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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找上门,情蛊play,狗狗play,结下成为两人的约定

    一定个鸡毛线!

    叶眠醒过来的时候,床另一边已经没人了,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可能是他被做晕过去之后。

    四周什么都没留下,用过的玩具随意地仍在桌子上,上面的淫水已经干涸了,有的在晨光的照射下出现了浅浅的反光。

    叶眠咬牙切齿,从床上爬起来,腰肢登时一阵酸软,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又疼又麻,甚至还有一种里面仍有东西的感觉。

    他暗骂死变态,撑着一瘸一拐的身子四处晃了晃,居然没找到任何有关林巡身份的东西。

    叶眠怒火中烧,扫落桌上那些曾用在他身上的破玩意儿,抓起了还能凑合穿的昨晚的衣服,钱袋还是完整的,一分没少。

    腰间软剑也好好地藏在腰带里,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也没那个脸去从正门出去,勉强把自己弄得像个人样之后就从窗户跃了出去。

    ……落地时险些腿一软,变成猛虎落地式。

    他左右看了看,小巷里只有不省人事的醉汉,没有什么清醒人看见他的脸,连忙火速操起轻功飞离了现场。

    林巡大大方方地拎了几种早点进屋,结果破屋里藏的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顺势把早点放在了空荡荡的桌子上,踢开了曾经为自己工作过的小玩具,感叹道,“看来做得还不够狠啊。”

    叶眠遭逢此事儿,一夜连遇两个变态,当即被吓得连忙从南往北一路奔驰,跑出了两百多里,进了隔壁州府的一个小县城。

    挑了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客栈点了几盘儿特色菜,这才终于放松了心神歇下了。

    结果当晚,那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又找上门来了。

    他本已经睡下了,睡梦之中察觉身边有人,警觉地睁开眼,发现那个变态就站在门口。

    叶眠崩溃得很,反手抽出枕下的匕首,正想干脆做了这变态,身体却是忽然一软,熟悉的情欲弥漫周身,催软了他的铁骨,炼化了他的刚硬。

    他看着变态拿剑带上了门,心知自己身体不对,恐怕就是眼前人的功劳,眼泪转瞬漫上了眼底,他裹着被子示弱后退,手掌紧握着匕首在被下移动,佯装崩溃的叫喊。

    只等林巡过来,他就一刀要了这个变态的命。

    变态却根本不过来,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壶冷茶。

    看起来悠悠闲闲。

    “别紧张,我就坐一会儿。”

    ……

    这是在干什么?

    叶眠心头有些困惑,但握紧匕首的手始终没有松懈。

    很快,他就明白了林巡为什么如此悠闲。

    无名的野火自从林巡进来那一刻,渐渐以他的血管儿为燃料,燃遍了他的周身,他成了被情欲烹煎的肥肉,滋滋地被煎出了香气,缓缓地,到了可以上桌的水准。

    而眼前的食客,对他扬起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叶眠咬牙切齿,却连手臂都抬不太起来,整个人都是酥软的,连着说话都像撒娇,“你果然……对我做了什么……”

    “这怎么能算做了什么呢?”林巡无辜地在手里转着杯子,目光恳切纯真,说出来的不像个人话,“我只是和少主玩儿了点情趣。”

    情趣?

    叶眠简直无了个大语,要不是调动不起内力,一定让林巡脑袋开花。

    无端的火种如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身体上,点燃了无边夜火,烧得他目色,吐气逐渐深重。

    只是他的手仍紧紧地抓着刀,分毫不敢松懈,随是全身无力,但至少也有一击必杀的信心。

    “少爷。”杯子又上了林巡的指尖儿,跟手绢儿似的打着转,看起来吓人得很,叶眠撑着混沌的脑子分析,想到这个人有些手上功夫,恐怕不是容易相与的人,动手的时候要避开能被他手掌轻易制住的方位。

    “您别想着取我性命了。”林巡不介意叶眠被染上欲色的双眼落点并不在自己脸上,而是用一种随时会动手的目光来评判,这样很好,初出茅庐的小少主,对江湖事都没那么了解,轻易就能被拿捏在手里。

    这样漂亮的新花,乍一见就是让人惊艳的貌美,性格身体都有趣的很,不折在他手里,也会折在别人手里,还不如让他折下来,全部吃掉,存在胃囊里融为一体。

    “我呢,会在这里等着,等到你的手软到拿不住刀,脚软到走不动路,再慢慢地把你……嘭。”

