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2在线阅读 - 姊妹几人深闺寂寞,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趁少龙不在便与其他男

姊妹几人深闺寂寞,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趁少龙不在便与其他男

    我扭捏着靠近了一点,他这次从容的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腿分开,手指寻找着屁眼的入口,我挣扎了一下,还是被强硬的插入了,我被插入的一刹那就萎了,防线被突破,失去了彻底的反抗意识,咬着嘴唇闭着眼任他采撷,他满意的抽插着手指:「真的被干过了,都能进去一根手指了。」

    我咬着嘴唇,忍受着羞辱,幽幽道:「是啊,他哪像你对菲姐那么好啊。」

    「呵呵,小菲是我对她好?」

    「是啊,总带她去高级地方吃饭啊,玩啊,认识很多上流社会的人,哪像他,只知道把我弄到没人的地方去玩弄我的身体。」

    「我也可以带你去啊。」

    「那怎么行?菲姐会吃醋的,我可不想当第三者。」

    「切,她算个屁,不过是我的女人之一,我看她就不如你知情识趣。」

    「哼,你吹牛吧。我听菲姐说,你当时追她可花了不少心思呢,你们男人就喜欢吹牛。」

    说着,我放下裙子,摸上他的裆部,用手慢慢抚摸着他的鸡巴,甜甜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

    「谁叫你把裙子放下的?拎起来。」

    「好嘛,这么凶干什么!」我撒娇,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摸他的鸡巴,「那你有本事把菲姐带到这来一起玩吗?」

    「这算什么,我下次带她来。让她和你一样露逼露奶子。」

    我的任务圆满达成,只是自损八千,我知道,二姐这次肯定跑不了了,他回去了,我整好衣袍,握一握还发热的脸,熄火,拎起水壶也跟出来。

    一出来,大家就起哄了「哎哎,这个露露去了这么久,怎么郭局一回来,就跟着回来了?」

    「露露你的水烧了这么久,都干了吧。」这话一语双关,我红了脸。

    他们认定我是W蓄的私奴,所以调笑起来也没顾忌。我一回去,这几个男人的眼睛就都从旁边搂着的小妞身上转出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当然是胸和大腿。

    郭局走到主人旁边,坐下,很自然的拍拍主人的肩膀,「下次去我的地方,我们几个老朋友,经常聚会,到时候带着露露一起来玩啊?」

    「呵呵,听说你的小菲可是露露他们校花啊,小美女啊,带过来瞧瞧?」主人并没有直接答应。

    「呵呵,行啊,行啊」

    会后,主人调出厨房的录像,录像中的我,一脸淫相,还自己提着裙子露出逼让人看,露着奶子主动摸男人鸡巴,看了后大怒,甩手打了我一巴掌,「贱货,办这么一件小事,就掀逼露奶,让人把屁眼都插了。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正等着他这句话,就添油加醋把郭局说他如何如何巴结郭局的话形容了一番,然后,看着他慢慢青掉的脸,支吾着说,「还有,还有……」

    「说!」

    「说我屁眼有点松了。」

    话毕,主人就把我掀翻,干了一气出火。之后,扔给我贞操带,说:「把这个带上,回去不许接别的男人的电话,也不许和别的男人出去。知道吗?郭局和你有任何联系,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我还纳闷,为什么突然又管束起我来,但是,我没问,这是一个新的贞操带,很精致,皮和金属都很光滑,他看着我穿戴上,把锁头锁好,钥匙和自己的车、房钥匙穿在一起。我感受着凉凉的金属和坚硬的皮革接触敏感处的那种瘙痒,他像锁一两自行车那样想锁就锁,想开就开。我一件件穿好衣服,裙子,袜子,运动鞋,主人开车把我送回学校,一路无话。

    我这一周,格外关注二姐的动静,我们宿舍这些有了主的女人,最紧张的其实是别人的手机,我敢说,我手机一周响几次,二姐都知道,这一周,二姐的手机一次都没有响过,二姐的脸色比手机屏幕还黑。难道我和主人的打算落了空?

