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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诗走肉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可是再多的雨水也无法浇灭床上这对男女的欲火。

    血液里、骨子里全是渴望被爱抚的燥热,胸前敏感的尖端却承受着冰凉的刺激,苏小悠闭着眼拱起稚嫩的双乳,刚成熟的青春肉体经过这两天遭遇的成人礼,变得更加敏感饥渴。

    “叮叮叮叮……”

    桌上的闹钟突然响起,这是小悠平时设置的上班闹钟,这会儿却不适时地打断了他们即将上演的情欲大片。

    “我呃……该去上班了。”苏小悠羞耻地低下头,他们竟差点做出那种事!?

    “好,我送你。”陆岑峰温柔地望着她,伸手扶她起来,心里盘算着去她幼儿园好好观察一番。

    “嗯,你……可以出去一下吗?”她垂下眼,低声请求道,虽然和他亲密接触过,但她还是无法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换衣服。

    陆岑峰笑望着她,隐藏着情欲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才不舍地走出去,替她关上门。

    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苏小悠才赶紧下床,从衣柜里抓了几件衣服便钻进卫生间里。

    昨天半夜回来,她都没来得及洗澡,可是刚想脱上衣,胸前两颗敏感的凸起便感受到强烈的摩擦,她不得不停顿一下,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让布料避开银环。

    由于胸前有两个小小的伤口,小悠只好擦拭一下身子,便急忙穿上衣服,可是胸前敏感得连轻微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摩擦,既疼又痒,却刺激得她腹部一阵阵紧缩,好像有更多热流从子宫涌出,顺着湿热的甬道流出来,渗透到卫生巾上。

    “小悠,好了吗?”陆岑峰趁她洗澡的功夫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弟弟在二楼对面的房间,但见弟弟的手术已经做完,便急匆匆地上楼来。

    他想要单独送她去学校,可惜陆岑川早已发现他的企图,顾不得送走患者,便丢下手术工具,一边脱下胶手套,一边冲上楼。

    “小悠!”陆岑川叫唤着她的名字,却皱眉瞪着这个和他有着极其相似的外表、同时也对小悠有同样感觉的哥哥,他强硬搬回来,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岑川哥哥……”苏小悠望着他有些为难,心里暗叫糟糕。

    陆岑峰却毫不避讳地拉起她的手说道:“走吧,小悠。”

    “小悠!”陆岑川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的手,压抑着冲过去扯开的冲动。

    苏小悠感受到他强烈的目光,尴尬地想抽回手,可是陆岑峰抓得好紧,她稍微挣扎就牵扯到胸前的敏感。

    “呃……”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却引来陆岑川强烈的反应,他迅速冲到他们之间扯开哥哥的手,大声吼道:“放手!你抓疼她了!”

    陆岑峰别有深意地看着小悠,浓情的目光移到她胸前,只有他知道她呻吟的原因。

    “我……我要去赶公交车了。”苏小悠狼狈地从他们中间溜走。

    赶到幼儿园时,她下意识地寻找井凌的身影却没有找着,不由得有些担心,抬眼却与丁慕四目相对,她尴尬地移开视线,两天前才拒绝他的表白,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正准备逃开,他却追了过来。

    “小悠,你见到井凌吗?都这个点了他还没出现!”丁慕着急地抓住她手臂,却引来她吃痛的呻吟,便赶紧松手道歉:“对不起,弄疼你了。”

    “没事,我也没见到他。”苏小悠低下头,缓缓地呼吸,害怕被丁慕发现她胸前的不适。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正尴尬不已的丁慕偷偷松了口气:“你先去上课吧,我再去找找。”

    “好。”小悠也释然地离开,可是来到教室看到小甜甜时,她又不安起来。

    “小悠老师,我们今天要学什么呀?”小甜甜天真的声音令她神经紧张,脑中又忍不住回忆Kaiser对她的侵犯。

    这时,窗外的天空忽然暗下来,乌云密布,令她更加不安。

    偷偷地调整了一下呼吸,苏小悠才勉强笑对台下的小朋友:“今天我们来学一首唐诗,诗名是草,作者是白居易,先听老师念一遍哦,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太阳也反常地藏入云层中,室内的光线瞬间变暗,虽是白天,但不开灯根本看不清孩子们的脸。

