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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婚礼遭人暗算代嫁,被喝醉的新郎破处操干到夹着鸡巴睡觉

    自从那天之后,方盏时不时就会在梦里梦见那天的场景,这让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烦躁。虽说他生来就是这样的身体,但因着先皇的关系,没人会真把他当怪胎看,从小不说别的,至少一直是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以后不论娶男娶女,都不曾想过自己会雌伏在他人身下,但是这次的情况,明明只是一个情趣,却搞得他心神大乱,日夜煎熬。

    一想到荣柏定还是舒舒服服过着大少爷日子,就忍不住起了一股火气,想把他拖来府上狠狠抽一顿。可惜也就想想,他也知道荣柏花头多,必然不是故意的。

    这几天荣柏也不知怎的,没了联系,搞得他连一点怒气都无处发泄。今儿一早起来发现又湿了裤子,这简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玉锦!玉锦!”方盏烦躁地喊了几声,小丫鬟终于从院子里跑了进来,“怎么了王爷?”

    “你去给荣柏写个帖子!把他叫来。”

    刚说完就见玉锦一脸纠结,心下起疑,“怎么了?”

    “爷,其实前几日荣府送了帖子来了,但是您说别让我们理,就搁着了。”玉锦闭着眼一口气说完,害怕被责骂。

    方盏反倒冷静了下来,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回事,“是说什么来的?”

    “好像……好像是喜帖……”玉锦顶着王爷的视线,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喜帖??荣柏要成亲了??”方盏诧异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和哪家?我不曾记得有听说过啊。”

    “不是哪家小姐,好像只是个丫头做妾…荣将军找人算的,说娶了这个媳妇成了家,荣少爷就能安份一些…今晚就是喜宴了…王爷要去吗?”玉锦努力回想着下人闲谈时说的。

    “去,当然要去!”方盏乐了,他想起来了,荣柏的确跟他抱怨过,他爹逼他娶一个不知名的丫头,把他烦的不行。能这么取笑他的机会可不多,碰巧自己这几天烦得很,正好去看看他的蠢脸解解气。

    “你给我挑一套衣服,我晚上去。”

    今日特殊,方盏听管家坐了轿辇去的,荣府里人一早就接了消息,在门口候着。

    “喜宴还没开始呢,王爷可以上院子里先逛逛,我让人带着您。”荣府管家低了低腰。

    “荣柏呢?”方盏四处望了望也没见着人,不是说新郎要出来接待的吗,一问出口看管家尴尬的模样,心下了然,看样子他这个大哥发脾气闹着呢。

    “没事,我自己去转转吧,你们忙你们的。”

    旁边人犹豫了一下便应声走了,上一次来荣府还是三年前,向来是荣柏逃到他府上,他还真没怎么来过这边。

    果然和荣柏说得一样,院落这么大,却无聊的很,他走着走着倒有些找不到方向了,这边的下人都去前院帮忙了,也没个可以问路的。

    方盏只得到处转悠,盼着能撞上个人,眼见着天都有些黑了,他心里后悔不少,早知道还不如在家呆着,非得过来赶什么热闹。

    正郁闷着就见前方拐角一个衣角一闪而过,方盏赶紧追了上去,“等等等等!前面那个!”

    “砰!”

    方盏只感觉后脑勺一疼,人便彻底晕了过去。

    “快快,你们几个,把新娘子抬起来!吉时就要到了!”

    ……新娘?什么新娘……头好痛……

    方盏皱着眉想喊玉锦,却发现自己嘴巴里被塞了布,吓得他瞬间清醒,连手也被绑在了一起,用大红花盖着,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霎时间,他冷汗都滑了下来,什么情况?是谁把他绑在这里了?方盏试图挣开捆绑,却徒劳无功,旁边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看现在情况,应该是都把他当成了荣柏新娘。

    方盏暗自骂了一声,还好不是落到什么人手里,现在弄出动静,恐怕他和荣家的面子都过不去,只能熬过这一阵,等进了房再跟荣柏说。

    想是这么想,但是让他一个大男人嫁给自己兄弟,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坎,亏得绑着手捂着口,也算是能让他冷静一些。方盏跟着众人推推搡搡上了堂,盖着个盖头,只能从下面看着,荣柏看起来也很是不情愿,红绸带恨不得只捏着一个角,想来也是被老爷子逼得,看他这态度,方盏总算是心里好受了些。

    因为是娶妾,倒也没那么多花样,只是拜完了便将新娘送回了房内,新郎得在外面待客。

    这让方盏松了口气,回到房,感觉人都走了,便挪了挪位置,把整个人靠在床沿上休息。这都什么事啊,方盏现在还是有点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和荣柏拜堂成亲了,虽然不会有人知道,头上被打得地方也不知道要不要紧,这么来回一折腾,他差点都忘了这还有个伤口。

    回头非要把荣柏这家伙吊起来打,因为这人,这几天就没碰上过什么好事。

    “新郎官今天大喜日子,必须多喝一杯!”