    我又巴巴的等了一个礼拜,又没动静,我觉得我都快放弃了,二姐的「你是谁的谁」铃声响了起来,二姐款款出去,接听电话,我假装看书,时刻注意着二姐的动静,二姐回来,虽然故作轻松,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电话不那么合她心意。

    奇怪的是,第二天,郭局给我打电话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的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主人就是寝室里的姐妹了。郭局在那边,声音听起来很正经;

    「露露,我今天在」原生态「订了位,我们一起吃个饭,顺便说说毕业工作的事情。」

    「哦。但是,你的车得远点停,我可不想和二姐翻脸。」我猜是昨天二姐给了他我的号码,这证明了我昨天的直觉是正确的,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我在南街11号那停着等你。」

    我穿着很平常的学生样,南街11号那静静的停着一辆小车,我一到,车窗就摇了下来,那双打量的眼睛和在主人家无异,好像瞬间我就被扒光了。我坐进后座,车启程,我的裙子就被扒开了,郭局的手摸到里面,顿了一下,坐直身子,我红了脸,捏了一下他的手,他三下五除二的脱了我的裙子,浅色内裤里挤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装备,他拉起内裤弹了一下,好像在嘲弄这个掩耳盗铃的东西。我低头不说话。

    「他妈的,给锁上了。」

    不过,郭局还真带我去了原生态吃饭,在外面,他还真的很道貌岸然,问了问我假期实习有没有着落,说有一个银行实习的机会,问我想不想去,我连声说想。我觉得他就像一个守着鱼缸的猫,干看吃不着。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主人,后来想想还是没有。我想了想,支吾着说:「菲姐,菲姐最近好像不太高兴。」

    「她不知好歹,被我惯坏了。你不要和她学。」

    吃完饭,自然开了房,虽然实际做不了什么,但是我用嘴把郭局伺候的很舒服,连蛋蛋都舔到了,我知道,我表现的越好,菲姐的日子越难过,郭局握着我的奶子,感慨:「你不仅奶子比小菲大,性子也和软多了,嘴上功夫还这么厉害,还是你主子调教有方啊。」

    我回到学校,还有一个月就放假了,大家都急着找实习的机会,我还是优哉游哉,心不在焉,老幺那天问我:「四姐,你假期实习的公司找好了吗?」

    「哦,我找好了,是银行。」

    顿时,空气中横杀过来几道飞刀似的目光,最劲的是大姐,她一直努力学习,和辅导员同学,关系都仔细维护,我连课也不太去上,平常有人帮忙写作业,她还安慰自己说学到了知识别人抢不走,但是,再学不也是为了工作吗?二姐的眼光则带着一股阴风。

    老幺叹了一口气:「唉,这世道还是美女吃香啊!」

    「哼,老幺,你真是单纯啊,什么美女啊,还不是靠不要脸下作换来的,那些脏事儿,我说了都嫌脏了嘴。」

    老幺看着火起来,立刻吐了吐舌头,噤声了。

    「我还是那句话,大哥别说二哥。」我初一听「脏事」,「下作」惊的一跳,后来又稳下来,「我还是处女,可以去校医那检查,自己脏就别给别人身上泼水了,我不是那么好惹的,再敢说我,我就把你的事情都抖落出来。」

    周末,我把郭局请我吃饭给我找实习的事情彻底隐瞒下来,只说,自己面试通过了,假期去实习,没说银行,主人也没多问,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驯服了的家奴,养来把玩的,我的社会属性等于0,他心不在焉的把我摁下去给他口交。我的贞操带上次戴上就没摘下来,我最近心思都在二姐身上,也没觉得怎么憋的慌。

    那天晚上,我突然上来一股欲火,因为我们学校在外面找老板的特别多,门房早就被买通了,宿舍门禁不是特别严。我一下地,就发现,二姐早不在床上了,我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来精神了,晚上还在,那就是熄灯以后溜出来的。我蹑手蹑脚的在校园里寻找二姐的身影。

    突然,林荫道旁有细细碎碎的哭声,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悄悄循着声音跟上去。果然是二姐!我在旁边的灌木丛蹲下来,离她最近,而且她肯定想不到此刻会有人跟着他。

    「你什么意思嘛,你什么意思吗!」

    "我跟了你这么久,还不如那个脚踏两条船的小骚货吗?"「我哪里不如她,哪里不如她,样貌不如她,还是谈吐形象不如她,为什么给她找工作,不给我找?为什么?呜呜呜~~」听得出来,二姐是真的伤心不平衡了。二姐好半天没再说话,几次张口,刚开声就被截住,显然,对方在说教她。

    「我。我怎么不温柔了。」这话听着虽是辩解,声气明显是弱了。

    「我,我胎都为你打了。呜呜~~~」二姐蹲了下来,是明显的伤心了。哭个不停。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呜呜~~」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二姐突然停住了哭声。

