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弟拉到屋子里玩弄屁股
当夜,方越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他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 他闪身进了屋中,左右一看,然后把房门紧闭。 ‘呼......’确保自己的行动没人看到,又成功进了房门之后,方越松了一口气。 他手中拿着的小瓷瓶里面装的伤药,是拿来抹在被抽打过的臀上用的。他总怕被师弟师妹看到自己去拿了这药,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师门里的大师兄,如果被发现师父的惩罚是抽打他的臀部,那他在一众师弟师妹中可真的是半点面子也没有了。 方华虽然仅仅抽打了十下,可他毕竟习武,用的力气也大,方越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一直传来阵痛,下午教师弟师妹练武的时候都有些不自在。被他保下的几个小崽子们知道师兄因为他们挨了师父的罚,悄悄凑过来关心方越有没有事。他们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里面一片真心与担忧,可方越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刚才自己到底是被怎么罚的,只能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摊开被戒尺抽红的手掌给师弟师妹们看,表示这就是师父的惩罚,又板起脸来教训道:‘这次师兄替你们受了罚,可没有下次了。平日习武需勤奋,不得懈怠。’ 那些师弟师妹们怎会还嘴,各个点着脑袋道歉道说再也不会了,都是他们的错才让师兄被师父罚,他们一定努力,不给师兄师父丢人。 一个年幼的小师妹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平日里温柔可亲的大师兄手都被师父抽红了,含着泪扑到方越怀里,抽泣地说给师兄吹吹就不痛了。 可她怎知方越不只是手掌,连屁股也被抽了,她这一扑,身体的重量压在了方越的腿上,又传到他的屁股上,屁股紧贴着冷硬的凳面,又被重量一压,那痛感让方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他闷哼了一声,伸手摸摸小师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再不下来师兄的腿都要麻了。 小师妹乖乖从他怀里爬出来,只是疑惑她明明才上去,师兄的腿怎么这么快就麻了呢? 方越在屋中拧开瓷瓶,瓶中装着的药膏传来了清凉的味道,他像白日一样撩起衣摆,把裤子褪到腿根,趴在床榻上。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挖了一些药膏,正要往臀上抹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声音。 ‘师兄,你在吗?’方越听出来那是他亲传师弟方不语的声音。 他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慌忙从床榻上起身,边把裤子穿好边回复道:‘在,在的!等,你等等,我,我这就去开门。’ 他手忙脚乱,药膏还沾在手上也顾不得,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穿好,然后去门口给小师弟开门,只是他的手刚碰到门,门就被方不语推开了。 他惊了一下,看着方不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由于他刚才实在是慌乱,如今在方不语的眼中,方越脸颊微红,头发也有些散乱,衣摆甚至也没整理好,还有一截挂在腰上,也许是刚才挖了药膏的原因,身上还传来了药膏一样清凉好闻的味道。 方不语看了眼方越,突然笑了笑,道:‘师兄还未曾沐浴吧?我替师兄烧了水,请师兄来吧?’ ‘啊...啊?不必......’方越开口拒绝,可方不语似乎不在意他的拒绝,强势地扣住他的手腕,半牵半拉地把方越拉到了他的小院中。方华当时为了让方越能更好的照看方不语,特地把二人院落选在了一起,只是几步路的长度而已。 方越的手腕被扣着,习惯性地想挣脱,可他挣开之后正要拍掌过去的时候,方不语神色突然一落寞,道:‘师兄,我不过是喊你去沐浴一下,你就要打我吗?’那语气委委屈屈的,让方越不知如何是好。 他现在也想到了如果自己真的不小心伤到了方不语,就凭着师父对儿子的宠爱,到时候揍他一顿算是轻的,就怕直接把自己赶出师门去。 罢了,不过是沐浴而已。方越这样想,又看着脸色委屈的方不语,叹了口气又把手掌伸了过去,好让方不语能继续攥着他的手腕。 那浴桶已经摆在了方不语的屋内,装满了热水,水汽袅袅的。 方不语把方越带到屋子里,看着还站在那里的方越,道:‘怎么了师兄?把衣服脱了呀。’ 方越愣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妥协,却是妥协到了师弟的屋子里,还要脱衣服。 