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搞了一点点前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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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二次见到行云,比锦预想的要快。 那是三天后的一个夜晚。每次见到他都是在夜间,让锦疑心行云是不是什么到了白昼便会消散的精魅鬼怪。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哪里有鬼怪能幻化出这副长相,冷厉而俊美,有一种不近人情的神圣。 眼下行云站在他的小院子里,锦只觉得十分奇妙。这是锦的小世界,一草一木、一张摇椅、一壶热茶都带上了他所熟悉的烟火气。而行云站在这一团烟火气的中央,更像一个误闯其中的不速之客。 锦窝在摇椅里,仰起头去看他。说起来,让客人站着,自己却大摇大摆地坐着,实在不太守礼。谁让行云来时招呼都不打一声,而锦翻遍整个宅子,也找不到第二张摇椅。他尴尬得手足无措,只好让行云先坐,自己再去拿上一张普通的木椅子。 行云摆摆手说不必,他站着就好。又说锦伤才刚好,需得好好休养才是。 锦一下子没想到行云能同自己讲上这么多话,欢喜得要命。二来,他对行云有一种莫名的服从感,行云说什么,他便会情不自禁地认真去听,然后认真照做。 真是奇怪,明明他们才见了第二面。 桃花不因日光的离去而颓靡,在夜间也灿烂地随风摇摆,枝头跌下一串淡粉色的花瓣,簌簌地落在行云左肩上。 锦私心不想去提醒行云,好像他种出的花瓣沾在了行云肩头,于是行云便也能染上几分自己的气息。 这样的念头实在太失礼、太冒犯,光是想到,就让锦红了耳朵。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竟然还有更过分的事—— 行云突然俯下身靠近他,然后伸出手探向他的脸。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木木地僵住了,直到耳侧传来一瞬的温热:行云替他拂去了头发上的花瓣。 “多谢。”锦低声道。 他顿时觉得自己可也太下流了,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动作,却让他脑袋里炸开一连串的桃色想法。锦匆匆把那些念头都赶走,决心以一个普通朋友的姿态来对待行云。 这样想着,他抬起头,却被吓了一大跳。 行云帮他拿掉花瓣,却并没有起身,而是仍弯着腰,极近地靠着锦,双手甚至撑在了摇椅的两个扶手上,让锦无端地感到一阵压迫。从这个角度,锦无可避免地对上行云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如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像在看一件有趣的东西,又好像是由此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锦弄不懂。 他更加弄不懂的是,行云为什么就这样吻了上来。 上唇被温软的东西贴近,而后碾磨。慌乱中,锦的双手抵上了行云肩头,似是要将他推开。临到发力之际,锦却迷惑了。他想:我难道是不希望同他亲近的吗? 既然如此,为何要推开他呢。 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让行云抓到了机会。他轻轻咬了一口锦的唇,而后舌尖轻触殷红的唇缝。锦发现自己竟然主动张开了双唇,迎接行云的入侵,自然而然得像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只要有一个信号,他便不受控地作出回应。 这让失去记忆的锦再次感到慌乱。 自己从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而行云并没有给锦思考的时间。他抬起右手,插入锦的发间,继而咬住锦的舌尖,极缠绵地舔着。锦从内到外都被他掌控住了,不得逃脱。原本是要推拒的双手此刻已经抓上了行云的衣襟,将那一小块布料揉得皱巴巴。 失礼之极。 一碰到行云,锦曾经恪守的那些礼义廉耻就噼里啪啦地统统掉落了,他手忙脚乱地去捡,却因此丢得更多,到最后什么也没剩下,只余一个赤条条的人站在行云面前。 从前的那个锦已经习惯得麻木了,而现在的锦是第一次体验,只觉极为丢脸。可偏偏他连行云的吻也是第一次体验,便一下子昏了头,眼睫微颤地沉溺进去。 可他这次实在昏得太厉害了。一吻结束,行云撑起手臂作势要离去,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一双修长的手攥住了。被行云看着,锦竟没有马上放开手,反而呆呆地问了一句:“不做吗?” 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锦羞愤得快要融化,张开口想赶快找补几句。 但此刻他已经被高大的男人抱进了屋子里,待行云寻到卧室与床,便是再巧舌如簧,锦也注定逃不过了。 虽然行云看上去很凶,但将他放在被子上的动作却堪称温柔,这给了锦一种错觉,于是他撑起身子往后退去,直到背抵上床头才罢休。 锦展露出一个堪称温顺的笑容:“是我刚刚失言了。此处多有不便,我们不如先回到厅中——” 话刚说到一半,他突然撞上行云的视线,一下子没了言语。 他的眼中是炽热的。 烧得滚烫的这双眼,竟比先前的寒冰更让锦目眩神迷。 行云翻身上了床,沿着锦逃离的轨迹向他靠近,直到将锦困在双膝之间。他的动作明明很慢,锦却丝毫不敢动弹,身体仿佛在尖叫着提醒他,忤逆身前的这个男人,会遭受更大的责罚。 这些时日,他似乎瘦了。行云想。 由于刚刚的动作,锦的衣襟被挣开,露出一小块白皙的锁骨,和以前相比,变得更加纤细脆弱。锁骨的阴影随着呼吸起伏,于是连同锦的呼吸也一并变得易碎起来。 锦是他拥有的一件脆弱的宝物。 思及此,行云不由得放缓了声调:“我不想绑你,你不喜欢。” “所以,乖一点。” 话音落下,行云也在他敞露的颈窝上落下一吻。 察觉到身下人不再抵抗,行云堪称满意地抽掉了锦的腰带。 枕头很柔软,被子也很柔软,躺在上面,能闻到木与书页的清香。这是锦独有的气味,住在这样一间环绕着熟悉气息的房子里,常常让他觉得安心。 可如今,他正被按在自己的被子和枕头上侵犯。 行云探进了锦的衣服里。春日还留有几分寒凉,锦知晓自己大病初愈,便也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自己裹了起来,却不想竟是难住了行云。他从前只给锦穿自己的衣物,锦身形比他小了一圈,宽大的衣服看上去不伦不类,却方便行云对他肆意妄为。 好在行云终于在层层衣物中触到了一片软腻的皮肤。他许久没碰过锦了,此刻人乖顺地躺在他身下,光是那隐忍的神色与漂亮的脖颈,便足以勾得他下身硬挺。行云还是记得要对他温柔一些,放轻了力道,右手顺着指尖一小块赤裸的皮肤游进去,握住锦的腰身。 锦后背出了一层薄汗,顺着行云的动作沾在他宽大的手掌里,让普通的摩擦变得粘腻起来,从中逐渐升腾起一阵暧昧,好似他被行云这样碰着,便渗出了水。而此刻行云只想把他弄得更湿,从里到外,连眼睛都是水光滟潋的。 这种绮念导致行云手下难免重了几分,锦不由得发出声音来。 只是他刚刚恰好揉在锦敏感的腰窝上,而锦刚刚的喘息也不似痛苦。 身下的人从眼尾红到了耳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又掺进了一点无措、一点媚、一点欢愉。行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手抚过他的腰,而后向下。 锦突然挣扎了一会,很快就被行云压下。 他心如死灰地闭上了双眼,等着男人发现他见不得人的异常—— 刚刚被宽大的、可恶的、结着茧的手那样碰着,他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