    「哼,你不是现在想上那个小骚货吗?还找我去做什么?人家又温柔又乖巧,又会给男人留面子的。」

    对方又噼里啪啦说了一气。

    「我,我哪有,我最傻了,只有你一个。」二姐着急的辩解着。

    「嗯,嗯,你好好待我,我就听话。我不管,你也要给我找工作。」

    「噗嗤~,你这个大流氓。」二姐居然破涕为笑了。不知道郭局说了什么。

    「我想你了……嗯,讨厌,哪都想你了。」

    「你,你哪都好,,别太信那个小婊子了,她惯于脚踏两条船,不知道被多少人上了。你别看她那么老实的样子,都是假的。」

    我冷笑,听了这么一场戏,欲望全消,我把这个第二天就报告给了主人,当然隐去了关于我脚踏两条船的事情。主人笑,头一次夸我办事好。

    二姐周末回来上课,破天荒拎了一个香奈儿的2。55,那眼睛恨不得瞪到天上去。凡事就怕竞争,二姐看到了我这个潜在的竞争者,老实乖巧多了。但是,二姐就是不肯吐口来我们的淫趴一起玩,郭局渐渐失去耐心了,和主人说,要借主人的房子一用,拍个片子「让这小婊就范」。耐心,不是谁对谁都有的,越是资本丰厚者,耐心越少,看看郭局,再看看每天为了给我写作业赶报告,披星戴月一脸青春痘的男学生。我的身子越来越软,心却越来越硬。

    周末,主人带我去乡下过,腾出地方给郭局作局,天气渐暖,我的贞操带还是没拿下来,每次主人见我,都用水枪正面背面的冲的我私处,冲去骚味,主人给我戴上项圈,自己用手牵着,让我真空穿着白衬衫和贞操带在阳光明媚的林荫路上照写真,白衬衫很大,下面的贞操带欲隐欲现,脖子上的项圈和锁链证明着我的性奴身份。我遛的多了,态度风流自然,主人很满意。

    我们回去的不算晚,郭局还在,小菲已经送走了,「怎么样,还顺利吗?」主人问「拍了全相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嗯,那行啊,下礼拜来我家吧。我搞个隆重点的。」

    「嗯,不,这次我来办,小菲第一次下海,还是在我家比较合适」主人没有再争。

    主人坐下,开始打开投影仪,把照片放出来,大方的邀请郭局一起欣赏,让我上楼去换好衣服下来,我心知主人虚荣想显摆,也没办法,只好上楼脱成真空换上居家的宽大衣服,下来给二位爷倒好茶水,然后跪在主人沙发手边,主人用手从开裆裤伸进去,一下一下摸着我露在外面的屁眼,投影仪已经开始放映我的作品了,我靠在树上,凝神思索的,蹲着笑的,奔跑的,被主人逗完,一脸春潮的,难得的是毫不做作,好像生下来就光着身子带着贞操带让人牵着遛。

    「露露可真白呵!」

    「嗯,去年夏天我圈了她一个暑假,没怎么出门。」

    「你的露露可比小菲乖巧多了!」

    「这些货,你得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们心里安分了,才能玩的顺手啊。」

    郭局把自己照的照片也要求放一放,谁说男人没有虚荣心。片子里,二姐被干完,仰躺着小穴流着精液的,跪着舔郭局鸡巴的,举着屁股的,脸部都是特写,很难想象,二姐那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被干的时候也这么贱。

    二姐茶饭不思了,明显的沉默了,老是恍恍惚惚的,一天,她出门居然没有关电脑,我就像个克格勃看到了情报源,立刻跳下铺,迅速把聊天记录拷贝了一份,并不是加我们寝室姐妹这些号,这个号里只有一个好友,就是郭局,看来二姐是动了认真的,我拿到上铺,和查铺的辅导员谎称不舒服,慢慢欣赏。有几段很有意思,二姐自己叫情菲得以,管郭局叫蓝爸爸

    情菲得以:「你无耻S然做这种事情!你不是男人。」

    蓝爸爸:「呵呵,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

    蓝爸爸:「听爸爸的话,爸爸不会害你的,女人有舍才有得。你看你室友,轻轻松松什么都有了。」

    情菲得以:「别跟我提那个婊子!」

    蓝爸爸:「小菲,你就是性子太硬了,你的模样比她好,性子要是再好点,你的前途比她光明,你还是需要磨练啊。」

    情菲得以:「你,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蓝爸爸:「你加入这个圈子,就彻底是我的女人了,我学生情人多的是,但是,还没有人进过我这个私人圈子。你想想,你在我心中多重。嗯?」

