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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中(指奸逼穴/伪路人粗口强奸艹进子宫/口爆吞精/蛋是和学霸的梦中人兽pl

    电影散场,观众也陆陆续续走出,四周的陌生人让路乔有些许恐惧,被周逸炀拉到角落才好上一些。周逸炀目光灼灼地盯着路乔圆润饱满的耳垂,路乔被他看得脸烫耳热,所幸隔着口罩与假发不大看得出来。

    周逸炀撩起他的长发,去看被染成一片薄红的耳垂,他凑得很近,嘴唇几乎要贴上路乔的敏感点。路乔被他热烫的呼吸搅得心神不宁,两手虚抱着他的脖颈,语无伦次地说:“这是在外面,你不要……”

    周逸炀将耳垂含进嘴里低声地笑,舌尖震颤着拨弄充血敏感的皮肉。路乔被这情色意味明显的亲吻勾得立刻软了腰,喘着气就想挺着腰将下身往周逸炀的鸡巴上凑。

    高大的身躯把路乔遮了个彻底,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探入裙摆,抚上滑腻温软的皮肉。卡在花穴处的红绳已彻底湿透,绳结水唧唧地堵在松软的穴口,肉唇轻乎乎地颤动着,黏腻的水液很快就裹了满指。

    手指很轻易就插入被扩开的肉道,周逸炀并拢了四指自穴口长驱直入,路乔抖着腿叫疼,被周逸炀叼着耳垂磨咬,故意道:“乔乔明明整只手都能吃下去,这才几根手指就受不了?”

    路乔仰着头失神地叫他名字,软绵微哑的嗓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饱涨情意:“哥……不要弄我了,好难受。”

    肉道里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抽插着,搅弄出阵阵水声,同路乔隐忍的喘息融为一体。他夹着腿想躲避铺天盖地的快感,脖颈高仰,细瘦的喉管在皮肉下轻轻跳动,被周逸炀扣着后颈摩挲喉结。路乔迷瞪着眼,几乎分辨不出快感究竟从何处而来。

    松软多汁的肉道内被手指侵入,半个手掌都埋入了穴内,拇指则按着肿起的阴蒂快速摩擦。柔顺的软肉漏满了指间缝隙,榨出许多淫液,随着手指抽离的动作被勾动着流出穴口,滴滴答答流落在地。

    路乔抬高了腰想逃离这令他不安的快感,可手指也紧随其后插入更深的地方。口罩被拉到上面堆叠着遮住了眼睛,他咬着周逸炀的衣领哀声叫着,耳朵被舔得湿透,逼也湿透得往下滴水。周逸炀将他玩得哭泣声都断断续续的,掌控着他在快感中的每一处颤动的身躯,才咬着他的嘴唇亲吻。语调温柔,可谓撒娇地跟他提要求:“乔乔去打个耳洞好不好?”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路乔的耳垂敏感得就像他第二个阴蒂,轻轻捏动都会抖着腰小口喘气,如果将它含在嘴里玩弄,路乔还会掰开因此而汁水淋漓的逼往人身上靠,像只发情的小狗求主人好好抚慰。

    如果在上面打上自己的印记,周逸炀心潮澎湃地想,路乔就真的是自己的小狗了。

    路乔恍惚了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拒绝,他的呼吸促急又滚烫:“不要……我怕疼。”

    “不会疼的。”周逸炀抚弄着他单薄的后颈,用鼻尖去蹭他已经沁出些许薄汗的脸颊,“只是轻轻一下,乔乔就会永远属于我了。”

    说这话时他手指操穴的动作却又快又急,生生把路乔又送上一个高潮,淅淅沥沥往外喷水。穴肉不安地绞吸着将手指牢牢卡在肉道中,腥甜水液的气味猛地散开,路乔身形一僵,开始推阻着周逸炀,惊恐万分地向他求询:“你闻到味道了吗?”

