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哪有屌粗 h
大年三十的当天,区政委给家里的警卫员放了假,让他们回到连部去好好跟大家伙一起过年,临出门前,母亲为他们包了红包,老两口亲自送战士们出门,感谢他们这一年的不辞劳苦。 学儿跟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等着晚上吃年夜饭,看春晚。 手机从昨晚到现在极为安静,倒是路阳给她发了新春短信。 区学儿心里有些惴惴着,想要打电话发给微信问问,拨弄了半天,最后丢了手机在沙发上。 拿了遥控器换来换去。 “你到底要看什么呀?”母亲看她百无聊赖,满腹心事的样子,一边剥桔子给父亲,一边问她。 “我也不知道。”区学儿说话压根儿就没过大脑,母亲说了什么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不知道看什么,那我看,给我换中央六台。” “几频道啊?” “往西调两个台。” “……” 见区学儿半天没动作,母亲转过头来上下打量她,很是惊愕, “就你这样东西南北都不分,还当兵?” 满脸嫌弃,一副怎么养了个傻孩子,连东西南北都不分清楚。 “你说往左调两个台,能怎么样啊??啊啊啊啊,爸,你看她,你快管管你老婆!!” 区学儿抓着头发跟沙发大叫,险些让自己母亲气歪了鼻子。 “好了好了,学儿,要听你妈妈的话,你妈说的对,我也觉得你这个方位很成问题。” “爸!!!!” 天呐,她这才回来几天,就不香了,在这个家里她还有立足之地吗?! “爸,你就可劲儿惯着你老婆吧。”她无能狂怒。 “学儿,你赶紧结婚,这样就有小海惯着你,哈哈哈。”老政委今天很高兴,忍不住加入爱人的阵营一起揶揄自己的女儿当乐子。 “都一把年纪了,还撒狗粮虐狗。你们这CP我嗑不动,糖太硬。”她一脸嫌弃。 母亲跟她肩膀拍了一下,“进厨房来帮忙,就知道贫。” 区学儿帮忙将做好的菜端上桌儿,为父亲开了茅台,一家三口跟桌前坐了,学儿为二老敬酒,祝愿他们身体健康,新的一年快快乐乐,父母也祝愿她学业有成,叮嘱她好好当兵,爱情事业双丰收。 一家人团团圆圆围了桌前吃饭,区学儿为父母夹菜,倒酒,母亲也为学儿添菜。 八点准时看春晚,年轻靓丽的男女流量明星跟舞台载歌载舞,看小品乐得开怀,也有父亲爱看的京剧。 酒过三巡,父亲有些微醺和母亲坐了沙发,两人边看边评价今年的节目有哪些提升和不足。 警卫员不在,收拾的活儿都叫区学儿,她将剩菜一一端回厨房,一边将桌子擦干净,端了果盘儿瓜子花生给二老打牙祭,泡了淡茶,让他们解腻。 门铃响了,想着是不是父亲的战友来拜年,父母整理一下,区学儿下楼,出了大门一看,竟是许海东,两只大手还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 “你怎么来了?吃过年夜饭了吗?”她为他开了门,将人让进来,顺道帮他提了东西。 “吃过了,刚刚放下酒杯,哥哥和父亲去给战友们拜年去了,所以我就过来了。” 两人上了楼,父母一见是许海东,都站起来亲切招呼他,嗔怪他买了这么多东西, “小海,你这是把服务社搬空了吧?太破费了”母亲心疼,区学儿无奈,这会又不是半年前说人二婚头的母亲了。 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亲。 “叔叔阿姨,新年好,今晚年三十儿,我过来看看您二位。”他穿了笔挺的常服,向政委夫妇敬礼,哄得二老十分开心,高大英俊年轻有为的团长,嘴甜,政工做得又好,难怪政委夫妇越看他越喜欢。 “小海,快坐,学儿,煮点饺子,让小海陪你爸爸喝两杯。” “哦。”区学儿卷起袖子去了厨房,跟锅里煮了水,听着客厅里得欢声笑语,心里觉得踏实和满足,她喜欢这种热闹又温馨的感觉。 “要帮忙吗?”一个悦耳的声音跟身后响起。 “不用,你快坐着看春晚去吧。”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在怀里。 “别闹,忙着呢。”她小声嘀咕,拍怕他揽在腰上的手,这家伙倒好,不但不松手,还越箍越紧。 “爸妈都在呢。” “亲一下,就一下。”他捏了她的下巴转过头来,和他亲嘴儿,水声啧啧,两只大手从背后揉捏上她的胸,打圈搓揉,又干脆摸进她的毛衣,伸进文胸,掐了她的奶头搓揉,拇指和食指掐弄拖拽,将她细碎的呻吟都吞进自己嘴里。 一手摸奶子,一只手隔着军裤掐着她的小屄,将她的两瓣大阴唇掐出形状,刚要摸进裤子里,被她制止。 “水开了。”