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2在线阅读 - 他被迫呼吸着鼻子上酸臭难当的袜子,一边发出快感

他被迫呼吸着鼻子上酸臭难当的袜子,一边发出快感

都大开着。尽管如此,屋子里还是显得闷热异常, 夹杂着汗味,脚臭的污浊空气扑面而来。

    朱天赐和刘广和正靠在床上闲聊着,他们的裤子高高挽起,史俊和潘庆正跪 在他们的面前,捧着四只赤裸着的大脚手嘴并用的按摩着。

    史俊用手握着刘广和的一只大脚,那脚又宽又厚,大的能整个遮住史俊的脸。 史俊正小心的用舌头舔着他的脚掌。

    刘广和踹了一脚史俊,怒骂着:「狗东西连这个都学不会,干脆吃屎去吧。」

    史俊被踹的倒在地上,又连忙爬过去将嘴凑向刘广和的脚。他的半边脸红肿 着,印着一个大大的手掌印,显然是刚挨了一个耳光。

    看见许军进来,班长朱天赐连忙撒着鞋站起来,笑着道:「你们回来了,来 来来,快坐下休息,跑了这一圈辛苦了吧。」

    刘广和瞪了一眼许军,不情愿的从史俊的怀里抽回双脚,低头穿上军用胶鞋, 冲着一边的潘庆道:「走!巡逻了!」

    看着刘广和和潘庆走出门,许军疑惑的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哎!平时生活太单调了嘛,大家借这个机会联络一下感情!」朱天赐笑着 回答,又转头对史俊道:「过来给你许哥也按摩按摩,怎么这么没眼色!」

    史俊低着头答应了一声,走到许军的面前跪下就要替他卷裤腿,许军连忙用 手挡住,将史俊从地上扶起来。他笑着说:「可别!大家都是兄弟,我身子骨可 没那么金贵。」

    史俊眼里流露出感激的神情,紧紧握着许军的手,他想说什么,可看了一眼 身边的朱天赐和孟西,却又把话咽回了肚里。

    见此情景,许军就道:「不如你陪我在四处看看,天黑了我怕迷路呢。」一 边说一边拉着史俊朝外走。

    孟西想要阻拦,朱天赐咳嗽了一声,向他使了个眼色,孟西把伸出的手又缩 了回来,两个人嘀咕了几句,朱天赐连忙也穿上鞋,跟着许军出了哨所。

    外面清新的空气让许军感到一阵舒爽,山林带来的凉意让暑气消减了。抬头 去看,天空上满是繁星点点,将整个夜空装点的分外热闹,远处,重叠的山峦之 间,木叶随着夜风阵阵起舞。许军将手搭在史俊瘦小的肩膀上,两个人默默的向 前走着。

    许军宽阔的胸膛擦着史俊的肩膀,他能闻到许军身上那种男性的气息,半年 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安心和温暖的感觉。脸上的掌印还一阵阵的发烧,他下意识 的摸了摸红肿着的脸颊。身体不由得向许军的身上靠了靠。

    正当许军想要向史俊打听哨所的情况的时候,他忽然看见远处的黑暗中,刘 广和,潘庆正在和一个人站在路边说着什么。他立刻警惕起来,他让史俊呆在原 地不要动,自己向着刘广和他们站的地方走去。

    史俊也看到了前面的两个战友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把一大包东西交给了 潘庆。看见许军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慌乱的他犹豫了片刻,准 备跑过去拦住许军。可身后一双手拉住了他。

    「你要做什么去?」班长朱天赐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他看了一眼走向刘广 和的许军,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

    此时刘广和,潘庆和身边的人也看见从远处走过来的许军,三个人也有些慌 张,刘广和看了一眼潘庆,使了个眼色,潘庆连忙把手里的纸包别进衣服后面的 皮带上。身边的那个人低声说了句什么,拧身就钻进树林里去。

