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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尿、乱伦舔穴、学会女穴排泄、性瘾者的贞操锁

    第二天早上,缪嘉宝傻了眼了。

    他正托着自己半勃的阴茎,不知所措地站着。在人生的前二十几年,他都是按照男性的生活习惯来打量自己。他初中就一米七多了,头发从来没留过肩,家里的佣人都叫他少爷,缪相柳也一直把他当弟弟……他之前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女性器官里还有条尿道。

    但他现在尿不出来。

    膀胱一阵酸涩,也不知道昨晚到底谁又给他灌水了。缪嘉宝艰难地试着小腹使力,但圆润小巧的龟头前端一滴水也没有漏出来,反而伴随着难言的阻塞感,和火辣辣的胀痛。

    缪相柳精神衰弱,一有动静就醒了。他从背后看见弟弟对着马桶撸动下身,心里也有些奇异感想,开口问道:“小宝,怎么了?”

    嘉宝顿觉救星来了,扶着那根胀红的硬物给他看,嘴上可怜兮兮地说:“我尿不出来……”

    他的表情让缪相柳想起小时候,嘉宝缠着他要一起睡,结果第一个晚上就尿了他一裤子。那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不过那时候他俩都没硬着。

    缪嘉宝看见他笑,脸色立马就变了,冷冷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虽然语气冷,两边雪腮却止不住地渗着红晕,眼神也难耐极了。缪相柳暗中欣赏了一会,按捺笑意,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他仔细地观察了一阵。这根娇嫩的性器虽然不太伟岸,但也是应有尽有。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本就粉嫩,现在憋着尿液,烫红得厉害。

    缪相柳在前端的小孔上摸了摸,立马引起他一阵轻颤。

    “……应该是里面肿了。”缪相柳理智地说。

    嘉宝隐约想起自己的疯狂行径,脸上更热得厉害。咬牙瞪了哥哥一眼,威胁道:“你得负责。”

    缪相柳是个好哥哥,从善如流地把这根性器纳进嘴里,沿着柱身轻轻裹吸。缪嘉宝一下被他弄软了腰,只能靠着洗手台将将站稳。紧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缓解了他的不适,但那股酸痒的尿意却越来越难以忽视。嘉宝几度觉得自己要泄出来,却临到头又被堵了回去。几番下来,他被逼地几近疯狂,性器越来越涨不说,女穴和菊穴都开始汨汨流水。

    他的变化自然也瞒不过缪相柳。他做人相当执着,见此法无效,用舌尖扫了扫顶端的小孔,然后收紧口腔吸吮起来。

    缪嘉宝差点被他吸丢了魂,下身瞬间酸涨到了极点,翕张的尿孔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难受。他下意识一抬脚,就把缪相柳踹开了。

    “你这样弄……”嘉宝说到一半,哽咽着打了个尿颤,"弄、弄不出来……嗯。"

    缪相柳当然不生他的气,反而觉得十分可爱。但他知道自己把这一想法表现出来,肯定又会惹得弟弟生气,于是十分适时的建议道:“用另一个试试呢?”

    “不行啊,我没用过。”他以往那都是不受控制的,从来没有自主使用过。

    缪相柳找了块毛巾,让他靠坐在洗手池上,分开双腿。他自己则跪在其间,舔了舔那个冒水的细缝说:“试试吧。”

    他说话时,嘴唇也没离开过半开的屄穴,微微震颤让嘉宝根本难以反驳。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懒得思考,随意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缪相柳就凭着十足的钻研精神,在他腿间细腻地舔弄起来。他用舌头仔细描绘着每一道褶皱,一路找寻那个小孔的存在——当然,也没有忘记在经过敏感的阴蒂时玩弄一番。

    缪嘉宝揪着他的头发,又想叫停,又想要更多吗,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这时缪相柳也找到了地方,舐舔几下后,就对着那个小孔钻弄起来。

    “咿呀、好酸……别弄了呜呜,好酸……我不要了……”

    他还没说完,缪相柳就探了两根手指,直入花穴,抵着花心拧磨起来。缪嘉宝身子一轻,只觉得有什么部位被打通了,接着就是堪比高潮的快感袭来,源源不断,逼得他双目泛白。

    “好、好舒服……啊啊、尿出来了……”

    等他回过神来,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看见亲哥的一颗脑袋还在自己胯间。缪相柳半张俊脸都是亮晶晶的,他眯着眼,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缪嘉宝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浑身一颤,连耳朵都红得吓人。他蜷起身子,嘴里嘟囔着:“疯子……”

    缪相柳笑了笑,又往他穴里加了根手指,快速抽动。他力道之大,带着嘉宝整个下身都耸动起来,“咕叽”水声响成一片。临到高潮时,他却突然收手,对着嘉宝娇嫩的穴口拍了一下。

    他用得力道不重,但也足以让嘉宝抽搐着到达高潮。缪相柳盯着他喷水的性器看了一会,笑得温柔:“小宝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缪嘉宝隐约感到他哥生气了,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骄纵全靠缪相柳配合,对方一生气,他立马偃旗息鼓,胡乱说:"都行……"

    缪相柳像摆弄玩偶似的替他洗漱一番,又把自己也收拾干净,便转身走了出去。一开门,郑玉成叉着手坐在床尾。不过没等对方说话,缪相柳就无视他阴沉的脸色,径直走了。

    郑玉成进浴室的时候,嘉宝还在那摆弄自己那根半硬的鸡巴。见他进来,立马用手遮住,慌乱道:“不用管。”

    郑玉成也不太像想管的样子,而是扶着自己的尿了起来。只不过他尿完后,那儿还是可敬地硬挺着,丝毫没有熄火的意思。

    缪嘉宝看得有点眼馋,小声问:“你要不要插进来?”

