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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交]下:发现情敌带批还卖批怎么办 单向情敌

    岑意和陈远洋出来的时候,杜如彗坐在杂物间门口,他垂着眼,表情依旧冷漠,“里面清理过了么?”

    “什么?”岑意很自在的坐在他旁边,和他的身体贴着,散发出一种被情欲浸润的味道,一种很浓的精液味道,杜如彗几乎是立刻就想到刚刚撞见的画面,想到岑意鲜嫩而畸艳的下体。

    杜如彗有些微的不自在,那种蓬勃的肉欲气息让他不自觉的有些退却,他的脸往旁边偏了偏。

    岑意笑了笑,正想说话,陈远洋就伸手拉他,“走不走?”

    “不走啊,我要陪如彗。”岑意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平淡,陈远洋的脸一下子沉了。

    杜如彗看着陈远洋的脸色,微一抿唇,心里莫名的有些快意,岑意靠在他的肩膀上,面朝着陈远洋,轻轻挥手,“拜拜咯。”

    陈远洋冷笑一声,没说什么就走了。

    岑意并不搭理,而是蹭着杜如彗,用一种好像在哄小孩的语气,“你生气了么?生什么气啊?清理什么昂?”

    杜如彗的声音还是很冷,“你们做爱的痕迹。”

    “啊,那你跟我进去看看清理干净没?”岑意笑着贴在他耳边说,声音很软,“去么?”

    “你和陈远洋在交往?”

    “没有啊。”

    “那你们是炮友?”

    “也不是诶,他只是我的客人。”

    杜如彗沉默了一会,“客人?”

    “嗯,”岑意还想说什么,杜如彗就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声音很低,“进去看看。”

    岑意笑了笑,很主动的回握杜如彗的手,“好哦。”

    门一关上,岑意就跪了下去,把脸埋在杜如彗的胯间重重的呼吸,他呼吸出来的温热气流隔着球裤轻薄的布料煽情的喷洒在他的下体,他本来就因为岑意而勃起,现在更是坚硬。

    杜如彗的手按着岑意的后脑,让他仰脸看着自己,“你对谁都是这样吗?”

    岑意对他笑了笑,唇看起来很红,衬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也显出一些暧昧的妖异,他用手摸着杜如彗的阴茎,并不回答,“你做么?”

    杜如彗用手指摩挲他红热的唇,眸色很深,定定的看着他,并不说话,岑意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声音很轻,眼睛很湿,“一次五千。”

    杜如彗的手滑到他的后颈轻轻的摸了两下,微微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岑意便用脸去蹭他勃起的阴茎,然后用牙齿咬下了裤子,粗长硬热的肉棍弹出来,湿淋淋的龟头打在岑意的脸上。岑意微微的闭了眼,乌黑的眼睫轻轻的颤了颤。

    岑意长的很帅,是一种青春又阳光的英俊,很难想象他用这张脸贴着阴茎的画面,狰狞丑陋的肉棍贴着他英气的脸,蹭出淫靡的水光,散发着濡湿的爱欲气息。

    岑意的手按着阴茎底部,轻轻的去揉那两颗囊袋,张开唇含着饱满的龟头重重的吮,吸吮出浓重的腥味,他的表情很平静,但舌头很热情,不管是舔还是吮,都显得特别熟练。

    杜如彗感到些微的不爽,阴茎猛地往里顶了顶,岑意抬起湿漉的眼看他,张大了嘴顺从的把杜如彗的阴茎含到深处,龟头顶到喉口,被湿滑的软肉挤压,岑意忍着干呕的欲望,卖力的吸他的屌。

    岑意察觉到杜如彗快要射了,把阴茎吐了出来,湿软的舌头舔了舔柱身的青筋,微微潮红的眼睛望着杜如彗,他用一种熟稔的语气,“吞精要加钱哦,”他笑了笑,吻着湿漉的龟头,声音也湿漉漉的,“不管用哪张嘴吞。”

    岑意熟练的调情让杜如彗觉得有些异样,他印象里的岑意是阳光开朗,投篮很帅,被女生追着跑的校园男神,而不是伏在他胯间用温热的唇舌吸他的阴茎的…鸡。杜如彗直到现在才深刻的意识到岑意所说的“客人”背后代表的那些淫乱糜烂的现实。

    他用龟头去撞岑意湿红的嘴唇,冷着声音,“那就加。”

    杜如彗被口到射精时,岑意还用力的吸他的龟头,吸了满口腥臊的精水,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同样湿漉漉的阴茎从他的嘴里退出来,他很熟练用手去撸处在不应期的柱身。

