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④凌虐鞭打掰臀求抽尻极限高潮阴茎干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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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左江明也觉得自己很悲哀。 居然要靠哄小姑娘才能获得高潮。但是他的那个困扰了他整个青春期的“小毛病”把一个四肢健全、身强体壮还正是精力旺盛时候的男人憋得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犯罪了。 试想把性欲关在笼子里,而且还不是阳痿那种关死了的关法,而是不断地能够感受到欲望能够接受到快感,不断被刺激却就是发泄不出来,而且还是从开始有性冲动的年纪到现在这么多年,这对于一个雄性生物来说是多么摧毁自我、产生怪物的折磨。 射精的时候在铺天盖地吞噬他的高潮之外,他终于放松下去,精神上。心里那根崩得他已经在崩溃边缘、只能不断靠暴力发泄的弦终于稍微松了下来。 被至今才勉强第二次感受的高潮欺榨得无力地靠在自己拷在栏杆上的手上,侧过去的脸看到了舞蹈教室镜子里的自己。赤身裸体坐在地上,身上纵横着红色的鞭痕,一亘亘红肿起来,有的还留着鞭身上的细格子纹路。 胸口一边乳头被抽过,左边乳头涨大得简直是右边的两倍大,即便手没被拷住左江明也不敢去喷一下左胸,那乳头肿得仿佛再稍微碰一下就会破皮了一样。 最凄惨的是他的阴茎,上面也留着鞭痕,阴茎这种地方被抽出鞭痕,留下两毫高的肿印,龟头涨得发紫,哪怕刚刚才发泄过,左江明的小兄弟食髓知味,又硬了起来。 硬着的时候上面的鞭痕看起来更加骇人。精液喷在了地上,应该是还没能尽兴,只射了两三股在地上,还有一些留在龟头上,把整个龟头都打湿了。 恬甜其实不是完全地不知道这方面让大人们忌讳说给小朋友的事,但是对于左江明“挨了打所以找自己继续打他还债”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所以即便是他被自己抽得“男孩子小尾巴流出东西”,她也还是懵懵懂懂。 但是左江明这种恶霸发出那种让人听了就控制不住地面红耳赤的声音的时候,恬甜是觉得兴奋又高兴的。若是一个知晓人事的女孩,可能会为这种兴奋高兴而羞耻,难堪,自我唾弃。 但是恬甜并不知道这种原始的感情对于人类文明中不能说的规则来说是不正常的,不好的。她只觉得让左江明发出好听的声音她很快乐,她便追逐了那种快乐。这就是后话了。 就现在来说,恬甜对于证明了自己的确是会使鞭子的满足自豪使得她笑得眼睛眯缝起来,弯弯的月牙眼和嘴角的梨涡可爱极了。 放下手里的长鞭,恬甜拿了一个老师上课震慑学生用的教鞭,“试试这个,我会用长鞭,短鞭也可以的。”用的是献宝一样的语气。 教鞭短些,手柄长,末尾是散鞭,这种东西都不可能真的抽到学生身上,靠花里胡哨的外表有足够的威慑力就行了。散鞭不好控制,力道会远不如长鞭那种皮鞭,但是好不容易有了个“武学交流对象”,恬甜试图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好不叫人看矮了自己。 大着胆子走到左江明近前,没有被呵斥这才开始用散鞭。手腕带动整条手臂发力,抽出去的时候散鞭打在最能让左江明发出自己喜欢的声音的阴茎上,恬甜没有藏拙。 那一鞭子结结实实。 左江明从喉咙里发出嘶吼,咬紧牙,才没有疯狂挣扎起来吓到面前的女孩。散鞭那么多股抽到阴茎上,长度粗度足以令人自豪的阴茎上上下下每一厘米几乎都被照顾到了。因为鞭尾是散的,力量也散开了,但是整体被同时刺激,最后汇总起来,不比用皮鞭抽打轻松。 “踩……踩一踩。”左江明感觉自己变成了逐欲的可怜虫,语气竭力平静地要求道。 这个要求比起拿鞭子,恬甜能更清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旦开了头,有些事就没有了回头路。她听话地踩着左江明的龟头把微微向上翘起的阴茎踩下来按在地上。 左江明还没有给下一步命令,就已经隐约知道应该怎么做能够让左江明继续发出好听的声音的恬甜踮起脚尖摁在左江明龟头上碾了碾,动作和左江明踩熄烟头一样,但是和烟头不一样,左江明不仅没有熄,反而还燃了起来。 