    林巡手掌一握,做出了姿势,笑意纯良吊儿郎当地说道,“吃掉。”

    叶眠不信这个邪,不愿与这个可恶的变态求饶,只能痛苦地、孤身在情海欲潮中翻腾。

    简直要像鱼一样,被这热水煮的翻起肚皮来。

    起初他还能撑住身体中的热度,但不多时,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细密的汗水自额间鼻尖涌出,被烛火照得精亮,汹涌的情潮迫得他后穴不断紧缩,腰眼酸痛,某个曾经被狠狠鞭挞过的部位隐隐发起了骚。

    麻痒地渴求关爱,后穴不停地滑出液体,在不断地收缩开合中变得松软情动,等候被破开,被精液注满。

    呼吸逐渐变得不甚通畅,身体腿根因为得不到抚慰开始抽搐,浪荡的水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叶眠的眼珠逐渐蒙上了水雾,世界在他眼中不再鲜明,而是破碎错乱的,一切狂乱迷惘之中唯一的锚点是他手中的匕首。

    但是他渐渐也感受不到手中是否握着什么,一切都被吞噬殆尽。

    除了情欲。

    他张开嘴,吐出湿热的吐息,漂亮的唇形仿佛在索吻,眼球的泪滴随着眨眼而坠落在客栈的被铺上,落于无形。

    灵魂要被热意催出,肉体飘然思凡。

    朦胧中林巡放下茶杯向他走了过来。

    叶眠神志不清地想,你还是过来了,我杀了你。

    伸出的手掌却空无一物地按上了林巡的裤裆,那里藏着的巨物现在毫无动静。

    冰冷无情的死物静静躺在床铺中,无声无息,不懂悲喜,只有他一个人在此处被情欲肆意揉捏,失了心智。

    叶眠的泪水落下,他的脸却去蹭到林巡半解的外裤,伸出柔软粉嫩的舌头轻轻舔弄了最后包裹着阴茎的布料,摇曳闪烁的微弱灯光照不亮他的脸庞,眼角的细碎泪光却被月光照得闪亮。

    隐约的雄性气息从布料中透出来,熏得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后穴更快地流下了体液。

    “哎呀,可别乱动。”林巡按着叶眠的头作为支撑点,俯身拿下了被扔在一边的匕首,匕首在他手中转了一圈儿,最后直指叶眠的衣物,匕首是好匕首,轻轻一划,叶眠的衣服就如同被剥了壳的螃蟹掉落在了床上,露出了白嫩的身体,他之前留下的红痕,有不少还没有完全消去,看得人分外眼热。

    叶眠已经沉迷在了面前挺立的阴茎上,扒下了林巡下身的所有布料,轻轻地用嘴巴讨好。

    他们二人倒也算公平了,一个露着下半身,一个露着上半身。

    林巡伸手顺着赤裸的线条利落的肌肉向下滑动,探进了宽松的亵裤,直探入湿哒哒的后穴,即使知道这是蛊虫作用而得,他还是恶意地调笑道。

    “小少主,怎么这么急着吃男人的东西啊?”

    他的三根手指戳进了湿滑的后穴,触摸柔软的肠肉,如同直接抚摸柔软的内脏,“你这水儿都要把我的手泡皱了。怎么骚得这么厉害?”

    叶眠被这羞辱逼得又落下了一滴泪,嘴上后穴却将入侵者吃得更深了。

    上次一个没看紧,叶眠就跑了,这次林巡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干脆把他绑成小狗,留在身边好了。

    不不、那样又失了乐趣,要时不时有些反抗,但是又被情欲操控着无法逃脱,被自尊心与肉欲撕扯,在欲望与理智之中沉浮。

    这样才好看。

    林巡正想着,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叶眠的下巴,对上泪眼朦胧下的尖锐目光。

    叶眠被拦住了咬合,软绵绵的拳头直冲卵蛋而去,林巡叹了一口气,抽出了肉根,挺翘着阴茎将叶眠再次绑了起来。

    “真是不绑不听话。”林巡无奈地摸着叶眠丝滑黝黑的长发,“真是的,还想让少主舒服一会儿。”

