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化蛇,素贞成仙,背道孕子
书迷正在阅读:咸鱼之光、[快穿]每次都是强制爱、[快穿]拯救抹布人、星河之下、牝犬菊氏、吃咖啡还是吃奶、亭亭花开[兰陵王南北朝历史耽美](NP,高H,HE)、想先把肉写完再连成文、今晚想和你做酒酿、枷锁(ABO)
时逢春日烂漫,芳菲四月,长生城种遍的满城梨花开的盛茂,朵朵梨花白似雪,重重叠叠的压弯了枝头,徐徐微风一吹,雪白花瓣便打了树下经过的行人满头,远远看去便像是一不小心白了头。 每到经年此刻,城北的寺庙香火就最旺,庙前叠覆的花影间隙里白烟滚滚,人影斑驳,诈然一看还以为是九重天界在瑶池举办座谈,五湖四海的百仙纷纷前来叩拜的热闹场景。 前殿泱泱人群拥闹喧声,后殿却安静如水,空寂无人,只是一墙之隔,前殿后殿就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在被簌簌梨花包围的庭院,定眼一看便可窥见那亭台中白衣娉婷的女子正低眉看书,她看得十分专注认真,几乎连时光都要在她莹白的指尖停步流连。 秀挺的鼻尖,羊脂白玉的肌肤,在阳光下灿灿生光,衬着亭边白雪扰扰,远远看去美的好似一幅浓笔绣画。 依立拱门边的人驻足看够了这幅美卷,才是分花拂柳的挪脚走近。 “娘子。” 这一声柔唤终于拉回了女子放在书上的专注力。 她应声回头,看见来人便是微微一笑,只这一笑便足以温柔整个斑驳岁月。 “相公。”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出亭,快步迎上前,同时抬起手腕正好接住了一只伸过来的玉凉手臂。 捧着这只手臂,她像是捧着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稍微用点力都怕它碎了。 她一面小心翼翼的扶着手臂,一面伸手揽住了手臂主子的后腰,顺势拉着那人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就像是母兽时刻惊忧着自己刚出生的幼崽。 “娘子看书好是专心。”蓝袍灰纱的俊秀男子似乎已是习惯她的谨慎模样,只是侧眼瞧着她莞尔低笑,“为夫来了许久,娘子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既然早就来了为何不唤我?”正扶着他缓步往亭子里走的女子根本不理他的打趣,秀眉一蹙就埋怨道,“这春风寒峭,你这身子现在正是虚弱的很,怎么还敢在风中久站!” 她这话说的像是一阵微风吹来都能把他打个跟头。男子不禁失笑:“娘子,是你太过紧张,我哪有这么虚弱,一点小风就把我打伤了。” 其实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偏偏她听完后就严肃的斥责他:“是你懂医理还是我懂医理?病人就该听大夫的!” “是是是,娘子说得对,说的对极了,为夫哪里敢不听。”男子挑眉,几分狡黠,“为夫不是一直都最听娘子的话嘛。” “既然听话为何要不顾我离开之前的再三嘱咐,还乱跑出来!” “为夫思念娘子嘛。”男子还有些委屈,“家中就我一人,实在孤单的紧。” “我不是还留了阿青陪你?” “你前脚才走没多久,后脚他就溜出门去玩耍了。”男子叹息道,“听说前几日十八月桥哪里来了个卖花人,长得极好,他已是念叨过多次了。” 她秀美蹙得更紧,可见怒色:“这个混色胚子,让他照顾你,他就这样偷奸耍滑的躲懒偷玩,回去了我定要好生罚他!” 男子便是笑,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还笑。”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罚他也要罚你,大的不懂事,小的也不听话,你们俩没一个让我省心,回去了你跟他一道受罚!” 男子顿时脸色发苦,哀声求情道:“娘子留情,为夫还怀着孕呢,可万万受不住罚呀!” “知道怕还敢胡来?” 她看向男子原本窄细的堪堪一握,此刻却圆润高隆的胯部,又是好气又是无奈,“我离开之前就再三嘱咐过,要你就在家中好生养着别出门,你就是不听!看你,挺着个大肚子乱跑乱逛,也不怕别人把你当妖怪收了!” 男子微微一笑。 “为夫本就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