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捏着她的一只乳,舌尖卷上去
外头的确是言澄。 他就跟出来捉奸的丈夫一样,目眦欲裂毫无形象的拍着大门:“程斯铭,你老子的,你给老子出来!” 作为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别的他没有,时间跟金钱那都是大把大把的,本来程斯铭说改日请他吃饭,他就信以为真了,打算出去跟朋友玩玩来着,结果大哥叫他去臭骂一顿,他这才知道程斯铭说请他吃饭,这顿饭的饭钱他们家可是早就提前付了,而且还是一顿天价饭! 就这样的情况下,程斯铭不赶紧把小美人哄好给他让出来,还挡在小美人前头,充当白马王子,也不想想他配吗! 言澄气得狗头要掉。 于是他问清程斯铭在哪里就追了来。 但没想到,来了之后里头门竟然反锁了。 这要是说里头没干点什么,他能把自己这双招子给抠下来! 会所的人不敢过来砸门,他敢! 连踢带踹,连拍带打的,将整个会所都吵得不安宁! 笙笙觉得自己是有性瘾的,听着外头的声音,一面紧张,一面更想要程斯铭了。 程斯铭感觉出来,脸上的表情都狰狞了,扣着她的腰肢跟打桩机一样,水穴春液四溅,她只来得及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程斯铭将她抱起来:“宝宝也喜欢这样吗?是喜欢偷情的快感,还是喜欢这种刺激?” 他捏着她的一只乳,舌尖卷上去,吸吮啃咬,她下面的那张小嘴立即收缩起来。 程斯铭是知道她的体检报告的,很干净,所以内射的毫无压力。 他甚至在想,傅荃不喜欢生,那他就找笙笙生,她聪明又漂亮,将来生的孩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快感累积到最高点,他没有忍耐,径直的射了出来。 双手则揉着她的双乳,亲完一个去亲另一个,将两只乳的尖尖都弄得汁水淋漓,一边还说着骚话:“宝宝给老公生孩子吧,生了就有奶水,到时候喂给老公喝,嗯?” 笙笙的理智回来的早,高潮过后的眼神已经归于平静,她知道自己这样子肯定会露馅,于是搂着他的脖子,不叫他看自己的脸。 程斯铭扯了一件睡袍过来给她披在身上,然后放回了被窝里。 虽然知道言澄找过来就是要分一杯羹,但他还是掩耳盗铃的这样做了。 开了门,言澄就冲了进来。 万幸他身后的人都还算礼貌,个个站在门外赔笑。 言澄就像出门抓奸的,乌鸡眼似的瞪着他问:“人呢?” 程斯铭发现有人跟他提笙笙,他都硬得不行,肉棒被勒在内裤里头难受。 这会儿心里苦笑一声,觉得难怪古代帝王坐拥三宫六院,还能死在女人身上,那里头就是一个妖精,专门吸男人精血的。 言澄的样子很像是想先跟他干一架,但握着拳头忍住了,看一眼外头的桌子,有菜没人,径直往里头走,毫无礼貌的推门就进。 程斯铭笑着看走廊里头的人:“要进来坐坐吗?” 众人连忙赔笑:“不了不了。” 有人体贴的将门给重新关好。 里头言澄已经进去了,看见窝在被褥之中的小美人披散着头发睡的脸色潮红,立即过去抱人,结果自然看见她脖子上的草莓印,顿时对身后跟过来的程斯铭横眉冷对。 程斯铭笑着抱胸站在一旁:“怎么言少爷以为我是个会把自己女人拱手让人的人吗?” 言澄:“数十个亿的利润都分你了,你别不知足。” 程斯铭慢条斯理地反驳:“说得好像我不用担风险似的,这项目是合则两利,可别把我说那么不堪。” 笙笙刚迷迷糊糊的想睡着,结果又被言澄抱起来,她就不大高兴了,挣扎着自己坐在一旁,看向程斯铭道:“想睡。” 她头顶的头发有几根不听话的乱支棱着,眼角还带着红痕,耳朵红通通的,更别提那水汪汪的眸子。 言澄只看了一眼,裤子瞬间就紧绷了,对程斯铭说:“你出去。” 程斯铭自然不肯,自己的女人,能允许他来分一杯羹,已经算是很大度了,怎么还留出空间叫这俩人双宿双飞? “我在这里,言少爷不会硬不起来吧?” 言澄都快爆炸了,平常自己也算是玩的嗨的,三十五十人的大包间里,混乱的性爱有的是,更何况现在只一个老男人? 他拧着眉直接解腰带。 程斯铭有点不高兴了:“她很累,要不言少爷先出去喝点茶?” 言澄看向笙笙,她团成一团坐卧在榻上,眼睛是迷蒙的,神思定然也不清明,想一只懵懂的小狐狸,虽散发风情,却还不知道如何挑逗人。 咔哒一下腰带就开了,再三两下,他直接踢了裤子,然后上前一边搂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凑近了,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奶甜奶甜的香气。 