她被他吻到气喘吁吁,脸上泛了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任由他箍了自己的腰,英挺的鼻梁磨蹭自己的脖颈。 呼吸里全是淡淡的酒气。 要她夹了卤牛肉喂他,喂到嘴里又被他叼了亲嘴儿,过到她嘴里。 “今晚喝的多吗?” “还成。” “怎么突然就来了?” “想你。”他的脸上泛了粉,长睫投下一片暗影,英俊立体的五官,贴着她的脸颊,近一米九的身高,为了迁就她,屈膝站在她的身后,区学儿有些心动,跟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外面儿等着去,陪我爸说会话。” “嗯。”他吻着她的发,她的脖颈,她的脸,掐了一下她的屁股,整理身上的常服,回了客厅。 区学儿捂了捂泛了红的脸,心跳的好快,将饺子下到锅里,开了三遍,浇了三次的水,最后一次开锅后,起锅,盛了三盘儿,又倒了醋,跟瓶子里捞了腊八儿蒜。 父亲见许海东来了,兴致很高,叫他陪着自己喝了两杯,两人一起吃饺子, “学儿你也吃啊,”母亲说道。 “不是很饿,你们先吃,我吃他那盘儿就成,厨房还有。”她看着爷俩儿爽朗大笑,许海东解开风纪扣,敞开常服跟椅子坐了,和父亲侃侃而谈。 临近十点半,许海东怕影响政委休息,起身告辞,老政委用力握着徐海东的手, “海东啊,打仗要乘胜追击,可不能给蓝军可趁之机哦。” “明白,首长,绝不负您众望!”他用力回握,声音洪亮,铿锵有力,眼睛灼灼地看着区学儿。 “哈哈哈,好,那我可瞧好了。”政委高兴地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区学儿穿好衣服,“爸妈,你们早点儿休息,明儿一早过来给你们拜年,我今晚回家住。” 父母福至心灵,没多言语,许海东今晚摆明是来接自己闺女的。 和父母告别,两人手牵手出了疗养院,大年三十,所有人睡得都晚,两人去了海边儿,那儿有不少群众拿了几十发的礼花弹跟沙滩上支好,烟花簌簌升空,跟空中炸裂,拖拽着五颜六色绚烂的尾翼跟黑夜里朵朵绽放。 鞭炮的声响从远处遥遥传来,当地政府跟这片沙滩对面的堤坝染发放了十几寸的礼花弹,烟花像是从海中腾空诞生升起,又跟深海里坠落消失。 “新年好!” “新年好!” 他凝视着她的眼,格外的温柔,银河落在了里面,闪动着荧光,他低头跟烟火绽放的海滩深深吻了她。 “回家?” “走。” 一路走回来干部们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儿跟院儿里放鞭炮,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烟花,格外热闹。 见许海东领了区学儿,都纷纷打招呼,问候新年好。 回了他的公寓,被他抵在门上,连灯都不曾开,他的脸上还带着北风的凛冽,军帽手套外套围巾被他一一剥离,大手耐心的将她冬常服的金属扣子一粒粒解开,捏了她的下巴亲嘴儿,大手摸进她的毛衣,一阵儿凉意让她起了颤栗,忍不住瑟缩呢喃, “凉。”声音软糯甜腻。 “摸一摸就不凉了。”他引了她的手摸上自己鼓胀的性器,那里昂头胀脑,凸显的厉害,像是一把坚硬的兵刃。 区学儿脱掉他的长大衣和常服,摸进他的胸肌和腹肌,小手不住地揉捏,任由他将自己的毛衣和文胸撸到胸口,将奶子积压在一起,粉嫩的两粒奶尖儿跟空气中凸立,看得他眼热赤红,低头张嘴贪婪的将两粒奶尖儿都含在嘴里,舔舐,吮吸,用力嘬弄恨不能吸出奶来。 区学儿抱着他的头颅,站都站不稳,腰带被他抽了丢在地上铿锵作响,拉链的声音跟黑夜里格外的刺耳,微凉的大手摸进她的下体,手指的老茧沿着缝隙一路摸了进去,引得她嘤咛不断。 两瓣桃子被他强行分开,温热软和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手指,许海东坏心眼儿的用指甲刮蹭来回拨弄那粒阴蒂,让它充血挺立,任由区学儿叫出猫一样的声音,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儿,力量微乎其微。 他引了她的手为自己解开腰带,来开拉链,掏了赤红红一根儿的屌出来,龟头湿润淫靡,透明的前列腺液蹭了她一手,抚摸她的头颅,要她低头为他含上一含。 粗硕黝黑的巨大阳具,跟空气里颤巍巍,带着一点腥膻,区学儿眼睛泛了水儿,这些日子,这话儿让她想的厉害,她张开小嘴儿一口含了他的龟头, 许海东揉搓她的头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下颚脖颈扬起好看的线条儿,爽到他大腿绷紧直哆嗦。 