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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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昨天被踢得太过用力,更换卫生巾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抖。将衣物掀上去,再弯腰垂头查看一遍腹部的伤势——脊背又是一下拉扯着疼。阮玉吸着气,屏着呼吸将下体屄穴的血迹用纸擦干净,再慢悠悠地贴上卫生巾,折上“翅膀”。 做完这一项“工程”整个人都冒冷汗。他实在无法想象后背是怎样的状况:只用触碰的痛觉确定出比被踹的那几下要严重,因为能摸到被蹭破的皮。试着解开衣服自己给自己消毒、擦药,无济于事,根本就碰不到。 没了办法,只好垂着脑袋扣上扣子,却是看见自己那两颗先前被人用唇齿吮吸、剐蹭得红肿的乳尖,遇到微凉的空气便挺立起来,俏生生地缀在微微鼓起的乳房上。 阮玉眼神一黯,倒也不是在想贺琰这个畜牲,而是感觉这个部位似乎真的变大了。是不是得开始买胸衣之类的掩盖一下,乳尖被衣服布料蹭到的时候还蛮疼的。想到这里,又不免惆怅。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女人了。但又一想,只要攒够钱,就可以去做手术。那时候就可以把下面那多余的女性生殖器官给缝起来,就不会是不男不女的了。 说不定,妈妈也不会那样……厌恶他了。 总算打起了点精神,连忙将弥漫着血腥味、沉甸甸的卫生巾扔到塑料袋里,再将塑料袋捡起来,连带着其余用过的物品装进去。整个过程他都尽量放慢、放轻了动作,担心有人忽然来厕所里,已经上课好几分钟了。希望老师看在他成绩好、平时又乖乖的不捣乱的份上饶他一回。 按下冲水键,声音在幽闭的空间内显得突兀。 阮玉揉了揉自己的后背,下意识“嘶”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虽说不明缘由,但贺琰的性格以及为人的确烂到透顶,以后还是少与这人打交道是最好的。惹不起总躲得起。阮玉能清楚明白自己的定位,却不知道有些人对自己的定位不是那么明确——将塑料袋打出一个死结,外面也没传来什么清晰的脚步声,正打算打开门往学校外堆积垃圾的方向走去,却是一打开门,便撞进了贺琰的眼里。 瞳孔一缩,一瞬间受到了惊吓。阮玉白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却是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腹部堆积的疼痛又开始泛滥,指间的装满秽物的塑料袋也应声落地。 “咚、咚、咚。” 阮玉的心跳声。 贺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胳膊撑在门板上,垂眸时敛去了部分情绪,反倒询问了一句:“你怎么又躲到这里来了?”末了又一脸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跟昨天一样,来偷偷摸摸换卫生巾的吧。”似乎很认同自己的想法,嘴角扬起了充斥恶意的笑意。 “不过可惜的是……今天居然会被我给恰好逮住了。”贺琰的语气散漫,“惊喜不?” “喜”倒说不上,惊吓倒是有。 阮玉对他的态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何况是本人——那必然是厌恶、一览无遗的嫌恶。可贺琰却乐在其中,他当然知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在隔门外,听里面阮玉收拾东西时发出的声音。贺琰的五官深邃立体,一半沐浴在清晨美好的白光里,一边掩盖于恶劣的本体、轻微的阴影之中,他弯着眉眼,擅长用微笑来处理一切事物,许多人都吃他这一套唯独阮玉不是:想来也是真心实意地厌恶了。 贺琰以为是自己先前的“猥亵”行径使得对方反感自己,殊不知不仅是这个原因——更多的是他与孙歧这类人是一伙的、好朋友。那性格恶劣是自然的,只是贺琰更为彻底。阮玉没有回应,多看对方一眼都嫌隔应的程度,他沉默着又将地面的黑色塑料袋捡起来,准备弯下腰越过贺琰便往外走——贺琰的胳膊往下一移,便挡住了他的去路,语气也逐渐带了点不满的意味,“我问你话呢,一句都不搭理,这么高冷。”瞅着阮玉白嫩的脸蛋,舌尖下意识抵住上颚,“今早的时候还会骂人、发脾气……待学校里就这么乖。” 阮玉也有些恼怒,蹙着眉抿着唇,眼睫微颤,像扑棱翅膀的蝴蝶。仿佛在思虑,下一秒却又抬眼望向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贺琰说:“我没想怎么样啊。” 阮玉一脸的不信任,这份不信任是对的。所以当阮玉再一次想越过他的时候,贺琰伸手用力地推了他一下——其实也没用力。但看阮玉受力时后背撞墙疼得小脸都白了,姑且算作用了力吧。细皮嫩肉的,真是稍微碰一下就要眼泪汪汪的。 准确来说,是贺琰自己的问题—— 他快忍不住了。 为什么呢? 因为光看到阮玉吃痛时煞白的小脸,下半身便是一紧,忽然就勃起了,怪兴奋的。贺琰先是疑惑自我,接着又归咎于是阮玉“骚”。用那张白嫩嫩的小脸、欲拒还迎的姿态撩拨他,不然怎么解释自己在知道对方秘密后,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厌恶恶心,反而是兴奋勃起呢? 这是阮玉的秘密。 不男不女的、畸形的秘密。 痛快极了。贺琰当然知道来生理期的人,有的会很疼,有的不疼。可昨天踹阮玉的时候,他又不知道:不知者无罪。所以阮玉应该是又犯疼了,俯下腰身整个人都呈要跪倒的状态。