    荣柏看着眼前早已经醉醺醺的狐朋狗友,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脏话。想到房间里还有个他爹娘给他找来的媳妇,荣柏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逃婚。

    喜宴上宾客一半来看他笑话的朋友,一半借机来拉拢他爹的门客。谁还在乎他是谁啊,而唯一眼里有他的方盏今天又没来,那天在坊里壮着胆子弄了小王爷一番之后,原来没尝过还好,这次见着了却吃不到,越发的心痒难耐,几乎夜夜梦里都入梦来任他欺负。

    荣柏一杯接一杯的喝,简直来者不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点晕乎了,身上热得慌,幸好席终于散了,宾客陆陆续续离开,他被丫鬟一路送进了屋里,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人便都撤下了,只留了两支喜烛。

    烛光微微亮着,新娘安静的靠在床沿上一声不吭,荣柏叹了口气,跟着在新娘旁边坐下。虽然不曾见过面,但是也看过画像,他对于自己爹娘的行为无话可说,想着还是和姑娘说清楚,如果以后有心仪的人了,就给她笔钱送她走,至少他还不想被人捆死,更别说是算命算来的妻子。

    荣柏酒喝得多,人早已晕乎乎的,抬手将盖头扯了下来。大红色的鸳鸯喜布落地,露出了里面人的面容,像是刚刚哭过,眼角还有些红红的,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烛光映照下,显得越发娇嫩。

    我在做梦吗……?为什么新娘长得这么像方盏。

    大红色的新娘喜服繁复异常,上面绣着金丝的鸳鸯,不知道为什么新娘口中还含着一块喜布。

    荣柏有些迷糊了,抬手摸了摸新娘的脸,见他瞪过来那模样,简直和他梦里的见到的一模一样。“方盏你来啦,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

    对方呜了几声,似乎在示意自己把嘴里的布拿掉,荣柏露出一个笑,“不可以哦,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这个喜布应该是图吉利的吧。”

    方盏觉得自己都要气笑了,早知道这人会醉成这副模样,他当时就应该直接闹起来。

    荣柏半跪在他面前一点点的解他的扣子,从上至下,神情认真又专注。

    “方盏,我觉得我应该是爱上你了,可能很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不愿意去正视。”他说着抬头在方盏额头印了一个吻,“你今天也愿意来我梦里我很开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回到现实,你也可以嫁给我。”

    天地都拜过了……傻缺。方盏感觉心里涨涨的,俯视着这人迷糊的模样,感觉被人卖了都还能帮人数钱,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荣柏,只是在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和他相处最自然放松。

    荣柏一点点解开了大红喜袍,却不急着继续扒下来,反而矮着身脱了那双尺寸不符的绣鞋,露出里面圆润粉嫩的脚趾。过去在宫里都有公公伺候着,后来搬出来他又懒得很,除非有新奇事儿,不然绝不出去一步。

    以至于一双脚就像白玉般漂亮,荣柏捧着他的脚含住脚趾一点点舔弄着,感觉这人想缩回去,便握着脚踝拖回来,抬眼看方盏果然一脸羞愤的模样,这神情明显取悦了荣柏,他从脚趾一路舔舐到小腿,裙摆被一点点拉起。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荣柏钻进了他的裙子里,方盏被这个想法刺激的红了脸,他明显感觉身下那人一点点舔到了他的大腿根部重重地吮吸了一下,这让他不自禁发出哼声。

    估计怕他跑掉的关系,他里面其实内衬裤子都没被留下,只空荡荡的套着一条裙子。这下倒方便了荣柏,他记得那天见到这人下面的艳丽模样,也不急,只是抬起他一条腿,一点点亲吻着,然后含住了他的性器。

    方盏的性器不算大,倒也算是正常尺寸,只是因为双性身体,下面的女性器官取代了阴囊,荣柏慢慢吞咽着,他原以为自己会排斥,但是完全没有,他甚至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吃下去。

