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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撒:只要办法多 上司生一窝

    彻头彻尾的混蛋,反复掰开他的双腿,塞满他的阴屄,言语更是淫辱不堪。

    积怨已久的秘书完完全全把自己放下的豪言贯彻到底,为了更好的性爱体验,甚至下了血本购入大量淫具。

    “哈啊...混蛋...不行...”

    黑发绿眼的男子满脸羞愤地被绑在床上,两手并在一起被绕过床头柱的手铐铐得结实,一身软滑的皮肉渗着腻汗,浓黑的头发贴到胸前,胸前俨然被催得分量不小的白腻乳肉微微颤抖,两颗翘起的红肿肉粒更是瑟瑟发抖。

    男人跪压着他那两条挣扎的大腿,慢条斯理地给手中淫具消毒。

    闪闪发亮,原来是一对银乳环。

    “哈斯亚先生的乳房,任谁看了都会心动的,简直是上天赐予的珍宝。”他如此赞美道。

    随即话锋一转:“所以还是给我心爱的小婊子哈撒烙上印记比较好。”

    他伸手拨弄那两颗翘生生的乳头,它早已被情动的主人催得嫣红发肿,带着乳晕也泛着熟红。

    “不要...不要...”被钉上这种东西,和下贱的性奴有什么分别。

    哈斯亚这十几天早已被翻来覆去的肏了个遍,嘴唇磨破,小逼红肿,后穴现在都没合拢,浑身上下所有第一次都被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夺了个干净。

    他装了几天温顺,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逃走,却在附近的小巷里被轻易堵住。

    男人语气很苦恼似的说道:“我好心帮哈斯亚先生处理工作,先生居然这样对我。”

    哈斯亚瑟瑟发抖,心尖随着男人不紧不慢逼近的脚步打颤,恐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终柯麦站在他面前,微微笑着说:“是比较喜欢外面吗?”

    他还没能分出心神去想这句话的含义,就已经被男人掐着腰抱起,摁在粗糙的墙面上,手指肆无忌惮地探进湿软的下身,熟稔地挑逗敏感的阴蒂。

    尝过情欲的身体哪里受得住,顿时欲求不满地纠缠起指尖来。

    他羞耻地喘息:“不能在这里...”

    他听见黑眼睛的男人笑了一声,说:“口是心非,特地把我引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男人甩手抽了他的屁股一记,这疼痛非但没让情欲退缩,反倒愈发猖狂起来,促使他无意识地摆着腰肢寻求快活。

    他这十几日虽然天天都被摁在床上肏弄,但除去情事,其他方面几乎算得上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的饮食喜好被摸得很透,赌气不吃饭男人也会哄他,肚子难受也会给揉,除了性事和放他走,几乎什么都满足他。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的发情期。

    他的发情期总是很痛苦,他会遣开身边所有人,独自在大宅里生活,头昏脑涨,一直发着低烧,情欲难以纾解便反复折磨他,明明是冷血动物的基因,身体里却像燃起了火焰一般灼痛。

    直到他被男人掳走。

    男人很坏,但粗暴直接的肏弄却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生活上几乎让他产生一种新婚燕尔的错觉。

    那条铁链长度不足以让他走出去,但却允许他前往这套小房子的大部分地方。

    工作日白天男人会给他准备早餐,留下纸条叮嘱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午餐通常是男人掐好时间炖在锅里的食物,晚上回来先把沙发上睡着的他亲醒,再围上围裙去做晚餐。

    休息日则淫乱的多,打从男人放下公文包开启,单手松开领带向他走过来,便要先穿着齐整的西装来一次,要他抽泣着用小屄喷在西装裤上才行。

    他不是没想过使点小坏,也炸过几个男人心爱的炖锅,但男人总有办法找补回来,龟甲缚吊缚,被五花大绑着抽屁股,他痛觉敏感,哭得差点断了气。

    他装了那几天温顺,男人的态度也温柔不少,甚至下班回来让他坐在腿上,对方把脸埋进他胸前,小声喃喃老婆。

    谁...谁会想当这种变态强奸犯的老婆啊!

    他脸颊发烫,心道。

    于是绞尽脑汁偷到钥匙,又偷偷趁工作日跑出门。

    结果被堵个正着。

    他才应该生气吧,毕竟对方才是绑架强奸犯。

    但看着男人微笑难掩疲惫的神情,他反倒心虚得不得了,被对方摁在脏兮兮的小巷墙上托着屁股肏。

    还被调笑说:“在外面好像会更紧一点呢,哈撒喜欢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感觉吗?”

    他最后是被包在外套里抱回来的。

    他以为这就是惩罚的全部了,却没想到对方现在还要给他上乳环。

    他奋力挣扎也没用,只能哀哀哭求。

    “不行的...求你...不要...”