    许军一见那人想跑,脚下加快了步伐。喝道:「站住!」

    刘广和和潘庆迎了上来,一左一右挡住了许军的去路。「我们盘查过了,是 迷路的老乡。」刘广和用手推住许军的肩膀道。

    看着那人越走越远,许军挥手推开了刘广和和潘庆,健步如飞一路追了下去。

    十一突变

    那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着,不提防脚下一拌,连滚带爬的摔出去两米远。 许军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人扭着胳膊提小鸡一样从地上拽起来。

    他在夜幕中仔细一看,正是下午巡逻时遇见的那个农夫。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农夫摸样的人抱着头一个劲儿 道。

    「什么都没干你跑什么?」许军厉声质问道。

    正在这时,朱天赐和史俊追了上来。「抓住了?!」朱天赐看了一眼许军押 着的农夫,恨恨的说。「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史俊,你把这家伙押回哨所去!」

    「咱们一起回去!」许军看了一眼班长朱天赐,问道:「刘广和呢?」

    朱天赐道:「我已经让潘庆和孟西看着他了。」一边说一边和许军等人一起 向哨所走去。

    三个武警战士在黑夜里押着农夫回到哨所,朱天赐一路上搂着许军的肩膀, 不宗的夸他机智勇猛,走在他们前面的农夫也不再说话了,只顾低着头前行。

    回到哨所,史俊先把农夫推进屋子,许军和朱天赐随后走了进来。

    只见刘广和和潘庆坐在床边,在潘庆的身边,是那个农夫打扮的人交给他的 东西,那是一个报纸包着的小包。潘庆一见班长几个人回来,连忙站了起来。刘 广和也慢慢的直起身子,他的脸阴沉的如一盆死水,武警制服敞开着,裤子高高 挽起,赤着脚踩在鞋上,手里抓和他的那双脏袜子在手里团弄着。屋子里却不见 孟西的人影。

    许军正在疑惑,身后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一条绳索从背后猛的 套住了他,就在这一刹那,他的胳膊被朱天赐狠狠的扭住,潘庆和刘广和也同时 窜了过来。

    「啊……呜呜……」刘广和手里的袜子被蛮横的塞进许军的嘴里,那是双肮 脏的袜子,带着些许的臭味,袜子上的沙砾让许军感到一阵发涩。他喊不出声, 双臂又被身后的人钳制住了,潘庆一把将他粗壮的双腿牢牢抱住。许军被三个人 合力按住,刘广和将许军的嘴用自己的袜子填塞的结实,然后从床下取出一条麻 绳,先将许军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手腕交叉着捆在一起,然后往上猛的一提, 绳索绕过脖子后,再回到后背上,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的位置固定住。这样,他 的双手不能像一般捆绑那样左右挣动,而是被绳子紧紧的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 住。

    「把这小子捆结实点!」孟西这才松开勒住许军脖子的绳索。

    刘广和嘿嘿冷笑着,抬眼看了看嘴里塞着袜子,被押在那里挣扎着的许军, 施展他的捆绑技术,把许军的胸膛和腹部捆了个结实。绳子穿过屋顶的横梁,将 许军半挂在空中。孟西又用绳子将许军的双腿和双脚用绳子捆绑起来。

    此时,那个农夫摸样的汉子已经甩脱了史俊的手,他笑嘻嘻的看着几个人将 武警战士绳捆索绑起来,然后他走到被捆的如同粽子一样的许军面前,笑着道: 「早听老板说过你很难缠。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啊!」

    朱天赐笑着道:「本来按老板的意思,是要过一段时间再收拾他,没想到这 小子这么不老实,才来就搞的大家不安宁。」

    孟西也笑着道:「这样也好,不然整天这两个小的,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了。」 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许军被绳索捆扎着的身体。

