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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调教,起伏翕张/拍戏镜头前的水下激情(H)

    2.

    那股水喷到了司岫的手指上,他轻笑一声,收回手指,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没有什么异味,很好闻。真是一个干净的花穴呢。

    他端详着自己的手指,像是自言自语:“……怎么这么骚啊?”

    简逸景羞红了脸,哀求:“前辈,求、求求你……”

    司岫挑眉:“求?怎么求啊?”

    他起身,从一旁拿了相机,对着简逸景大大打开的双腿私处,咔嚓咔嚓就是拍了几张照。

    简逸景惊惶地剧烈挣扎起来,两条链子也在空中上下颤动着。

    “不、不要……前辈……”

    相册里的画面,极其香艳。正中心的生殖器是大特写,两条腿大开着,被链子给吊起来,中间的私处就像是被迫拍AV的女优一样,从那阴茎、到花穴、到屁眼,每一丝褶皱都被人给看清楚了。

    “谁能想到,新晋的流量小生简逸景,被媒体评为‘气质最干净纯粹’的男孩,私底下,竟然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啊?”

    司岫滑动着相册,自言自语。

    “你说,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你是双性人,会怎么样?”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戳到了简逸景的软肋一样,他剧烈挣扎,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无助脆弱。

    “不要……求你,前辈……”

    司岫俯身,借着窗帘透进来的一丝微弱光晕,打量床上这张年轻干净的面庞。

    像是一张白纸,纯粹得没有任何杂质,可偏偏,“无杂质”就是他最让人想染指的特质。

    “……这就哭了?”他用一根手指,缓慢划过他的面庞,把他眼角的眼泪给抹掉,“我也没有怎么欺负你吧?……刚才是我在自言自语而已。”

    泪水沾染他的手指。他放进嘴巴里,尝了尝味道。

    有点咸。

    只是尝着他的眼泪,他竟然就开始硬了。

    他很想尝尝他的精液。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味道。

    “我也不会真把你逼到给过不下去。”

    他淡淡笑了笑。

    “很简单,让我玩玩,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了。”

    “好不好?”

    他俯身,在他耳侧询问他的意见。

    简逸景别过头,咬着唇,眼中泪光朦胧。

    显然是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了。

    司岫笑了:“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心情大好。

    因为,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

    酒店大床房上。

    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的年轻男孩咬着唇,发出压抑的呜呜声来。

    他两腿大开,双腿被迫抬高,底下的私密处任人欣赏摆布。

    他一直都把这个秘密藏得很好。而司岫,却是第一个无情戳破他身体秘密的人。

    此刻,他正盘着腿坐在床尾,一手端着一杯红酒,另一手则用AV棒摩挲他的花穴。

    大概是考虑到男孩是第一次,司岫没有直接粗暴地插入,而是选择循序渐进地来。

    对于垂涎了太久的美味,一口吃掉总是让人觉得遗憾的。他想一点点、一层层剥开他的羞耻。而这条调教的路,还很长。

    AV棒是最大号的尺寸,其造型样式是用来直接插入穴里的。但是司岫不急着插,他还有点舍不得。他只是用震动的频率去触碰他的两瓣微微翕张的花瓣。

    但即便这样,少年也受不了了了。

    “……哈……不、不要这样……前辈……”

    “……嗯……不……哈……太、太刺激了……”

    那震动棒一靠近他的两瓣花唇,立刻在他身上震颤出一股子电流来。这种电流可真是要命啊,酥酥麻麻的,从他的花唇一路流窜上来,从来没有被开发、被使用过的花穴,开始流着水。

    男孩受不了,开始哽咽了。

    司岫抬头,扫了他一眼:“这就受不了了?”

    还没怎么样呢,只不过拿振动棒震了一下他两瓣花唇而已。

    承受力这么差,往后可怎么办呢?他不禁要开始替他的乖乖操心了。

    他关掉了AV棒,扔在了一边,从他穴口处搅和出了一点水花。

    “流水流得这么积极,看来也不需要润滑了。”

    他拨弄了两瓣可怜兮兮的花唇,然后把它们朝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鲜红色粉嫩的甬道来。

    这景象,看得他都发馋。

    司岫的喉结动了动,却还是忍住了自己提枪就上的欲望,先试着伸进去一根手指头。

    没想到,光是一根手指头,就紧得他半道被堵住。

    “……疼、疼、疼疼疼……”少年又开始哽咽了,链子也胡乱晃动着。

    司岫低头一看。这才半根手指头呢,你就给老子喊疼?

