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没有吉吉的女主角也可以日哭老公吗(女攻/双性)》在线阅读 - 03 口交插入(男对女)/被前后夹击跳蛋喷水play

03 口交插入(男对女)/被前后夹击跳蛋喷水play

    魏北臣着迷一样地蹭她的脸颊,她丰满柔软的胸脯,吮吸含住那两团白兔上的红樱。杏仁的清香是她的味道。

    下半身湿漉漉的,蒸发干的地方有些许粘腻狼藉,这种浪荡的场景本该让他觉得羞愧的,但身体的满足骗不了人,她待在他身边,她带给他快乐,她爱他下流堕落。是她喜欢的,那他都愿意给她看。

    女人暖热的胴体雪白香软,腰肢纤细,一只手臂可以环抱过来,好娇小的一只,像是随时都能装到口袋里带走,又好娇贵,手指多用些力就会留下红痕。他爱惜她爱惜得不得了,她那些床笫间的羞辱他都甘之若饴,但又一点儿都不想使在她身上。夏实初怎么能和他一样呢,他在床上可以变成她的玩具,摔打弄烂都可以,她什么时候都是他的宝贝,他想要服务的,取悦的唯一对象。

    夏实初的手指深埋进他的发间,像是顺狗狗的毛,从发根到发尾,向下梳理捋顺。魏北臣抬起来向上看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像温顺的忠诚的小狗。

    “我也想舔宝贝,”他小声说,“想吃初初的水。”

    “可以哦,”夏实初捏捏他的脸颊,支起身体半倚在床头看着他,女人的目光像是纵容又像是奖赏,“老公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坐在你脸上好不好?”

    他咽了咽口水,唾液却不自觉分泌得更多,一下子渴了起来,只胡乱地点头,又拿脸颊去蹭她的胸口,“好、好、老婆坐我脸上……让我舔舔宝贝,好想要老婆……初初、初初、求求宝贝了——”

    “又心急,”她拍了拍他涨红的脸颊,力道很轻,又透着一种轻蔑,很轻易地调动起这个男人的情绪,她把住床头的木板,双腿跨坐在他的脸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花瓣抵到他的唇边,看着男人一点点变得痴迷的神情,“不许心急,慢一点,嘶……”

    夏实初的欲望很浅,魏北臣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也很少自慰,不如说她的性幻想里往往都只是要怎么去玩弄她的笨蛋狗狗,精神上的快感比身体快乐一千倍。身体进入状态的速度也很慢,花瓣颜色浅淡,疏于欲望,水流得很少,需要魏北臣非常耐心细致地服侍取悦才会慢慢打开状态。

    魏北臣甘之如饴,光是舔舐到夏实初的味道就让他快乐,鼻子和嘴巴都盈满她的气息,他的唇舌像是在品味什么琼浆玉露,一点点的汁水都舍不得放过,又要很轻,很温柔。很难想象一个恭谨温良的大家公子会甘愿被女人的性器压上面颊,并为此露出着迷的痴色。射了两次的肉茎甚至不知不觉已经半勃,涨得通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喜欢被老婆操弄,喜欢舔老婆的花瓣,喜欢被老婆压脸到快要窒息——

    夏实初仰起头来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快感不徐不缓地漫上身体,魏北臣的疼爱永远周到又精细,她能感觉到她花穴里有一小股的热流缓缓向外流淌,刚一流出就被魏北臣的舌尖舔走,轻轻地吸咬,不敢用大力气。夏实初垂下手来拨弄了几下他汗湿的额发,时间久了保持这种姿势就有些累了,她又缓缓地往下沉了沉腰肢,娇嫩的花瓣紧贴双颊,压得更实,只透出一丝呼吸的空隙,他的眼神越加迷蒙兴奋,更放肆地吸吮她的花汁,唇齿之间带出淫靡的水声,夹杂男人错乱的短促的喘息和闷哼。肉根在下腹紧贴,已经完全地硬起来了。

    夏实初慢慢地放松自己,试着在酸麻感来临的时候不去下意识地警惕,因为这是魏北臣的取悦,所以没关系,偶尔的失控也没关系。魏北臣是她的男人,和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她的脸上也终于染上更生动的薄红,像是一捧温雪里的梅花绽放,她雪白的脖颈直起,下颌的曲线透着情欲的昂扬。

    “嗯,乖狗狗……”她的声音也变得更腻,更温柔,不吝惜奖赏,“好棒,你把我弄得很舒服——”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下人更卖力地舔弄,夏实初是了解他的,他真是太容易因为她兴奋了,阴茎一定已经硬得不行了吧,搞不好光靠舔她就能再射出来一次。她的身体因为这种想象更加飘飘然了,她淫乱的、不知羞的小狗,到底还能被开发到什么程度呢。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蹿到大脑皮层,她腰肢绷直了一瞬,比先前更多的蜜流涌进他的嘴巴,甜美的呻吟让他的肉根跟着兴奋地弹跳,悄悄张开了马眼,吐出一小股清澈的透明粘液。

