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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骚货屁股挺大的玩起来就是爽。一会吃完饭咱们好好玩玩他,听到

    晚清无能,把堂堂天朝变成了任人宰割的肥羊,於是有了洋务运动、有了谭嗣同、有了梁启超,也有了一些模仿西方的教育机构。

    西安女子西医学堂就在这时候诞生了,它是由几个归国人氏和一些朝中大臣组建在这风雨飘摇的中国古都的。

    西安女子西医学院占地并不算宽阔,只有四栋三层建筑,两个操练场,依山伴水而建,四栋三层楼房分别是一个女生寝室,一个教学楼,一个实验楼,和一个有着教师公寓的综合楼。

    在教学楼中的一个自习室,华翠梅正在认真的写着一封家书,她今年不过十七岁,算是这个学校里边最年轻的学员了。

    她也是第二批入学学员,去年的第一批师姐正在试验楼中上着试验课,她们正好下午没课,於是华翠梅便写起家书来了。

    家里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她是山西人,父亲是有名的晋商,可是因为晚清政府的几次所谓的针对性「税收」,还有各地土匪军阀割据,已经让她的家族产业摇摇欲坠。

    最近听说,西运甘肃的几批食盐和茶叶买卖都赔了钱,就连自己的生活费都开始缩水起来,加之今年西安大旱,物价飞涨,自己的零用钱只够果脯,自己已经两个月没吃过肉星了。

    「给家里写家书呢?小梅,看你最近不怎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可以和姐姐说。」

    一个梳着学生短发的二十出头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华翠梅的身边。

    这是华翠梅的表姐,叫做吕月娘,以前家里很穷,华翠梅从型瞧不起她家。

    ∩是吕月娘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西安干起了报纸买卖,生活居然过得好了起来,甚至在穿戴和吃喝上比华翠梅还要好。

    「没什么,你忙你的吧。」华翠梅看到吕月娘一板脸,直接说道,并且再没有理会吕月娘,拿起没写完的家书,直接回了寝室。

    吕月娘显然见惯了这些,摇摇头,当年自己经常去华翠梅家里,华翠梅对自己还算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西安,华翠梅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而且越来越是恶劣。

    「月娘,想什么呢?」这时候又走过来一个个子不高,相对瘦弱的女子,这女子叫做边芳芳,算是学校里第二美女了,第一自然是华翠梅,边芳芳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也是二年级学生吗,实验课刚刚做完,她两人先出来的。

    「没什么,你找我有事?」吕月娘问道。

    「是啊,有事,听说了吗?孙先生要回来了。」边芳芳小声的说的。

    「真的!」吕月娘一惊,赶紧高兴的说道。

    「是啊,我们赶紧加印点传单,这样也许能帮上孙先生点小忙。」边芳芳继续小声说道,只是如此说话,显得她更加温柔,细细的小脖子因为激动已经有点微红。

    「嗯,我这就去安排,天安书院那边的校友应该能帮忙。」吕月娘继续高兴的说!

    然后和边芳芳告了别,便去办别的事情了,边芳芳也回了自己的寝室,只是两人不知道,她们的对话已经被忘记钢笔去而复返的华翠梅听到了,那只钢笔就在刚刚写信的桌子下边。

    第二天,整个西安轰动了,一夜之间几乎大街小巷都贴满了传单,说孙先生回国了,革命军又要革命了。

    晚清政府这次真的要灭亡了,穷的不能在穷的清政府居然拿出十两银元一个革命党的高价来收买革命党人的消息,和这些传单的张贴者。

    ∩是三天过去了,还是没人举报,华翠梅去了衙门门口两次,但是最后都回来了,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她居然遇到了校长胡彬。