    岑意湿淋淋的望着杜如彗张开嘴,对他展示口腔里粘稠的精后再往下咽,然后对他展示干净的口腔,眼尾微微的泛红,看起来似乎有些羞赧,但一开口,杜如彗就知道只是错觉。

    “吞干净啦,哥哥要试试下面的嘴吗?”岑意用温热的脸蹭他的阴茎,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杜如彗脸色一冷,把他整个人捞起来就压在门上。

    岑意明明比杜如彗大,却撒娇卖嗲的叫他哥哥,杜如彗看他那副样子,喉咙里都像是有火在烧。他一方面觉得岑意做鸡很让他失望,可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因为岑意满灌爱欲的淫乱姿态勃起。

    岑意分腿夹住杜如彗的腰挂在他身上,很亲昵的用脸蹭他的颈窝,语气很暧昧,“下面很湿哦,不用润滑就能进。”

    杜如彗的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没有去摸那潮湿的女穴,而是探到他的后穴,岑意的声音轻轻的,“不用前面吗?前面可以直接进诶。”

    “刚刚陈远洋没把你操舒服吗?”

    “也不是,不过,你插前面的话,我会轻松点,”岑意凑近去贴他的鼻尖,撒娇,“哥哥能不能疼疼我呢?”

    杜如彗盯着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杜如彗冷淡的把他的腿放下,然后就去提裤子,他的阴茎依旧是勃发的状态,即使是宽松的运动裤也显出骇人的份量,他推门要出去,岑意伸手抓他的手腕,“诶。”

    杜如彗停下,看他,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声音却很冷淡,轻飘飘的,“干嘛?”

    岑意对他笑,“给钱呀哥哥。”

    杜如彗的脸色更冷,他给岑意转了钱,正想说什么,岑意就松开了他的手,笑嘻嘻的,“收到。谢谢惠顾哦。”

    杜如彗没有做到最后,但却在梦里无数次的做到了最后,杜如彗只要看到他就会想到他潮热的口腔,想到那个他见过却没有进入过、溢着别人精液的阴道,越是这样,他对岑意也就越冷漠。

    但岑意依旧是那样,开朗阳光,活泼爱笑,和所有人打成一片,连对待他的时候也一切如常,好像没有在杂物间吸过他的阴茎,也没有事后的不愉快。

    杜如彗的冷漠只是在压抑,但压抑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甚至只会让问题更严重,他表面上对着岑意冷漠,但却时时刻刻关注着岑意。

    也因此发现了他更多的客人。

    训练结束之后,岑意把湿淋淋的头发往后撩,仰着脸喝水,汗涔涔的脖子在阳光下微微的发亮,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他阳光下的侧脸英俊的就像画报。

    岑意穿的球衣也汗湿的贴在身上,左边的奶头挺出来,小小的一粒,显得特别的色。杜如彗先是盯着那粒凸起来的点,然后去盯岑意被水濡的湿漉漉的唇。

    杜如彗伸手揉了揉岑意的奶,岑意对他笑,把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递给他,“喝么?”

    杜如彗接过来,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岑意,一边把水喝空。

    于是他们做爱了。

    杜如彗终于把阴茎插入了他日思夜想的穴里。

    比想象中的感受更好,岑意的甬道热而紧,柔滑的软肉淋淋的吮着他的肉根,缠绵湿热,一插都是水儿,湿汪汪的淌了一腿。

    杜如彗埋在他柔软的奶子里吸吮,阴茎抵着他柔嫩的穴心耸动,操的他呜呜的哭,满脸的泪水,眼睛微微的红,明明是十足男人味的脸,却显出脆弱而狼狈的淫浪。

    反差永远最动人,杜如彗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把他的一条腿缠在腰上,鸡巴更重的往里撞。

    杜如彗很快就成了岑意的常客,也渐渐变得粘人,很会撒娇也很会耍赖。岑意其实还挺喜欢他的,主要是杜如彗变得粘人之后,吃醋也不像别人那样的强势,甚至还显得可怜,岑意就有些觉得他可爱起来。

    杜如彗其实是很爱甩脸色的人,不高兴的时候总是很冷漠,刚开始吃醋的时候也是这样,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岑意不吃这一套,更何况,他们根本也不是情侣,甚至都不算炮友。

    杜如彗和岑意的其他客人相比,最大的差距就是他很会改,他想要岑意和他在一起,但又知道直说没用,他就一直迁就岑意,岑意喜欢什么就往什么方向改变,撒娇卖嗲装可怜,岑意喜欢,他就做的出来。

    所以有时候岑意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比如说球衣下的女士内衣。

    岑意穿着黑色的球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杜如彗摸着他的腰用,粗壮的阴茎一下一下的顶岑意的屁股。

    岑意被亲的湿漉漉的,然后伸手把球衣脱了,露着他被紫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奶子,他的奶子挺大的,但和女人的奶子还是有些差别,很明显的是属于男人的一对丰满的胸,裹在纯粹女性的蕾丝胸罩里,透出怪异而又鲜明的挑逗,十分的色情。