    夏实初仰躺回床上,蜷在魏北臣温热的胸口平复呼吸。她不喜欢让魏北臣在这种时候亲她——不,就算那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水也不行,必须要规规矩矩地擦嘴漱口。魏北臣老实照做。

    他单手环抱着夏实初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地摸进夏实初下半身湿漉的闭合的花瓣,夏实初没有阻止,只是抬起眼睛看他。

    魏北臣喊她老婆,沙哑绵软的声音,有点低声下气地求她。“想进到宝贝里面……”

    夏实初伸出手把玩着他红肿流水的龟头,有点烦恼地吐了口气。她被他养得更娇气,有些怕痛,所以并不是每一次都愿意让魏北臣进去,但是他们分开得久了,满足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她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手伸到床头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儿,拿起支润滑液和一枚椭圆形的跳蛋,旋即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他弹跳的肉根,毫不客气地伸手甩了肉柱几个巴掌。

    啪啪啪!

    “贱狗,”她掐着他的肉根,另一只手撬开他肥厚的蚌肉,很轻巧地挤进一根手指,又把那枚天青色的跳蛋——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推了进去,花穴下意识地想要绞紧,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更兴奋地流水,“被人操的货色也想操我?”

    啪啪啪!

    “呃啊!”他短促地惊叫,胸口激烈地起伏,被虐待的肉茎却始终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更激动地流出清液,不知羞耻。

    他的那根东西尺寸大小适中,因为遇到她之前也少有自慰的缘故,颜色不深,透着漂亮的肉红色,夏实初的手慢条斯理地摸过水润得发光发亮的龟头,把跳蛋调到第一档的振动模式。男人吐出沙哑的呻吟,看向她的表情越发痴迷,仿佛她是遥控他一切的主人、神明。

    “这么骚还想操我,”她毫无怜悯地羞辱,配合她那张冷艳的脸,好像要把他碾到泥土里去,“废物鸡巴还记得怎么操人吗?光顾着发骚流水去了吧。”

    他被她羞辱得浑身颤抖,露出几分羞愧的神色,好像哀求似的喊她,渴求她的垂怜。冰凉的润滑液一股脑挤在龟头,男人身体哆嗦了一下,肉根在她的手中变得更硬更烫,没有最初萎靡不振的样子。夏实初就是这样的,她喜欢在床上用好下流的话骂他,好像他真的是性无能,只能做一个辗转承欢的女人,但是那根东西真的无能废物的时候她又好温柔,边亲他边哄他,“嘘,嘘,不要怕,你是谁呀,是我的乖乖,是我的宝贝,宝贝怎么样都是好的……”

    “不、不废物了,能操人的……呜、呜啊啊……求求初初、啊啊……鸡巴也发骚了——想操老婆、呜呜、求求初初让我进去……”

    “哭什么,小笨狗。”夏实初把着他的下巴,指腹蹭掉他流到下颌的泪痕,她微微弓身,沉着腰,慢慢吞进他的那根东西。还是有点涩涩的胀,但是她可以容忍。

    魏北臣的呼吸一下子凝滞了,任由夏实初咬着他的手指泄愤,只紧张地屏着呼吸,肉贴肉的触感真实暖热,那根饥渴得流泪的肉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被女人紧窄的花穴熨帖地包裹,肉茎上的血管都跟着一跳一跳,好在射过的东西都更持久一些,不至于刚进入就丢脸地射出来。

    他身后倚着抱枕,半靠在床头,她扶着两边的木板,把他按在怀里。明明是被进入,但掌控上位的仍然是她自己。魏北臣反手抱住她的腰肢,眼巴巴地等她俯下身来亲他。她吻他的额头,鼻尖,咬着水润的嘴唇,扭动她纤细的腰肢,像是妖精跳舞,在他的胯间转动画圈。

    “初初、初初……”他仰着脸急切地胡乱地索吻,舒服得鼻尖发酸,嘴唇哆嗦,“好舒服、贱狗好舒服……骚鸡巴进到老婆里面了——啊啊老婆、不要、跳蛋太快了!”

    他猛地拔高声调,跳蛋在他的穴里又被调高了一个档位,肉茎在夏实初的身体里膨大,他呜咽了一声,带泪的目光有些朦胧,依恋地含住她的食指指尖,“不想、不想这么快高潮……唔呃……想在老婆身体里待久一点……”

    “傻狗,”夏实初这样说着,还是把跳蛋调小了回去,趴伏到他的身上,只用手肘撑在他头的两边,腰臀翘起完美的弧线,“那你自己动。”

    他就听话地环住她的后背,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小幅度的上挺腰肢,一下一下地在夏实初的花穴里抽送。好舒服,好舒服,只要想到怀里抱着的这具身体是夏实初就觉得全身心的幸福。

    是夏实初让他像个男人,又纵容他成为女人。

    眼前的画面怪异极了。男人的肉茎在女人的阴道里抽送,自己却又生着比女人更艳丽烂熟的穴,绞着椭圆的跳蛋,湿漉的穴口饥渴地吞吐,清亮的水液被跳蛋堵在穴中。穴里的震动连腰胯都能感触得到,振得他的肉根也跟着发麻,龟头抵着她的穴,像是轻量版更温柔的跳蛋。

