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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时倾睁眼,眼前是刺眼的白色,头痛欲裂,全身像被火烧一般,热得难耐。

    自己明明是在和朋友聚会啊?怎么会在陌生的房间?

    她努力回想着,猛然想起吧台的调酒师换了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对,那个人递过来的酒肯定有问题!

    可现在怎么办?鹿时顷有些绝望,门被反锁,自己又被人下了药,任凭她怎么拍门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她放弃似的瘫坐在门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像有无数小虫钻进她的身体。

    鹿时倾昏昏沉沉,意识逐渐模糊,门突然开了,鹿时倾强迫自己清醒,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穿着一套昂贵的西服,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棱角分明,一双桃花眼尤为好看,多情又勾人。

    “阿鹤哥哥!“鹿时倾松了一口气,季如鹤比她大几岁,季鹿两家关系一直都很好,两年前鹿时倾大三,季父去世,季如鹤接手季氏,两年未见,季如鹤与从前温柔体贴的模样大不一样,活脱脱地斯文败类。

    鹿时倾忽被人揽腰抱起,鹿时倾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阿鹤哥哥你在做什么么?!”

    季如鹤低低地笑了一声:“小九儿,你呢,是鹿德送我的生日礼物。"

    鹿时倾小脸煞白,鹿德,她的父亲,最疼爱她的父亲,"不可能,你胡说!”鹿时倾产音颤抖着,抬手用尽力气打他,想推开他的怀抱。

    可在药物作用下,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对季如鹤来说根本就是挠痒痒。

    季如鹤并不气,只是把鹿时倾放在床上,鹿时倾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推开季如鹤,向门外跑去,。

    门外是漆黑无人的走廊,“救救我,救…”鹿时倾被黑暗包裹着,绊倒在地,膝盖磕在瓷砖上,很痛。

    鹿时倾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人打横起,然后被扔回床上。

    “真麻烦”季如鹤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似的的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柔的吻,唇齿被人撬开,鹿时倾鸣咽一声,季如鹤将柔软的舌探进耒,细细在她的嘴里里描绘着。

    直到鹿时倾有些喘不过气了,季如鹤才意犹未尽似的退开些距离。

    看她杏眼注汪,面色潮红,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季如鹤笑了重新把人揽回怀里,一手圈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裙摆,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搓揉着她的敏感处,鹿时倾下意识嘤咛了一声,药物作用下,全身热的像只熟透的虾。

    季如鹤喜欢看她无辜,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模样,鹿时倾伸手想拉开那只使坏的手,季如鹤像是猜到她的心思,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趁她不注意,扯开那层碍事的布料,鹿时倾的私处很干净,没有毛,像粉白的木耳。

    此时的小木耳早已因为他的挑逗而湿润,鹿时倾察觉到不对,慌忙合上腿,可男人早已将粗长硬挺的东西挤了进来。

    捅破一层薄膜,一入到底,像有无数张小口吮吸着那根粗长的硬物,季如雇舒服的眼睛都红了,低头,看见怀里的人双手无助地搭在他的肩膀,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

    季如鹤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哥哥让你舒服。"

    小穴里面湿濡温暖,热流接连不断,季如鹤把禸棒朝更深处前进,甬道蠕动着排挤异物,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被生生挤出一条道,鹿时倾难以忍受的轻泣。

    季如鹤倾身覆上来,手肘支撑在鹿时倾头顶两侧,不知疲倦似的,向里狠撞了几百下,鹿时倾娇弱,哪能吃的这么深,被疼的哭出了声。

    肉棒被三百十度无死角的包裹着,软肉覆盖在硬物上,里面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两人的私处抵死缠绵。

    季如鹤哪里舍得小姑娘疼,动作轻柔了下来。

    看着鹿时倾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季如鹤叹了一口气,也不出来,就这样抱着小姑娘去了浴室。

    季如鹤放好了水,把鹿时倾放进浴缸里,鹿时倾身体触到温热的水,以为终于要结来了,推他,想让他出来。

    可男人一动不动,“季如鹤,你混蛋呜呜呜,我讨厌…”鹿时倾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男人翻过身,两只手抓着浴缸边。

    季如鹤脸色沉下来,两只手环住她的腰,不堪一握,毫无铺垫,从后面直接撞进来,鹿时倾痛得失声尖叫,季如鹤像是没听到一样,一下一下,直撞至她最敏感的深处。

    被他顶到深处就好像遏制住呼吸一样,鹿时倾眼角滑下一滴泪,阴道里胀的难受,季如鹤的东西太大了,进去之后就没有一点空隙。甬道里又麻又酸又胀,像是身体被生生撕开,她难受的紧皱着眉头,“出去好不好,太深了,真的…”