    刘广和拿出一条鞭子,那是种钢丝缠着皮带的鞭子。「好久都没用过了哦。」 说着话,猛的一鞭向许军抽去。

    「唔!」皮鞭划破空气,一鞭打在许军的小腹上,衣服被抽裂开来,皮鞭落 在身上的刹那,一阵剧烈的疼痛使硬气的年青武警战士脸上肌肉也因这凶猛的鞭 打而扭曲着。皮鞭一下一下的抽着许军的胸膛,小腹,屁股,大腿甚至他的裆部。

    他身上的武警制服很快就破碎了,强壮完美的身体在绳索的禁锢下,在空中 凄美的扭动着。身体上一道道灼热的疼痛却是面前几个人的欢娱。

    他们欣赏着武警战士被吊在空中晃动的身体,听着他堵着袜子的嘴里痛苦的 呻吟,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这样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刘广和才歇下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他一边抽着烟 一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边的孟西才又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富有弹性的细藤条,站在被半吊在空中的许军面前。他开 始用藤条抽打许军两腿间突出的地方,一下一下,藤条准确的打在许军的阴茎和 睾丸上。惨烈的疼痛使许军浑身都在颤抖,真个身体不住的扭动着,他想叫却叫 不出声,嘴里塞着的袜子肮脏不堪,口腔里全是沙砾和尘土的味道。

    孟西折磨着许军的下体,自己的阴茎也逐渐的坚硬起来,看着眼前被蹂躏折 磨的许军,他的裤裆处明显的顶了起来。

    接下来换朱天赐走近许军的身前,他撕开已经被鞭子抽碎了的武警制服,露 出许军矫健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伤痕,他健壮的胸膛因为刘广和 刻意的捆绑而更加的突出。朱天赐拿过几个衣服夹子,夹住许军黝黑高耸的乳头, 然后弹动夹子,一阵酥麻的痛苦传过全身。

    「呜呜……呜呜……」许军疼的呜咽着……

    同时,朱天赐解开许军的裤子,让武警战士那只充血膨胀着的阴茎耻辱的悬 挂在空中。

    一边的孟西除下鞋子,将脚上的袜子脱下来,两只栓在一起,绑在许军的鼻 孔上。

    「呜呜……」和刘广和肮脏的袜子不同的是,孟西的袜子散发出一股酸臭咸 鱼一样的气味,许军摇摆着头,但那味道却直冲脑门,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阴茎更 加的坚硬起来。

    手里捏着夹子,朱天赐微笑着在许军的身上找着合适的地方,不一会儿,武 警战士的腋下,胸膛侧面敏感的肌肉,阴茎,阴囊上都夹上了夹子。

    十二折磨

    许军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英俊的脸也扭曲着,额头上渗出了汗水,整个身子 前后摆动着,他被迫呼吸着鼻子上酸臭难当的袜子,一边发出快感 深黑色的夜覆盖了整片林子,偶尔随风摇曳的狗尾草、斑叶芒、羽蒲苇还有 溪边的水芦苇会晃动几下,其余的只有「宁静」二字;羽蒲苇大片大片的叶子成 了我们的保护伞,表姊戴着狗项圈、蜷曲着身子缩在密集的叶片下,外头的人根 本就看不见。

    我心想:要是放首情歌,再加上月亮的话,相信场面会非常美丽浪漫。 嘿!我不过这么想着,没想到外头的人还真的放了首歌:「越过道德的边境,我 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这是 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还真是应景,正契合了我跟表姊眼下的情况.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唱到这一段 时,表姊正好抬头,跟我四目交对,她水汪汪的眼眸里透着难以言语的情怀,我 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心,那柔软的手心,温温的感觉,还不时地微微颤抖着,隐隐 传达出不安的紧张感。

    我和着音乐,轻轻的在她耳边唱道:「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 字~~」她晶莹的眼眸泛着一点泪光,望着我回唱道:「时间难倒回~~空间易 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蒲苇叶外面,那三个拾荒者其中一个留胡子 的手拿着电筒站了起来。

    一个平头的拾荒者拎着破旧的伴唱机,躺在地上笑道:「你是太久没碰女人 了,想女人想疯了呗?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女人?」