    实则那味道淡得可怜,只是路乔这副可怜又可爱的表情实在让周逸炀很是心动,因而他只是缓缓抽出手指,并将其递到路乔嘴边,低声告诉他:“是啊,你骚得把我的手都染上味道了。”

    他回头去看,扫视了眼四周,只有三两个人经过,这位置又隐蔽,几乎不会有人发现。

    可路乔不知道。

    他的目光都深沉了许多,哄着他张开嘴,“你说你这么骚,一会儿会不会所有人都能闻见你身上的味道?”路乔茫然无措地盯着他的位置,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喃喃说着不可能,周逸炀将手上未干的淫液尽数抹上他的嘴唇,像涂了层亮晶晶的透明口脂,很有引人亲吻的意味。

    他用勃起的阴茎去顶路乔湿透的逼,隔着厚实的牛仔布料将柔嫩的肉都磨得发红,“光着逼逛商场,一路高潮一路流水,还会有不懂的小孩儿指着你,说你连尿都止不住。”落在路乔额头上的吻热烫灼人,极长一道叹息:“乔乔变成一只只会发情流水的小狗了。”

    “不是……”路乔胡乱地亲他的脸,想借此逃避他一贯的粗俗形容,低声反驳,“我不是。”

    “可你看看呀。”他的手上仍粘连着许多淫液,微干后便是黏黏腻腻地一片。他伸手揭开路乔眼上的口罩,“这是你身为小狗的证据,全都是你流出的水。”

    路乔怔愣了片刻,那才在他逼里搅弄不停的手指的确湿黏黏的。只有这片刻的光亮,却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舐,小猫吃奶一样轻咬着指肉啜吸,妄图吃掉上面所有的痕迹。周逸炀的笑恶意又轻浮,手指在路乔口腔内揪着舌尖翻搅,指尖描画着齿列与每一寸口腔黏膜。路乔被迫张大了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嘴里满是自己淫水的味道。

    他呜咽着流泪,却又被周逸炀温柔舔去。纵使他的话语并不温柔,甚至可算得上是恶劣。

    “小狗最会装可怜了是不是?每次都是嘴里叫着疼,逼却比谁都绞得紧。”他拂过因为汗湿而粘连在路乔脸颊上的几缕发丝,用硬起的鸡巴去撞他娇嫩的阴阜,听路乔难耐的呻吟。

    “乔乔的逼里总是那么多水,以后是不是还得塞棉条止水?自己偷偷躲在男厕所,叉开腿拿棉条往逼里插,敏感得刚插进一点就高潮着喷水。听别人说你身上有股骚味,被人恐吓着叫你掰开逼给他们看。”

    路乔慌张地想反驳,被周逸炀按住了头叫他转过身去,他的声音压得愈低:“你要乖,哥哥去买避孕套。”他依言照做,可还是惊慌失措地想看着他:“可以不用避孕套的……”他咬着嘴唇想说服他,“就这样,操我就好了。”

    “不行,”周逸炀亲着他的发丝:“乔乔想逼里装着我的精液逛街吗?”他安抚了路乔,用宽大的黑色外套罩在他的头顶,叫他乖乖待在这里不要走动,也不要取下衣服。

    他隔着裙摆拨动着那个深入肠道的肛塞,听着路乔刻意勾引的呻吟,心里有了个莫名的念头,他清了清嗓子,换了种声线对路乔说:“等我回来。”他压低音调,那道声音听来和他平常相差甚大,“等我回来找你,乔乔。”

    路乔只知道周逸炀是把他带进了一个角落,可这里是否隐蔽会否有人经过他却没注意过,这会儿虽然心有余悸也还是听了周逸炀的话,甚至可以半开玩笑地挑逗他:“哥哥要快点回来操我,不然就被别人拐跑了。”

    “不会的。”周逸炀理好他的裙摆,将将能遮住臀下风光,透明白纱在腿间晃动,他的声音粗哑而低沉,扭曲得像一个饱经世事的中年人。路乔却并未发觉,听到周逸炀离去后,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轻轻平缓着呼吸,静待他的来临。

    四下很平静,路乔甚至能听到楼下商城一些嘈杂的促销音响声,一点轻微的响动都会让他紧张许久。周逸炀迟迟未归,他不免心浮气躁起来,可还牢记着他说过的话,没有将衣服取下,只是脚尖毫无规律地敲击着地面。直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极速逼近,他舒了口气,以为是周逸炀终于买好东西回来,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脚,想转过身向他抱怨怎么去了那么久,却被一只力气极大的手迅速隔着衣服捂住了口鼻,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一道极为粗重的呼吸声。