    「胡校长!」华翠梅说的,胡校长不但是一校之长,更是一个高级教授,教授解剖学。

    「咦,是小梅啊,正好遇见你,快中午了,我昨天腌了点排骨,到我家去,我请你吃。」胡校长看到华翠梅和蔼的说道。

    「我……」

    「唉,走吧,我家老赵,做的那个排骨叫一个好吃。」胡校长没等华翠梅拒绝,直接拉着华翠梅去了自己家……

    老赵是胡校长的一个专用跟班,也是厨师,好像早些年胡校长救过他一次,便一直跟着至今单身的胡校长,胡校长家离学校不远,是一个不大的四合院。

    「老赵,把昨天的排骨炖了,再弄点刀削面,来客人了。」

    进了院子,胡校长喊道,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脸大汉从一间厢房里边出来,向着胡校长和华翠梅点点头便去了另外一边的的灶房忙活起来。

    那灶房其实就是一个大厢房改的,厢房里边很黑,华翠梅只能看到一个很大的大锅,和灶台里边已经烧起来的火。

    胡校长把华翠梅拉进了屋子,给她拿了几个点心,华翠梅实在是饿了,而且很久没吃点心了,客气了几下便吃了起来,胡校长开始和她聊些家长,不久一盘盘的菜肴被端了上来,香气四溢。

    一盘红烧排骨,细细的排骨被切成一寸长的段,油汪汪的,华翠梅口水差点都流了出来,胡校长笑了笑给她夹了一块,华翠梅红着脸吃了下去,很嫩,很滑,放进口中,肉直接从排骨上脱落下来。

    桌子上还有腰花白菜片,还有一个青笋肉丁,华翠梅觉得每道菜都是自己一辈子吃的最好的一道,越吃越好吃。

    「小梅啊,你可知道最近乱党的事情?」胡校长吃了一口青椒肥肠说道。

    「嗯!」

    「你可知道我们学校的边芳芳就是乱党,昨日早晨已经被衙门抓了……」

    华翠梅一愣,已经吃了一半的排骨没有咽下去,而是看着胡校长,边芳芳的事情她还真的不知道。

    「哎,衙门的事情其实本来我一个教书匠不应该管,可是这些娃娃妖言惑众,哎,你可知道边芳芳和谁最为相熟,这丫头冥顽不灵,说死也不说那传单是谁印的,她只承认那传单是她和别的学堂的学友贴的。」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不说也没事,我听说你最近缺钱,这些银子你拿着。」说着胡校长又拿出一块银子,银子处处有十两。

    「胡校长……」华翠梅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

    二、人头

    吕月娘在校外租的一个房屋内焦急万分!

    她这两日总是心神不宁?!

    昨天上午边芳芳便失去了联系,晚上边芳芳居然一夜未归!

    她四处打探了一下,发现天安书院的学生也少了几个,这让她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她不想再等了,天一亮她便准备出了门。

    「嘎吱!」房门打开。

    「胡校长!」吕月娘没想到门外居然站着胡校长,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吕月娘认识这个人,姓赵,是胡校长的跟班。

    「吕姑娘起得也很早啊,这是要去哪啊,有人让我给吕姑娘送个礼物,老赵,给她。」胡校长说着,老赵拿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食盒,递给了吕月娘,吕月娘狐疑的看看胡校长,打开了食盒。

    「啊!」一声惊呼,食盒掉到了地上,碎成了两半,一颗血淋漓的人头从里边滚了出来,学生短发,面色苍白,纤细的脖子被利器齐齐的斩断,表皮和肌肉已经收缩,可以清楚的看到食道、颈骨!

