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3.

    褚青不记得被对方亵玩了多久。只记得两只微鼓的乳房被掌心不断包裹、蹂躏。他颤着嗓音栽倒在哥哥的怀里。体液不断从他俩之间的交合处淌下，滴落到脚背上。褚然揉捏着他的胸乳，一边吻他的唇，一边问他：“喜不喜欢哥哥？”

    褚青被吻得迷迷糊糊，只能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鼻音。他不清楚对方询问这句话的意义，但也知道什么样的回应能让对方的心情稍微好点，便费力地偏过头，勉强找回呼吸，热气徘徊在唇齿间，声音沙哑地回应道：“喜欢……”

    褚然便眉眼一弯，笑得更为真心实意，将硬挺粗大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屄穴里含不住的液体便随着动作流淌出来，绵软的身子猛然颤了一下，抖筛子似的。女穴上方干净小巧的阴茎总算迸发出精液，尽数扑在对方的腹部，“嗯啊啊……”

    目光一寸一寸徘徊游走于沁出薄汗的雪白肌理上，两根手指顺着腰部的曲线一点一点探入进刚承受过轮番肏弄的屄穴里，一声夹杂着隐忍的娇吟，骤然发颤的纤细脖颈。“咕啾咕啾”的声音冒出来，褚青的双眸圆睁，显然失神。鸦羽般的睫毛微微垂落，收缩的瞳孔被浴室内氤氲的水汽染得近乎看不清里面的情绪色彩。

    “哥哥，别、别弄了……”

    脚背仍残存着湿漉漉，像踩破布一样地踩过滑落到脚边的裤子，屈折手指不断地磨蹭过被插送得开始冒头的充血阴蒂，褚然使坏似的说道：“叫好听点就放过你。”

    这又该是唬人的话。

    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已然因先前的粗暴动作撞得泛红一片，腿软得厉害，吃疼得厉害。眼波流转间透露出的只有小鹿般的懵懂，被淫水溅了一掌心的湿润的指腹狠命按压着阴蒂打转，褚青吸着气，气息都乱了，实在受不住了才溢出几分可怜意味的泣音。

    褚然实在喜欢弟弟哭泣的模样：脸上泛着被情欲浸泡过的潮红，纤细雪白的胳膊会更为用力地抱紧他，眼里藏的情绪一览无遗，全是赤裸裸的求饶。手指更为深入地碾压过甬道的湿滑软肉，对着敏感地带不断入侵、不断占有。褚青的嗓音变了调，入侵的手指使了更多力气，掌心无情地拍打在通红一片的外阴部。

    啪——啪——啪——

    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清晰。

    “啊啊、嗯啊啊……要……要唔嗯……”褚青下意识紧缩屄穴，紧紧裹住对方的手指，胳膊抽搐了一下，眼前又开始泛黑，“啊啊啊嗯……要去了……要去了……唔啊啊啊……”

    “嗯啊啊……！”

    又一次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浇灌了褚然一手，连带着先前的一部分精水，再顺着指缝、骨节、腕骨不断滴落。

    褚青疲惫地垂下眼眸，身子轻微晃了晃，跌进了对方的怀里。

    褚然俯下身亲吻他水粉色的唇，再吻他仍然咸涩的眼角。抱着人摸了一遍水温，还算适中，再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手指再一次插进对方的屄穴里，一下一下，力度还算温柔地清理着。

    ……

    掌心搓成泡沫的沐浴露覆上对方的躯体，柔软、白嫩，轻轻揉弄一下瘦骨伶仃的脚踝，好像都能印上一抹显眼的红。全身都近乎是被自己弄出来的掐痕、咬痕，施虐般的痕迹。泡沫点在俏生生的乳晕上，再用温水细细冲洗，仿若被雨水滋润过的茱萸。手指抚摸过大腿内侧，“哗啦”一声捞起弟弟的一只腿，仔细摩挲几遍。

    “褚青。”褚然叫了一声昏过去的人，一只手支撑着他的后颈，尾指似乎能摸到了一节椎骨，脆弱得不行。

    眼里的情绪暗潮汹涌，褚然轻轻贴上对方的额。垂眸时能隐约看清褚青眼睫上若有若无的水珠，再往下，呼着热气狠咬了一口喉结，褚青难以抑制地“唔嗯”出声，下意识夹紧双腿，荡漾起了一片水光潋滟。

    “……你跑不掉的。”褚然压低了嗓音，宛如情人诉语般在他的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