    男人脸上那种温存小意似乎在他的欺骗后消失了,意识到这一点,哈斯亚心中一揪,逃避地闭上眼睛,阖紧了嘴唇。

    冰凉锋利的针尖触上敏感的乳尖,顿时让哈斯亚打了个冷颤。

    打了乳环就好了吧,他心中不无委屈地想,这么丢脸的惩罚他都接受了,总要好好哄哄他,原谅他吧。

    但是预料的疼痛始终没有降临。

    他期期艾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收回了那对乳环,仿佛只是随便吓吓他的,见他睁开眼睛,还微微笑着说:“很害怕吗?那还是不打吧。”

    不对劲,哈斯亚表面做出一副松口气的样子,实际却在心里怀疑起来。

    明明床上的男人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感受,从来随心所欲地把控他的身体。

    所以到底为什么?

    男人很快给他松了手铐,甚至没有就着这个姿势弄他一次。

    为什么?

    哈斯亚惴惴不安满腹怀疑地看着男人随手装回盒子的乳环。

    盒子还是天鹅绒的,开启一瞬被哈斯亚看到内衬上印的品牌。

    即便对秘书先生不菲的薪水而言,这也是个不便宜的东西。

    哈斯亚在这住了好几天,对柯麦的经济状况有了几分了解。

    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刻感到了失落,神经质地咬住下唇,用牙齿反复摩挲唇肉。

    明明,只是像之前那样欲拒还迎了一下,怎么,一下子就不给了。

    不是专门买给我的吗?

    玩腻了?

    他想起之前暗中破坏的几次相亲,对秘书的受欢迎恼恨不已。

    女人,男人,见过他的照片资料之后都会愿意和他约会。

    他也似乎完全不会拒绝。

    最热情主动的那个女孩,甚至得到了他妈妈的喜欢。

    哈斯亚看了资料,登时气得要命,马上请了一位负有盛名的男公关去引诱那个女孩,同时不间断散播柯麦是个同性恋的谣言。

    结果柯麦的母亲直接开始给他安排男士约会,逼着他不得不想尽理由差使柯麦。

    还有谁呢?

    明明都把我掳到家里来了,难道在外面还有别人吗?

    他眼见着男人神色淡淡地收起盒子,下床离开卧室。

    他穿上对方的长T恤,不安地走进厨房,看着洗净手切菜的男人。

    对方做事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尤其是做饭的时候,很有魅力。

    哈斯亚刁钻的舌头绝然无法忍受营养液,但他却不确定对方做饭是不是专门为了自己。

    是喜欢,还是纯粹的情欲?

    他知道发情期的他对身边的男人有怎样恐怖的吸引力。

    他以前从来没被人占有过,但也知道自然界的雄性对自己的雌性有多看重。

    但只要发情期过去,自己在对方眼里,就不会再拥有什么令人神魂颠倒的魔力了。

    或许不必等到发情期过去,他的雄性已经在为他的冷淡不配合而不耐烦了。

    他又紧张,又嫉妒,表情渐渐阴沉下去,死死盯着男人宽厚的背肌。

    柯麦一回头就看见哈斯亚捏着T恤边盯着自己看,神情复杂纠结。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柯麦前一段时间又一次接到母亲的通讯,指明要他腾出时间来约会,他推拒无果,最终只能说自己已经有约。

    母亲很惊喜,反复追问对方的信息,他尽量不暴露哈斯亚身份,又要让母亲相信自己真的有约会对象,拉扯许久。

    想想真是可悲。

    奔三十的人了,第一个发生肉体关系的对象居然是靠自己最不耻的暴力掳来的。

    他又头痛又后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只要一靠近哈斯亚,性蹂躏对方的欲望就尤其强烈,对方浓黑的头发,漂亮的绿眼睛,肉肉却缺乏血色的嘴唇,白软的乳肉,柔嫩的腿根,甚至微凉的体温,骂人的羞恼模样,都让他充满冲动。

    他甚至对哈斯亚说出平日里绝对想不到的粗鲁荤话。

    他偶尔清醒,但很快又沉入情欲的深渊。

    今天清醒过来,居然发现自己铐着哈斯亚先生要给他上乳环。

    他惊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更可怕的是,看着满脸绯红赤身裸体,眼中盈泪小声哀求的哈斯亚,他硬得发痛。

    最终还是良心占了上风,清醒的他根本没法看着对方害怕地闭上双眼,嘴唇抿得发白的样子,还能残忍地扣上乳环。

    他一定很恨我。

    柯麦叹了口气。

    他想说点什么,但哈斯亚听他叹了那口气,马上跑开了。

    他便又叹了一口气,转头接着切菜。

    哈斯亚奔回卧室,躺回床上,窝进柯麦给他买的薄毯里,身体微微发颤。

    为什么叹气?

    嫌我不好了?