    叶眠气急,抬脚便踹,只是这一踹也力道不足,被林巡轻而易举地接下,干脆就着这样的姿势肏了进去,腿被压到几乎贴上前胸,全靠习武之人柔韧的筋骨才没有抻到。

    叶眠“嘶”了一口气,被深深地肏进血肉中,林巡的东西有几分狰狞,此时他清醒地吃下去,敏感的穴肉便立刻分辨砸吧着入侵者的形状。

    这男根粗长,略微上翘,抽出插入时轻易便能插到敏感点,肏得他淫水连连。

    “你干什么、老是缠着我……啊!”叶眠被顶出了尖叫,话语都断断续续地带着破碎感。

    “因为你好肏啊。”林巡笑眯眯地摸叶眠的脸,看起来倒是温情脉脉的,下身的动作粗鲁不堪,“一捏全是印子,稍微用力点就娇喘连连全是水儿,里面又会吸。”

    “你……”

    “小少主不会在教里就学这个吧?真不愧是魔教。”

    “你放肆!”叶眠满腔泣音,被顶得呜呜咽咽,只能在林巡身下扭动,肉体背叛了意志,后穴纠纠缠缠地柔顺抚慰肉棒,犹如一个放浪的妓子,“我们魔教,才不像你这么龌龊!”

    “龌龊?”林巡故作惊讶,抓着叶眠的头发把他拽起来,让他低头去看二人交合之处,“这些水、这紧紧裹着我的贱肉都是谁的啊?”

    粉嫩的肉穴紧紧吃着深色的男根,肉棒在雪白的臀缝之间来回进出,泪水砸在被掰开的臀瓣上,留下不甚明显的湿痕。

    头皮被扯得发疼,但是远没有亲眼见证自己的状态来得痛苦。

    他的眼泪不间断,他的语气弱了下来,他的灵魂在欲色中挣扎着发出脆弱的嘶吼,“这一次够了吗?!”

    “不够不够。”林巡笑嘻嘻地掐紧了叶眠的脖子,扼住了他呼吸的通道,感受到身下人的后穴因为窒息而紧缩,脸色逐渐难看。

    “你的内力很强,正适合我……”

    “双修。”

    叶眠挣扎起来,既是因为窒息,又是因为林巡说的话,他张开嘴,却因喉管被抑制而发不太出声音。

    他没想到林巡居然是合欢宗的变态,那一切都有了缘由。

    “别挣扎嘛。”林巡在叶眠脸色逐渐发青,渐渐气弱时松开了手向下游离,感受叶眠猛然恢复了呼吸后剧烈起伏的胸膛,听着叶眠不住地呛咳呻吟,眼中露出了笑意,“你会喜欢的。”

    林巡漫不经心地制住了缓过力气来的叶眠的挣扎,轻松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搞采补那一套,是搞共同进步的,不过我会比你稍微快那么一点点。”

    他说着,手中大拇指与食指比出了一点点的距离,轻浮的面容上看不到一点真诚。

    叶眠手腕仍被绑得死死的,结实有力的大腿也都被林巡压制着,动弹不了,他只能活动脑袋,一口小兽一样咬上了林巡的肩膀,血腥气入口,唇边留下鲜明的血痕。

    叶眠挑衅一样地冲林巡冷笑,“是吗?你要是敢……唔!”

    林巡因为要射精而短暂停下的孽根重新开始了活动,深而重地顶进后穴深处,勾出子蛊与后穴主人的淫性来。

    他替叶眠为难似的叹出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少主,怎么这么急迫想喝我的血啊?”

    叶眠从林巡的话中意识到了不妙,在欲潮翻涌之中勉强捞出了自己被浸湿的棉花一样的理智,沥干了水,勉强地想到,怎么回事?

    他的血有问题?

    林巡却不再做解释,而是将肉棒从后穴中抽出,射了叶眠一身白浊却没有留下一点给抽搐的后穴,叶眠的前端也跟着一起射出,两股浊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叶眠起初没意识到不对。

    忽然比所谓的情趣更烈的沸意几乎要将他烤化了,他的理智只能撑着他艰难地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话,“你的血?催动……”

    “真聪明。”林巡轻轻碰了一下叶眠眨动的眼睫,含笑道,“虽然这幅活泼的模样很不错,不过少主骚浪的模样我还没见过,也让我很是心动啊。放心,事后你什么都会记得的。”

    叶眠已经听不清林巡的话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块儿待煎的肉,什么也不需要考虑,只需要迎合索取,索取最重要的东西、

    精液。

    精液。

    他需要眼前人的精液。

    叶眠迫切地仰起头去追逐林巡的嘴唇,用胸膛去磨蹭林巡未脱的衣服,下身急切地用臀缝磨蹭肉根,却不得法门将它放入。

    林巡笑眯眯地看着漂亮骄傲的小少主露出这样的痴态,好整以暇地四处撩火,问道,“哈啊。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叫什么?”