    杜如彗呼吸一重,伸手去揉他的奶,薄薄的内衣阻隔了他和奶子的亲密接触,但看着麦色的大奶裹在蕾丝奶罩里颤动,鸡巴就更硬了。

    岑意很乖俯下身去捧着奶子去贴他的阴茎,虽然很卖力,但挤出的沟壑还是不算深,虽然很软,但含着他阴茎的感觉还是不算太爽。

    更让他兴奋的是岑意轻轻摇着的屁股,他伸手去扒那松垮垮的球裤,露出来的是同款的蕾丝内裤,背面只有细细的一条带子,两瓣肥润的臀肉都显露出来。

    岑意的屁股生的很好,又肥又圆,两瓣肉都很饱满,杜如彗轻轻一拍就是肉浪翻涌,肉感十足,他用力的揉几下,岑意就呜呜的喘起来了,杜如彗让他翻身上来,岑意用奶子加手弄他的阴茎,杜如彗就隔着蕾丝舔他湿漉漉的逼。

    杜如彗连带着薄薄的内裤重重的去吸岑意的蚌肉,含的湿答答的,岑意都没心思去舔杜如彗的阴茎,不过就是含在嘴里,杜如彗并不在意,而是专注的把岑意舔到喷到潮吹,腿根都在发颤。

    杜如彗就着高潮的余韵把手指捅进那狭窄的甬道,接着去舔后头的褶皱。岑意的后面其实很少用,毕竟前面更干净也更方便,大多数人只插前面,所以岑意肛交的体验很少,更别提被舔肛了。

    岑意忍不住绞紧后穴,但还是渐渐的被杜如彗舔开,后穴伸入绵软舌头的感觉很微妙,前头阴道里被手指搅弄出淋淋的淫液,这前后夹击把他刺激的眼泪直掉,呼吸急促,湿漉漉的又吹了一次。

    但手指和舌头怎么试都像是隔靴搔痒,只会让他更想被填满,被操干,他呜呜噜噜的哭着,小穴不停的绞紧,用脸蹭着那粗壮勃发的肉根,要他插进逼里。

    杜如彗粗长的阴茎便顶进湿汪汪的阴道,岑意的眼泪掉下来,紧紧的搂着杜如彗,呜呜噜噜的要他动,被操的脊背汗涔涔的,说话都在哭,杜如彗用手揉着他的阴蒂,在他阴道里射了三次,操的他外阴都红肿才换了后穴。

    岑意的身体越操越敏感,也越来越好射,杜如彗不愿意想也许有其他人的原因,只想着是自己把岑意操成这样的,看他湿淋淋的喷了一次又一次,他的精液射在岑意体内,岑意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甚至射到自己的脸上。

    岑意的脸淋着精液的样子很漂亮,杜如彗射在他脸上的时候就这么觉得,现在也这么觉得,他低下脸去舔岑意脸上的精,然后和他接吻,把他操到浑身发软的贴在怀里,再也射不出精液,淅淅沥沥射出热而黄的尿来。

    尿液独有的腥臊气味特别重,在别的场合也许会让人嫌恶,但在床上,只显出浓重的肉欲和撩拨,杜如彗对着被他操尿的岑意,反而都是温和的笑意,吸着他红热的耳朵,轻轻发嗲,“宝贝被操尿了喏。”

    杜如彗压在岑意后面下了楼,他知道那个新来的校花杨安然对岑意表白,不过他并没有提,只是哼哼唧唧的撒娇要做爱,因为岑意赶时间,只有半小时,所以就直接在学校的厕所里做了。

    顾明瀚越是追杨安然,就越烦岑意,但也只是烦,没心思去针对,一来掉价,二来被杨安然知道也不好。

    顾明瀚后来知道了那天的拥抱是拒绝的意思,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杨安然立志要做岑意的舔狗,差点没把顾明瀚给气死。

    这时候忍不住庆幸岑意是海王了,但顾明瀚真没想到,杨安然突然之间就和岑意走的近了,让人打听也没法听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打听出另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来。

    岑意居然带批还卖批。

    说是骚的很,嘴巴会吸,下面的嘴也会吸,一插就湿答答的,又紧又热,吮的人恨不得连尿都射在里面。

    顾明瀚原本觉得这是个非常无聊的玩笑,但因为说的太过于生动,他再看到岑意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怪异,他完全没办法想象岑意下面长了一张女人的逼,岑意长的实在是一点都没有女人味。

    没有人会觉得岑意娘炮,只会觉得他帅、man,顾明瀚怎么想也没办法想象出来那样荒诞畸形的下体,他本来也没有见过双性人,越是这样,就越是对岑意升起一种强烈的探索欲望。

    他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好奇岑意的下体是不是多了一道缝,好奇岑意是不是在卖他畸形的身体,好奇岑意在床上是不是那么骚,顾明瀚好奇的事太多了。

    最好奇的是,这件事是真的么?杨安然知不知道这件事?

