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深入指检

    在多次勃起失败后，陈骁怀着沉重的心情点开百度，输入了勃起障碍几个字，他根据医生给出的原因逐个排查，最后确定他萎了的因素。

    「一般心理性阳痿，指在性兴奋时受到惊吓而被打断，从而导致阳痿。」

    叉掉页面，少年呆坐在板凳上好一会，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但那天他手冲时确实被爸爸吓到，等反应过来时就软掉了。

    缓了好久才接受事实，陈骁去市院看男科医生的资料，尔后选了合适的时间去会诊。

    帽子、口罩、身份证，东西带齐后陈骁就出了门，他把帽檐压得很低，口罩也盖住他大半张脸。对着玻璃窗照了照，确保不会被认出来后，少年视死如归地走进医院大厅。

    一进去是一个超大的宣传牌，上面写满了各科的专家介绍，陈骁随意瞥了眼，却在外科那栏看见了某个人。

    那是褚云柏吧……？

    一本正经的表情，头发梳成三七分，露出饱满的额和锋利的眉骨，眼眶深邃眼瞳漆黑，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样。

    虽然很帅，但他已经没心思欣赏了，为了防止撞见，他得快点看完病溜回家。

    急忙跑到男科诊室，前一个挂号的人还在检查，里面偶有拔高的叫声传来，少年本紧张的心情直接升级为打怵，焦灼地在门口来回踱步。

    褚云柏隔老远就看见陈骁在诊室前乱转，他本以为陈骁哪里不舒服，接着便想起那是男科的地盘。男科检查无非那几项，但公私分明的褚医生蓦地脑补出小孩做检查的画面――医生会摸遍他的私处，还要做指检。

    想法既出，烦躁便噌噌地爬上来，他皱着眉问护士今天坐诊的人是谁，护士回他句“张医生”，褚云柏点点头，把报告放在前台，抬腿朝陈骁走去。

    等了好会前一个人才走出来，对方走路时腿还在打颤，面上也苍白一片，少年紧张地咽口唾沫，想起“指检”两字心跳又快起来。

    做好心理建设，陈骁缓慢挪进去，抬头便瞥见医生坐在椅上，口罩挂在耳边，脸上是看破红尘的淡然。

    看到陈骁走进来，他抬下巴指指面前的椅子，接着打开电脑。

    “姓名陈骁，年龄18，嗯……勃起前后有什么不舒服吗？”

    犹豫一瞬，陈骁红着脸道：“没有，就是呃……”

    然后他把手冲被吓的事讲出来，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便让他去内间做准备工作。他拉开桌底抽屉取出手套润滑剂，接着门被敲响，褚云柏走了进来。

    他附在张医生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戴上口罩和眼镜，又把头发抓了抓，而后走进内间。

    正想着待会必须把嘴闭好，下一秒医生掀开帘子走进来，陈骁心虚地瞟一眼，总感觉换了个人。

    “裤子脱一下。”

    医生压低的声音传过来，小孩忽略心底的熟悉感，慢吞吞地转过身脱短裤。再转过来时，他双腿合紧，手不自然地挡住某地儿，面上也腾起红晕。

    而褚云柏盯紧那双细长白嫩的腿，视线从少年红透的脸颊逡巡至莹白的足背，心下燃起一把火来。他克制地分开那双腿，腿根的软热隔着橡胶传来，他不由得吞咽一下。

    少年腿间的那团软软地趴伏，形状姣好，褚云柏低声说句“开始检查”，接着双手轻轻覆上去。

    橡胶手套很凉，碰上前端时带来的冷意让陈骁不由得瑟缩一下，他撑住床板，努力止住腿根的颤抖。

    那双手提起前端，粉嫩的茎头便显露，医生轻捏前头观察尿道口和阴茎颈，目光专注。几秒后，凉意来到茎身，缓慢抚过每一寸皮肤。倏尔心猿意马起来，陈骁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是在看病。