    更不用说小王爷的性器跟他身上一样,有一股清香,没有一丝异味,方盏被他弄得蜷缩着脚趾。以往每次找清倌的时候,他介于特殊情况,大多是直接上,或者用手调戏玩弄一番,这下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舔弄性器的感觉,几乎爽得他头皮发麻又说不出话,眼睛红通通的,倒像是只兔子。

    从未被这么玩弄的性器,很快受不住刺激射进了荣柏口中,小王爷连精液都是淡淡的香味,这让他毫无顾忌的咽下。

    “呜……”方盏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过于羞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没等他缓过来,就感觉整个雌穴被人含住了。

    荣柏伸手把他的裙边卷了起来,绑在他的手腕上,这样看着简直像是美丽少女对着心上人娇羞的撩起了裙摆,这种念头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的淫靡。粉嫩的蚌肉刚刚被他含了一口,现在微微张着,流出一缕缕淫水,沾湿了裙衬。他心旌神驰,凑上去舔舐着滴落的汁液,用舌尖一点点顶开那个幼嫩的穴口,里面的蚌肉受惊收缩夹了他一下,反倒让他越发欲火贲张。

    右腿被荣柏抬起架到了他的肩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花唇被打开了些许,更加方便他吮吸。方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脸红得快要滴血,他被捆着,既不能喊他住手,又不能推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几乎从未碰触过的地方,被荣柏一点点地舔开。

    “娘子你真美,我早就想这样干了。你有没有这样玩过自己的小逼?”

    方盏快速摇了摇头,这羞涩的反应取悦了对方。荣柏用中指挤开穴口插了进去,习武之人粗糙的指腹带着老茧,刮擦着里面的嫩肉,刺激得方盏踢了他一脚。嫩白小腿软绵绵的打在他身上,这简直是调情。

    想想这人之前穿着官袍凛凛然不可犯,恐怕只有进他梦里才能看见这样面若桃李的绝色模样。

    荣柏用手指推进,直到摸到一层薄膜才停下,“娘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看对方有些迷惑的摇了摇头,便知这人一直下意识抵触,所以从未了解过。

    “这是娘子还是处子之身的证明,等下相公就会从你的小嫩逼里插进去捅破它,把它操成我鸡巴的形状。”荣柏摸了摸他有些害怕瑟缩的脸,酒气伴随着呼吸喷在方盏的脸上,熏得他的脸越发红润。

    这酒鬼的痴迷模样,看着着实有些吓人,方盏想往后缩,却被箍着腰牢牢按住,不明白荣柏往常虽浪荡,却从未有如此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嘴里的荤话也听得他头晕耳热。

    从未有人造访的肉穴不断吐出淫液润滑着荣柏的手指,试图安抚这个外来侵略者,却反被抠弄狎昵,导致下身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荣柏掰开他嫩红的阴唇,去吸那颗包裹在里面的淫豆,这一下动作让方盏蹬着腿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又软又骚,只觉得下面那处畸形的地方要尿出来了,这种感觉让他惊惧的摇着头。

    可惜荣柏毕竟个中老手,一看他反应,便知他是什么状态,坊里的姑娘虽保养得当,但因经过调教较多,往往他随手插一插就会爽快地喷出水来。

    自然不像方盏这样的娇嫩处子,有着矜持和羞赧,会下意识的克制自己。荣柏将舌头插进了软穴里高速舔弄,按摩着他的肉壁,听方盏鼻音越来越粗,立刻包住他整个逼口用力一吸,果然这人撑不住了,伴随着一声闷哼潮吹了,淫水全打在了他的口中和脸上。

    “娘子用逼水给相公洗脸啦,香香的真好,以后相公把你操熟生了孩子,就可以吸娘子的奶,每天用奶洗脸了。”荣柏的鸡巴哪里还撑得住,粗硬一根直直地将裤子顶了起来,他耐心好的很,自以为在梦里可以为所欲为,便将方盏转了一圈扶着他躺倒,头垂在床边,黑亮的长发散落在床沿和地上,看起来更像是个来吸人精气的妖精了。

    荣柏也懒得脱裤子,只把粗屌掏了出来,然后起身解开方盏的束胸衣,露出两坨被挤压出红印的软肉,垂在两侧,明显他的女性器官并没有发育完全,奶子和小逼都还是小小巧巧的模样。

    两颗奶头和小逼一样还是处子的粉嫩,未被人玩弄采撷过。荣柏看着面前人不明所以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抽出方盏口中早已已经被含湿的绢布,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将性器插了进去,龟头抵在口腔壁上。

    这样看简直像荣柏骑在了他的脸上一般,方盏被男人性器的腥臊味道冲刷着口腔,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反倒把龟头含得更深。