    最后一个一头乱发、浑身都是黑垢的拾荒者也跟着笑话胡子佬:「三更半夜 里,就算有,也是个女鬼呗!你小心被女鬼给迷走了,哈哈!」

    我们躲在蒲苇丛的深处,羽蒲苇的叶子像羽毛般疏密,大片大片的密集在一 块,人躲在里头都很难被发现,何况这还是个夜晚。

    我手搭表姊的肩头,手掌贴着她的胳膊,她的肌肤凉凉的,应该是夜晚的关 系,加上她又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我担心她会着凉,便把她拥到怀里, 用我的体温给她取暖。

    突然一道黄光从我们上空扫过,吓得我们赶紧低下头. 胡子佬手中的电筒晃 来晃去,也没照到什么东西,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最后放弃搜索,坐回泥地上听 着伴唱机的音乐。

    我怀里的玉体传来清楚的心跳声,阵阵悸动很有节律地拍打在我的胸膛上, 表姊的肌肤慢慢地暖了起来。我见她呼吸稍微加快了一点,担心她是否受病了, 便问道:「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悄悄地说道:「这些人怎么还不走啊?我……我们要待在这里多 久?」

    我诧道:「怕给他们给看到?你都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了,还怕什么?」

    表姊捏了一下我的手,佯怒道:「这不一样!我可以给你看,但绝不给陌生 人看!」

    我笑了一笑,把手顺着她的前臂滑了一下,将她身上沾染的污泥拍掉,接着 手伸进去,抱着她的腰,抚摸着怀里的美丽胴体. 很滑很嫩的皮肤,摸起来很舒 服,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抚摸,颤抖得越来越快。

    当我的手摸到胸前的圆乳时,她不禁抽搐了一下,体温也升高了不少,我听 到细微的娇喘声,跟着她的胸脯一起律动。但很快地她的声音就消失了,我知道 是表姊刻意把声音压下去。

    我的双手没有停下来,充满弹性的乳球,从我的手掌翻到掌侧,被我的手指 揉来揉去、磨来磨去。我用掌心托着乳根,轻轻甩动饱满的奶子,同时拇指与食 指捏着乳头,轻轻揉捏,「啊……」表姊不禁发出微微的呻吟,但又立即压了下 去。

    得势不饶人,我一只手贴着她的腰滑到双腿之间,手指压着她的肉穴,轻轻 地摩擦,然后张开嘴巴,叼住她的项圈,用牙齿把狗项圈挪到下面一点,再用舌 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舔。她双目紧紧闭着,身体绷得紧紧的,连一点声音 也不敢发出来,我看了好笑,又在她的耳根舔了一下,让表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 来:「喔啊~~嗯……」

    表姊红着脸求道:「不要这样子……外面有人……」她用双手阻止我继续挑 逗,我只好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狗链子在她的手腕上缠了几圈,最后绑起 来,见她还想挣扎,便斥道:「小白,不准乱动!」

    我从旁边摘下一支狗尾草,在她的乳房上面来回摩擦着,针刺状的纤毛弄得 她面红耳赤,偏偏她又咬着上唇不肯出声。

    此时我怀里的胴体早已是火烫烫,我的手在她的肉穴里搅了一搅,「噗滋、 噗滋」的水声响起,手指一抽出来早已湿了个透。

    「喂!我真的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外头那个胡子佬又起疑心了,旁边的平 头佬也附和道:「我好像也听到了。」

    眼见情况不妙,我只好抱着表姊缩回去蒲苇丛深处。那三个拾荒者纷纷起来 搜寻,但却一无所获,折腾了一会儿,他们也放弃了,拿起东西就离开了。

    我抱着表姊走了出来:「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家啦!」

    表姊红着脸细声细语的说道:「羽……不,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实我下面也胀了起来,去上个厕所应该可以缓解一下,於是我把表姊放下 来,让她到草丛里解决,而我自己则跑到溪边的水芦苇旁小便。

    「放开我!」远方表姊的尖叫声传来。我是又慌又怒:慌的是,担心表姊出 了什么事;怒的是,那是我的女人,我的母狗!谁都不可以碰她!哪怕是一根指 头!

