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东窗事发1(应该不虐:烙铁梗/廷杖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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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嬷嬷的命令,宫人们一拥而上,直把那菊氏捆得结结实实。 菊氏被吓得糊涂了,竟连挣扎也不会,就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小兽,只不住地流起泪来。 宫人们捆好了菊氏,又按照嬷嬷的吩咐,分开她的双腿、又压下她的腰——“要她看着自个儿的肉屄被焊上!” 嬷嬷抬了脚,也不顾那鞋面的金贵了,直接地踩在了那团烂肉上。这母狗既然敢伤了她,她必得要这母狗以后见到她就要怕得失禁才好: “先焊哪里呢?” 烙铁在菊氏的股间逡巡,菊氏拼命地摇着头——她说不出话来了,眼泪落在那烙铁上,腾起了一缕青烟。 “不如,先治治你那永远管不住的尿罢?” 嬷嬷狞笑着,焊上一坨本来就稀烂的骚肉有什么用呢?不如把那其他能讨好陛下的地方都毁了,那才是彻彻底底地没了翻身的指望呢。她这么想着,便将那烙铁向着那尿道口儿按了上去—— “当啷——” 烙铁落了地。嬷嬷抱住自己的手,哀嚎起来,原来她的手腕被一根发簪洞穿了。落地的烙铁也滚了起来,直沾上了水,发出“嗞——”的声音——落在菊氏的耳里,以为烙在了自己的身上,多日的折磨、今日的残虐,直把她吓得失了禁、昏死过去。 嬷嬷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叫骂起来。她转过头,要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她的地盘上—— 原来是德夫人的心腹女官。 德夫人如今执掌凤印,连带着身边的人都水涨船高起来。嬷嬷心里虽恨,却也不敢再骂了。她横了底下人一眼,叫他们赶紧把菊氏抬走,却被那女官带的人拦了下来: “奉了娘娘的懿旨,接犬妃娘娘去秀宫。” 嬷嬷既是司寝监的副手,显然不是好降伏的善茬,只见她略缓心神,便行了一个平礼,道: “嘶……那可就对不住了,咱、嘶……们司、嘶、寝监领的是陛下的旨意,实在不好、嘶……行这个方便。” 德夫人的懿旨哪里及得上陛下的圣旨呢?菊氏虽失了圣心,但若被旁人接走,岂不成了司寝监的罪证了?况且菊氏已成这样了,如果不能彻底地毁了,一旦来日菊氏翻身,她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副手嬷嬷挺直了身子,又喝令宫人们快些把菊氏送回密室。女官看这嬷嬷铁了心,便冷笑了一声,转身向外高声道: “杨嬷嬷,这下您可都听到了,这里有人借着陛下的名义、戕害陛下的妃嫔呢。” 那嬷嬷一听到“杨嬷嬷”三个字,刚挺直的身子就僵住了。她未料到这菊氏竟还能惊动了宫正司的掌事嬷嬷,便赶紧向院门口迎去。 杨氏多年执掌宫正司,早就沾染了一身的肃杀之气。她进了院子,一眼就瞧见了那裸着身子、叉着双腿又昏死过去的菊氏,立时白了脸,大怒道: “你们司寝监是要反了!” 杨氏紧走几步、蹲下身来,又细看了菊氏。见菊氏乳上紫黑、肉穴糜烂,冷汗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 今日午间,德夫人的女官过来告诉她有人要戕害菊氏,她还道绝无可能——盛宠之下,就算司寝监严苛了一些,菊氏又能吃亏到哪里去呢? 杨氏咽了一口唾沫,又瞧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两股之间,连气都差点喘不上来了。 若是此刻站在这里的是陛下……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因着她自个儿不喜菊氏,故而在看着司寝监时,她都只叫人盯着司寝监对外的联系、而刻意忽视了司寝监对内的调教。 杨氏头痛欲裂,她恶狠狠地盯着那嬷嬷。陛下虽是对菊氏好一阵歹一阵的,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不过因着左谦才这样,实则根本离不得菊氏。 若是御驾回銮,看到了菊氏这样,这个司寝监、连带着她的宫正司,怕是都要血流成河了…… 杨氏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宫正司的宫人们见杨氏面色惨白,赶紧搬来了圈椅,又给她递了杯热茶。杨氏喝了口茶,略压了压心内的惊慌,才先转过头、对女官道: “既然是陛下让司寝监管束犬妃娘娘,也不好忤逆圣意,暂不挪动犬妃娘娘。姑姑先去请太医过来……对,把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请过来……” 女官领了命,派了旁人去请太医,自己仍留下来照看菊氏。