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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绿帽相公自述被操流产,暗黑彩蛋:为求射尿大师兄女穴按摩

    他手上一松,便不由自主地解开了禁制,才一解开,就被邵茔劫射出的尿液弄了一手,坍台明月见他这样,心里痒的不行,抬起邵茔劫一条腿便操了进去,那软乎乎的肉穴便欢快的含住,坍台明月操弄的时候甚至还一抽一抽的发抖,这种震颤传递到坍台明月的肉根上,弄得坍台明月好不快活,当下便更加用力的操进去,进进出出之间几乎要把大师兄钉死在床上。他手上一松,便不由自主地解开了禁制,才一解开,就被邵茔劫射出的尿液弄了一手,坍台明月见他这样,心里痒的不行,抬起邵茔劫一条腿便操了进去,那软乎乎的肉穴便欢快的含住,坍台明月操弄的时候甚至还一抽一抽的发抖,这种震颤传递到坍台明月的肉根上,弄得坍台明月好不快活,当下便更加用力的操进去,进进出出之间几乎要把大师兄钉死在床上。

    火灵根修士的鸡巴滚烫的要命,邵茔劫几乎以为他身子里的软肉都要被烫熟烫坏,可那东西进进出出又磨的后穴很是舒服,他只是一面呻吟,一面忍不住扭了扭臀肉,终于更加用力的分开双腿,叫坍台明月进出的更加畅快方便,一时间几乎是汁水横飞,邵茔劫的肛口通红,像是晶莹剔透的石榴肉,又红又嫩,被一根粗壮男鞭撑的极大,可怜兮兮的在肉棒进出间吐出些肠液淫水。

    身下的阴茎也是不停的流水,邵茔劫支支吾吾地呻吟,两只奶子喷出的奶水已经弄得到处都是,他几日未曾从床上下来,一身的肌肉都几乎成了摆设,只有被坍台明月操到狠处才肌肉紧绷着哆嗦几下,抽搐着高潮,坍台明月狠狠顶了几次邵茔劫的子宫,发现无法进入,又想到对方如今小腹鼓起,十足的孕夫姿态,心底酸恨,伸手掐着邵茔劫的腰,厉声又问,“到底怀了谁的?”

    他的鸡巴狠狠的对着闭合的子宫顶撞,因为修为到底不够上界之人霸道,因此无法强行破开,只能一次次地顶撞,把那一处幽闭的洞穴入口撞的发软发麻,撞得邵茔劫皱着眉头难耐呻吟,“没有,没有怀孕……”

    大师兄此刻竟然还在嘴硬,坍台明月啪啪的抽打他的臀肉,艳丽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霾,“都被操的肚子都大了,还说没有?”

    “真的,呜啊……”邵茔劫的腿根抽搐着,被坍台明月打的臀肉都要高潮,“我是……是假孕,没有,没有真的怀的……”

    他说的这样笃定,坍台明月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是邵茔劫生了个女人的逼,肠道中又有孕囊,不用多想,必然是之前那位大能残影动的手脚,那残影迟早会消失,而上界之人每隔百年才能下界一次,他也不怕对方万一没有忘了邵茔劫找上门来——或者说他早有把握能把人藏好,百年之后他自己必然也能飞升,那个时候怎么说也有一争之力,而一百年的时间,足够他把邵茔劫真正变成自己的乖乖老婆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邵茔劫竟然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喷奶,全然被人玩成了孕夫,此刻还说什么假孕……这可见都是骗人的把戏!他坍台明月还不明白吗!

    于是坍台明月身下肉棒狠狠的又往里一顶,几乎快把囊袋也塞进去,伸手捏住邵茔劫的阴蒂,用力的抠挖几下,看邵茔劫涕泗横流,成熟英俊的面孔死死地皱眉,唇中却吐出呻吟,一副爽得不行的样子,看的他下体都快炸裂,恨不得立刻把一肚子浓精灌进去。

    “你当相公是傻子么?说实话,怀的谁的?”

    “不是……不是的……唔……”邵茔劫的脸无力的侧向一边,他的双腿都成了烂泥一样的摆设,被坍台明月的手色情抚摸腿根的时候并不拒绝,甚至可以说是主动的挺胸,将那宽阔的胸膛也送上去,希望对方也舒缓一下胸部的骚痒难耐,“因为之前已经……已经被操流产了一次……所以,所以咕啊!不,太,太快了咕……嗯……”

    坍台明月胯下犹如打桩机一般的狠狠撞击起来,几乎快要把邵茔劫的子宫入口撞烂,他两个饱满囊袋也啪啪的打在邵茔劫的腿根,把那一块地方击打的发红肿胀,若是稍微闭一下双腿,就会被腿根的不适折磨的分开双腿,只能跪趴着露出后穴给人看。

    “你居然之前已经被操的怀了!”

    天降数顶绿帽砸在坍台明月头上,把他砸的怒气恒生,胯下的鸡巴也气鼓鼓的膨胀起来,变得更粗,把邵茔劫操的终于哭出声来。

    “呜……太快了……呃啊……慢、慢、不要……呜!”

