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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置换/地铁/特别的惩罚

    叶眠收拾好了寝室的东西,带好斜挎包拉开了房门。

    正在打游戏的室友抽空问道,“哟,又和林巡出去玩儿啊?”

    叶眠笑眯眯地说,“是啊,回来的时候要帮你带点什么吗?”

    室友说,“到时候我滴滴您,谢谢爸爸。”

    叶眠合上了门,走进了宿舍这层楼的卫生间隔间,他将斜挎包挂在挂钩上,从其中掏出了一瓶装着粉色液体的塑料瓶。

    “要出门还真难啊。”叶眠无奈地嘟囔了一声,拧开了粉色液体,脱下裤子,内裤挂在略带肉感、笔直细白的大腿上,他伸出两根手指在液体中搅动了一番,然后向自己的后穴毫无怜惜地塞了进去。

    未迎过外来者的后穴紧缩着,纠缠的力道绞紧外推着好像想把入侵者排出。

    即使只是两根细长的手指,在毫无铺垫的情况下直接硬捅进紧闭干涩的后穴,仍然带来了真实的痛感,叶眠“嘶”了一声,白净的前齿咬上浅红的下唇,迷惑地眨了眨眼睛。

    “奇怪,明明是上地铁时的必做功课,怎么今天……”

    他轻轻抽着气,眉头微蹙着一只眼睛被疼痛激得半闭,在安静的小隔间中喘息声分外鲜明。

    怎么今天这么痛……

    明明以前……

    以前……

    回忆之前的想法无声的消于无形。

    叶眠认真地用两根手指曲起,搅弄干燥的甬道,将粉色的液体涂满了手指所能触及的每一寸内壁,干涩终于湿润了起来,手指通行也越发地顺畅,柔软的内壁温顺地纠缠住了主人的手指,甜蜜而乖巧地啜吻入侵者,与之前的拒绝抗拒完全不同。

    这感觉,有点奇怪……

    潮红悄然爬上了他的脸庞,平静的吐息也变得急促湿润起来,他的眼瞳中含着雨后的池塘,莹润着波光,搅动手指忽然按到了一处,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柔软的鼻音,甬道自主的颤抖抽搐着收缩起来,没来得及挪走位置的手指被这样的好客甬道亲切照顾着,不断按摩着那一处敏感点,快感海浪般将人包裹。

    叶眠眼泪悄然落下,他小狗一样迷糊地摆摆头,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感受到了快感一样的微妙滋味,“咦?明明在做准备工作,为什么……?”

    他抽出了手指,用干净的那只手从包里抽出了一根比手指短上一点,但又比两根手指更粗一些的按摩棒,按摩棒的外形非常可爱,前头稍微凸起,画着可爱的小表情,柱身细长。

    叶眠探出殷红的舌尖,轻柔地舔了舔按摩棒的头部,随即将那按摩棒毫不留情地直推到底。

    插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按摩棒的设计不知怎的非常凑巧,突起的头部正顶在刚才手指探索过的敏感点处,还没有开启震动就已经让他腿软酸麻,手臂撑着隔间才能撑住自己站稳。

    “今、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他的脑子此时一片混乱,依旧遵循着不知道从哪儿出现在脑海里的念头,反手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模式,内壁像个不堪鞭挞的小婊子,一边恐惧颤抖着紧缩,一边又含羞带怯地为死物按摩,最后被按摩棒震得身心颤抖。

    他差点就射了,不知什么时候立起的阴茎抖了抖,马眼却被不知名的力量堵住了,逼回了精液。

    哎呀,还好还好。

    叶眠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这种上地铁之前的准备工作而射出也太奇怪了,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将纸巾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不顾因为被强制终止射精而抽搐乱跳的阴茎,直接拉上了内裤裤子。

    颤抖的手掌拿下了斜挎包背在身上,叶眠拉开了门锁,向着洗手池迈出了步伐,结果刚走了两步便因为后穴的按摩棒的顶弄而半弯下身体,他迷茫地用干净的手捂住了腹部,或许是出于心理因素,他竟觉得能摸到那根细长的东西在肚子里面横冲直撞,除了粉色润滑液以外的液体也在体内流动了起来,一股无名的燥热从后穴开始燃上了身体。