区学儿含了龟头嘬弄,吮吸,舔弄,瘙着他的冠状沟,一个劲儿的吮吸他的马眼儿,嘬出声响,吞吐他的茎身,被他迫着跟喉咙里深入些,她吐了阳具出来,跟自己的脸上磨蹭,用自己娇俏的鼻梁和嘴唇摩挲那泛了水儿的青色龟头,用遒劲的青筋刮蹭自己的脸,嘴唇,和舌头。 许海东见状,眼尾泛了红,拽了她的头发,直接将阴茎捅到她的嘴里,双手箍紧她的后脑,大力的肏弄,任由她干呕,挣扎,指甲掐紧他的腰身,生理口水打湿他的茎身,沿着她的嘴角滴落她的胸脯。 粗重的喘息,最后嘶吼着,将浓稠的精液射到她的嗓子眼儿里。 赤红挺翘的阳具跟她口里化了出来,余精和她的津液滴到她的奶子上,区学儿被他肏到眼角通红,嘴角还挂着乳白的精液,这画面太过色情,淫靡到不像话。 许海东一把提了她站起来,吻上她的嘴,精液苦涩的味道,让他性欲贲张。 “这根儿屌想肏你的屄。”他居高临下的宣誓,带着让人畏惧的占有欲和压迫感,冷峻的脸上全是刚毅,区学儿有些胆寒,想要挣脱,却被他一把摁在门上,双手交叠,转过身去,裤子直接扒到腿弯儿,大手拽了她的内裤撕扯下丢在地上,耳边儿回荡的全是裂帛的声音。 危险,恐惧,又让人觉得刺激。 他了自己的阳具,跟她的臀缝直撅撅的来回顶弄,最后滑到她的肥沃的小穴,塞了进去,一肏到底。 区学儿尖叫出了声,双手被他钳攥,动弹不得,腰身被他大手掐出指痕, 白皙的屁股跟黑夜里月白一片,晃着他的眼,奶子来回翻飞,被他积压在门板上,透心儿的凉。 门板被他肏干到砰砰作响,卵蛋拍打在萋萋之地,水声潺潺,让路过的干部听了个面红耳赤。 “不,不要,太用了,回床上,会被人听到的。”他肏干的毫无章法,龟头跟阴道里横冲直撞,研磨挤压那敏感的一点,死命冲撞她的宫颈,感受她阴道肌肉的紧致。 “就在这儿,放鞭,听不见你的浪叫。” “海东,不要,太,太色情,啊,” “就要,让人听听你发骚发浪,被我的鸡巴肏到欲仙欲死,” “海东,啊”最后的淫叫直接变了调儿,他踩掉她的裤子,抬了她的一条腿,让小屄袒露彻底,双眼赤红地看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粗黑的性器跟湿润淋漓的嫩穴里来回抽插,带出她的淫水儿,肏弄出白浆。 “真骚,全是水儿,小屄真紧,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肏了,” “你,你胡说,” “那刚刚是谁被我肏尿了,阴道里全是水儿,” “你,你满嘴炉灰渣子,” “兵痞,坏人,胡说八道,”区学儿被他肏干到胡言乱语, “说,这几天有没有想着我的鸡巴自慰,”他贴着她的耳畔低语,低沉性感的话语像是鬼魅在撩拨,区学儿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小穴却情不自禁的夹紧收缩。 “嘶,松快些,别夹,看来是没少自慰,” “手指哪儿有我这根儿屌粗,小屄光吃手指能吃饱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笑得淫荡,大手拧着她的阴蒂,听她尖叫, “许海东,你,你流氓,” “就流氓,”他一边狠狠肏干,一边握了她的奶子,恨不能将奶肉挤压碎了,奶尖儿跟指缝里溢出,被他夹着搓揉。 白皙的乳被他捏出了红痕指印儿,泛了粉,跟黑夜里来回荡漾,晃着他的眼。 “真骚,想肏奶子。” “你,你怎么这样啊,”她叫的绵软又浪,身下那张小嘴儿被他肏到密集的收缩痉挛,嘬得他鸡巴疼,腰眼跟尾椎的酥麻直冲天灵盖。 “我告诉你,我每天都想着你撸这根儿鸡巴,想着它是怎么肏你的小屄,肏你的嘴的。” “怎么撸?”区学儿听得心颤,不由自主问出了口,心里抓肝挠肺样的痒,下体一张一合的收缩, “用手拽,用掌心的茧子磨龟头,挤压蛋,学儿,我真想连卵蛋都肏进你的小屄。” 他的脸上全是狰狞和狠戾,压在她的背脊肏弄的越发凶狠,这些淫词浪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面红耳赤,区学儿叫的太凶,许海东怕待会有邻居来敲门,捡了她的内裤塞在她的嘴里。 “乖乖,再叫可就有人要来敲门了。”他一面调笑,一面色气的揉捏她的奶子,身下还不忘猛烈撞击。 许海东引了她的手搓揉自己的卵蛋,一面儿摸她的小屄,咬着她的后颈狠狠肏弄几十下射了精液在她的宫颈。 区学儿嘴里喊着内裤呜咽,眼角全是生理泪水,不知道泄了几回身子,身下积了一滩透明的液体,淋漓一片。 脚软到像是虾子,站都站不住,被他抱在怀里,去了卧室,直接丢在床上,剥光身下的衣服,让她跪好,阴茎直接肏进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