    “牙齿收起来,把相公舔硬了就来给你开苞。”粗屌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看着吓人,方盏想着自己那道肉缝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粗壮的东西,他摇着头想拒绝,却被握住了两只椒乳,软绵乳肉被荣柏肆意揉捏,胯下也跟着缓慢的戳弄着他的口腔。

    毕竟从未给人含过鸡巴,一直张着嘴难免有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方盏下意识的想吸回去,倒像是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吸着粗屌,粉软的小舌无处摆放又时不时的刷过马眼。

    荣柏觉得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他忍不住扇了几下嫩乳,等身下人发出叫疼的低呼,又给颗糖似的用大手包裹住整只乳肉轻轻抚摸着。这么几回合下来,两只奶头被打得充血挺立,嫩白的奶子上也被盖上了指印,荣柏捏着两个奶头来回操弄着他的嘴巴,简直像是骑马一般。

    卵袋不停拍打在方盏的脸上,荣柏的体毛有些重,阴茎根部的毛发跟着来回摩擦他的脸,让他本来就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红了。方盏只能学着吞咽,慢慢随着动作吞吐着这根巨物,想让他早点射出来。

    可惜荣柏没这个打算,他插了二十几下便将粗屌抽了出来,把上面的口水往方盏脸上擦了擦,然后抱着方盏转了一圈,变成胯部朝外,这一下湿哒哒的嫩逼离粗屌终于近了。

    “荣,荣柏……不要……真的进不去的……太窄了,会破的…还是我给你舔出来吧……”方盏摇着头结结巴巴的开口,向后挪动试图远离,粗屌被舔过之后完全勃起,简直像一柄出鞘宝剑埋在丛林离,粗壮青黑的茎身和天生往上翘的前段,不知道操服了多少人。

    方盏无数次听说这京城里的姐姐妹妹,有哪个不想爬一次荣少爷的床,被他操一次。可谁能想竟然轮到自己头上,手还被绑着,荣柏也醉了迷糊着不听人话,自己又打不过他。他杂七杂八的想着,背撞上了墙壁,希望离远点能让荣柏冷静一下。

    这显然没用,对方只是抓着他一只脚踝就把他整个人拖回去了,粗屌直接打在流着淫水的嫩逼上,荣柏顺势握着龟头来回搓弄着淫豆和肉花。

    “呼……呼……看到了吗?你的小逼水全流出来了,等下我就会把这根鸡巴插到你怀孕为止,让你下不了床只能在这儿喂奶挨操。”

    荣柏把他两条玉腿打开的更深,挺着鸡巴一下下撞击着,每一下都能听到一声甜美的呻吟,好几次插进去了一点又抽了出来。

    “呜呜……我不行了……你给我吧……”方盏被折磨的不行,他感觉自己的雌穴被逗弄的越来越痒,每一次龟头离开都恨不得挺着去追。

    “什么给你,说清楚点。”

    “想要你进来我的女穴……呜……”

    荣柏一巴掌打在逼肉上,“什么女穴,这是娘子的骚逼,要说求求相公的大鸡巴来操我的骚逼。”方盏被逼得掉了眼泪,摇着头拒绝,动作大的连带着奶子也一起晃动着,反而搞得本来可怜惹人心疼的场景变得异常淫荡,明明是拒绝,倒更像是在求操。

    荣柏也要失了耐心,鸡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快说!”

    “呜……求……求相公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啊啊……骚逼好痒……”方盏哭着一口气说完还没缓口气便被压着大腿操开了,鸡蛋大的龟头硬生生破开了他的肉逼,一路插到了最深处,处子膜被直接捅开流了血。

    “到底了啊啊啊啊——被大鸡巴操开了——”方盏还未发育成熟的女穴又紧又窄,才一下就被操到了底,荣柏还有近半截露在外面,这个小处子在他身下扭动着又哭又叫,简直像一条白蛇。

    粗屌抽了一点出来,扯动着逼肉也跟着往外翻,淫水混着处子血流了出来,看得他心潮澎湃。荣柏又将粗屌重重的塞了回去,肉逼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茎身,不断按摩着,吸力又强水又多,他操了这么多人都不如这个逼美,明明看着纯洁幼嫩,里面却这么放荡淫乱。