    怎么……

    他憋住了将流下的泪水,努力忽略了身后的燥热,腾挪着走到了洗手池前洗净了手掌,撑着洗手池又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适应了体内的震动才重新迈开了步伐,向着楼下进发。

    仍然不敢大踏步地迈出步伐,只能半夹着腿,小心翼翼地下了六楼。

    待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在这个出入夏的天气里满头细汗,脸色红晕过头变成了丹红色,看起来分外的秀色可餐。

    早已等待在门口的林巡目光始终追寻着叶眠,其他人都像是看不见叶眠一样,径直地说说笑笑向走着校外。

    待到叶眠靠近时,林巡一把将他拉了过来,过大的步伐让按摩棒重重地碾过敏感点,他发出了一声尖叫,周围人依旧无有所觉,他软掉的身躯被林巡接住。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林巡声音是一如往常的吊儿郎当,大拇指在叶眠柔软潮湿的脸颊上蹭过,轻轻蹭过柔软唇珠后落在了叶眠的后颈上。

    “我、”叶眠空茫的眼睛转了转,半晌才定格在身边的林巡身上,说话中带着色气的喘息,本人却毫无察觉,正经地描述自己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就忽然很奇怪。明、明明和往常都一样。”

    林巡眼睛先笑了起来,嘴上直接吐出了粗俗的词汇,“突然发骚了?没射精吧?因为准备工作都能兴奋,小眠,想不到你这么变态啊。”

    叶眠没有对林巡的话做出反应,因为他觉着林巡说得很对,自己就是因为准备工作而忽然发起了浪,还好没有真的射精,不然还真是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么和林巡交代,“对、对不起,没有射精。我没有射精的,没有在阿巡的控制范围外。”

    林巡当然知道他没有射精,他哼了一声,手掌又从颈后滑落至后腰,轻轻地揉了揉,“很好。毕竟你的身体……”

    叶眠自然地接上了林巡停止的话茬儿,“是属于阿巡的。”

    他多情而柔软的双眼弯起似月牙,有些肉感的嘴唇弯起,既清纯又色气,直视双眼又给人以只有对方的观感,像是被全心全意爱着的。

    林巡被这样的眼神细密的针一样刺中了心脏一瞬,但随即也笑了起来,万分肯定地说,“没错。所以我允许范围外的射精、高潮、排泄,都是禁止的,要牢记。”

    叶眠一怔,头脑中的念头飞速地狂乱地略过,翻涌的波浪顷刻间淹没了他原本想着什么的思维,单纯而略带僵硬地回复道,“是的,阿巡。”

    他被裹挟着走向了地铁,林巡的步伐迈得很大,为了跟上林巡,叶眠也只能加快了步伐,每一步走得都像是在被按摩棒戳弄着性感带,他的喘息自始至终都没停过,一直在克制不住地呻吟扭动。

    但是为了防止按摩棒在快速的走动间掉落,只能不断地夹紧按摩棒,但是每一次夹紧都成了帮助按摩棒更好地肏干这具身体的帮凶,内壁抽搐着自发地向外推挤按摩棒,叶眠凭借意志力强行调动内壁锁牢按摩棒。

    阴茎硬在裤裆里,被黑色的牛仔裤压制着,撑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每一步都更接近于高潮射精,但每一步都被阻断着,与此同时,今天一整天喝下的水都汇聚在始终没有排泄过的膀胱,尿液想要跟着精液冲锋,他这才恍然觉得液体满涨,急于泄出。

    可是,林巡没有允许他泄出任何液体,所以,什么也不可以漏出来,他努力地夹紧了后穴与前方。

    以至于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变成了婊子样,飘忽的眼神,时不时露出舌尖的嘴唇,潋滟的眼波,走在街上都可以被人意淫,奇怪的是,走在这样的大路上时,仍旧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与林巡。

    正是下班高峰期的地铁里人群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一条条罐头鱼挤在地铁里,叶眠则被林巡拥着,成为了罐头鱼的新任成员。

    他被抵在地铁门边的车壁上,身体细微地发着抖,双眼迷离地看着用一只手配合着座位边撑出了一片小小的空间的林巡,“阿巡……”