    邵茔劫仿佛陷入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整个人的眼睛在一瞬间空洞起来,只有嘴角流出的涎水暗示他只是太过爽快才晕了过去。

    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更加鼓起了一点儿,排列整齐的腹肌早已经呈现出明显的孕肚形状。

    可坍台明月仍然不放过他,甚至生气的将他的两个尿道都封起来,不许他再射尿,两个奶头也被恶狠狠的堵住,修长莹白的手指压着他的唇瓣,“把当时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我。”

    邵茔劫的意识因为不得排泄而被模模糊糊的拉回来一点儿,他努力的回想起来,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忘记给自己……嗯……挤、挤奶了……所以堵奶了……然后,然后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弟子,就把他的鸡巴拿来吃了……不小心把他吸干了……嗯哈……”

    邵茔劫抬起眼睛看向坍台明月,带着一点祈求,“动一动……”

    坍台明月不为所动,甚至开始技巧性地玩弄邵茔劫的两个囊袋,“继续说。”

    邵茔劫的龟头一整发酸,很想射精,可现在不但不能射尿,也不能射精了,只能绞尽脑汁,很快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自然,他的讲述也是很有问题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然后师父来了,师父说要罚我,之前也经常……呜咕……罚、罚、罚我……然后师父和亭儿就把鸡巴插进来了……很舒服,可是后面亭儿的哥哥也来了,不准我吸亭儿的精……要我吸,吸他的……然后被他操的流了血,又被他在子宫和孕囊里都射了精液……嗯,当时好多……好多……吃的很饱……”

    那个好多,自然是灵力,可邵茔劫自己也并不清楚体内阵法的存在,只是模模糊糊觉得要和愿意给自己灵力的人交配才能舒服,又不知道天乳石和地精石的副作用,日日夜夜变得越来越解渴,反而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他这么说了一段,坍台明月的鸡巴听得都要射了,当下抓着邵茔劫的臀肉就将人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弄得邵茔劫嗯嗯啊啊的叫了一阵,全是细碎的磁性呻吟,接着就着对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姿势,狠狠的操弄起那湿润的蚌肉,时不时又抽出来,插入同样冒着水儿的后穴,精瘦的腰身犹如一张弓一样压在邵茔劫身上,鸡巴笔直挺立,粗大无比,便犹如箭镞射入后穴。

    从这个角度来说,坍台明月“箭术”了得,次次正中红心,射的又深又有力,把邵茔劫灌的腹部鼓起,鸡巴抽出时肠肉还不舍的咕啾咕啾收缩,最终龟头仍然拔出,于是包住龟头的肠肉被啵的一声分开,堆成一圈儿围在肛口,已然被操出了一个肉花了。

    坍台明月站起身来,看见大师兄的屁股高高立起,红肿的肉花翻开,精液从中流出,身下的肉根又是硬了。

    但是,他仍然不快。

    因为方才他发现,邵茔劫的孕囊,竟然也进不去!

    再结合邵茔劫所说,可不就是两个穴都被野男人下了种了?

    坍台明月脱下衣袍,将人一裹,便要带人离开,他詹天阁跟应天门结亲自然是应天门得了好处,却没想到才走出几里地,就被张天奕拦住了。

    张天奕面上冷冷,看着他怀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邵茔劫,伸出手来。

    “应天门虽小,但坍台明月你也不该抢人吧?”

    坍台明月挑了挑眉。

    张天奕自然修为不如他,却自信开口,“你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跟你走?当初可是我捡来的他,无论如何,邵茔劫都是我……都是应天门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他也不得离开应天门了。”

    坍台明月低头在邵茔劫耳边吹了一口气,暧昧的含住邵茔劫的耳垂,眼神却嘲弄的看向张天奕。

    “醒来,相公要问你话。”

    邵茔劫本昏昏欲睡,被他这样一喊,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抬眼看到了张天奕,心底下意识的凛了一下,却又很快因为身体的酥软难受而不再想关注,声音里带了一点无意识的宠溺,像是哄小孩似的说:“干什么呢……我想睡了。”

    似乎是在叫坍台明月不要闹他睡觉一样。

    张天奕的脸上勉力维持自信,心底却大山崩颓。

    “要跟相公走,还是跟你师父回去?”

    张天奕沉声道:“跟我回去。”

    邵茔劫在这一瞬间肉眼可见的露出为难神色,然而坍台明月毫不避讳地当着张天奕说,“跟相公走,以后日日让你用鸡巴尿出来,奶水也都给你吸干净,好不好?”

    这一段荤话说的张天奕也是面上挂不住,谁知道邵茔劫脸上却极为向往起来,竟然有些欢快的点头,说,“我跟你走。”

    这句话才说完,就有一股尿骚味儿传出来,淡淡的氤氲在空中。

    邵茔劫被裹的严严实实,只有通红的眼角和微微张开,吐出舌头的嘴巴,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