    吕月娘早已经吓的浑身发抖,可是她身子一软:「芳芳?芳芳……呜呜!!」

    这时候她才发现那颗人头居然是边芳芳的,她再也不顾刚才的害怕,抱起那人头,痛苦起来,现在的芳芳已经变得冰冷无比,美丽的双眼半闭半睁,满脸是血,平时梳的平平整整的头发此时已经被献血弄成了一缕一缕。

    「你们,你们这帮刽子手!」

    吕月娘便要上前拚命,可是却被赵姓男子抓着头发一把拉起,然后不容分说的拉进了她的小屋。

    小屋不大,只有两张小床,屋内收拾的乾乾净净,吕月娘被按在了一个圆形的饭桌上,胡校长坐到了对面,至於人头,早在吕月娘的挣扎中掉到了地上。

    胡校长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凉茶,这是昨夜吕月娘泡的,但是实在无心去喝。

    胡校长看看满脸通红的吕月娘,因为赵姓男子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正用手伸进姑娘因为挣扎敞开的上衣,这种学生装上衣本来就是布艺衣扣,很容易打开,吕月娘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原来这个胡校长是个衣冠禽兽。

    胡校长看看她:「你还是个大姑娘吧,我也不废话,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同夥,孙中山什么时候回国,从哪里回国上岸,不说,我就让你变成女人。」

    「你个禽兽,你去死……呜呜!!」

    这时候吕月娘的上衣已经被撕开,露出了里边粉红色的肚兜,那对圆圆的小兔子正呼之欲出!

    赵姓男子直接把手伸进肚兜,把她的乳房捏的变了形,吕月娘感觉自己的乳房马上就要被捏碎了,可是她被按在着啪在可桌子上,圆滑的臀部高高翘起,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胡校长摇摇头,去地上把边芳芳的人头捡了回来,放到了桌子上,桌子是老式的八仙桌,梨木做的,很结实,随着吕月娘的反抗,桌子发出咯咯的响声!

    她的肚兜已经掉落在了地上,赵姓男子直接撕下了她的学生裙,她现在身上只有一双学生布鞋,和一双白色的袜子。

    吕月娘「哇!」的一声哭了,她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哪里在男人面前如此赤裸过,而且是被一个男人压着。

    ∩是赵姓男子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直接把吕月娘双腿分开,退去了自己的裤子,把那早已经硬了起来的黑黑肉棒插进了吕月娘的小穴。

    小穴,是粉色的,阴毛不对,很小,很紧!

    「噗!」一声轻响。

    吕月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她很痛,不只是下身,还有心理,她知道,自己的一辈子,完了!

    「啪啪!啪啪!」赵姓男子喘着粗气,来回的抽动着,几滴鲜血流到了地上,流到了那双白色的袜子上边,像盛开的红梅花。

    吕月娘感觉自己的胸脯都快被压扁了,下身如同刀割一样,别说快感,这就是一种酷刑,她恶狠狠的看着胡校长,而胡校长正在用一把梳子帮着边芳芳整理头发,又用一把白色的手绢擦乾净边芳芳的小脸。

    「可惜了,边姑娘临死的时候也什么不肯说,没办法,我也是给老佛爷办事,只好让人砍了她的脑袋,这姑娘脖子细,再加上死前也好好的侍候了下衙门里的人,就跟她个痛快,你看这刀口,多整齐。」

    胡校长如同看艺术品一样看着那颗人头。

    「你,你这禽兽。」吕月娘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这时候一股暖暖的液体射进了她的身体,吕月娘觉得一阵恶心。

    「吕学生,我叫你一声学生,是因为我想救你,毕竟你也是我学校的,我不怕告诉你,你们西安的点,和名单我都知道了。

    只不过我想让你帮我找到那个姓孙的罢了,我时间有限,我再问你一次,孙中山,在哪上岸,活动路线在哪,不说,你会比这个边芳芳死的还惨。「

    胡校长恶狠狠的说道,并且搬开边芳芳的小嘴,亲了下去!其实他过来只是来暗杀这个吕月娘的,当然,能多得到一点情报,是一点。

    吕月娘保持沉默,她开始浑身发抖,她恐惧死亡,她从来没想过死,更没想过死的这么惨,她其实根本不知道孙先生的哪怕一点点细节,就连孙先生回国的事情也是边芳芳告诉自己的,看样子,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了。