    柔软的吐息铺在随着他的话语一起铺在林巡脸上。

    林巡挑眉,冲叶眠命令道,“张开嘴,舌头吐出来。”

    叶眠乖乖地张开了嘴,吐出粉嫩的舌尖,呆懵懵地看着眼前的叶眠,没有询问为什么,而是单纯地执行了命令。

    林巡伸出了空出的那只手,探进叶眠的口腔挑弄他柔软的舌头,没有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了嘴唇,变成了闪亮亮的一条银丝,喉间像是性器一样被抽插,被手指按压到舌根时有条件反射性的干呕,叶眠双眼含泪的忍住了,以至于指尖抽插着嘴巴的样子就像被肏。

    他的目光飘忽在四周各做各的事儿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看向他们,但他还是有些瑟缩,用牙齿轻轻磨磨林巡的指节,小鹿一样发出了微弱的鼻息。

    与喉间的刺激相对的,股间的刺激一直都没停息过,射精与排泄的欲望一直刺激着大脑中的下垂体与多巴能神经元,多巴胺与利尿激素又不断地刺激着身体的敏感度。

    最后林巡的指尖直抵叶眠的喉咙,做出了类似深喉的手势。

    “射吧。”林巡在叶眠耳边轻声说道,“不过只许射出精液。”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

    叶眠的身体听从林巡的命令,在主人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先一步漏了出来。

    精液水流一样从阴茎流出,原本瞬间的快感被硬生生绵延成了长久的快感折磨,可是与精液一同涌出来的则是尿液。

    射精的感觉欺骗了膀胱,让它一同漏出了些许尿液。

    不、不行。

    叶眠表情崩坏掉了,一面爽得流泪面容潮红,一面轻咬住了林巡的手指,痛苦而羞愧地想要控制住尿液的宣泄。

    如果,能控制住,只漏出一点点的话,阿巡……或许……

    不被发现的话,就……

    排泄至中途又被自己强行截止,膀胱尿道都传来了不满的苦闷的挣扎,酸疼与过于憋闷而传来的苦楚被异化做了别样的吊诡的快意,迷惑着被过多感知迷惑的大脑。

    “坏小眠。”林巡凑近了叶眠的耳边,耳垂传来濡湿被啮咬的感觉,就像是要被顺着耳朵吃掉了一样。

    叶眠的泪水未能止息地落下,反而流涌地更加激烈,有些落在了林巡的手背上,恍神儿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林巡在说什么,他小幅度地摇摇头,尽力睁大了已经湿得彻底的潋滟桃花眼,用无辜的眼神表明自己不是坏孩子,而是很好的乖孩子。

    “唔是、坏……呜。”

    “你啊,尿出来了吧,在这种地方,小变态。”林巡的声音滑入耳蜗,叶眠颤抖得更厉害了,撑不住的身体落在林巡的胳膊上,手指也因此脱离了叶眠的口腔,林巡干脆全抽了出来,将手指上的口水蹭到了叶眠的脸颊上,漂亮的脸蛋儿此刻一片混乱,看起来就淫荡而饱含色欲,努力抬眼看人时仿佛就是在说——

    欢迎来睡。

    叶眠混乱地想,不愧是我身体的所属,明明只有一点,都被发现了——啊,我怎么能在这里,大家、这么多人,我真是变态,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应该把身体交给阿巡处置。

    “对、呜,对不起。是我的错……”

    “那么,要带小眠回去接受惩罚。”林巡的声音听起来很好,不紧不慢地逐字说道,“有意见吗?”