    “叶眠。”叶眠毫不犹豫地将真名报出,被欲火灼烧的脑子失去了所有克制理智,“给我、我想要……进来、进来…——!”

    “怎么跟小狗一样讨食,真拿你没办法。”林巡随意拧了两把叶眠的乳尖,和缓地说道,“那小眠要当我的小狗才可以吃哦?”

    他只在小眠和小狗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小狗?”叶眠呆呆地重复道,因无法吃下坚挺的硬物而急躁迷茫。

    “小狗。”林巡重复道,“你是小狗才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我是小狗。”叶眠斩钉截铁地说,无师自通地说道,“我是你的小狗,给我吧、求你了、给我。”

    林巡终于真心地笑了起来,驯服狼变作狗,总是让人心头开怀,他此时难免有些感谢那个给这位涉世未深的小少主下药的人,不然他不可能有机会捕捉到这只漂亮的幼年猛兽,“那你一会儿只能汪汪叫了。”

    他将肉根顶入叶眠的穴肉,笑容真切地说,“要好好叫出来哦?”

    叶眠乖巧顺从地发出轻软的喘息,毫无经验的叫床声音伴随着喘息共同发出,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词儿。

    林巡听了一会儿,啧啧地想,处子就这一点不好,什么有意思的花活儿都说不出来,以后还得慢慢教。

    随即一巴掌拍上了叶眠的屁股,冷声道,“你在叫什么?狗怎么会说话?”

    没有辨认能力的叶眠惶恐地更贴近了林巡的身体,本能地叫出了声音,“汪——?”

    林巡掐着叶眠的大腿狠肏,粗喘中有汗水落在了叶眠的唇边,被少主迷蒙地舔去,随即少主就像是一只真的狗狗一样,贴着脸舔弄林巡的侧脸,湿哒哒地汪呜音伴随着抽插起伏。

    他泪水垂落,真正吃到精液时有一种孩童般的天真笑意与快乐。

    叶眠用鼻尖蹭着顶着林巡的脸颊,轻轻嗅闻着林巡的气味,林巡笑着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已经射精的肉棒埋在仍湿软地在纠缠的肉穴里,被温软地吮吸着残精,他感叹道,“武学天才,做狗也是天才啊小眠。”

    他舒缓地手掌在叶眠身上抚摸,大发慈悲一样居高临下地抬起叶眠的下巴亲吻。

    他们乱来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叶眠从林巡抱玩具一样抱他的抱法中醒来,呆滞地动了动被锁住的手腕,后穴迟来地感受到了被插入感。

    昨晚的一切都狂风暴雨般回到脑海。

    他不知廉耻的呻吟喘息扭动与狗一样的行为,伴随着肉欲满足的过程一同,搅乱了他的思绪。

    以至于他没发现身后人已经醒了。

    直到被啃咬上了后颈,身体先软绵绵地给了回应。

    他听见身后林巡闷闷地笑声,胸腔震动在脊背上,震得他浑身发抖。

    林巡手掌滑过小腹,隔着薄薄一层肌肉按动下面的鸡巴,声音温和得让叶眠本能的害怕,“醒了?小眠?”

    叶眠开口,嗓子就是被使用过度的嘶哑,他轻抽了一口气,“你、你别这么叫我。”

    “不要这么拘谨。”林巡摸着叶眠细软的头发,语气诡异的温柔,手上动作也轻柔,就连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轻柔,“你也不用叫我主人,叫我阿巡就好了。”

    “谁要叫你——”叶眠反驳的话语还没说到一半,便被林巡顶上敏感的前列腺的动作给打断了。

    林巡话语的和风细雨之下藏的是绵绵细针,细密地要人命,“你如果不想当我的良人呢,我也不介意养条小狗。”

    叶眠被一下子加快加重的顶弄逼得喘息连连,说不清楚话,后穴很快又陷入了让人神智发昏的快感之中。

    “怎么不说话?”林巡没有停下动作,嘴上仍步步紧逼。

    泪水自面颊滑落打湿枕头,满室都是一夜荒淫的气味,叶眠无法更精准地思考,但昨夜毫无理智,被肆意玩弄又乐在其中的耻辱与恐惧替他在口中做出了选择,“阿巡、阿巡,不、我,我做!我做你的良人,不要、”

    林巡呼出一口气,亲吻叶眠的发顶,意味深长地说,“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