    一把短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很凉。

    「等等,我……我真的不知道,别……别杀我……我只是个小……小……」

    吕月娘坚信自己的信仰,但是她更惧怕死亡,她不知道刀子扎进脖子会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知道,一定很痛,胡校长摇摇头,吕月娘确实只是个小人物,是个该死的小人物。

    刀子在吕月娘雪白的脖子上轻轻的一划,刀口足足有一寸多深,鲜血一下子流到了桌子上,吕月娘惨呼一声,却被赵姓男子摀住了嘴巴。

    「嘶嘶……嘶嘶……」两刀几乎切开了她的半个脖子,左边的大动脉断开,鲜血喷了出去!

    吕月娘又痛又怕,这种死法比直接砍去脑袋要痛苦百倍!

    不只脖子,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她无法呼吸,因为气管和食道已经被切开,她开始失去意识,她满脸满身的鲜血,桌子上也满是鲜血,吕月娘双手乱抓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

    「卡嚓!」桌子最后还是无法承受住吕月娘挣扎的力气,和赵姓男子压制的力量,碎裂开来!

    吕月娘赤裸的身体摔在了地上,只是她的脖子已经断开了一半,双眼已经翻白,正在无意识的发出哦哦声音,人头和身体呈现着常人不能呈现的直角,鲜血从颈部的断口和她的口腔还有鼻子里边流出。

    赵姓男子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头发,吕月娘已经不能叫了,赵姓男子直接把她脖子后边的肉切开,然后一转,又一切,那颗美丽的人头便掉了下来。

    「碰!」人头被扔到了边芳芳的人头一起,只是吕月娘的面容狰狞,表情痛苦绝望,嘴巴微微张开,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眼球中满是血丝。

    她的屍体很美丽,和她本人一样美丽,屍体抽搐了几下,双手和双手机械式的抖动起来,发出最后的生理信号,然后慢慢变弱,小腹开始时候还在剧烈起伏着,最后也停了下来。

    胡校长看看地上的屍体,又拿出一个白色的手帕,擦去脸上的一滴吕月娘的鲜血,最后走出了屋子。

    三、实验课

    「铃!」上课铃声响了,今天上午是一年级的实验课,据说是解剖课,华翠梅心情忐忑的进了实验室。

    她昨天没有见到表姐,也没见到表姐身边的那个叫边芳芳的小女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校长说只是教育下这些无知的青年罢了,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谁让她比我过的好,该。」

    华翠梅想着走进了实验室,今天正好是校长的课,她打算下课问问表姐会被关几天,如果时间长,校长认识衙门里边的人,应该可以把表姐放出来,虽然她看着表姐来气,但是那毕竟是表姐。

    「好了,同学们,今天我们上解剖课,让大家了解下人体的内脏,这个屍体是一个爱心人氏贡献的身体,大家先向这位女士道个谢。」

    胡校长说话的时候,那个赵姓男子已经把一个蒙着白布的屍体推了进来,白布上端还可以见到丝丝血迹。

    大家也没有怎么震惊,毕竟现在战乱年代,屍体还是很好弄的,於是大家向着屍体行了个礼,赵姓男子把白布拿来,是个女性的无头屍体!

    大家一阵惊呼,因为这女的身体太完美了,双乳雪白挺拔,而且在微微的颤抖,显然很有弹性,皮肤更是白皙无比,因为缺血的原因,皮肤显得更白,乳头变成了粉褐色。

    而且她应该刚刚死去不久,颈部的断口肉还是新鲜的,如果是死去时间久点,不冷藏,恐怕这天气几天就会腐烂的。

    「好了,大家不用惊叹了,这位女士也是政治犯,是被斩首的,哎,我再和大家说下,莫谈国事,也莫问国事,我们只是小小学生,我也就是个破教书的,大家好自为之吧,翠梅,你来主刀,先把屍体打开。」胡校长说到。

    华翠梅感觉心跳一阵加速,解剖课上过,屍体也解剖过,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害怕,害怕面对这具屍体!