他一边悲哀地唾弃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下贱变态,一边又被快感征服击溃,张大开腿让女孩随便践踏自己的命根子,等踩上瘾的恬甜顺便还又抽了两散鞭在左江明胸口大出一大片红痕,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挣扎板动,就像一尾误上沙滩即将窒息的鱼一样。 恬甜无师自通地踩住了不放,手里的散鞭劈头盖脸地抽下去,左江明发出激烈的呻吟声,“啊啊!……嗯!唔……唔!哈……哈啊……不……呃!” 感觉脚底下真的有一条有点粗的蛇,恬甜又有点害怕,又不肯放弃左江明的好听声音,索性就都本能地发泄在了左江明身上。散鞭细微的咻咻声音炸在左江明耳边,身上越来越热,皮鞭的鞭痕是又深又涨,散鞭的鞭痕则范围广一片皮肤一起热辣辣的。表面上看皮鞭的伤痕狰狞可怕,但是散鞭才更让左江明耐受不住。 才不过几分钟,他又射了出来。这次射得恬甜的脚底都是滑的。量多到左江明足足射了十几秒,有种睾丸都射瘪了的感觉。 射精时候的左江明声音最是让恬甜喜欢。她忍不住用更加有力地脚跟踩住龟头把身体重心都放上去了地狠狠踩下,整个三十六码的脚丫隔着鞋底踩在了左江明阴茎上。 左江明不负她希望地果然又发出了那样好听的声音,恬甜不知道,但是左江明知道自己又被踩射了。这次射得太狠,他的小兄弟终于知道疲倦软了下去。 恬甜疑惑地“呃?”了一声,有些失望地用充满好奇的眼神看着左江明。那种小动物一样的眼神让左江明难堪地避开了和她对视,被那样无辜、懵懂的湿漉漉眼睛看着,左江明只能回应道:“暂时的,一会儿就变回去了。” 这才又兴致高起来,恬甜站得离左江明近,刚才抡鞭子的时候有两鞭尾巴扫到了一点他的脸,上次被打肿的右脸倒没事,左脸上有三五根细细的红色。 她抬起脚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地上擦了擦,“好多哦,粘脚。”左江明抿紧嘴,他的下体被精液打得湿透了。他两腿间的地面一大滩全是那白浊的液体,最先射出来那股已经变成了透明的,看着似乎就只是几大滴不小心撒在地上的水似的。 左江明内心挣扎了一下,最后下定注意,抬起了自己的腿。他的膝盖折向胸口,体育生优秀的柔韧性让他屁股暴露出来,因为两腿大分,股缝中间未曾见光的小穴都展示给了恬甜。 恬甜丝毫没有觉得这件事走向已经越来越不对了,她知道左江明这是要她抽那里,她从小到大被老师被妈妈被爸爸被爷爷夸得最多的就是听话。乖巧地举起鞭子继续抽过去。 散鞭连续地抽打着屁股,细碎的咻咻声连贯在一起也变成了沉闷的啪声,响了几十下。左江明臀部红彤彤的。有一个清晰的内裤痕的屁股在这个三角区域内比左江明身上那种好看的麦色浅得多,看上去莫名有种色情的感觉。 恬甜不知道欣赏这种情色的美,她只一板一眼地执行着左江明的要求。鞭子其实并不好控制,长鞭帅气,恬甜和爷爷练了好久,使得熟练又漂亮,蛇尾长鞭抽出去能精确地抽到三米外的靶子红心。但是传统武术少有使短鞭的,爷爷就给恬甜自己随便玩过,用起来胡乱得多。 但是这种胡乱恰到好处。 散鞭的中心力量最强,抽到恬甜瞄准的位置能抽出仿佛鞭子长了尖牙狠狠一口咬上去的痛感,而恬甜还没学会完全控制的零散几根须须则时而抽到肛口带来一阵热痒,时而抽中睾丸痛度刚刚好——这个地方可不是能再那么胡来的,容易要命。 等恬甜把整个屁股都抽了个遍终于不再用鞭尾顺便扫过去,而是对准了左江明的肛口抽上去。 “啊啊……不!……呃!……哈啊!求……唔……呃啊啊……”左江明发出了和阴茎被抽被踩同样好听的声音。恬甜上道地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地方抽打,那几声微弱的“不”被她忽略了过去。 散鞭玩着玩着已经不顺手了,学校这个只看不用的教鞭质量实在是不怎么好,恬甜把散鞭一丢,又来不及去找新的鞭子,干脆上手啪啪啪地抽上去。 她半点没有意识到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只被左江明的呻吟声完全迷住了一个劲试图让他发出更加悦耳动听的原始歌声。手抽打后穴和鞭子抽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左江明疯了一样摇着头,腿还好好地高高举着露出屁股让恬甜尽兴。 生理上,手的声音更响击打面更集中力道更强,心理上,被女孩直接抽打而不是隔着鞭子,那种内心上的难堪和屈辱、满足,双管齐下地作用在左江明身上。 两个人都满意极了,恬甜听到了男生近乎濒死一般的呻吟浪叫,左江明得到了不断射精不断攀升欲望真正高度的快感。 