    情菲得以:「鬼的话都比你靠谱!我是上了贼船了。」

    蓝爸爸:「干都干了,胎都给我怀过了,还有什么抹不开脸的啊。」

    情菲得以:「我要一套房子。」

    蓝爸爸:「我给你配个车和司机,房子不是不行,再过两年,你毕业了再说。」

    情菲得以:「哼。」

    蓝爸爸:「小菲,我是对你真有感情,你知道,我是不必跟你谈什么条件的,第一,想进这个圈子的女学生大把,你室友跟老W的时候可是处女,还不是没两个月就扒了照写真,人家也没像你这么闹,反而什么都有了,你自己想想,没有男人喜欢要东要西的女人;第二,你的片子在我手上,我要不是宠着你,喜欢你,为什么要像老黄牛似的任你发泄,不是还希望我们长长久久嘛,你年纪写不明白世道,这真没什么,饮食男女嘛。过了自己那一关就好了。」 有一天,赵致和荆俊外出探查项少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赵致显的非常难过,而荆看到曾经心爱的人难过,不由的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当荆俊感到为难时,忽然想起:对阿!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为致致开解。

    。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说,拉起赵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来到了滕翼的家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想想这才掌灯时分,二哥应该不会这麽早就在「办事」吧!于是拉着赵致的手直往内房奔去。

    到了内房门口,荆俊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声说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过了半响没听到有人回话,抬头一看,只见善兰身上只余一条亵衣挂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兰身後两手扶着善兰的纤腰,正要将下身那七寸长的鸡巴探入善兰的幽深洞穴中。

    一时四人相对无语……

    忽赵致「啊~」的一声,甩开荆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荆俊也察觉不妙,掉头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妇俩人满脸错愕……

    …过这件事後,赵致每次看到滕翼都会莫名的脸红,脑中都会不时的浮现滕翼那七寸长昂首粗直的鸡巴,想像那怒龙钻进体内时不知是什麽滋味?

    想那赵致刚和项少龙确认关系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爱郎却失踪了。每夜想起和爱郎的缠绵恩爱,让她难以入眠;那日又看见滕翼那昂扬的鸡巴,更让她是春心难耐。

    尤其是每次看见滕翼,体内就会莫名的感到燥热,像一只虫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痒处,下身更是倍感空虚。

    终于有一日,赵致辗转难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着走着,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门口,忽然心中一热,翻过屋墙往内房遁去。

    当赵致来到房门时,忽地听见房内一声「嗯~」低吟,赵致觉得体内的火忽然烧起,下意识的用沾湿的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一个洞。难为赵国的年轻女剑士居然当起了偷窥狂。

    赵致将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觉得两脚一软,差点将房门扑开。

    原来赵致往房内看时,滕翼一丝不挂坐在床铺的边缘,而善兰则仅着亵衣短裤正张着樱桃汹,将那七寸长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鼻中还发出「嗯~嗯~」声音,而滕翼的双手也隔着亵衣揉捏善兰饱满的乳房。

    正当赵致在房外浑身燥热时,房内滕翼忽地把善兰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蜕,将善兰的短裤脱下,就要挺起鸡巴就要插进善兰的小屄。

    善兰却双手捂着小屄说道:「相公!别~妾身今天身体不适去看大夫,大夫说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让妾身用嘴巴帮你服务可好?」

    滕翼听完善兰的话,本来高昂的性致瞬间一滞,也没了那心思,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听到门外有呻吟声,滕翼忽地一跃到门前用力一拉,看见门外赵致衣衫半解,一双泛着春意的眼睛半闭着,檀口微开,吐着芬芳的气息,左手伸入裙内,右手在胸前双乳上来回抚摸。

    〈到本在房内上演春宫大戏的滕翼出现在眼前,赵致一惊之下竟呆立在门口,而滕翼本来因为善兰的话熄灭的慾火,忽地有燃了起来,也不管赵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还是结拜三弟的妻子,将赵致拉进房内,按在房内桌上,一把就将赵致的裙子连里面短裤撕掉,挺起鸡巴向前一刺,「啊~~~好粗~~」那赵致本来在房外看的小屄已经浪水直流,现在滕翼那粗长的鸡巴插进去也一路顺畅。

    旁边善兰本来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现在门外时吓了一呆,听到赵致的呻吟发觉丈夫将妹妹拉进房内按在桌上挺枪就刺,赶忙上前来要将滕翼拉开,却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着赵致的腰用力的抽插着,善兰怎麽都拉不动,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来帮忙,只能在一旁垂泪。