    手术刀很凉,很锋利,华翠梅左手按在无头女屍的颈部,颈部的断口很乱,呈锯齿状,肌肉和表皮收缩后,可以清楚看到气管、食道、还有颈骨的断口上的刀痕。

    显然,这个女子是被别人用匕首之类的短刀慢慢的切下的脑袋,只是不知道是生前还是生后,如果是生前,华翠梅不知道这个女子经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才会死去。

    刀子慢慢切开女屍胸口的表皮,大约一寸深,这样一会就可以直接把胸部皮肉和肋骨剥离开来,有利於打开胸腔,刀子慢慢向下,到了心口,刀子一轻,显然刀尖进入了胸前。

    华翠梅很熟练的继续向下切去,她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女子是被人用匕首活活的切去了脑袋,因为她的身体里没有淤血,只有斩首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嘶嘶!」华翠梅的刀法很好,没用补刀,刀子准确的切开了女屍的腹腔,却没有切破肠道,女屍的腹部平滑无脂,肚脐美丽幽深。

    华翠梅没有切开肚脐,而是靠着左边切了下去,切开了女屍的小腹,一直切到了女屍的耻骨处,只是当刀子碰到那搓黑黑的毛刷时候,华翠梅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女屍的阴毛中有一个红红的胎记!

    她想起了小时候表姐到自己家玩耍的时候,和自己洗澡的时候,她还笑表姐尿尿的地方上边有一颗小红心,只是现在表姐那里长出了阴毛,只有仔细时候才会看到!

    「啪!」手术刀掉到了地上,华翠梅脑子一片空白,有同学扶住了差点晕倒的华翠梅,她被安排到一边休息,胡校长亲自动刀,慢慢的讲解着,掏出了女屍的内脏,这女屍自然就是吕月娘。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用这种方法再回到这里罢了。

    胡校长手法老道,用骨钳切开耻骨,剖开阴唇和胯部的链接,然后切去子宫和膀胱还有盆腔的链接,直接把它拿了出来。

    「这个就是子宫了,以前虽然给同学们看过标本,但是如此新鲜的标本,就算是我,也很少见到,所以同学们要认真研究,观察,这个是外阴、阴核、尿道口、会阴、阴道、子宫……」

    胡校长详细的讲解完毕,又让几个同学提问了一些问题,才继续下边的讲解,虽然有些女生会脸红,但是这是医学,大家也都没有避讳什么。

    吕月娘的大肠很肥,胡校长把它们连同着小肠一起拉了出来,然后把大肠切断,清理乾净,每个同学一段。

    「好了,大家仔细看,你们分到手的有直肠、乙结肠、降结肠、横结肠、升结肠,但是它们都属於大肠,大肠很粗,表面多脂肪,是人类的重要消化系统…

    …「

    胡校长讲的很细,最后让每个同学把手中的肠管切开,仔细观看肠子的内壁,华翠梅木然的切开了表姐的肠管,表姐死了,死的很惨,而且死后还被抬进了解剖室,表姐很喜欢医学,学习很认真,没想到……

    华翠梅觉得自己很傻,其实表姐对自己多好。

    这时候华翠梅分到一段小肠,小肠讲解完毕,胡校长又让大家仔细观看小肠内壁绒毛,华翠梅感觉课程讲的很慢,时间过得很慢,表姐的器官慢慢的被摘除,解剖,摘除,解剖,甚至连那个乳房都被切成了两半供人观看。

    不过总算是下课了,华翠梅找到了胡校长。

    「呜呜……你不是说,姐姐只是关上几天吗?」

    胡校长摇摇头:「哎,谁想着你姐姐犯得事情太大,不只是传单的问题,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可以让你看看你姐姐的人头。」