毕竟他欺负人的时候手上总没个分寸。 “哥哥。” 贺琰走了进来,将隔间的门合上,空气只有一片被清洁阿姨消过毒的气味,不冲鼻,但也够窒息了。他畜牲似的叫阮玉“哥哥”,再缓慢地靠近对方。气息很近,呼吸很急,贺琰睁圆了眼眸,里头的情绪逐渐被阴鸷所覆盖,跳跃着兴奋猩红的光点,嘴角咧起弧度,他贴紧了阮玉的躯体,感受着对方因吃痛而不断痉挛颤抖的躯体,小声地说了句:“哥哥,我忍不住了,给我看一看你的下面可以吗?” 语气是商量,两只手却毫不犹豫地伸向阮玉的裤子,对方先是愣了几秒,再是一下点燃——猛然挣扎推拒起他的手,那架势该是想大喊大叫,却又压抑着,可能是怕被路过的老师听到,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有病吗?”阮玉这样形容他,试图推开他却被压制得死死的,贺琰一边解开他的拉链,一边说自己确实有病。阮玉挣扎得更厉害了,昳丽的面庞瞬间被恐慌占据,他颤抖着嗓音说着:“我做错了什么了……我没招惹你啊……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贺琰……!” “你没做错。”贺琰埋头啄吻他的脸,完完全全的力量压制,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徘徊摩挲,另一只手再伸出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能摸到卫生巾的“小翅膀”,便笑得更为刻意了,“是我错了,我想操你啊,哥哥。”话音刚落,手指便勾着内裤边缘,越过小巧的阴茎往下,摸索到了一片潮湿的区域,指腹再是随意地往那条冒血冒水的小缝一碰,阮玉便颤得腰一软,险些滑倒在地面。 “手指……出去……拿出去……”除去黏糊糊的血水触感,不得不说这条小缝摸起来居然这么小巧,贺琰看着阮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哥哥,我洗了手的,你别怕,动一动手指不会生病的……生理期几天了啊?我可以用手指伸进去吧?” “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深入更为清晰,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地方被不停地碾压、亵玩,阴蒂被不断地摩擦过,激得小腿一阵痉挛,阮玉近乎要崩溃了:“拿出去……别、别弄……!” “说着不弄,自己不也夹着我的手指。”贺琰又亲他的眼角,“哥哥……你里面好热、好软,等生理期过了,就让我插进去,好不好?”隔着裤子布料都能感受到的鼓囊囊、硬挺,抵着阮玉被迫裸露的大腿内侧,他动了一下,语气还泛着委屈说道:“我忍得好难受啊……哥哥。” 手指却也更为用力地插进去,骨节、指腹,皆被血水覆盖的软肉所包裹,不难想象将阴茎插进这个地方该有多销魂、多爽。血水似乎忽然冒出来更多,应当是混杂着血的屄水,浇灌了他一手,手心都似乎兜住了不少。将阮玉的内裤又往下移了几分,更为清晰地看他的阴部——还是一片的血糊糊,就是被自己的手指侵入,扒开两片阴唇时还是能隐约看见里头仿佛被血水冲刷过的、粉嫩如花蕊的肉壁。“哥哥,好嫩……你好棒……好漂亮……”贺琰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频率加快,阮玉几乎瘫在他的怀里,全然站不安稳,全靠对方的力量支撑着。 “松手……拿出去……贺琰……”阮玉还在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求他,贺琰倒是真顿了顿,“不舒服吗?那为什么你的屄会夹我的手夹这么紧?” 阮玉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觉得一切都变得陌生了,也是第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对方力量的悬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放过我……放过我……我今天就跟姑姑说……我走、我回去……我不碍你的眼……你别这样对我了……” 阮玉抓住那只还在自己淌血的女穴里不断进出、猥亵的手腕,又是一滩血滴落、兜进了贺琰的掌心,再滴落到内裤上的卫生巾。贺琰这时候才注意到阮玉哭了,可能是被刺激的生理性泪水,也可能是被亵玩的绝望。贺琰读不懂自己一瞬间心脏抽痛的心态是什么,但他还是“大发慈悲”地将手抽了出来,又是滴溅了一地的血。 接着说道:“我硬了——你只要给我口射了,我就不玩你的穴了。”又是一顿,“你会口吧?” 阮玉不会,但他长这么大多多少少也听过。所以脸一下子红了,但他咬着牙抿着唇,眼神恍惚,不知道想到什么。见对方终于放过自己了,连忙将内裤提起来,重新将卫生巾贴回自己的阴部:等下得再去拿一片卫生巾替换,现在手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了。 贺琰又晃了晃自己的那只手,“全都是哥哥的经血。”接着另一只手推开门,去洗手台冲洗了下手指,下半身硬着难受,阮玉却还在不停揉搓自己的手指,贺琰便有些不耐烦了:“到底会不会口交?”阮玉摇头。 贺琰无语了。再将隔间门关上,进来时一边将阮玉拖拽过来,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指腹还有未干的湿润,扯得阮玉头皮发疼,再是被强行摁在掏出来的可怖性器上。 贺琰垂着眸,面无表情地说着:“舔。” “舔得舒服了,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