    他没有分毫出去玩儿的计划被打乱的困扰,好像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回到家中的准备。

    “……没有。”叶眠低声说道,也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要和林巡出门做什么,而是满怀愧疚地接受了林巡的要求,为了让林巡开心,还主动道,“听、听阿巡的处置。”

    林巡摸了摸叶眠的脑袋,“好孩子。”

    林巡租的房子就在地铁口附近的小区,离得很近,被折腾了地铁一路,叶眠几乎没有了走路的力气,是被林巡背着走回去的,事先备好的外套挡住了已经彻底湿透的屁股位置。

    叶眠像是一枝柔软的花,被摘下来,静静地放在了林巡的这个花瓶里,随着林巡的脚步而颤动,发丝如花瓣摇曳。

    “明明我应该接受惩罚,”叶眠小声在林巡耳边不好意思地说,“却要阿巡背我回来,真是太抱歉了。”

    “……不。”林巡的声音难得有些艰涩,不似平时模样,“我……”

    他顿了顿,而后恢复了惯常语气说道,“我这是为了让你回去之后有更多体力接受惩罚哦,小眠,别误会了。”

    “嗯。”叶眠偏头靠在了林巡的肩膀上,柔和而安定地说,“我会乖乖接受的&=……阿巡总是这样让人安心啊。”

    林巡不动声色地握紧了叶眠的腿,手指陷入了少年柔韧的大腿中。

    进了房门,林巡便把叶眠放了下来,叶眠扶着墙站稳后,乖顺地看着林巡,等着林巡的下一个指令。

    林巡一边脱鞋,一边拽开自己的领带,嘴上随意的说道,“把衣服都脱光吧。”

    叶眠便谨从命令地扒掉了自己的所有衣服,乳头已经因为长久的刺激而寂寞地挺立,前面肉棒还在不断激动地流着前走液,已经干涸的精液零星地粘在被清理得白白净净的下体上,显得分外色气。

    他对袒露自己的身体分外坦然,站在原地,目光跟随着走到他面前的林巡。

    林巡捏住了叶眠的下巴,逗猫一样轻轻用手指挠了挠叶眠的软肉,打量了一番叶眠被欲望熏就的桃花面,依旧色气而动人,“先进来给我口。”

    听着叶眠用鼻音呼出了“嗯”后,林巡松开了手,施施然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大马金刀地岔开腿坐在床上,看向跟随而来的叶眠。

    叶眠自然地跪坐在林巡的双腿之间,双腿柔韧性极好地构成了鸭子坐,抬起头看了一眼竹马的脸色,而后膝行两步更靠近了胯下。

    与脱得干干净净的叶眠不同,林巡身上还穿着完整,只有领口被扯开来,平添几分放荡不羁。

    叶眠用牙齿叼上了拉链儿,拉到底后,牙齿咬着扣子旁边的布料,柔软的舌尖推动纽扣向里,口水润湿了布料,裤子也终于被解开了。

    鼓鼓囊囊已经勃起的阴茎几乎要破开内裤来和他见面。

    叶眠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熟悉的味道勾引得他愈发情动,紧张而快乐地夹紧了后穴,还没有拔出的震动棒仍在尽职尽责的发挥作用,刺激着已经近乎麻木的快乐感官,阴茎也激动地留着口水晃来晃去。

    “别扭腰了。”林巡抚摸叶眠的头发,语带调笑,愉悦地说,“这样都能爽起来吗?”

    “对不起……因为实在是太……”叶眠抽了抽鼻子,再次被林巡的肉棒的味道击中,他不好意思的咽下口水,有几分猴急地咬下了内裤边缘,勃起的肉茎拍在他的脸上,留下咸腥前走液滑痕,他连忙不舍地吞下了圆润的龟头,将透明的前走液吞下喉咙,随即埋头将大半个阴茎都吞了下去,柔软的舌尖勉强地滑过茎身,努力丈量这粗壮的东西,唾液不断分泌,便于更顺畅地吞吐。

    他不断摆动自己的头部,啜饮在他的味觉中与琼浆玉液无疑的男性体液。

    林巡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叶眠比小孩儿舔棒棒糖更认真的取悦后,伸手将叶眠的头按了下去,阴茎深入喉咙,在细瘦白净的脖子上顶出了一个小包。

    窒息的痛苦翻涌上头脑,又被神经错误地翻译做了极致的喜悦与幸福,他惊喜得浑身颤抖,前面的阴茎也跟着磨蹭地板,屁股不住的摇晃、穴道开合咬紧按摩棒。

    最后,林巡在箍紧的喉咙里射了出来,精液直接顺着食道,即将涌向胃袋,作为营养丰沛的食物被消化,尿道处残留的精液被叶眠吸出,整根肉棒都被他视若珍宝般清理了一遍。

    林巡脚踩上叶眠的接近射精的阴茎,摩擦两下后道,“怎么好像不是在惩罚你,反而是在让你爽了。”

    叶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舌头在嘴里“咕叽咕叽”地搅拌后抬头向眼前的竹马张开了嘴,精液被搅匀在口腔中,向林巡展示。

    “嗯,咽下去吧。”

    得到了林巡的指示后,叶眠闭上嘴喉头一动,咽下了粘稠的精液,依旧跪坐在地,乖顺狗狗一样等待主人的指示。

    “怎么样才算是惩罚呢?”