    路乔浑身汗毛炸起,立马意识到来人不是周逸炀,慌忙想挣扎逃开,却被那人一个重推塞进墙壁的直角缝隙间,膝窝也被抵得弯折,周身都失了力气,连转身都困难。

    路乔愈发惊惶无措,那人很明显是个中年人,呼吸重得可怕,力气也大得几乎要令他窒息而死。他无措地双手乱抓着,心里惊悸万分,后背压上一道沉重的身躯,浓密的长发被一只带着浓重烟味的手拨开,路乔起了一身的冷汗,随着他的动作瑟瑟发抖。

    光裸的后颈逐渐显露出来,那人贪婪地贴上唇舌深吸了一口气,路乔的身体猛然震动了下,拼命仰着头不想被他触碰,孰料那人却趁此机会将手伸到他胸前狠捏了一把,随即颇为可惜地说:“看你腿长屁股翘的,怎么连奶子都没有?”

    那只手在胸膛上胡乱摸着,路乔只能无力地咬着嘴唇抵死挣扎。他不安地想往后退,可很快便触上男人火热的身躯,那人很惊奇地两指捻着一边乳粒搓动,声音粗砺且沙哑:“怎么连奶头这么小?”

    路乔只能放缓了呼吸,尽量缓和情绪不叫胸口起伏得那般激烈。他反手想掰开那条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可那人力气太大了,不仅没扳动,反被掐了下乳尖,疼得他发出一声尖叫,口鼻上的那只手捂得越发紧,确保他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才又慢条斯理地轻轻揉了揉肿大的乳头,粗哑的嗓音笑起来却更令路乔感到害怕:“没事,多揉揉就大了。”

    路乔想伸手去抓他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可双肩卡在墙缝间根本无法举起,还被迫弯起双臂无法动弹,那人又笑了,笑声如跗骨之蛆侵入路乔的耳道,他被恶心得干呕,却又被堵住嘴唇的手掌制止了所有动作。

    “骚货,这么主动。那我今天就好好操操你,让你尝尝男人的鸡巴是什么味。”

    裙摆很快被撩上去,臀肉骤然遇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毫不在意地抓着他一边臀肉玩弄,手指拨动着那枚仅露出一个小巧兔尾的肛塞,毛茸茸的兔尾已被濡湿大半,露出埋在后穴内的一小截圆柱状的黑色金属。

    他两指捏着小指粗的肛塞头部往外抽,声音难掩兴奋,可仍是粗砺难听:“果然骚,屁股里都塞着东西。”路乔挺着腰想让他停下动作,可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任他捏着金属节粗暴地抽动,男人仿佛察觉到这个东西并不小,因而换了手法,硕大的中段被抽出一半,又再被操进去,淡色的肉褶被撑到极限,只是薄薄一层膜,内里的椭圆形黑色物体可怖又狰狞,在肉膜下都透出颜色与其深邃的纹路。螺纹抵着前列腺按压摩擦,路乔很快被这汹涌而来的快感激得鸡巴硬起射了精,灰色墙壁上一抹明显的白浊精液,沿着缝隙流落。

    男人玩够了,又再将肛塞抵进最深处,几乎要将头部也一并塞进,路乔被这饱胀感撑得难受,肛塞本就细长,只是中段粗大不堪,他的动作几乎令尖细的前端探入深处的那个转折口,终于似乎探进了底,男人停下了动作。

    在路乔明显失神腰背挺直着高潮时,那人扯下了宽松的运动裤,内裤被拉下一点,硕大灼热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弹出,在臀肉上拍打出一道明显的红痕。他一手托起路乔的腿根,手指顺着臀缝往里摸,摸到满手的湿黏,软嫩多汁的逼肉几乎要将手指都吃进去,他不可置信地反复摸了几遍,粗糙的指腹将穴缝磨得发红,被吃进肉口里的绳结被指尖勾出,男人附在他耳侧咬牙切齿地骂他骚,手上却留恋不舍地搓着路乔柔滑水润的逼。

