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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玩的没有了人形,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还伶伶利利,蹦蹦跳跳。 当真是稀奇——莫非自家的老板看上了人家,改邪归正了? 瞿东向站在燃坤房门口,用手掏着耳朵,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她又不是聋了,这死变态至于吼那么大声吗?转而一想,现在中气那么足,应该是春药的发挥还没彻底上头。 瞿东向推门而入,看着床上扭捏着双腿,赤红了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燃坤,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笑时眉眼弯弯,像是柳月上了树梢,浅浅的散发着光芒,到是让燃坤看了晃了一下神。 瞿东向一拍双手,对着燃坤做着鬼脸,大呼过瘾道:“有句话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天道轮回,苍天绕过谁。” 原本晃了神的燃坤虽然没听过她说的话,可是不影响他理解这话的意思。 他捂着裤裆,直起身来,咬牙切齿道:“瞿东向!老子宰了你。” PS:所以燃坤的明天是下一章而已。哈哈,必要的全局剧情走向不可少掉。 爱玩性虐的燃坤 7 瞿东向和燃坤两两相望。 远看画面挺美。女俏男俊,两人站着不动,彼此对望着,远景可以想象一下该是如何深情。 等场景拉近后,你就可以发现男的表情有点古怪,动作——额,有点猥琐。 长得那么帅的一张脸,居然捂裆。光是这样也就算了,还两腿夹紧,不停的摩擦蹭。 瞿东向当然心知肚明,燃坤在磨蹭啥。 她在脑海里疯狂脑补,五厘米到底会磨出什么火花来? 瞿东向摇头晃脑,笑眯眯打趣:“燃大少爷,你怎么了?哎呀,难道是屁股痒?不对呀——屁股痒你蹭前面干嘛呢?” 燃坤涨红了脸,他恨不得生扑上去咬死瞿东向,无奈有心无力。 那瓶该死的春药叫什么名字来着——“春心荡漾”。 他真的荡漾了,浑身烫的难受。 他发丝凌乱,身子越弯越低,到最后只能够屈膝跪在床上,眼中泛滥的情欲怎么也抵挡不住。 “嗯——”咬牙忍住,依然从嘴里零星的漏出了呻吟声。 燃坤喉结快速滚动,他真的快压抑不住了。 瞿东向坏心眼的凑在床边,双手托着腮帮子,满目好奇的问道:“哎呀,燃少爷这是发情了呀。昨天某人怎么说来着?一滴就乖乖听话,一瓶下去——” 燃坤一手捂着下身,另一手就要拽瞿东向。 瞿东向敏捷的闪过,看着燃坤无力倒在了床上,幸灾乐祸:“燃少爷,你就别忍啦。男人嘛,自慰几次就发泄完啦。” “滚——”嘶声吼了一句,燃坤蜷缩着身体,和拔牙了老虎一般虚张声势。凶是挺凶的,不过奶凶。 “哎——你这就不对了。昨天你还对我上下其手。今天我只是旁观,对你已经很好了。” 谁他妈的要你旁边看。 燃坤忿恨的闪躲在床角落处,想要伸手往自己裤裆里摸,又怕瞿东向发现他残缺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知道他的问题。 燃坤把这种心态归结为不能让瞿东向抓住把柄嘲笑自己。 看着燃坤在角落里面低头垂目,因为情动显得脸颊通红,憋的通红的眼睛泛起了湿气,透出了些许孩子气。 瞿东向无声的叹了口气,觉得燃坤那张少年脸真是犯规。对着这么一张脸,她怎么会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 这死男人分明快三十了! 心里头呐喊,可是行动还是克制不住,瞿东向动了动想要上前给燃坤遮上被子。 她这一动,燃坤却是一抖,紧接着面色一变,由红转白,浑身绷直,僵硬的将自己目光移向了裤裆。 他泄了! 燃坤欲哭无泪。 自从中毒以后,他那玩意就没有彻底硬过,反正硬了也看不见,细小的都掩藏在毛发里面。 今天一早醒来,他就觉得下身光溜溜的,透着风。 把裤子脱下一看,胯间细白无毛,俨然变成了白斩鸡。 燃坤想到了昨天给瞿东向剃的毛,顿时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剃毛也能转嫁,燃坤立刻想到了昨天那瓶强力的春药。 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燃坤一大早,就直挺挺脱了裤子盯着他那迷你宝贝看。 左看右看,迷你宝贝纹丝不动。 燃坤心里头是又开心又悲伤。 开心的是春药不起效果,他逃脱一劫。悲伤的是一瓶春药下去,他的宝贝都没有反应,真是彻底废了。 结果未曾想,没有多久时间,他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起热。热到后面开始视线都模糊,身下那迷你宝贝终于颤颤巍巍昂首挺胸了。 他一气之下把瞿东向喊了进来,喊人进来以后,他又后悔了。 不能替他摸,不能让他干,现在他又没力气打,燃坤恨不得能遁地消失。 刚才瞿东向一动静,本来就已经忍到极限了的他一个紧张,小宝贝一抖,滴滴答答一泻千里。 呸,没有千里。那么小,也就没多少量。 可是粘稠在裤子上,燃坤快要发疯了。更令他抓狂的事情是那小玩意又挺立起来。 瞿东向一开始没明白燃坤怎么了,转而一想,就差没笑破肚子。 她努力憋着笑,觉得人家再小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 她几乎把自己门牙咬碎了,才勉强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些。 她伸手拿过被子,两腿一蹬上了床。 燃坤双眼瞪大,几乎龇牙咧嘴咆哮:“滚下去!老子的床!” 瞿东向张开怀抱,将被子给燃坤包裹在了腰间。 燃坤本欲挣扎的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眼被子,将目光转到了瞿东向身上,眼带疑惑。 “行啦——知道你宝贝自己鸡巴。舍不得让别人看到。我替你遮好了,顺便帮帮你。” “谁要——”你帮两字没有被燃坤说出口,因为一个柔软的双唇贴上了他。 燃坤眨了眨眼,贴上唇很柔软,很有弹性。瞿东向第一次靠他这么近,鼻息吐气都暧昧的交融起来。 他自从中毒以后,就在没接过吻了。 生理上的包袱压垮了他心里上防线,他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问题。男人矮是残废,不知道鸡巴小是不是也算残废。 燃坤在被子的掩护下,将手伸进了裤裆,只是两根手指就揉捏上了自己的宝贝,燃坤心底的悲伤渐渐蔓延开来。 他反客为主,伸出了舌头探进了瞿东向嘴内,凶狠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