杨氏亲自给菊氏套上了襦裙,又命手下将菊氏抬回厅内、亲眼看着菊氏躺在了软榻上,才回了院内,对着那终于觉出了怕来、面如土色的嬷嬷厉声道: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这副手嬷嬷是瞧了杨氏的反应、才晓得其中厉害的。她原就不比正职知道更多实情——要不是宫正司打死了那个与皇后私交甚厚的老嬷嬷,她也当不上这个司寝监的副职。 可是……陛下明明这般磋磨菊氏,她怎么就成了宝贝了呢? 她看向了落在地上、已渐渐冷却的烙铁,她甚至庆幸方才被发簪洞穿了手腕…… 她又抬起头,发现杨氏正在盯着她,眼中露出了要吃人般的狠绝。 司寝监,正厅内。 “呜、呜……” 屏风之内,软榻周围跪了一圈的医女。太医们跪候在外,等着医女们清理伤口、观察伤势,才好进一步诊治。 那医女们虽都在宫中浸淫多年,却也不曾见过伤得这样重的下体。女官在旁边看着揪心,便问道: “可怎么样了?” “呜!呜、呜!” 纵用的是煮得极柔软的纱布,菊氏也绷直了身子、凄声惨叫。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些医女,以为她们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都是来取笑戏弄她的。她又痛又怕,呜咽着想要捂上那烂掉的肉穴。 “好在娘娘生产过,里面倒无甚大碍,每日按时上药便好了。只是这外面,怕是不好办了……” “你是说,需要割去腐肉……那花唇岂不是……” 司寝监的人都被绑上了春凳,正挨着板子——这板子可不是普通的廷杖了,击打肉身的那一端被包上了铁皮、铁皮上还镶着倒钩。每一杖落下,倒钩都会勾住皮肉,再抬起一扯,其痛不下于凌迟。太医们哪里见过这般血淋淋的场面,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嚎,连回话都打着颤儿: “娘、娘娘的花唇腐、腐坏得厉害,若不割、割干净些,引起了脓毒症,怕、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这个主便不是她能做的了。 杨氏转身看向了屏风内,见女官给菊氏抱来了一床被子,菊氏忙不迭地往被子里缩去,便叹了口气,对候在一旁的手下道: “去准备纸笔罢。” 入夜。 杨氏放出了信鸽,那小巧的白色飞影掠过夜香院的上空,惊动了在下方的主奴二人。 “娘娘……是、是鸟。” 那信鸽飞得极快,小太监又不认识,想了半天只说出了个“鸟”字。越氏看他这样愚笨,心内甚为不屑——小太监入宫这么久,却连宫中设有弓箭手都不知,若是一般飞禽早就被射下了,哪里还能让它活着飞出去? 想来是宫中出了急事,需要飞鸽传书了罢。 因着夜香院的太监们贪心,想让这墙中女子当那猎奇的玩意儿好多挣些银钱,就在那鱼皮头套的嘴巴处开了个洞,叫她吞精饮尿。 这本是个苦差事,却也让越氏的嘴巴得了自由。 “给本宫去传个信儿罢。” 原本夜夜来此的女官忽地就不来了。那女官素来忠心,断不会背叛她,怕是梁氏给牵的那条路断了才会这样。这信儿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信儿,却很适合眼前的这个蠢货。一旦事发就把他推出去,死无对证,一了百了。 小太监却欢喜起来。他不知道越氏的心思,只知道自己没有甚么用,如今能帮上主子的忙,他就高兴了。 越氏让小太监取来纸笔,用嘴叼着写了几个字,然后让小太监将纸条卷起来——反正小太监不识字,也不必避忌着他。 “等会儿深夜再出去,避着点人……” 越氏说了之前那约定取信的去处,忽地想到了从前这蠢货送丢了信的事,便又提了一句, “这可不比从前跟江王的时候了,万不能把这信送丢了。” 小太监怔了一下,眼内满是落寞,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把纸条揣进怀里: “娘娘放心,这次不、不会了……” “本宫那个时候不懂事,倒是伤了你……” 哪里是“伤了”这么简单呢?因着越氏的一句话,小太监被下人拖去柴房,从仆从到护院给肏了个遍,还被那不知轻重的掰断了小茎,落了个太监的命。 越氏倒也不是真心宽慰他,不过是现在无人可用罢了。不过既做了戏,必然也是要做全套的,便又道: “本宫自幼丧母,家里人待本宫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只有江王还肯惦记本宫……” 只是提起了江王,越氏免不了动了几分真情。越相宠妾灭妻,自然不把她这个嫡女放在眼里,幸得她小时候入宫结识了江王这个玩伴,在被姨娘百般苛待时,她最欢喜的便是每月收到江王托人捎来的小物事了,虽不名贵,但胜在有趣,伴着她度过了那些漫漫的长夜。 “……说起来,也有你肯跑腿的功劳……” 月光笼在她的脸上,那艳丽的五官都柔和了起来。小太监是从小就把主子当作小仙女一般的,他看着主子,只要她高兴,他是怎么样都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