    厚实的掌腹笼着整个逼口,速度极快地摩擦,他的手指又硬又长,连阴蒂都被不断戳碰到,路乔本就呼吸不畅,被这无边无际的快感一激当即就抖着腿根再高潮一次,肉逼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冒水,又被手指拍打得四处飞溅,直到穴口都被搓得发红肿起,男人才撤开手指,转用鸡巴自身后抵入。

    粗长的鸡巴比手指更容易碰到充血挺立大的阴蒂,偶然甚至能操到他挺立的阴茎根部。男人硕大的龟头又硬又烫,路乔抖着腿被他操腿缝,双腿无知觉地越岔越开,被男人一巴掌打在臀上,勒令他夹紧了腿,否则就这么直接杵进他逼里,把他操烂。

    他的声音太过陌生,路乔以为他真是偶然看见自己心生歹意的一个强奸犯,极度恐惧下连身体都僵如死木。

    “妈的。”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都骚得光屁股出门了,被操一下还这么扭捏。”又是啪啪几掌打在臀肉上,路乔吃痛轻叫了两声,被打得红肿的肉臀可怜兮兮地轻颤,男人埋首在他颈侧,意味悠长地告诉他:“你要是敢叫出声,我就把你丢外边去,让他们看你被操烂的逼。你等的那个人也会看见,你看他还要不要你。”

    路乔浑身一颤,突然意识到这人可能早注意上自己了。男人拍打着他的阴阜,鸡巴也慢悠悠地磨,硬热的鸡巴自腿后戳弄着仍湿软的花穴,淫汁被拍打得四溅,龟头在穴缝间挺送,粗糙的肉棱将绳结压得极深,几乎陷入整条细窄的肉缝。敏感的穴缝与肉口被可怕的力度摩擦得榨出汁水,将逞恶的鸡巴都染上一片水光。

    膨大的头部轻车熟路地操着肿大如小樱桃的花蒂,“我早就闻到你的骚味儿了,看你夹着逼走路老子就硬了。”男人用手指抠弄着脆弱柔嫩的蒂头,无视路乔抖动的腰腹,捂着他口鼻的手卸了些力,似乎打定主意路乔不敢大喊大叫,指甲更是肆意地掐着花蒂扭动,听路乔似哭似泣的低叫,一派得意:“知道你骚,我才拿鸡巴来帮你止痒。”手指勾着湿透的红绳拉扯,鸡巴被淫水浸得水亮油润,一挺一送间差点就要塞进松软的肉道。

    路乔突地剧烈挣扎起来,被男人轻轻松松一手揽腰一手捂嘴制住。他神情恍惚,扭动着身躯想挣扎,粗哑亢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几乎要将路乔打入地狱:“骚货,自己把屁股抬起来,不然我就拍你被操烂的照片给你男朋友看!”

    路乔急促地喘息,男人见他反应激烈,嘻嘻笑着把鸡巴往前顶,硬生生让路乔哼出几道鼻音,“不信啊?我可是跟踪着他才发现你的。妈的不穿内裤在这儿站着等人来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站街出来卖的。”

    路乔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尽力夹紧腿阻止那根粗长鸡巴的入侵,却无意间让那人操腿缝的动作加快几分,过大的阻力使得阴茎挺送间摩擦龟头的快感也更加强烈,身后的男人舒爽地叹息,全然不顾路乔都的腿肉都被磨得发红肿起,甚至隐隐破了皮。

    他喊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要时刻注意着怕有人路过的动静,两腿绞得紧,男人被夹得难受,声音极为粗哑,低喊着让他分开腿:“骚货,快把腿分开,让我操你的逼。”路乔流着泪无力地摇头,男人便挺胯用坚硬的腿部肌肉去撞他柔嫩的臀瓣,直将那片已是红烫的肉臀拍打得愈发热烫红肿。