哪有师兄在师弟屋子里脱衣沐浴的说法。 ‘这,小师弟,你,出去一下......’为了不这么感觉怪怪的,方越只好要求方不语从他自己屋子里离开。 方不语早就收起了那副委屈的表情,对着方越嘻嘻一笑:‘师兄害羞了?我们都是男人,师兄害羞什么呢?’ 他说完,竟是直接一伸手把方越推进了还泛着热气的浴桶中。只听‘扑通’一声,方越整个人跌坐在水中,他没有防备,被呛着喝了几口水,他被推的突然,也没有脱衣服,于是那轻薄飘逸的衣衫就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把他的身体尽数勾勒出来。 ‘那师兄不脱也行嘛,师弟今天就是想服侍师兄沐浴而已。’方不语道。 方越的屁股还肿着未曾上药,如今一下子浸在了热水中,本来快散去的疼痛尽数回来,甚至痛得更甚,他脸色一白,闷哼一声伸手扶着桶边想要站起来。可他屁股刚刚离开水面,方不语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不容质疑的力道又狠狠把他按进水中。肿痛屁股再次接触热水,衣衫被水浸湿重量更甚,方越被按着起不来,只能在水中做着无用的挣扎。 方不语看他这样,调笑道:‘师兄怎么这般不爱干净?不过沐浴而已,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挣扎扑闹?’ 方越已经被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弄得不行,又没力气推开方不语,只能伸手拽住方不语的衣袖道:‘让我起来,好痛......’ 方不语自然知道方越到底哪里痛,可他就是不放手,反而假装惊奇地问道:‘沐浴怎么会痛呢?师兄哪里痛?’ 方越羞耻,可屁股被烫的实在是难受,只能忍着那羞耻对师弟说实话:‘屁股,师兄的屁股痛,今日被师父罚了。快,快让我起来......’ 方不语听了想听的,松开按住方越肩膀的手,任由他起身带起一片水花。方不语虽然年纪比方越小,可力气却不小,他一手揽住方越的腰,一手绕过膝弯,把方越从水中捞了起来,丝毫不在意方越身上的水把他自己的衣服也打湿掉了。 方不语坐在自己的床榻上,把方越翻了个个,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那屁股上的衣料还是湿的,紧紧贴在上面,显现出屁股圆润的轮廓。方不语伸手把碍事的衣摆往旁边一撩,脱掉腿上人的裤子,让那被烫了许久的红肿屁股露出来。 方越在他腿上挣扎,带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直晃得人眼睛发直,于是方不语一巴掌拍了上去,道:‘师兄别乱动。我刚才还以为师兄是不愿沐浴,并不知这事。可我现在既然知道师兄的屁股受伤了,身为师弟怎能就此旁观?’ 他摸出一瓶伤药,道:‘这是父亲给我的,听说受伤了抹这个最好,虽然会刺激的发痛,效果却是数一数二。我帮帮师兄,师兄可莫要乱动。’ 说罢,伸手挖了一大块药膏,抹在了方越红肿的臀峰上。那药自然是极好,可正像他说的越是好的伤药抹起来就越痛。药膏刚刚抹下去能感受到清凉,可不出一会就变成了火烧一般的痛,方越没忍住,扭了下屁股想躲开,却被方不语按住腰,一条腿又搭在他的双腿上固定住臀部,他挣扎未果,只能把那高肿的双臀往人前送去。 方不语伸手把药膏推开,大手揉捏着方越的屁股,以确保每处都能被药膏所照料到。他觉得眼前的屁股手感极好,又软又弹,让人不舍得放手,可对方越来说却是没那么好受,本来只是一处的疼痛被扩散到了整个臀部,甚至连臀缝也没放过,屁股上的手还不安分的又揉又捏,疼痛中带着一丝奇怪的感觉。 ‘嗯......’方越一下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吟,那稍显沙哑的嗓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 这声低吟被方不语听了个正着,他道:‘师兄,被上药都能上处感觉来?’ 方越羞恼,只能咬紧嘴唇忍住呻吟,不给这小师弟找到再能调笑他的把柄。 方不语又玩弄了眼前的大屁股好久,才满意的放开方越。方越松了一口气,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想把裤子提上,却被方不语制止。 ‘师兄把裤子提上去,万一把药沾掉了怎么办,难道要明日师弟再来帮忙吗?’ 方越听他这样说,提裤子的手停在了半空,而方不语此时伸手,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 方越光裸着下半身站在师弟的屋子里,那浴桶中的水已经凉透了,可他的脸颊却还是绯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拢了拢湿透的上衣,冷硬地说了一声:‘我回去了。’说罢,光着屁股逃也似的离开了方不语的院子。 方不语手中拿着方越的裤子把玩了一会,看着即将消失在尽头的人影,突然提高声音说了一声:‘明晚,师兄在屋中等我。’ 那人影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