    叶眠被林巡摩挲着的脸颊,向上蹭了蹭,柔软的睫毛蹭在有些粗糙的掌心里,勾得林巡心里痒痒的。

    林巡心里想到,下次射在脸上好了,“今晚一直不许射好了。”

    叶眠浑身一颤,小鹿一样颤抖眼睫,顺从地说,“是。”

    “小眠说的话我可不信。”林巡笑着说,收回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圆环,扔向了叶眠,“所以要通过外力保证,自己带上。”

    叶眠接住了这小东西,手指直颤着将这小东西卡在了龟头以下,牢牢锁住了精口。

    林巡笑笑,将叶眠拉了起来,拔掉了仍老实本分地进行自己的活动的按摩棒,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坐着的体位让本就尺度优越的阴茎探向更深的位置,直接顶上了结肠底部,叶眠发出了狂乱的尖叫,“要、要被捅穿了——”

    “还这么娇啊。”

    叶眠隐约听到林巡这样说,随即身体被抬起,饱满的肉棒被抽离,充实感消失,穴肉恋恋不舍地纠缠阴茎,不想要将这至上的美味放走,下一秒又被狠狠破开,将整个身体填满。

    削瘦的身体被在腹部顶出了阴茎的形状,他的手掌放到肚皮上,在尖叫与惊喘中凌乱地说道,“摸、摸到了……呜好大、好大呜呜……”

    “是吗?”

    不停顶弄的人听见这声自语,百忙之中腾出了一只手按在了叶眠的手上,重重地按了下去,莫名的里外夹击形成了两面包夹之势,快感来得更加强烈,更带有摧枯拉朽之势,叶眠深觉自己就如一支被折下的花,贪婪地吮吸营养液体,依旧摆脱不了开到荼蘼,被榨干所有理智的命运。

    前面不断地发射着想要射精、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是没有办法,没有林巡的命令,他根本不能做到任何这样的行为,即使身体已经叫嚣着不能再忍受,但依旧在过载的快感中品味苦闷超越极限之后的虚拟快乐,憋精憋尿都成了无上的快乐,让他几近沉迷。

    嘴巴只能吐出淫声浪词,或是讨好地去捉林巡的嘴,献上满怀忠诚的挚诚亲吻,舌尖相互交缠,交换唾液,呻吟也被一并吞下。

    在前端被禁止高潮后,后端反复地将叶眠送上了滑出大片液体的雌性高潮,液体又完全被林巡的阴茎给堵在里面,即使林巡射精了也没有拔出阴茎,而是舒缓地在里面搅弄着,等待肉棒再度硬起。

    他抱着叶眠走向阳台,后来又做到了沙发和餐桌上。

    最后做到浴室时,叶眠已经完全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只能凭借本能地迎合入侵,发出已经喑哑的呻吟,期间夹杂着不间断的,对林巡的忠诚表示。

    在浴缸中,林巡终于射出了最后一发,此时叶眠的肚皮已经被各种液体撑得鼓鼓囊囊地、仿佛怀了孕一样,林巡手指磨掉了叶眠的泪痕,随即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按下了叶眠的腹部。

    “释放吧。”

    伴随着大量液体失禁一样地涌出穴道,被禁锢了整整一晚上的阴茎也迎来了盛大的高潮,精液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尿液可就不客气了,喷射而出,气势十足。

    叶眠呜咽着被身体再度催发出了尖叫,随即在这样的高潮下昏了过去。

    与不留情的动作相对,林巡表情温和地低声说道,“晚安好梦,小眠。”

    我的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