    当我拨开草丛,冲到里面时,见到让我非常愤怒的场面,我的头发都气得竖 了起来:「妈的!你找死呀?」

    表姊戴着项圈,双手被链子反绑於后,她的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惊惶;拾荒者 之一的胡须男从后面抱着表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正握在她的胸部上,看得 出来他想把表姊拖走,但表姊不从,正在挣扎之中。

    我一边怒骂,一边冲了过去,一拳打在胡须男的脸上,「哎呀!」胡须男摀 着鼻子往后倒去,刚好拌在一块岩石上,摔个四脚朝天。

    表姊扑到我的怀里,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解开链子,都怪我大意了,早 点给她解开不就好了?

    忽然一把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别动!」平头男握着水果刀从我身后架上 来,我一个不留神,竟被他挟持了!

    表姊惊叫道:「别伤害他!」

    胡须男被那个一头乱发、满身黑垢的拾荒者扶起来:「小子!你出手好狠, 这一拳差一点打断老子的鼻梁!」

    污垢男问道:「你们怎么打起来的?咦!这妞怎么没穿衣服?她脖子上戴的 是什么?」

    胡须男气道:「我看到这个小姑娘深更半夜一个人在野外,又没穿衣服,好 心想带她回去,给她件衣服穿,嘿!没成想,这个小子竟然冲上来打我一拳!」

    平头男斥道:「那就是你们的不是了!」

    我一直在注意,寻找破绽,但平头男防备得紧,没法出手,只好先用言语稳 住他们:「竟然是误会!我赔给你们钱如何?」

    污垢男贪婪地说道:「钱?嘿嘿~~我想就三千如何?」

    胡须男一手拦住道:「慢着!这个小姑娘怎么没穿衣服呢?看她脖子上的东 西似乎不正常啊!这件事只用钱不能了!」

    我斥道:「那你们想如何?」

    胡须男说道:「跟我们去见警察!」

    见警察!那事情可不好解决了,我也不好交代,要是在警察那说,琪琪跟我 乱伦,而且还是主奴关系……我看首先倒楣的是我。

    表姊急道:「我们不能去见警察!」

    胡须男说道:「不想去也不行!」

    表姊咬着嘴唇,面上羞红道:「我给你们别的……但是你们别拿我们去见警 察……」

    污垢男贪婪地问道:「什么东西?」

    表姊分开两只白嫩的玉腿,直着腰跪了下去,她的腿立得很直,两胯之间分 得很开. 却见她缓缓地后弯,平滑的小腹随着腰向后屈,渐渐变成圆润的曲线, 线条往下最后消失在两胯之间;光润的玉阜没有一丝阴毛,白嫩的耻丘之下平贴 着两片粉嫩的雪肉。

    表姊羞红着脸,颤声道:「我……我……我还是处女……」

    污垢男一脸淫荡的直瞅表姊道:「你……你是处女?」

    胡须男淫笑道:「那你想给我们什么?不说清楚,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我气得额上青筋直冒,但强忍着没有发作。

    后面的平头男坏笑道:「是啊!不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呢!」

    表姊闭上眼睛,咬着银牙,颤声道:「……给我开苞……」

    胡须男淫笑道:「你真的是处女?那给我们检查一下呗!」

    表姊伸出玉指,按在娇嫩的玉户上,轻轻地往两旁拉开,露出层层娇艳的红 色嫩肉,玉户的顶端,被一片嫩皮包着嫣红的肉蒂,如此春色让三个拾荒者看得 狂咽口水。

    几根白玉般的手指,按在娇艳的嫩肉上,将内层的嫩肉拨开,露出一个椭圆 形的肉洞,沿着肉洞的肉壁深入,是越来越窄,最后变成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 之间不时地有一片夺目的艳丽肉色透出:「看吧……那是我的处女膜……」