    一点浓密蜷曲的阴毛扎刺着敏感的穴口,肛塞被撞击得越发深入,几乎要将那个遗留在外的小巧兔尾一并吃进去。

    明明没有被鸡巴操入,路乔却莫名感受到了肠道都被操开的可怖触感。后穴里的那枚肛塞几乎与光滑的肠肉融为一体,前列腺被螺纹反复磨磋而过,阴茎硬起上下甩动着,不久便又哆嗦着射了一次,却没有停顿地再度硬起来。

    路乔的臀肉都被撞得发麻,被迫沉下的腰酸软无力,很快腿根也轻颤着打开。阴茎趁势长驱直入,火热的头部顶开肉穴直操进深处,路乔的上身猛然弹动了下,发出类似窒息时的轻泣。男人欺身而上,粗硕的阴茎只是吃进一半就似已触到了底,他往上耸动着胯部,路乔的身体都被操得往上移,鼓动的筋肉牵扯着繁复肉褶往里顶弄,路乔被迫踮起脚尖,否则他怀疑身后这人会直接破开子宫操进去,他实在很难不感到害怕。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极度紧张与恐惧下,肉道紧缩着难以进入,男人凑到他耳边,粗粝的嗓音侵入耳道:“把逼打开,我要操进你子宫里。”

    粗重的呼吸声充斥在耳侧,路乔拼命想扭头躲开,却被咬住了耳垂,尖利的犬齿磨磋着热烫的皮肉,似被猛兽叼在嘴里的垂死猎物。

    “骚货的逼怎么这么好操?等我操完了就把你扔出去,你猜会有多少男人前赴后继地提着鸡巴来操你?”

    他如痴如狂地嗅着路乔脖颈间的味道,粗喘声叫路乔万分惧怕,只能闭着眼轻泣着承受奸淫。

    “妈的,被强奸都这么多水,烂货到底被多少人操过!”

    花穴内早一片泥泞,穴肉被操得肿起红热,似开到最盛时的红玫,被深红茎身不断破开,宫颈又酸又麻,男人一个重力顶入,路乔呼吸一窒,脖颈仰起无力地喘息。

    被操进去了……这个认知使路乔骤然失神,呼吸间宫颈被强硬打开的触感更是清晰,最深的地方,被一寸寸破开进入。如鬼魅般的可怖声音随着操穴的动作一刻不停地响起:“骚货的子宫怎么这么小?吃得下老公的鸡巴吗?”

    直到连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堵住穴口,他才悠长一声喟叹,被紧密肉道与娇小宫腔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妙,让他情不自禁生了点怜惜的心思。

    手掌往下触到路乔硬挺的鸡巴,颇为大发慈悲地替他撸了两下,让他不至于一点都爽不了。掌心裹覆住润泽的阴阜往后按,阴茎进入更可怖的深度,弹性极好的宫壁被狰狞鼓胀的龟头操出一个半圆弧度,浅浅地在肚腹单薄的皮肉上印出一道痕迹。

    路乔泄出一道破碎支离的尖叫,不过两秒便哑了声,他的瞳孔几近涣散,穴腔内的饱涨充盈感还未适应,更恐怖的抽插便开始了。

    “骚货肚子都要被操破了。”男人的手移到小腹,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柔软皮肉下那个蓬勃的形状,笑得邪肆,他托着路乔的肚子往自己鸡巴上撞,“说,让老公把精液都灌给你,骚货,快说!”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在路乔听来却如雷霆,他艰难地挣扎着,原本捂住口鼻的手掌逐渐下移,扣在了纤弱的脖颈上。虽然他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嘴角无意识地流出涎液,额头抵着墙壁小口喘气,那道声音又响起了。

    “妈的骚狗,夹那么紧,就知道吃男人鸡巴。”路乔闭着眼无声掉泪,颈项间的手指逐渐收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臀高翘着,穴腔绞得越发紧。鸡巴将花穴口操得发肿,滴血似的红,娇嫩的黏膜被鸡巴捅得充血变形,下体几乎要与那人粘在一起,过多的淫水反复流出被拍打成白沫,堆积在穴口很有些雪地红梅的味道。

    路乔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字词,多方刺激下他的身体急剧颤抖,腿打着弯要往下沉,男人的动作愈加粗暴,嗓音也难掩暴躁:“操死你个骚货,只会露着逼勾引人。把你操烂了丢进流浪狗堆里,你也会撅着屁股给他们操是不是!”