    顾明瀚用匿名的电话卡发给杨安然信息试探,她的回应完全就是知道并且隐瞒的态度,顾明瀚无法理解,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杨安然和岑意突然的拉近关系是因为什么?

    顾明瀚突然的发现,他已经连续好几周都在盯岑意而非杨安然了,虽然偶尔杨安然和岑意在一起,但连杨安然没和岑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在盯着岑意,甚至开始觉出兴味。

    顾明瀚感到有些迷乱,大概是真的被岑意搞到有点精神错乱了,竟然直接问他在卖吗。

    问出口的时候顾明瀚就觉得自己疯了,就算真的在卖,不,他就是在卖,然后呢,难道要买吗?为什么要问?

    岑意笑着,是啊,一次一万。

    不只是顾明瀚讨厌岑意的,岑意也不怎么喜欢顾明瀚,但卖批这件事上,看的不是性格,只是钱、鸡巴和长相,钱到位了,岑意目测鸡巴也不错,长相更不用提了,所以顾明瀚要买他就卖。

    顾明瀚说,好。

    岑意懒洋洋的站起身,去哪里做呢?

    顾明瀚和岑意在杂物间里做了全套,岑意舔了他的阴茎,然后脱下裤子对他张开腿,顾明瀚压着他操,他的头蹭在窗户边缘,从外面可以看到他被顶的不停蹭弄的发。

    顾明瀚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和岑意的关系会脱轨到这种地步,可是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有点奸上瘾了。

    顾明瀚压着岑意深深的吻,粗长的阴茎没入他狭窄的腔道,操的他呜呜的喘,小穴不停的绞紧,顾明瀚顶到他的宫颈,操到岑意小腹坠疼,哭叫着让他退出去,让他轻一点。

    顾明瀚却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欲望,他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但就是对这样赤裸的岑意充满性欲。他揉着岑意饱满的奶子,揪住两粒小小的奶头揉成小石子,然后去嘬吸,用牙齿轻轻的咬,鸡巴抵着他的逼重重的顶,操的他疼到发抖。

    岑意非常后悔接顾明瀚这一单,他很少遇到这种不知轻重一味蛮干的客人,但顾明瀚偏偏就是,操的又重又猛,鸡巴又大的像驴屌,岑意只觉得逼都要被他捣烂了。

    可是不管岑意怎么样的求饶,顾明瀚都只是更深更重的操他,他脆弱敏感的宫颈不断的被顶撞,那种强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开始骂人,可是被顾明瀚撞的断断续续的。

    岑意真的觉得好痛,可是完全挣扎不开,他就像长在顾明瀚鸡巴上的肉套子,和他严丝合缝的楔着。岑意的逼被磨的狠了,肿成馒头,鸡巴抽送都是火辣辣的疼,岑意哭的很狼狈,没有什么美感,但却让顾明瀚更硬了。

    岑意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的好惨,整个人都湿答答的,脊背被操的溢出汗来,衣服紧紧贴着,突显出伶仃的蝴蝶骨,顾明瀚用手去揉,然后和他接吻,阴茎抵到深处射出浓稠而热的精。

    岑意被烫的在顾明瀚怀里哆嗦,呼吸粗重,眼睛洇红,顾明瀚亲他的眼睛,处在不应期的阴茎插在他湿滑的穴里抽送几下就又硬了。

    但岑意哭的实在厉害,顾明瀚勉强的换了后面去插,还先做了润滑,用着从岑意肿胀小穴里抠挖出来的精液,湿淋淋的去拓他的后穴。

    顾明瀚略微拓了拓就要插,岑意好不容易才阻止了,用腿给他先夹着阴茎,自己也上手帮着一起扩张,顾明瀚这个尺寸,这样的扩张程度就插进来,他的穴一定会被操坏。

    但就算岑意自觉已经扩张到足够充分了,还是会被顾明瀚操的快要晕了,又是痛又是爽,他被操逼的时候因为过分疼痛,阴茎都耷拉着,但前列腺被操过的时候,他的阴茎忍不住勃起了。

    岑意终于从这场像是强奸一样的性爱中得到了一些快感,顾明瀚显然也意识到岑意爽了,于是龟头抵着那敏感点用力的碾磨操弄,直把岑意操到射精。

    岑意湿答答的射了两回,顾明瀚才把精液灌在他的穴里,岑意根本不明白顾明瀚为什么会硬的那么快,他真的被操的晕晕乎乎了,直到感觉穴里猛地灌进一股体液,比精液更烫,比精液更久,烫的岑意绞紧了穴肉,眼泪淌下来,“…我操…你妈…”

    顾明瀚掐着他的下巴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