    荣柏操着一根粗屌到处乱撞,终于找到了一个松动的小口,一把制住方盏想跑的腰身,蓄力集中一个地方打桩机一般疯狂捣弄着。

    “你要……干什么……啊啊啊——”方盏察觉到了什么害怕的想把他挤出去,反而更加方便操干,两个奶子被操得前后疯狂摇晃。

    荣柏不吭声掐着他一截细腰,最后一下操干彻底顶开了腔口将大龟头塞进了他幼嫩的子宫里,整根鸡巴终于被完全吃了进去,这一下舒爽的他长呼一口气。

    “啊——进来了……呜……”方盏有一种肚子都被顶穿了的感觉,他的小穴和子宫都被男人占领,变成了他那根粗屌的肉套子。

    方盏禁不住呜呜哭了起来,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委屈过,莫名其妙当了人家的媳妇拜了天地,又被破处开苞,他哭得一抖一抖的,连带着下面也不停收缩着。荣柏微微抽出一点再插回去,龟头研磨着他娇嫩的子宫,逼得里面一股股的喷水想要润滑甬道更方便被欺负。

    “别哭了。”

    荣柏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这个矜贵的小王爷,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吃过苦,又怕疼,这哭得一抽抽的看着他心疼。

    粗壮的肉茎对刚刚被开苞的小逼来说实在是根凶器,撑得方盏下体胀胀的难受,他扭着腰想换一换姿势却被荣柏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不想被操坏就别乱动。”荣柏憋得眼睛都要红了,嫩逼实在是紧致,他只能按着方盏软白的小腹,慢慢把鸡巴抽出来一些再顶进去,把它操松一些。

    这几下宛如隔靴挠痒,方盏又不敢动,只觉得操得重了他怕疼,操得慢了,他里面又痒,只能搂住荣柏的脖子,像小猫一样咬着他的肩膀,用牙齿轻轻磨着。

    荣柏哪能不知道他的情况,简直是个娇气包。

    “我看你就是欠操,爷就是对你太好了。”荣柏说着把方盏提起来转了一圈压在床上,让他整个人变成母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再一脚踩上床边,扶着粗屌重新一操到底。

    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更深了,几乎直接捅进了子宫里,操得方盏尖叫一声彻底失了力气,只能瘫在床上,撅着屁股把整个逼穴露了出来。

    荣柏无所顾忌的啪啪啪凶猛捣干了起来,两只大手掰开白嫩的屁股,处子的粉穴在暴力操干下,两瓣花唇可怜巴巴的肿了起来,殷红的逼肉也被不断的抽插扯得翻进翻出。

    “爷操得你爽不爽?嗯?以后你就每天掰着逼等爷临幸!要不了多久你的小逼就会被操得松垮垮的,就像是被万人骑了的妓女一样!让你没法再出去勾引人,一辈子只能被爷操!”

    方盏被他的描述害怕的闭起了眼睛呜呜哭着,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妓女,他颤抖着手偷偷摸下去,想看看小逼是不是真的被操松了,却被荣柏一把抓住,逼着他握住鸡巴根部,然后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嫩逼被操得汁水四溅,弄湿了他的手指,凶狠的肉刃每一次捣入都擦过方盏的掌心,把他搓得生疼。荣柏一直标榜风流不下流,这次也认了栽,理智全无,只想在他身上一逞兽欲。

    “啊啊啊啊……小逼要坏了……要被相公操坏了……啊啊……”方盏带着哭腔哀叫,他从来没想到被男人干会这么爽,硬挺的奶头来回摩擦着床垫,爽得他唇角口水都滑了下来。

    这下是真的被欺负惨了,方盏只能张着红润的嘴唇像母猫一样淫叫,眼睛也被眼泪浸得水润润的,快感不断拍击着他的身体,每一下操干都把他推上一个顶峰。

    粗硕的阴茎简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逼肉,一捅进方盏幼嫩的子宫,就能逼出他一声惊叫。方盏讨好似的摇着屁股往后套鸡巴,试图让他停止操干子宫,可惜毫无用处,反倒把粗屌推得更深。

    软白的屁股在疯狂的操干中被胯部挤压的变了形,荣柏用手肘卡着他纤细的脖颈往后带,整个人如同骑马一般骑到了他的身上。

    “干死你这个骚逼哦哦——要射了!”

    方盏只感觉这根灼热粗大的鸡巴喷射出了一股滚烫的液体,击打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混着他逼穴里喷出来的淫液被堵在了里面。荣柏射完也不将阴茎抽出来,直接趴在他背上昏睡了过去。

    这下可苦了方盏,刚刚开苞的嫩穴被狠操了一顿不说,高潮后敏感的内壁还夹着这根东西,弄得他又痛又痒,汗湿的发也粘在了身上,他干脆自暴自弃把人往后推了推,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