    这具躯体从里到外的空虚、渴望,都需要依靠夏实初去填平。他想他对夏实初的迷恋多少是有些病态的,因为他病态的身体。那个饥渴淫乱的小逼渴求着女人的凌辱玩弄,淫贱的鸡巴又乞求着能够进入她的身体被她真正地接纳——如果说这根肮脏下流的东西有什么用处的话,那就只剩下这个——他不想要小孩占据她的视线,所以很干脆地结扎,他也不想要任何多余的其他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道具也不行,虽然如果她想要道具他也会照做的,但他一定会嫉妒得要死掉。

    “怎么有你这样的骚老公,”她咬着他的耳朵,喷吐的热气搔刮耳廓,“一边操老婆自己的小逼里还要塞跳蛋,真是没用,不被操是不是就硬不起来了?”

    “不是、不是,硬得起来的……呃啊啊,老婆穴里好舒服,狗鸡巴好酸好胀——”他迷乱地眯起眼睛,语无伦次地回应,“呜呜……老婆对不起,是老公太骚了,小逼太痒了,还想被老婆操喷水,老婆原谅我呃啊啊!”

    “贱死了,真是只贱狗,”她半抬起身体,手向后伸了伸,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扇在湿软的阴唇,他叫得又哑又浪,跳蛋被顶到了更里面的地方,身体瞬间涌流出大量的热液,又统统被跳蛋堵在穴口,“你老婆又没有办法分成两个,一下子满足你两个要求。”

    “呜啊……是老公错了、呜呃呃、是老公没用!宝贝,宝贝……呜呜,好爽、初初狠狠打贱狗吧,贱狗被老婆打得好爽——”

    他的腰是劲瘦有力的那种类型,健身时不会松懈腰腹力量的训练,如果换一个场景,也许可以是能被叫做公狗腰的,但此时却只能像个淫贱的婊子一样双腿大张,被女人的巴掌打得逼水直喷,被夏实初骑在身下,像是一只怪异的马,因为花穴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上耸腰肢,肉根在她湿滑的穴里反复抽送,他驾驭不了速度,是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加快摩擦。

    “呃啊啊!老婆,唔啊——还不想射,不想射……”他看起来又要哭出来似的,因为留恋她体内的温度而迟迟不肯射出,但是又太爽了,以至于每抽送一下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彷徨无助,“呜呜,废物、废物鸡巴……”

    “呼……真是只笨狗狗,明明很顶用的嘛。”她摸了摸他们结合的地方,湿滑一片,圆润的龟头也顶在她的敏感带上,又或者说,是因为魏北臣的这根东西她才会愿意探索这种隐秘且麻烦的快乐。她又俯下身,身体里热流涌出,浇在敏感的龟头,烫得男人身体发抖哆嗦,神情似哭似笑,只抱紧眼前的女人,痛苦又欢愉地喘息。

    “好了,好了……嗯……可别憋坏了我的好狗狗,”她流露出几声甜腻的放松的呻吟,“我很舒服了哦,老公。”

    这句话就像是发令枪,他翻身搂住夏实初,脸埋进她雪白细腻的胸脯,狂乱地粗喘,穴里的跳蛋随着他一前一后的快速抽送而摇晃震荡,爽得他头皮发麻,只会呜咽地喊初初。夏实初的手悄悄摸到身边的遥控器,不留任何准备时间地就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小逼好酸——要射了、呃啊啊、射了啊啊!”他真的被爽哭了,埋在她的胸口一边流泪一边发抖哀鸣,每一股液体射出都带动着小腹和腿根跟着抽搐,又有些别扭地淫贱地撅起臀,大开的双腿缝间跳蛋摇摇晃晃地被挤出穴口,潮吹的体液喷流涌出,宛如失禁了一般。

    他显得脆弱极了,可怜又委屈地掉着眼泪,太过强烈的高潮让人生出些许的无助不安,只有拥抱着夏实初才觉得真实,并不是犹如幻梦一般的性爱。他呢喃着一些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东西,好想初初,好爱初初,再多一天没有初初就会寂寞到死掉了。

    “嘘,嘘,宝贝不哭,”夏实初抚摸他的脸颊,越看他越觉得可爱,一个女人的掌控欲和施虐欲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怜惜的爱欲就愈加膨胀,“乖乖老公,不怕。”

    他就吸着鼻子,凑上前去啄吻她,为自己方才的淫贱不堪感到羞愧,又在她始终甜蜜的温柔的注视下感受到全身心的放松和喜悦。直到一刻钟过后,这场激荡狂乱的性爱余韵也慢慢地平息。

    一旦从丧失神智的性爱里抽离,男人就又显得拘谨,不好意思地红起耳根,只闭着眼要去亲她。夏实初闷闷地笑了几声,修长的腿勾在他的腰间,小腿肚在他腰后蹭来蹭去。

    “洗澡去了啦,搞得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