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爹前来救美/成功逃脱/被扛回家水流了雪爹一身
从刚开始的拼命反抗到如今的浑噩度日,方越被抓到这个寨子已经三月有余。他白日里该做的事情就是用身体去取悦匪头,若是匪头心情好,方越晚上就能好好休息一番;若是当日心情不好,匪头就会把他的身体上给抽打玩弄的满身痕迹,然后赏给那些小弟们亵玩一整晚。 方越整日被操弄的精神涣散,身体也越发淫荡,只有回到他那禁闭室一般的小屋子里,独自一人和着清冷的月色,头脑才能恢复片刻清明。 他用了无数次的方法寻找自己内力丧失的原因,被带去匪头屋子里的时候也暗自记着匪寨的道路。 终于有一天,寨里的算账先生说漏了嘴,把匪头给他喂药的事情说了出来。可没等方越高兴片刻,他又说出来这寨子里除了匪头没有比方越修为更高的人,寨子里不会有人来放他走,他也无法自救。说罢,扳开方越的双腿挺身一动,就把性器塞进了方越的后穴,开始操弄。 方越得到希望却立刻被打破,又紧接着被人操穴,绝望之下只能闭着眼嗯嗯啊啊地叫。 虽然他早已暗自记住了离开寨子的道路,可若是他一人还好说,问题是,聆海还被关在笼子里。 方越要走,却不能独自一人离去。 聆海如今被关在了更大的笼子里,虽然比不上天空,却总算是能伸展双翅,稍稍动一动。 这笼子是方越用身体换来的。他心疼聆海,虽然匪头不可能放了它,可至少能换个好点的环境。方越不知道主动让匪头操弄了多少次,主动说了多少淫词浪语,才给聆海换来了如此的环境。 只是匪头不在意这畜生,他手下的小弟们也自然不会管。方越白日被操得腿都合不拢然后丢进屋子,可为了聆海,他又只能忍着身上的不适,主动爬到小屋子的门口去引诱那两个看守他的小弟,用嘴巴和屁股把人服侍舒服了,给聆海换些食物。 今日匪头心情不错,只是把他按在地上当众操了好几轮,就让手下把他拎回屋子了。方越努力撑着身子用冷水把自己清理干净,也等不得身体和头发干了,就无力倒在了那硬板床上。 他扯过薄薄的一层,全当是被褥的布给盖在身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夜深。整个寨子都变得安静,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蛙鸣与被风吹动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守夜的小弟已经睡得七倒八歪,只有面前的火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突然,寨子后方的草丛中微微一动,像是又什么东西跑过,可那动作实在是太微小,还不等那睡眼惺忪的小弟把同伴摇醒,那里就已经恢复了平静。小弟以为自己眼花,哼了两声打了个哈欠,又继续睡了过去。 方越虽然昏沉,可他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只要一有动静就会醒来。他睁开眼,发现屋子里站了个人影。 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然后撑着床板坐了起来,只因现在太晚,他以为那匪头又心血来潮,要把自己拉过去操弄。可定睛一看,面前的男人是个生面孔,他的衣服是以黑白为主的劲装,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的长围巾,头发虽短,可在脑后用红绳扎了一个小揪揪,倒是显得几分可爱。 方越看着他没说话,而那人也在打量着方越。 方越早在坐起来的时候被子就从身上滑了下去,他并未穿衣,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就展现在了那人的眼前。 ‘你是......’方越开口问道,声音嘶哑。他不敢细想,他怕自己想岔了,徒增希望。 面前地男人面色冰冷,却还是开口回道:‘前来剿匪之人。’ 正在二人交谈的时候,屋外的守卫小弟道:‘骚货,大晚上的不睡觉瞎吵吵,是不是屁眼儿痒了,在里面偷男人呢?’ 方越听着对方的辱骂,面色难堪。 守门小弟嘴里不干不净:‘要是发骚了早点说嘛,我们兄弟还能不满足你?’说着就要推门进来。 二人一进屋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装扮不像寨子里的,心里大喊一声不好,正准备扭头去给老大报信,脖颈处就传来一阵疼痛,血液从伤口喷洒而出,二人眼前一黑,再也没了意识。 方越看着对方手持链刃来去之间就把那二人杀掉,心中有些激动。 那男人见方越面色激动,走几步向前,伸手按在墙上,把方越固定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之中,又腾出一只手去摸方越的手腕。 方越被盯得不自在,却听那人道:‘软筋散?’ ‘啊?’方越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啊了一声。 ‘你是被掳来的?’男人声音依旧冰冷,却还是耐心问道。 方越怎好意思说自己也是来剿匪,可谁知道自己太没经验剿匪不成反被掳的,只好顺着男人的话点头。 男人看他这反应,也不说破,只是盘腿在方越对面打坐:‘别乱动。’说罢开始给方越传功。 等过了半晌传完功,男人站起来,他把自己那条红围巾解下来扔在方越手里:‘披好了在这等着,等下带你走。’ 说罢,手握着链刃走进夜色。 方越愣了半天,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内力正在慢慢恢复,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人给他传了功,解了匪头喂给他的药的药性。 他打坐调息,听着远处传来的兵刃撞击的声音。 这时几个匪寨小弟朝他这里跑来,满脸惊恐,可嘴里却骂道:‘肯定是这贱人给外边放了信,死也要先把他给弄死!’ 方越看着面前朝他跑来的面色狰狞的几人,自己从床上下来,披着男人给的红色围巾朝那几人拍出带着浪潮的三掌。 ‘你......’那几个小弟没想到方越已经恢复了内力,睁大着眼睛,满面震惊地失了性命。 方越能听见匪头那边的打斗声,他裹紧伸手的围巾,先去了关押聆海的地方震碎了笼子。聆海失了束缚,又见到主人,欢快地高啼一声落在方越肩膀上。方越摆了个手势,聆海了然,振翅一飞隐入天空。 在此期间方越又杀了跑向这边的几个匪寨手下,而后就见聆海叼着他的伞飞了回来。 方越接过伞,在聆海头顶抚摸了一下,对它道:‘走,我带你去复仇。’ 聆海听明白了主人的一丝,长啸一声,却又引来了一队匪寨手下。 那为首的寨贼看见方越,看他衣不蔽体,只在身上裹了一根围巾,嘲弄道:‘怎么,趁着出乱子要跑?你跑出去又怎么样,离得了男人?’ 方越此时已经恢复内力,他恨透了这些亵玩操弄他的人,双目一凛唤了聆海一声就对面前的贼人出手。 他这次长了教训,对战过程中张开伞面,就算是有人偷袭,可瞬间用伞面抵挡。 聆海也顺着主人的意愿扇下飓风把人吹的东倒西歪,再由方越出手把这些人的性命了结。 洁白的伞面沾染了贼人的血,甚至有些溅到了方越的身体上,方越毫不在意。恢复了内力的他,这寨中手下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等他到了那匪头住处,见得那男人已经把羞辱玩弄他好久的匪头击倒在地,平日里高高在上变着花玩弄他的匪头如今倒在地上凄凄惨惨地哭着求男人放他一命。 男人面色一冷,像是觉得这匪头颇为吵闹,正准备给他最后一下的时候,一把伞中剑已经先他一步穿透了匪头的胸口。 匪头看着之前在自己身下哀叫求饶的方越,如今面色冷然地取走了他的性命。匪头胸口的伤口随着方越抽出伞中剑的动作喷出一大股鲜血,方越觉得恶心,张开伞面挡住了飞溅的血。 男人看着他,面色古怪,道:‘蓬莱弟子?’ 方越一僵,只觉得自己给师门丢脸,不曾回答。 男人看他这样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他把链刃往身后一背,道:‘你的住处在哪,我送你回去。’ 方越被囚禁了这么久,今天被人所救,又亲手报了仇,只觉得身体累得很,倒也不扭捏,说了自己的住处。 男人扯了扯披在方越身上的围巾,把人往肩膀上一抗,往方越的住处飞去。 方越被男人抗在肩上,他脸对着男人的背部,大腿被男人的手固定住,本只是个普通的抗人动作,可因为方越在这几月中每日被操,身体早已敏感不已,别人轻轻一碰就要流水,更别说挂在人身上颠簸。 等到了住所被男人放下来的时候,方越的两腿之间已经湿淋淋一片,把那红围巾都给洇湿,流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方越窘迫,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有多敏感,本以为已经被操得失了羞耻心,可真的在别人面前,还是救了自己的人面前展示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人看着自己被方越流出的水打湿的衣服沉默了半晌,忽的又把人抱起来,进了屋子。 方越的脸和身体都已经羞的通红,他想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住反应,可被男人盯着,身体抖了抖,穴里又咕啾一声涌出一股水,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方越:‘......’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方越听见那人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凑了过来。 ‘你把我的围巾弄脏了,小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