    检查完上面的，对方又把他的阴茎提起，另一只手在阴囊上轻柔按压，无端有种调情的意味。

    不一会，微凉触感和温热气息都离去，陈骁睁开眼，眸底水光潋滟，不知是害羞还是其他原因，他寻上医生的目光，目光氤氲，“……结束了吗？”

    “还没。”

    褚云柏本就被他勾得心浮气躁，这会对上他雾蒙蒙的瞳仁，耳边还回荡甜腻的嗓音，他不自然地整理下白大褂，试图遮挡半勃的某处，“下面要做指检。”

    蓦地清醒过来，陈骁挠挠头，小声嗯一句。

    “臀部再抬一点。”

    医生喑哑的话从后面传来，少年把脸埋在枕头里，自暴自弃地翘起屁股，他的胸膛贴着白色床单，短袖滑至腰线，腰窝若隐若现。

    润白的臀肉在白炽灯下愈发撩人，褚云柏喉结微动，猛念希波克拉底誓言抑制邪念，他轻轻触上那处浅色的穴口，得到句意料中的惊呼。

    喘息飘过耳膜，就像被猫爪挠过心尖，褚云柏克制地轻揉穴周，试图放松这处紧窄的甬道。一会后他觉得差不多了，刚想把手指伸里去少年便偏头望他，面色红润，“医生，能……能轻一点吗？”

    “嗯。”

    我尽力。

    试探着戳一下那个小口，再慢慢把食指送里去，紧窒的穴肉阻挡他的进犯，全都紧紧吸附在手指上，但温软感触被橡胶变得隐秘，褚云柏一时竟想脱了手套插里去，他烦躁地四处戳弄，下一秒却被狠狠夹了下，随后少年带着哭腔的声音飘来，“医生，好疼……”

    软糯的话落进褚云柏耳里，让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荡然无存。强装的温柔褪去，他抽出手指脱去手套，缓缓道：“我再加点润滑剂。”

    一气倒了许多，整只手都湿淋淋的，褚云柏捻了捻指尖，重新把手指送进去，肠肉再度亲昵凑上，挤压亲吻每一处骨节。

    “唔……嗯额……”

    少年不安的呻吟传来，褚云柏瞥了眼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探索着甬道。

    “张医生……里面、好奇怪额啊……！”

    倏然拔高的叫声让褚云柏很是愉悦，他按住前列腺来回碾磨，接着抬条腿跪在床边，凑到陈骁耳边问：“是这里吗？”

    “啊……不要唔嗯！那里呜别……”

    快感从尾椎袭来，少年破碎的喘息一句接一句，他攥紧枕头，眼角渗出泪来，而前方垂着的性器竟也泌出清液。

    “别怕，正常现象。”

    男人隔着口罩在他耳边落下轻吻，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但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迅猛。两指在穴肉间抽插自如，坏心地搔刮细嫩肠肉，半勃的阴茎也不住抽搐，快慰直冲脑门。

    “哈啊医生、张医……唔、嗯别……”

    陈骁承受不住地蜷起脚趾，哆嗦着去抓褚云柏的手，却被对方抓住并十指相扣。

    “嗯、医生……唔哈啊医生……”

    “……乖孩子。”

    又轻又缓的叹息钻进陈骁耳朵，莫名熟悉的语调不觉让他想起褚云柏，他脑袋似乎变成了一团浆糊，只能承受奇异的快感。

    “呜啊啊啊——！”

    没多久，一道白浊从性器射出，陈骁猛地弹起又落下，瘫在床上大口呼吸。

    整理完陈骁便走出去，医生边讲注意事项边给他开药，语气像极了疼爱他的某个亲人。

    瞧见小孩无精打采的样子，褚云柏止住想抱他的念头，把药方递过去，“去药房取药，三周后复诊。”

    少年连连点头，拿过单子撒腿就跑，但刚出门他又折回，吞吐道：“张医生，我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我不会骚扰你的，就、就……”

    褚云柏挑眉望他，想了好一会才把手机拿出来，他改掉工作微信的头像，又关了朋友圈，然后把添加码摆给他。

    加好后，他说句谢谢便拔腿跑开，发誓不再来这个地方，但也只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