    胡须男淫笑道:「你为什么要戴着狗项圈呢?」

    表姊羞红着脸,骂道:「你有完没完!?」

    污垢男坏笑道:「哦,好凶悍的小妞!嘿嘿,你不想谈判了吗?」

    表姊沉下气,咬着银牙,颤声道:「因为……我……我是母狗……是主人养 的母狗……」

    平头男笑道:「哈哈!还是个变态呢!不如你跟我们回去,换我们饲养你, 保证每天都肏得你爽歪歪!」

    表姊急道:「不行,我就只跟你们做这一次!」

    平头男的刀逼在我脖颈上,笑道:「我看你生得这么美,只肏一次恐怕不能 满足我们的欲望呢!」

    胡须男淫笑道:「不然这么着,你就跟我们回去当狗,我们只饲养你三天, 保证三天就放你自由,当然,这小伙子我们也会放了。不然就只好跟我们去见警 察!」

    表姊低着头不语,胡须男等得不耐烦了,就威胁道:「你要再不说话,别怪 我们押你们去见警察啦!」

    表姊低着头,良久才缓缓道:「我答应你们……」

    胡须男走上前抓起狗链子,拉扯链条说:「那你现在跟我们打声招呼吧!」

    表姊的脖子被狗链一扯,被迫抬起头,她的脸庞一片绯红,双目紧闭着。

    听到胡须男的命令,她睁开眼睛,露出羞愤的神情,咬着牙道:「各位主人 好,我叫琪琪,奴名是白犬,今年十九岁,就读G 省大学,现在自愿成为各位主 人饲养的母狗。」

    胡须男捏着表姊的下巴,又拍拍她的头,笑道:「你似乎挺没诚意呀!」

    表姊一听这话,立即将身子伏了下去,两手着地,浑圆的乳房垂了下来,她 屁股翘得高高的,脸上一片红晕,眉头紧紧纠在一起,但仍然勉强露出笑容道: 「未来三天……我就是各位的白犬了,我会乖乖听话的……今晚请主人们给……

    给白犬开苞……「

    污垢男上前,一掌拍打在表姊雪白的屁股上,「啪!」黑色的淤垢在白玉的 屁股上留下五个指印。

    表姊忍着痛,强笑道:「谢谢主人。」

    污垢男诧异道:「奇了!被我打还要感谢我呢!哈哈!」

    表姊红着脸,凄然地笑道:「白犬是您养的母狗,您要打要骂都行,无论怎 么玩,白犬都必须怀着感恩的心。」

    污垢男的手轻拍表姊的屁股,之后摸到腰间,又在她的粉背上不停地抚摸: 「我捡了这么久垃圾,今天竟然捡到一头美女犬,真是爽翻了!母狗,我这样子 摸你,高兴不高兴啊?」

    表姊轻甩秀发,乌黑的长发垂到身侧,露出光洁的玉背,同时因为转动脖颈 上的项圈,带动狗链子摩擦,发出清脆的铃当声。她对着污垢男张开香唇,吐出 小舌,像一头真狗般发出「汪汪」鸣声。

    「汪!汪!谢谢主人,白犬很高兴. 」

    胡须男大笑道:「真是一头乖狗。趴好,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来开苞!」

    表姊顺从地趴下去,抬起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分开来,股间露出一圈凹陷的 肛洞以及粉嫩的肉穴,她两手掰开肉唇,颤声道:「请……请主人……给……」

    「……给……给白犬开苞……」说到最后,声音已明显哽咽。

    平头男、胡须男、污垢男早就精虫上脑,一个个看得是血脉贲张。当然我的 怒气压在心里,就像一团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我早就在紧盯着最佳时刻,见平 头男松懈下来了,於是抓准时机,一股怒火趁时爆发!