    鹿时倾身体早已软下来,身体微额,可季如鹤仍不满足,高潮过后,季如鹤将人抵在浴缸沿,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臂弯里,又是新一轮的进攻。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如鹤终于射了,浓白的体液塞满了整个肉缝,鹿时倾小腹涨得难受,可男人却偏偏不肯出来。

    “阿鹤哥哥,出来好不好”鹿时倾没办法,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

    季如鹤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认命似的抽出来,内缝里的体液随着性器的拔出,从穴口流出来,浴缸里的水已经不能再用了,季如鹤重新放好了水,将人清理干净,擦干放回床上。

    鹿时倾被折腾的累的根本抬不起手,沾了枕头就睡。

    鹿时倾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己经刺地睁不开眼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拉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

    “醒了?”鹿时倾对上一双桃花眼,别过头去,不去看他“小九儿,看着我。”季如鹤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还没等她说话,季如鹤凑上来,含住她的唇,一点点吻着。

    等鹿时倾起来时,己经是下午两三点,浑身酸痛难言,每走一步,腿部都像是在发抖,季如鹤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鹿时倾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季如鹤笑着走过来,抱起她,对小朋友一样将她放在汐发上。

    昨天她那条裙子早己被弄不成样子,上面湿漉漉的东西都有,季如鹤干脆叫人重新买了一套。

    季如鹤伸手解开她的浴衣带子想帮她换,鹿时倾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情,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季如鹤看见她哭有些无措,"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鹿时倾轻经地问,“我是一个货品吗?可以被随便倒卖?"鹿时倾语气哽咽。

    季如鹤心口一阵疼痛,抱住她,哄小孩似的,一下一下拍着她的杯。

    “小九儿,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季如鹤,你送我回鹿家好吗?"鹿时倾无力地靠在季如鹤的肩膀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落在季如鹤肩膀上,白色的浴袍深了一片。

    “好,回鹿家,别哭了好不好,别哭了。季如鹤低声哄着她,他最见不得小姑娘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无措地将人搂得更紧。

    <鹿家>

    季如鹤从车窗看着鹿时倾走进鹿家大门,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总裁,不走吗?”停留的时问有点久了,司机忍不住开口问。"等她"

    鹿徳并不在家,鹿时倾直径上了二楼,却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有人"鹿媛,你在做什么!”

    “啪”鹿媛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应声落地,摔得粉碎,那是鹿时倾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杯子。

    鹿时倾一瞬间失去理智,扬起手打了她一巴掌,鹿媛捂着脸,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你敢…妈妈,你怎么来了?"鹿媛上一秒还在咬牙切齿,下一秒便切换成一副乖巧模样。

    鹿时倾循声回头望过去,是叶兰,她的后妈。

    鹿时倾十岁那年,母亲出车祸去世,没过几月,鹿德便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同时还有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女孩,那便是叶兰和鹿媛。

    鹿媛长得并不好看,自卑又内向。

    可鹿时倾多漂亮,人缘又好,和她相比,鹿媛什么都不是,她嫉妒得发狂,想尽一切办法去抹黑她,可鹿时倾依旧光芒耀眼,显得她越发地卑贱。

    "鹿时倾!你在做什么?媛媛不就打破了一个杯子吗?“鹿时倾冷笑一声"是啊,就一个杯子而已。”而已两个字被她咬的很重。

    "姐姐反正都有男人可以当靠山,我可不像姐姐这么厉害“

    鹿时倾被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鹿时倾"鹿时倾转头,季如鹤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过来”鹿时倾没动,只是这样望着他。

    季如鹤看得分明,鹿时倾眼角滑过一滴泪,心口上像是被针刺了一般,一阵阵的痛。

    季如鹤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人圈在怀里"小九儿,和我会季家吧。”

    “好”

    鹿媛气得脸都绿了,她明明记得昨天鹿时倾醉酒,边上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变成季如鹤?

    季如鹤抬头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轻飘飘地,可鹿媛却感觉背脊一片发凉,眼睁睁地看看季如鹤拉着鹿日倾离开。

    鹿时倾上了车,望着窗外的鹿府出神,那是她呆了快20年的家,却在此刻变得无比陌生。

    "在想什么?"鹿时倾回过神来,对上季如鹤那桃花眼,鹿时倾摇头,没有接话"你刚刚怎么会过来?”

    季如鹤笑了,"本来只是想来看看,不过还好,没让我们小九儿受委屈。"

    鹿日倾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季如鹤,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