    赵致再滕翼拉她时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气比滕翼小无法挣脱,直到滕翼将鸡巴插进体内时,脑袋变的一片空白,然後体内慾火腾的蔓延全身,觉得好像回到和项少龙做爱时的感觉,嘴里也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啊~~啊~深些~~再~~再用力~~~些~~啊~~啊~些~~」

    「嗯~致~~致致~~~你~你的小~~小屄~~~好紧~夹的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寸长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来回不停抽送,随着滕翼的冲击,赵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啊~~好涨~啊~~二~~二哥~~继~~啊~~续~~姐~夫~用力~~哦~我~我要去~~去了~~~啊~~去了~~啊~~~~」

    随着赵致小屄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滕翼的鸡巴淹没,滕翼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对着赵致说道:「你高潮了,可我却还在这吊着呢,你说怎麽办?」

    旁边的善兰见妹妹被丈夫干道高潮,心中不免酸酸的,听见丈夫的话不免起了争宠的心态,便道:「致致许久没做爱了,刚才你又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麽受的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你,让致致休息一下吧。」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滕翼的鸡巴吞吐起来。

    滕翼看赵致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的用力喘着气,便点头道:「嗯,先让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成亲时,你被我干的连续六次高潮,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虽然练武,但她久未做爱,我怕他受不了。」

    善兰听了丈夫连这样的话都当着妹妹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啮了滕翼的鸡巴一下,滕翼感到鸡巴一痛,想是妻子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善兰的乳房揉捏着。

    再一旁的赵致休息了一下,看着姊姊嘴里吞吐着滕翼的鸡巴,刚刚获得发泄的慾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滕翼的身边,贴着滕翼的耳朵说道:「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将致致干的明天下不了床,以後致致什麽都听二哥的。」

    善兰正在吃丈夫的鸡巴,看见妹妹走过来在丈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麽,丈夫的鸡巴忽然好像又涨了一圈,只听滕翼大笑着说道:「哈哈~~听到二哥刚才的话,致致想来是不服气。好,兰儿你今晚就在旁边做证,看为夫把致致这个小浪蹄子干的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将赵致揽了过来,脱掉赵致的上衣,因为刚才高潮的余韵,赵致的乳头还坚挺着,滕翼一口含住了赵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赵致的小屄里抠挖了起来,而在滕翼身下吃着鸡巴的善兰怕以後丈夫有了妹妹,会冷落了自己更加卖力。

    赵致被滕翼这样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檀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二哥~你的手好厉害~~挖~嗯~~挖得我~~嗯~我~~又要高潮了~嗯~~别~啊~别抠那~~~又来了~~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赵致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滕翼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为滕翼吃鸡巴的善兰身上,而小屄却像黄河泄洪一般,喷洒出大股的阴精,喷的善兰满头满脸。

    「致致真是没用,你姊夫用手指就让你高潮了,还洒了我满头都是,等下你姊夫用鸡巴干你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麽德性了?」善兰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麽厉害,比少龙厉害多了,没几下我就~就高潮了~~」赵致带着歉意说道。

    善兰看着妹妹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只好转头进了内间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内间行去,知道是想让自己展开手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妹,于是大手一抄,将赵致抱了过来,让她的双腿摆在腰的两侧,用力向上一顶,插入赵致的小屄里面,并伸过头去在赵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刚要开始呢,你要撑住让二哥尽兴啊!」

    「好~~好二哥~~~用~啊~~用力~~别~嗯~顾及致致~~让~~啊~~让致致~~爽~啊~~爽死吧~~~致~~致致受的住~啊~~~」

    滕翼听到赵致的话,猛的加大力道,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用力的提起,然後又放下,干的赵致小屄淫水直流,直喊:「顶~~顶到~啊~了~~~呀~~又~又~嗯~~又来了~~~」

    「呀~~不~不~~不~致致不行了~~二哥~~哥饶了~~致致吧~~~」

    「这就不行了,二哥才刚要加足马力呢!今晚二哥一定会让致致终身难忘的。」滕翼说完忽地抱这赵致从坐椅站起来,抱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内走动。