这香气让他一下子就直挺了,原本有点浅色的柱身也因为迅速充血而发红,很嚣张的直接拉过被子将他们俩给盖住了。 他还记得上一次并不多么美好,所以这会儿吸取教训,先挑弄起她的兴头来,含着她的唇躺下,一只手揉她的胸前雪团,一只手则长驱直入,在那蚌肉似的的地方慢慢揉搓。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渐渐加快动作,很快她就受不住了,伸手想抓他腰上的肉,没抓住,一下子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散发着被蹂躏后的美感。 程斯铭本来靠着墙的,后来拉了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着。 他敢说自己绝对是个禁欲的人,从前出去旅游,见惯了外头三不管地带那些艳色,人人都叫他柳下惠,只是没想到,如今只是看两眼而已,自己竟然又有了冲动,而且,这不是今天第一次了。 那两个人的喘息交织混杂在一处,男的充满了想攻城略地的野望,女孩儿则是完全沦为欲望驱使的无助,她下面的水很多了。 其实本来就有,只是欲望的挑动,还跟神经有关,并不是只有水就可以了。 “乖,宝贝儿,让老公进去。” 言澄旁若无人的喊着爱称,分开她的两条腿,扶着自己的性器就往里挤。 程斯铭能感受到的,他自然感受的更强烈,才进了一个头,那种汹涌的想射的欲望瞬间爆表! 程斯铭一看他的那表情,不知怎么心里好受了些,当然,也只是好受了些,剩下的更多的,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还是难受。 于是他嗤笑了一声。 “言少爷行不行?” 言澄最听不得这话。 事关男人尊严! “啊!”笙笙与他同时叫了一声,她的声音里头不可避免的带了痛苦,于他而言,则是侵略的第一步已经完成。 程斯铭的呼吸乱了。 明明是他布的局,可这一刻,说不上是后悔还是什么,忽然觉得钱是赚不完的,他这样做,是否过于没有底线? “疼吗?”言澄问她。 笙笙睁开眼,看着他下巴上微微冒出来的胡渣,拧着眉:“疼……” 其实已经不算太疼了,就是心理上还记得当时破处的第一感觉,过不去那关。 程斯铭咳嗽一声。 她终于回神,扭头瞪大了眼,讷讷:“程先生……” 分明两个人在床上,她却喊旁人的名字,这叫言澄怎么不生气:“别叫他,他将你卖了,以后你跟着我。” 他说着亲亲她的唇角,紧接着腰开始抽动了起来。 做爱的时候最容易忘我,很快他的呻吟便加重了。 性器是最敏感的东西,如今遇到喜欢的穴,每每退出的时候总能感觉到来自那肉壁深处对他的留恋不舍,就像许许多多的小嘴在吸吮他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啊,爽死了!” 额头出了汗,很快就将被子踢开了,古铜色的身躯充满了力量,一下一下,看得程斯铭咬牙切齿。 言澄却爽得要死,有什么东西似乎从他的胸口往四肢百骸扩散,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笙笙被他顶肏得只剩下啊啊的叫声,已经全然失去了控制。 她的乳虽不是很大,俏生生的,言澄故意压低身子去用自己的胸膛磨她的乳尖:“宝贝儿,喜欢吗?” 程斯铭:废话太多。(忘了自己当初还不如他。) 笙笙有一个好穴,不单能让别人爽,那个点也极为敏感。 言澄只是擦着过去,她一下子就不成了,猛地绷紧了脚背,双手紧紧抱着他,抽泣着泄了身。 顿时穴内如有万千小嘴张开,猛烈的收缩吸吮,言澄的眼睛瞪得很大,额头青筋紧绷,此时再忍不住了,如打桩一样狠狠的、重重的又插了数十下,这才放任自己射了。 至此,他完全脱了力,抱着她躺倒了,剧烈的喘着粗气,还不忘亲她。 程斯铭嫉妒不已,刚才他差点就看射了,更差点自己忍不住手动解决。 眼底的欲火将他的理智一下子烧光了。 床上是两具赤裸的肉体,一古铜,一雪白中泛红。 古铜色将雪团直接圈禁在怀里,像极了那些传说中顶级良药身边必有猛兽护卫的故事。 他站起来出去,叫人把菜撤了,准备了茶水。 又过了半小时,言澄才从里头出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程斯铭看他,如今就像看一只发情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