    他那半截手指被含在里面,抽出来,自然是非常不甘心。但是往里面抵进去……

    听着男孩哭成这样,他觉得自己要是一插到底,又显得非常禽兽。

    他最后低声命令道:“夹紧。”

    简逸景没反应过来,哽咽了一下。

    “让你夹紧。”他淡淡重复。

    男孩收了哽咽,不敢违背,默默地夹紧了。

    两瓣花穴颤了颤,甬道更紧地吸住了他的手指。

    那些嫩肉可怜兮兮的,缠着他的手指依依不舍,好像是缠着一个情郎似的。

    他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手指被火热包裹着的感觉,像是有个舌头在舔舐他的手指,一圈又一圈,感觉让人发麻。

    光是这一会儿,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过了一会儿,他又命令:“好了,松开。”

    只是这一次,声线更哑了。

    简逸景没有违背,又默默松开了一点。底下的洞洞翕张开,放过了男人的手指。

    “再夹紧。”

    简逸景又是夹紧。

    “松开。”

    简逸景又松开。

    他在男人的命令之下,默默地做着“夹紧”、“松开”、“夹紧”、“松开”的动作,一直循环了十几次。

    司岫的那根食指,始终插在他的私处里,感受着他穴内的起伏翕张。

    过了一会儿,司岫觉得差不多了,(再这样调教下去他自己要先欲火焚身而亡了),于是淡淡开口。

    “差不多了。”

    “我整根插进去了。”

    **

    这一次,司岫直接整根插进去,一插到底。

    简逸景咬着唇,喊了一声疼,但等整根手指都埋在里面的时候,却又觉得没有那么疼。

    或许是甬道已经渐渐适应了那一根手指的存在。他被插得满满当当,竟下意识不自觉地夹了夹。

    “嘶。”

    司岫被他夹得轻轻喘息,嗓音里带了一点沙子般的喑哑。

    这是哪儿来的尤物。

    光是含着他的手指,他就快要疯狂了。

    那柔软的、舔舐的感觉,从他的手指顶端一路传过来,酥酥麻麻,直达他的下腹。

    他俯身,就着自己用一根手指抽插他的姿势,靠近那花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自觉地用舌头舔舐了一下那颗小豆豆。

    刹那,花穴就喷出了一股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掌心。他的舌头上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司岫倒是不嫌弃,舔了舔:“嗯,味道还不错。”

    简逸景已经羞耻得想要给自己挖地道了。

    “……前辈……求、求你……”

    “求我什么?”

    司岫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太想要了,求我赶紧操进来?”

    简逸景说不出话来。

    司岫:“你说说你。又骚,又敏感……”

    他埋在他私处的那一根手指,弯曲了一下,挠了挠,挠得少年一阵呜呜呜的哽咽。

    “……偏偏又不肯承认。”

    男人轻笑:“每天在镜头前表现得像个圣洁修士,不沾一点情欲。”

    那根手指微微退了出来,只推出半截,又插了进去,插得特别狠。

    “呜——”

    简逸景半个身体腾起,又跌下去,好像是疼哭了。

    但紧接着,那根手指就开始进进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飞快抽插起来。加上花穴里面本来就已经特别泛滥,此刻一抽插,立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他抽噎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人生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情欲,一半的痛,夹杂着一半的快乐,把他推入了欲望的深渊之中。

    他嘴上只能胡乱求着。

    “不、不要了……前辈……哈……啊……啊啊啊啊……”

    “……不……哈……啊啊啊啊……前、前辈……哈……”

    他的两条腿在半空中乱蹬着,链子晃动,发出清脆声响。

    司岫轻笑:“只是插了一根手指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上面的粘稠的水花。

    “以后,你这里……”

    他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花穴。简逸景一抖。

    “……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又慢慢下移,又弹了弹他颤抖着的菊花。菊花立刻紧缩成一团。

    “……都是要被很大的屌插进去的。”

    “所以,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哦。”

    他抬头,看到少年屈辱地咬着红唇的模样,不禁笑了。

    可真是他的小乖乖。

    **

    这一天,他本来是想做到最后的。

    但后来顾念他是第一次,大概有点于心不忍。最终还是放了他一马。

    当天下午,两人重新回到了剧组。剧组的工作人员正忙着拍摄女主的戏份,并未多关注什么。

    简逸景却觉得自己和司岫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了。

    司岫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事,弹过他的两瓣花唇,又摸过他屁眼,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通通都做了。

    他现在光是回想一下,都想要羞耻得钻进地道里去。

    但偏偏,这一切竟然还都没有结束。

    第二日,剧组要拍他和司岫之间的对手戏。这一场对手戏发生在水下。

    他们两人的角色,在戏中的设定,是情敌的关系。他们是同门的师兄弟,一个叫玉泽,一个叫于良俊,两人共同喜欢女主,彼此之间争风吃醋,但是又暗暗萌生了一些微妙的友谊。比如,在玉泽这一次落水的时候,于良俊本来应该见死不救,直接离开,对其他人说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可是于良俊在转身的关头,心里又不知起了什么转折,竟然在自己已经受了重伤的前提之下,又冒死下水去救玉泽。

    导演说,这一段“水下戏份”非常要紧,是他们从情敌变成兄弟的破冰一步。要好好演绎其中微妙的人物内心活动。

    以前简逸景和司岫拍对手戏的时候,都是戏外对前辈恭恭敬敬,一进入戏中,就立刻摆正自己的角色的位置,从来没有什么逾越的。

    也正是因为简逸景在戏内戏外很分明的态度,他和司岫都拍了几个月的戏了,两人依旧不太熟,只停留在“点头之交”的疏离关系上。

    但今天,简逸景有预感,自己可能一条过不去了。

    自昨日之后,他只要一见到司岫,就会紧张得手心发汗。

    按照导演的要求,两人换好了古装,简逸景缓缓走进了浅水之中。等一喊开拍,他就立刻开始扑腾,装作在求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