    我扣住平头男的手腕一转,他的水果刀掉了下来,迅即肩靠在平头男胸上, 一个过肩摔使出,把他摔了出去,另外两人还来不及反应,我已握住水果刀冲了 上去,一刀划在胡须男的手上,他吃痛之下立即放开手中的狗链子。污垢男倒是 个胆小鬼,见到平头男还躺在地上,胡须男的手又受了伤,竟然不顾同伴,自己 就逃跑了。

    我握着狗链,拉起地上的表姊就往远方跑,胡须男按着流血的手不敢追来。

    ************

    这么晚,庭院一个人也没有,我不想惊动家里的人,所以一路上抱着表姊, 穿过庭院,来到围墙外,这里有一堆杂物,堆叠成一座小山,从这里可以顺阶爬 到二楼的窗边。

    这一扇小窗,我知道从来都不会上锁,今天也不例外,我抱着怀里的玉人, 从二楼走廊直达我的房间.

    虽然表姊身上满是淤泥,但我并不嫌脏,仍把她放到床上。表姊躺在床上, 静静地看着我。

    没错!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但我知道,表姊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这样做 的,可是我是个男人,这样的耻辱,我能接受吗?

    我试着闭上眼睛,平复一下心情,但脑海里却冒出那个令人愤怒的画面:是 表姊跪在地上,对那些拾荒者强颜欢笑的样子:「我是各位的白犬了,我会乖乖 听话的……今晚请主人们给……给白犬开苞……」

    啊I恨呀!刚才我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他们呢?

    当我睁开眼睛时,却见到表姊一双美丽的眼瞳里都泛满了泪水,她哽咽道: 「你别自责了,都是我的错……你把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我扑上床,整个身体压在表姊身上,捏着她的奶子,痛苦地说道:「这不关 你的事,你……你……」

    我说到这里,眼前浮起惨不忍睹的画面:表姊凄然的笑道:「白犬,是您养 的母狗,您要打要骂,无论怎么玩,白犬都必须怀着感恩的心。」她对着污垢男 张开香唇,吐出小舌,像一头真狗般发出「汪汪」鸣声:「汪!汪!谢谢主人, 白犬很高兴. 」

    一股怒火升起,直冲脑门,我愤怒地喊道:「你只是一件玩具!一件肉做的 玩具!」我用力捏着她的乳房,狠狠地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并没有背叛我!

    你只是在做一件玩具应该做的事!是我没保护好——你这个肉玩具,让你被 别人捡走了!是我没保护好你这个玩具!啊~~「

    我脱下裤子,掏出怒胀的阳具,对着表姊的肉穴一顶,没成想因为她还是处 女,所以不好进,这第一下没顶进,反而滑了出来。

    表姊一手掰开肉穴,另一手握住我的阳具,引导着我的下身进入,一股温软 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湿湿滑滑、黏黏腻腻,好似棉花般的东西包住了我的阳具, 可是这团棉花却像是有吸力,把我的阳具缓缓地吸进去。

    我低头看去,只见肉棒整根没入表姊的肉穴里,两道鲜红的液体从边缘流下 来。表姊咬着下唇,忍痛不发出声音,她痛到整个脸色都发白了,额上冒出许多 汗珠。

    我愧疚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表姊白嫩的玉腿夹住我的腰,双臂环抱着我,丰满的乳肉埋在我脸上,好香 的乳味啊~~她看着我,忍着痛楚露出微笑说道:「我是您的白犬,也是您的玩 具,只要您开心,再粗暴的行为,白犬都会开心的承受。」

    她吻着我的额头,轻轻说道:「记得以后要把这件玩具收好,保管好,免得 又被别人拿走喽~~」

    我埋在她的乳沟里,嘴上含着乳头,喃喃道:「我一定会把你收好。」

    话才刚说完,房间外头响起脚步声,「羽丰!是你回来了吗?刚刚怎么大呼 小叫的?」惨了!是母亲来了x不能给她看到。我跟表姊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相 拥,何况我的小弟弟还插在表姊的肉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