊稚挺翘的屁股,掰开肉臀,对着流着水的女穴舔了上去。

    “啊!……”羊稚猛的一抖,惨叫一声,凄厉至极,随即便没了声,阮榆只含了含便住了口,见没了声,着急忙慌把人翻过来,却见他满脸涨红,咬着唇无声惨哭,眼泪像小溪一般从眼尾里淌出来。

    阮榆心里一疼,问:“不舒服?”

    羊稚抽了口气,随即呜呜咽咽哭了起来,阮榆抚着他的背,觉得应是自己过于快了,便叼住他一张嫩嫩小嘴,吸舔着里面甜腻的津液,手缓缓向下,揉搓平平嫩嫩的小奶,手掌偶尔擦过肿疼的乳首,便激起羊稚一声闷哼,被叼住的小舌紧跟着连连后缩。

    偏过头,阮榆又含住耳垂,吸舔不停,像在吸吮甜甜的老虎糖,耳边是羊稚忍耐不住的轻哼,一路向下,乳头边细嫩的皮肉,清晰可见的肋骨,软嫩微凹的小腹,都被阮榆细细舔了个遍,羊稚手指无力,被舔舒服了就抓着阮榆的肩膀,被咬疼了就出手推攘。

    再往下,嘴唇蹭住羊稚小小粉白的肉径,羊稚惊呼一声,撑着身子后缩,阮榆豪不犹豫,张口含住,一吞到底。

    “啊!不行,好脏……啊……”羊稚招架不住,瘫倒在塌上,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极致的快感,让他只想放声尖叫。

    阮榆吞吐两下,舌尖抵着顶端小口狠扫,羊稚高声哭叫,脑中一片空白,抬起屁股颤巍巍的泄进阮榆嘴里。

    阮榆张开口,奶色的精液便尽数滴到羊稚小腹上,取笑道:“刚含上便泄了,若真能娶个女子,她必要去偷人”

    羊稚喘着气,好不容易找回些力气,哑着嗓子回讽:“你偏执狼抗,必没有女子愿意跟你”

    阮榆语调轻浮:“哦?”阮榆俯身,猛的咬上两片阴唇,咬的小穴惊乍的一缩,羊稚吓得魂魄出窍,无望的睁大双眼,听到他说:“那便要你这个小淫货跟着我!”

    阮榆没使多大力,只咬了外侧的阴唇,在羊稚哭的更狠之前,掰开两片阴唇,温柔含上里侧嫩肉,用舌头舔着。

    “啊!不要舔……好奇怪,走开……”阮榆含住小穴,用力一吸,便含出些淫水,小穴煽动,淫水不断。

    真淫荡。

    阮榆不去动那小小的淫洞,只在发硬肿胀的阴阜处吸个不停,耳边全是羊稚如何都控制不住的失魂呻吟,舔时,呻吟声甜腻发颤,咬时,急促惊喘,吸时,难耐绵长,奏出的都是最美的宫商之调。

    羊稚失了神,阴阜在阮榆口中颤抖发硬,猛然间,被含住的地方麻爽难忍,那感觉渐渐强烈,散到四肢,羊稚大腿内侧抖动起来,小穴连连紧缩颤抖,骤然潮吹“唔啊!……”这是羊稚第一次阴穴潮吹,羊稚挺起胯,直挺到半空中,媚叫声高亢难停,绕梁不绝。

    阮榆松口,伸出手护住他挺到半空中的腰胯,眼前便是那刚潮吹,现时还抖动收缩的艳红小穴,黏黏的水渍从小穴洞里流出,慌不择路的滴落到塌子上,很快便濡湿一片。

    等阮榆把人放回塌子上,便松了底裤,放出那根粗长奋然的孽物,在小洞外磨了磨,又忍不住轻轻刺了刺,羊稚还被困在潮吹余韵中,并不知那在他眼里丑陋怕人的孽根在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