又一次射出来的左江明因为姿势原因,精液冲出笔直的阴茎正对他的脸,生生自己颜射了自己,明明刚才就觉得已经射得多得再没有了,居然又被快感榨出来了十几股,前几股冲劲十足,喷在脸上还有些被兜头淋上的喷射感,后面几股就惨兮兮地流了出来,哪怕后劲已经没了还硬生生继续往下淌,龟头全打湿了就顺着龟头的形状往下滴落在小腹上,因为位置刚刚好,滴了左江明一肚脐的精液。 脸上沾着自己的东西,又射得猛到榨干了,左江明看起来有些可怜,有不少射到了他的嘴唇上,滴进了他的嘴里。 男生费力地动着舌头把吃进去的那些白色液体吐出口腔,这个画面也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恬甜,她的心脏跳动得飞快就要从胸腔跳将出来。 她突然觉得左江明其实挺好看的,声音又那么好听,而且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凶。她捂住自己的心口,被手底下那猛烈的咚咚咚撞得胸腔和手掌发麻。 哦对了,手掌发麻应该不是校花迟到多年这才小鹿乱撞怦然心动的锅,而是刚刚抽左江明屁股太用力的结果。 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心底的悸动,现在都还没能意识到这种感觉叫心动的傻校花,趁着左江明动弹不得忍不住好奇地探索起男生和女生的不同。 妈妈没有教过她这些,家里长辈也会注意避开小朋友换衣服,这应该是恬甜长大后第一次看到异性的身体。她摸了摸左江明的屁股,因为被自己刚刚打过,正热热的,按一按弹性很好,皮肤底下的肌肉很结实。 小穴是肿的,恬甜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这里格外不好意思,顺着上去过了会阴是睾丸,上面居然也有一些浅浅的鞭痕,看起来居然有些好看。 那个蛋蛋袋上有一条缝,恬甜指甲粉嫩指尖纤美的手指摸了上去,还戳了戳里面的东西,感觉像是一个装水的囊,和爷爷心爱的牛皮酒壶有一点点像,里面还有两颗不小的果果,戳果果的时候里面的液体润滑着,恬甜的手指隔着皱缩的囊袋皮儿滑动着摸在里面的内容物。有些好玩。 忍不住想要用手掌整个抓住揉了揉,果然手感好极了。抓在手心里的东西温度有些低,凉凉的挤在打左江明打红了的手掌心,恬甜用手指捏了捏。轻轻一扯那个“男孩子小尾巴”就晃啊晃地被扯过来了,恬甜专心地观赏着那个小尾巴。 顶端是红红的,上面有些脏东西,把整个顶端都打湿了,棍棍很直,颜色有些深,上面还有青筋。 和自己的太不一样了。看起来真可怕,丑丑的。恬甜总结道。 “你在干什么?”终于左江明等了好久,这个笨蛋还在自习观察自己的下体,专心得脸都快要贴上来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含情欲单纯地看着,左江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脸还有些红。 他有些累了。欲望关了这么多年突然放出来还干脆放了个干净,他从心到身的已经满足极了,手脚居然有些发软,他正要和恬甜说今天就到这里然后把这个白痴送回去。 恬甜干坏事被抓包吓一跳,手上猛地一用力。左江明的蛋被狠狠一捏,他再一次发出那种声音,比之前要掺杂更多复杂的情绪。声音都闷在了喉咙里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来,这辈子没哭过的左江明眨巴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糊在睫毛上,他的视线都模糊了。 但是比起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这么捏动的痛感,更让左江明感到害怕的是,这种极致纯粹的疼痛他居然滋生出同样更加汹涌蓬勃把他整个人吞噬了的激烈快感。他害怕这种极致的快感会把他彻底变成一个欲望的怪物,为了追求快乐而失去理智堕落成自己都瞧不起的样子。 心脏都像是被电流击穿后的酸,左江明的阴茎和龟头极度兴奋地膨胀,不由自主地节律性勃动,但是真的已经射空了的左江明一滴精液都射出。他的腿终于无力地垂下来,腰还在颤抖。 恬甜已经松开了他。哪怕吓坏了她手上也只紧了一下很有分寸,左江明的蛋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拷在栏杆上的男生看起来就是凄惨得不成样子。 “我完了。”左江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