    郑玉成转头就见他双腿大张,腿间一塌糊涂,一看就是刚被开发过。他此时一部分血往腹下涌,一部分直冲脑门,被气得都有点眼前发黑——还要不要插,这是自助餐是吗?

    偏偏缪嘉宝的眼神十分纯真,郑玉成看了他一会,哑着嗓子说:“你……你坐的毛巾是我洗脸的。”

    嘉宝抽出那团湿淋淋的织物,眨眨眼:“……对不起?”

    直到对方出门时,缪嘉宝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两个昨夜那么卖力的男人都生起了闷气。他想着给郑玉成买条毛巾,便说自己也要出去。

    郑玉成恶声恶气地阻止了他:“你去哪?去找谁?”

    “干嘛啊……”嘉宝也瞪他两眼,“买点东西。”

    他瞪人的样子太过欲求不满,郑玉成就差问他是不是出门找操了。他想了想,还是稳下来,说:“我觉得你要看看医生。”

    “我没病。”

    “一件事情,本来是好事。”郑玉成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但是过多了,就变成了坏事……或者没那么好的事。”

    “什么事?买东西?”

    郑玉成气恼又怜爱地看着他,斟酌道:“……性事。”

    嘉宝想也不想就说:“那为什么是我看医生,不是你看医生吗?”

    好家伙,郑玉成差点没忍住让他以身试法,试试自己用不用医生。

    他严肃地说:“你知道性瘾吗?”

    他本来不想往这方面想,但缪嘉宝最近实在求爱太频繁,加上平时坐立不安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特别是在缪相柳出来后,夹在亲哥和男友之间。本该焦虑无比的情况,他却从来不好好谈这事,而是让自己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

    而且性瘾者还有个普遍的前提——一定程度的童年创伤。

    缪嘉宝的童年,在郑玉成眼里,绝对是充满了诡异又变态的创伤,只是他自己还意识不到。

    事实上,他也说中了一部分。嘉宝的脸色,瞬间就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他站着半天没出声,好久才说:“我才没病……大不了不做了。”

    郑玉成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下班我给你带个东西。”

    “如果你带个心理医生来,我哥肯定先疯。”

    居然还知道是心理问题。郑玉成说:“我也不是说你有病,但真要有什么状况,还是让专业的人看看比较好;我不会未经你允许,就让你接受治疗的。”

    缪嘉宝出门的心情也没了,更该死的是,他一个人在家里,没有受到任何抚慰,却有一种隐秘的情欲从骨子里蔓延出来。

    上午十点,他在沙发上蹭了几下,导致不得不再换条内裤。

    中午十二点,阿姨来给他做饭。他只吃了两口,就发现椅子上有块湿痕。

    下午三点,他强撑着画了两张画,然后翻箱倒柜地想找到一些“玩具”——但郑玉成应该不会准备什么捅自己屁眼的东西,他甚至不需要飞机杯。

    下午五点,他用手试着把自己弄到了一次,但无异于隔靴搔痒。

    缪嘉宝回想着自己的生活轨迹:自从缪相柳的鸡巴第一次插进他身体里开始,他几乎每天都缠着哥哥做爱;大学生活稍微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但每周缪相柳都会见他两次;中间省略不提;他为了让郑玉成觉得“物超所值”,也基本上没让那根东西闲下来过;缪相柳和他见面还没有两天,他做了……反正很多次,还玩了一次3p。

    真被郑玉成说中了,他要么是个绝世淫娃,要么有点性瘾。

    双性人性欲强点不正常吗?缪嘉宝心想,但他和其他双性人不熟。

    好在这时候,郑玉成提前下班回来了。

    他带了所谓的礼物——居然是一条类似情趣内裤的东西。缪嘉宝大为欢喜,十分配合的套上了。

    郑玉成有意无视他水光淋漓的嫩屄,把锁扣搭上后,立马帮他提上裤子。

    缪嘉宝感到一块厚厚的硅胶堵在穴口,他想蹭,但这条内裤穿得很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郑玉成抬起手,本来是想打他的屁股。不过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克制地交叉在胸前。

    “别扭了,这是……”他也说不太出那几个字,于是说:“不妨碍你上厕所,但不能摸也不能蹭,更不能随便让人插……也没钥匙,指纹的。”

    “你……”缪嘉宝试着往下拽了拽,怒道:“你凭什么?”

    “又不锁你一辈子。就是观察两天,你不是说不做就不做吗。”

    缪嘉宝嘟囔着:“……我哥可能会杀了你。”

    “他本来也想杀我。”郑玉成悠哉地说,“不过这事我跟他通了电话。挺让人意外的,他虽然很讨厌什么心理医生,但他更关心你。”

    “他当然关心我。”嘉宝也不再挣扎了,只说:“两天……就两天?”

    郑玉成看了看自己胯下,保证道:“就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