    想到这里,他又立马爬起来,走进浴室,脱下衣服,仔细审视自己的身体。

    他不爱锻炼,身体上的肉是苍白的、软软的,皮肤本就苍白,浓黑的头发只能衬得更没有血色,绿眼睛上挑还是三白眼,自带一股讥诮的味道,显得更加阴沉无趣,体格又不美,甚至不够娇小,是那种一米七几的成年男性中较没有优势的身材。

    喔,他还年纪大,比年轻英俊的秘书先生大了足足八岁,是不折不扣的不讨喜老男人。

    本来有两个屄还算一个优点,可是玩了这些天,对方肯定也玩腻了,刚才压在他身上都没弄他。

    他看了两眼就厌烦地不愿意多看了,没有优点的身体,令人讨厌的阴沉刻薄性格,如果不是发情期撞上对方,起码要花十万块才能找到一个愿意和他做爱的英俊男人也说不定。

    烦死了,为什么不是女人,为什么不是那种清纯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不是那种清纯漂亮又讨喜的女人?

    这样或许男人就会主动约自己吃饭,陪自己去看电影,或许还会在车里接吻,周日男人会邀请他来家里做客,然后用那手厨艺把他喂饱,情到浓时水到渠成,男人会很珍惜地捧着脸颊吻他,向他表白,然后温柔地做爱。

    而不是被他刻意散发的味道吸引,在起居室那张狭窄的小床上粗暴地进入他,指责他是个坏上司,然后把他锁在家里,淫辱他欺负他,现在还要嫌弃他。

    很明显喜欢女人吧,对着男人的胸肉都要使劲揉捏,还说些催乳生育之类的话。

    冷冰冰的上下级关系让他心态常常失衡,只要见到秘书先生脸上有些悦色就忍不住嫉妒。

    为什么高兴,谁取悦你了吗?

    只有鸡蛋里挑骨头地责骂后,好脾气的男人才会关注讨好他,努力让他消气。

    他就从这种讨好中汲取一些扭曲的幸福感。

    他几乎没有过什么亲密关系,也不知道这种心理是病态的。

    不知不觉,反而让男人对他积怨。

    他知道男人内心里是不喜欢他的。

    所以即使是那种床上的,调笑式的夸奖,他也会听得偷偷高兴,但是紧接着就会严厉地责骂他是荡妇,是婊子,让他很难过。

    他想要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随自己,可是迄今为止做的所有努力好像都适得其反。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借用发情期勾引男人还想保存一点体面和尊严,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样圆说。

    高高在上就没办法亲吻到水中的月亮,溺身其中最终却一定没有好下场。

    他套上那件旧旧的T恤,垂着脑袋捏了捏衣料。

    没有好下场就没有好下场,既然占有了我,要想把我甩掉是不可能的。

    沉默的晚饭时间,本应淫乱的周末因为男人的兴致缺缺而失去色彩。

    哈斯亚食不知味,几次去瞟男人口袋。

    柯麦注意到他目光,怔了一怔,才说:“你很在意这个吗?”

    男人摸出那枚天鹅绒饰盒,见他盯着看,便说:“我一会去把它处理掉好了。”

    哈斯亚瞳孔一缩,捏着勺子的指节都发白:“给谁?”

    柯麦稍微思索了一下是直接扔掉还是偷偷放起来,退掉是不可能的,沾过哈斯亚先生的体温呢。

    哈斯亚见他犹豫的样子,像被一只手攥紧了心脏一样又酸又气。

    跟戒指都没两样了吧。

    这么私密的东西,那个品牌好像只接受定制的。

    对这种色情狂强奸犯来说,打上这种烙印,跟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分别了吧。

    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他明明没再反抗了。

    他闷闷道:“别人,也不一定会接受吧。”

    他现在没有办法,不然一定会把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揪出来。

    柯麦从这句话里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息,但很快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氛围。

    低落的雌性散发出了需要抚慰的气味,而他的雄性几乎没有抵抗力。

    雄性嗓音发哑:“你吃完了吗?”

    “嗯。”

    哈斯亚还兀自盯着粥面看,心里酸楚着呢,男人却倏地站起来,几步绕过餐桌,微微俯身,长臂一伸勾住他腰肢,托着屁股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往卧室走。

    他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分开双腿挂在腰际了。

    “今天是周末喔,哈撒。”

    他盯着男人愉悦扬起的唇角看,心里闪过一阵近乎不知所措的欣喜。

    男人看他眼巴巴的样子,便以为他要接吻,把着腿根往上托了托,垂下脸来去含他的嘴唇。

    哈斯亚今天可谓大起大落,总算找回一点习惯的节奏,便难得不再做无谓反抗,仰着脸乖乖挨亲。

    同时一只手偷偷探进男人的口袋,两指夹出饰盒,往门边的角落一丢。

    他真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