    苏小悠走向门口准备按墙上的开关,纤细的手刚抬起来,一只大手突然从门外伸进来,精准地扣住她的手腕。

    “啊!”小悠吓得尖喊一声,纤瘦的身子就这么轻易地被拉出去,但对方又突然松了手,来不及看清对方的脸,她就被人从腰部托起直接扛在肩上。

    “救命……”她叫喊着扭动身子,胸前的凸起摩擦到对方结实的后背,痛得她直接抓住对方的胳膊使劲捏紧。

    “嗬!”对方低沉地痛吟一声,似乎在强忍着剧痛,更加快脚步扛她出去。

    “凯迪拉克……”看到幼儿园外面一辆熟悉的黑色私家车,苏小悠愣了一下,扭头努力看清对方的侧脸时,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错,是我。”Kaiser毫不怜惜地将她扔进车厢后座,迅速关门坐到驾驶座上。

    尽管后座的座椅很软,但摔上去的震动还是令她感受到内衣与胸前的蓓蕾摩擦的疼痛,她忍着痛想去打开车门,车子已经往前急加速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个变态!苏小悠在心里骂着,惶恐地瞪着他的后脑勺,一边抓紧车门上的扶手。

    “看来你的朋友又帮你升级了防备,不过你要清楚——无论他们帮你做了什么,都无法阻止我想要对你的身体做任何事!”Kaiser轻蔑地勾起嘴角说出狂妄的宣言,抬手扳了一下后视镜,观察着苏小悠的表情变化。

    她的惊恐刺激了他掠夺的心理,特别是当她意识到这是通往山上别墅的路线时坐立不安的样子,更令他按捺不住。

    三百多年来,他接触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苏小悠却是第一个令他无法控制自己情欲的女人,可是她身上似乎中了比昨天更棘手的巫术,昨天只是她的血令他全身僵硬,今天却连碰触她的皮肤都令他感到刺痛难忍。

    “你到底是什么人?”苏小悠忐忑地打量周围,车里很暗,似乎是灰色的玻璃窗挡住了不少阳光,但她能判断前面的副驾驶座就是她前天坐过的位置,座椅底下有一个小小的空间刚好能放下一个玻璃杯,想起这个男人将她的月经血一饮而尽的画面,她竟忍不住下身又湿润了。

    Kaiser对她身体内部的变化听得一清二楚,她加急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都令他下体发胀,但他从这些嘈杂声中敏锐地辨出一个特别的声音,好像金属在摩擦布料。

    凯迪拉克开进迷蒙的森林里突然刹车停下来,苏小悠即刻推开车门,可是下一秒就被Kaiser拽住脚踝拉回去。

    “放开我啊……”她趴在后座上被拖向驾驶座,胸前的乳环遭到强力的拉扯,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甚至能感觉到伤口被扯开,鲜血渗到内衣的海绵上,奇痛难忍却又将她淫荡的身体刺激得快感连连。

    “我要检查你的身体。”Kaiser扬起嘴角,似乎察觉到不能碰她的原因了。

    “不要!啊!呃……”她狠狠倒抽了口气,乳尖的刺痛竟令她下体分泌出更多水来。

    Kaiser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打量了一遍宣布道:“我现在要拖下你的衣服,你最好别动,否则我可能会做出叫你无法承受的事!”

    “哼……”她粗喘着瞪着他的黑影,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能想象到他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厚实饱满的嘴唇下那对尖利的獠牙!

    Kaiser小心地避开碰触她的肌肤,将她的T恤衫往上推,一见到她两边被血染红的圆点,眼睛瞬间发红,原始的饥渴即时被唤醒。

    “疼……噢!”苏小悠吃痛地拱背缩胸,微抬起上半身的功夫,内衣后面的挂扣就被Kaiser解开了。

    没有了内衣的压迫,她顿觉疼痛减轻了许多,但Kaiser的手指却袭了过来。

    “我听到你教小朋友念唐诗,刚好是我最喜欢的一首!”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从她内衣下沿往上爬,像两条腿一样一步一步攀上最高峰。

    粗哑低沉

    的磁性嗓音和指尖的电流令她着迷忘了挣扎,痴痴地问道:“你看起来像外国人,也懂唐诗吗?”

    “当然,而且比你理解得透彻!”Kaiser将食指停在她的乳晕上方,随着他一字一字的诗句,隔着内衣在她胸部一笔一划地写出来:“离离原上肏,一睡一哭容,野火骚不尽,春风吹又呻。”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行尸走肉,指会走动但没有灵魂的躯壳,比喻不动脑,不起作用,混日子的人。

    推荐重口味的朋友去看美剧<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