    路乔抽泣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他想逃,想去找周逸炀,可被牢牢控制在男人身下,脑子里一片混沌隐隐泛着疼,身体不断往下坠,被男人揽住了腰肢往上操干,细长的泣音早侵入骨髓,每被沉重顶弄一次便榨出些细微的声响。

    “骚狗,把子宫打开接老公的精液!以后被老公操到生!”

    “我不……”路乔哀求他,“我不能怀孕的……放过我好不好……”男人的声线残忍又沙哑:“那就操到怀孕,嗯?一次不行我就把你绑到家里去,手脚都锁住,只能撅着屁股吃鸡巴。你的家人会报警找你,可他们永远都不会找到。等别人再见到你时,你已经被我一次又一次操大了肚子,捧着肚子拿你松垮的逼来套我的鸡巴,求我射给你,跪着当我的怀孕小狗,一边流奶一边流水,我们的孩子会在一旁看着,他们太小了,只会一直叫你妈妈。你说,他们也会叫你骚货吗?”

    “嗯?”他亲昵地蹭着路乔的鬓角,笑得声调不稳,“他们也会像我这样操你吗?操他们的妈妈,因为他们的妈妈只知道扒开骚逼吃精液。刚出影院就被抓到角落强奸,还主动用逼去操强奸犯,都被操进子宫了还哭着说不愿意,你说他骚不骚?”

    路乔根本无心去听他说的话,手臂因长时间的弯折没有动作而发麻,透明的白纱被淫水浸得湿透,黏糊糊地粘在臀上,像顶了束头纱。

    男人饶有兴味地继续操干着松软柔腻的穴,臀肉被撞得越发疼。无视了路乔那抑制不住的哭泣与惊叫,他知道路乔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这里并不隐蔽被人发现。果不其然,在路乔发觉自己的抽泣已经到了刺耳的地步时,他抬起颤抖泛起针刺般疼痛的手指,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只能从鼻腔出溢出几丝微弱的气音。

    这正合了男人的意,他往后退了两步,将路乔的脊背压得更低,上身整个伏在他背上,促使他的身躯越发往下埋。阴茎几乎将宫腔捅了个对穿,似串糖葫芦一般,自宫颈强势插入,龟头刺入柔软的子宫壁抵命碾磨,路乔的脸涨得通红,掌心满是因快感而无法闭合双唇流出的唾液,细白的腿上流了一道道透明的淫液,在如潮奔的高潮下他再无法保持任何理性,腰臀颤动着真如那个男人所说主动吞吃着鸡巴。

    额上不断沁出的汗水流入眼眶,激得他双眼通红刺痛。臀瓣在男人掌下欢快地迎合着,被打得烫红也颤巍巍地往他的胯骨涌动,路乔在疼痛中寻到了隐秘的快感,呻吟逐渐变了调。

    男人松开了扣着他脖颈的手指,对他屁股里那枚肛塞又起了兴趣,两指卡着头部不断抽动,本就十分熨贴的肠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巨物,很快竟也操出了水声,男人的声音中不无惊喜:“还说不是骚货,屁股里都流出水来了。”

    他于是愈发重力地挺进,如猛兽交合般咬住了路乔被假发遮挡的后颈,肉红的阴茎仿佛捅进水里,哗啦哗啦地泛着响。他沉重地喘气,路乔发觉这是他射精的征兆,突然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不……不,不要射里面!”