    「啊~~二哥~嗯~~哥~别~~嗯~别动~~致致~啊~~~致致又来了~~泄~又泄了~~~」

    在赵致迎来第四次高潮时,善兰回到了房中,见到被丈夫抱在怀中如烂泥般的妹妹时,不禁苦笑摇了摇头,丈夫的厉害当妻子的当然知道,如今妹妹还去向他挑战,依丈夫的个性,赵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时只见滕翼抱着赵致走到床边,让赵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便开始大开大阖狂抽猛送起来,而赵致已经被干的意识有些昏迷了,在也喊不出声音来了,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时候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滕翼也向不知怜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将鸡巴插到底,然後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滕翼低喝一声:「来了~」将鸡巴深深的插入赵致的花心,精液猛的全射进赵致的体内,赵致也如回光返照似的高叫一声:「啊~~~~~」迎来了今晚第五次的高潮。

    旁边善兰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进致致体内,如果怀孕了怎麽办?」

    滕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才一次而已,不会那麽凑巧的。」

    〈了一眼软在床上的赵致,不尽心里想道:如今善兰有了身孕,正不知这一阵子怎麽发泄,现在征服了致致这个小蹄子,而且三弟也还没有消息,不过只凭致致一个人是没办法让我尽兴,如果,嗯……就这麽办。

    (二)

    那天赵致被滕翼干晕了过去,隔天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请姊姊善兰找个理由去和乌家众人说,而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精神,但对滕翼却表现的特别痴缠。

    到了第三天赵致恢复了一大半的精神时,又缠着滕翼和她做爱,滕翼无奈(其实心里在暗笑),问过善兰的意见,善兰也觉得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愿意,又可以解决丈夫的慾望,她也就没什麽意见。

    在连续几次被滕翼干到晕倒後,赵致发觉她自己一个没办法应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帮她分担,在滕翼的暗示下,赵致决定找个人来和她分担二哥的勇猛,在与滕翼商量之後,选定了一个人……

    这日,赵致藉要与滕翼商讨寻找项少龙之事的由头,拉上纪嫣然来到滕翼家中,却不想被滕翼在茶水之中下了迷药迷昏的过去,昏迷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呻吟声,纪嫣然原本迷迷糊糊的微微张开双眼,倏的变大,因为她看见了让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见赵致双手扶在桌沿全身赤裸,身後一名魁武男子粗长的鸡巴正在赵致的小屄里一进一出的前後挺动着,羞人的呻吟声也不停地从赵致的口里传出。仔细一瞧那魁武男子竟是项少龙的结义二哥--滕翼。

    纪嫣然看了羞怒交加,想起身教训两人,却发现四肢都被固定在椅子上,不由张口骂道:「滕翼你这可恶的小人,枉我夫君那麽敬重你,你却趁他不在与赵致私通。还将我骗来绑缚于此,到底有什麽企图?」

    「喔~~嫣然姊姊醒了啊~~其实我和二哥找你来并无恶意,因为少龙失踪了好些的日子,啊~~二哥再快一点~用力顶~~致致要到了~~到了~~喔~啊~啊~~啊~~~」

    赵致话还没说完,突的拔高音量呻吟出来;滕翼也猛地将粗长的鸡巴从赵致的小屄拔了出来,伴随着滕翼的动作,赵致身体猛地一震,小屄流出大量的阴精,滕翼龟头上的马眼也喷洒出大量的白浊精液;不知道滕翼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纪嫣然坐的位置离两人比较近,滕翼地精液有一大部分喷在了纪嫣然了脸上,让纪嫣然又羞又气。

    这时原本埋头苦「干」地滕翼说道:「嫣然莫要生气,其实是兰兰怀孕了怕我憋着难受,又见致致因为少龙失踪已久,独守深闺寂寞,所以才让致致代替她来陪我的。那知致致却经受不住我的勇猛,致致想说嫣然想必也是寂寞难耐,这才用计将嫣然请来,想让嫣然与她一起分担。」

    纪嫣然听到滕翼这话差点晕了过去,这对狗男女自己做那通奸苟且的事便罢,还妄想拉自己一起,真是不要脸。当初在魏国时,多少王公贵族欲求见她一面都不可得,更何况是做那苟且之事。以前那麽长的寂寞日子都能过得,难道现在只是短短几个月就过不了。

    ∩纪嫣然却没发觉,在刚才近距离的看了滕翼和赵致的活春宫後,她的下体已经隐隐有些湿润了。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麽奇怪,当还没尝试过性爱的欢愉时,不论多久得寂寞都能挨着,但是一但有过性爱的经历後,却连短短时日也觉得难过。不过这微妙的变化纪嫣然却没有发现。

    「我呸M算你们把我杀了,也休想我会和你们同流合污,行那苟且之事。」纪嫣然激动的大声骂道。

    这时赵致从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