    他胡乱地反手去推男人硬实的肌肉,眼前满是茫茫的水雾,哀告着求他:“求求你,求求你……”男人停下了动作,他舔了舔路乔后颈的牙印,再次重力挺入,撞得路乔一个闷哼,才将阴茎缓缓拔出。

    巨大的冠头卡住了弹性颇佳的宫颈,原本不能容根手指通过的肉环,此刻正柔顺地包裹住整个龟头,随着阴茎的撤出,留恋不舍地吮吸着敏感的冠状沟,路乔听到他隐忍沉重的喘息,心里万分紧张,可男人只是缓慢抽离了阴茎,而后捧着他的头,叫他闭眼转过身跪着:“把鸡巴舔干净,我就放了你。”

    被操出一个圆洞的花穴红肉隐隐外翻,随路乔微弱的呼吸一张一合地鼓动着,花唇都失了形状,软绵无力地耷拉着,从腔隙内缓慢流出许多清液,黏腻地堆在穴口啪嗒啪嗒往地上掉。

    路乔不疑有他,他整个人都要被恐惧浸透了,腿一软便径直倒地,冰冷的瓷面将膝盖硌得生疼,男人捂住了他的双眼拿掉了外套,他顺着男人指引的动作,张嘴含入了那满是湿黏液体与浓重腥味的阴茎。

    男人享受着他娴熟的口交,粗重的喘息与路乔逐渐平复的呼吸重合,龟头抵着舌根的感觉过于清晰,甚至……有一丝熟悉。

    路乔怀疑是自己被抑制呼吸太久产生了错觉,他的头仍晕着,舔舐阴茎的动作也力不足心,只能含着冠头用舌尖去顶那条沟壑。男人本就处在射精的临界点,被他含着龟头吮吸了几次便酣畅淋漓地射了精。

    路乔任男人的精液射了自己一嘴,趁他处于不应期无暇顾及自己时,抓着他的裤腿勉强起身,还未站直便欺身上前掐他脖子。

    在发现此人真如自己所想是周逸炀时,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周、逸、炀。”路乔一字一字意图嗜血啖肉般念他的名字,他神情激愤地瞪着这个骗自己的人,咬牙切齿地发问:“骗我很好玩吗?操!”

    周逸炀早猜到自己要被发现,被他掐着也不反抗,将人抱紧了讨饶:“我错了,你打死我吧乔乔。”路乔愤然地撒了手,不是他一时心软,实在是因为头昏目眩差点没法站稳,他抵着周逸炀的肩小口喘气,手下也没闲着,捏着他的手指往外掰,周逸炀嘶嘶吸着气:“别别别,一会儿手指断了。”

    路乔出气多进气少地骂他:“断了活该……狗东西。”周逸炀连忙点头称是,一点不敢懈怠的抚着他的长发道歉。待捱过那一阵头疼欲裂的痛楚,路乔终于清明许多,看了眼周逸炀的衣着,发现这混蛋连衣裤都换了一身,还一大股烟味,难怪自己一开始都没发现。

    他恼羞成怒地在周逸炀鞋面跺了一脚,他今天穿的鞋也是周逸炀特意准备的,走动间声音格外清脆,很衬他白皙的腿。此刻也是使了十足十的力,周逸炀当即痛呼出声,但还是忍住了。今天把路乔逗得太狠了,他胆战心惊地想,一会儿就是路乔要脱了鞋揍他,自己都得忍住。

    路乔从小到大和人起冲突的机会屈指可数,跳脚打人更是几乎没有,可现在他却很想按着周逸炀的头揍他一顿。

    他很是愤恨地在周逸炀肩上那个才凝出血痂不久的伤口上又补了一道,吮吸了两口吃到一嘴血腥味才算有点好受。

    神色恹恹地叫周逸炀带他走,角落里一股难闻的阴冷气,搞得他身上都跟着发冷。周逸炀欲言又止地看了眼他的衣裙,白纱都已湿透,黏哒哒地贴在大腿皮肤上,上面还有些可疑的凝固了的浊白絮状物,眼尖一点的人几乎都能领会到是什么东西。

    更别说路乔脸上污糟糟的一团泪痕,衣领也被揉皱,周逸炀连忙拿了湿巾给他清理,轻声细语地问他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操路乔时为了演得真点用了多大劲,就差把人钉自己鸡巴上了。他心虚地蹲下身去擦拭路乔腿间遗留的痕迹,两瓣单薄的花唇都肿得不成样子,微肿的穴肉透过全然大开的穴口透出几分艳红,红绳被拨到了一边,那些软肉都快比红绳更艳丽。

    周逸炀心虚地伸舌舔弄了几下穴口,红肉陡然抽动,可想而知路乔疼得有多难受。正心疼着,路乔扶着墙壁漫不经心地叫他起来,嘲讽道:“干完了想起我疼了?”

    周逸炀清了两下嗓子,装路人时他一直压着嗓子说话,一见路乔在身下发骚的样子话就忍不住变多,这会儿才觉出喉咙痒痛得跟被劈一样,一说话就刀割似的疼。

    他讪讪笑着,觉得自己也算是牡丹花下死了。

    路乔任他给自己腰间围了外套,勉强能遮挡一部分,脚步迟缓地往外走,才发现周逸炀找的这地方是真隐蔽,被废弃的几台娃娃机挡住了所有视线,墙角又是在最深处,基本隔绝了旁人发现的可能。

    他静默半晌:“下次别这么玩儿了。”周逸炀的恶劣性情他一早就知道,可被蒙骗还是很难受,那一刻的恐惧几乎印入骨髓,直至此时仍是心有余悸。但他不想在周逸炀面前示弱,因而夹枪带棒地又再骂了他一通,末了心平气和下来,很有些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的意味:“不是说要带我打耳洞吗?”

    周逸炀劈头盖脸挨了一顿骂,步伐都停滞不前,小心翼翼地向他求证:“你不是最怕疼吗?”他又咳了下,“要不算了吧。”

    “哦——”路乔捏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用拇指按着蓬勃跳动的青筋玩,意态闲闲地笑道:“我还以为这也是拆礼物的一部分呢。”

    他拿之前周逸炀的话噎他:“刚刚是前戏,那之后呢,什么是正餐?”他笑嘻嘻地抬头去亲周逸炀的唇角,“我今晚也要回家的,你还能吃我吗?”

    周逸炀闭着眼深呼吸几次,才稳住隐隐勃发的欲望:“你真是——”他无奈地叹道,“好记仇啊。”

    “那也是你活该。”路乔戴好了口罩跟着他往二楼的饰品店走,“兔子急了还得咬人呢,说你两句就叫记仇了。”

    周逸炀自知理亏,整个人都像只颓丧的大狗,就差趴在路乔旁边呜咽了。

    帮着打耳洞的是个年轻姑娘,路乔生得高,她得微踮着脚才好给耳垂消毒画点。怕一会儿打不准确,招呼着他到一旁的独椅上坐下,路乔拿眼神示意周逸炀,周逸炀心领神会地想接过姑娘手里的工具:“要不我弄吧?”

    姑娘犹疑着看他,周逸炀生得高高大大的,常带着笑,性格看着也不大稳重。她迟疑着将工具递给他,指了指路乔耳垂上画出的两个点:“手不要抖哦,照着这个点把耳垂卡进缝隙里对准,用力按一下就成。”

    周逸炀手忙脚乱地在包里翻出个挺精致的小礼盒,“那个……可以用自己准备的耳钉吗?”

    姑娘递给他一块消毒棉:“纯银的就可以,一样得消毒哦。”

    周逸炀应着好,正巧店里来了其他人,姑娘给他俩找了个安静的位置,便忙着去招呼顾客。周逸炀神色忧郁地看着手里那个小巧的一次性工具,照着姑娘说的要求放置好耳钉,路乔的耳垂刚消过毒,有些微凉意,他条件反射想捏一下,终于还是忍住了。在放置好耳环枪前一刻再确信无疑地问他:“真的要打?”

    路乔神情忐忑地看他手上的动作,周逸炀手下没轻重,说不怕都是假的。

    “你别手抖就行。”

    他看着尖锐的东西就犯怵,索性闭上眼,耳肉被刺穿时有一瞬的凉,他原以为会很疼,可只是一点如蚁咬的轻微痛意。周逸炀动作轻柔地帮他戴上耳堵,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看路乔还紧张得睫毛轻颤,亲了下他单薄的眼睑:“好了。”

    姑娘又说了一堆注意事项,路乔埋头听着,耳垂有些发烫,但不算难受,看周逸炀丝毫不敢有所遗漏的表情也算赏心悦目,心里那点微茫的恼怒一并烟消云散。

    欺骗就欺骗吧,他想,早晚自己要加倍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