    胡校长的办公室中胡校长说着拿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食盒,只是这食盒好像被人摔坏过,有所修补,胡校长打开了食盒,里边是一颗面容惨白的女性人头。

    「表姐,翠梅对不起你……」华翠梅哭了,表姐的表情告诉自己,她死的很惨,很痛苦。

    华翠梅哭了一会,看着一边默默抽烟的胡校长:「她……她是怎么死的,是不是……」

    「咳咳,国事,这东西,我早就不让你们碰,你们不听,你姐姐是被人先奸后杀的,而且你应该看出来了,是被人用匕首一点点切下来脑袋的。

    哎,那个惨,叫的那个惨,那个后悔……哎,不说了,对了,我想帮你转学区北平,那里有个学校据说里边有乱党,你去帮我看看。「胡校长说道。

    「不去!」华翠梅几乎哭成了泪人。

    「哎,你姐姐死的那个惨啊!」这时候赵姓男子进了屋子,手中一把锋利的短刀,正冷冷的看着华翠梅!

    三天后,华翠梅坐上了去北平的火车!

    四、观刑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华翠梅静静的坐在一个很大的院落的正房门口,院子青砖红瓦,院子里边很平,铺满了白色的鹅卵石,左右两边是两个厢房,一间住人,一间改成了厨房。

    厨房里边里边黑洞洞的,这里和胡校长西安的住处很像,只是大了许多,胡校长的随从赵姓男子正在把一条白鱼从一个水桶里拿出来。

    「唰……」直接剖开了白鱼的腹部,食指在白鱼腹中一钩,白鱼的内脏便被钩了出来。

    然后赵姓男子用一把锋利短刀,在白鱼身子的一侧划了十余刀,然后把白鱼翻个身,又在另外划了十多刀,再把白鱼放进一个不大的鱼盘之中,用托盘端着,放到了华翠梅身前的一个桌子上,托盘边上还有芥末调好的酱油。

    「来,这白鱼可是名贵的很啊,我还是托朋友弄来了,听说只有在什么山东蓬莱的一个叫做绝情谷低才有,是神仙吃的东西。」

    胡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华翠梅边上,用一双银色的筷子夹了一片鱼肉,这鱼肉被切的极薄,只有那么一丝链接着鱼的身体,只要筷子轻轻一夹,便可以拉下来,那鱼儿还在不停的摇着尾巴,只是身体被切开,只能张张嘴巴。

    胡校长把鱼肉沾了一点调好的酱油,放进口中,滑嫩可口,鲜味实足,胡校长点点头,他一辈子没太大爱好,除了钱财,只有这美食了,这深谷白鱼,果然是人间美味,他又示意华翠梅吹。

    华翠梅吃过生鱼片,但是这种活鱼身上夹肉她还是第一次吃过。

    这两年跟着胡校长办事,确实吃过很多美味,那鱼儿身子抖动,盘子下边还有着淡淡的血丝,华翠梅把一片鱼肉放入口中,确实很好吃,只是这鱼儿还没有死,看上去实在是可怜。

    「不用看了,这鱼的生命力很强的,即便是我们把肉都吃了,它也会活一会的,不像我们人类就比较脆弱,砍了脑袋,剥了皮,或者开了膛,一会就死翘翘了,你们几个,最后的机会,如果还不说,一会脑袋搬家,就什么都晚了。」

    胡校长看着院落里边的五个人说道。

    这五人都是女的,学生发,学生装,只是这三人身上的学生装已经破烂不堪,衣不遮体,里边的身体若隐若现。

    有两个女子更是全身赤裸,只有一双满是鲜血的布鞋,身上也是遍体鳞伤,可是这里每个人的眼中都可以看出来那种不屈,胡校长说完话,有人给她们拿出了口中的破布。

    「华翠梅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一个浑身赤裸的女生嘶吼道,她叫卜小会,这几日不但饱受酷刑,而且被至少十多个清兵蹂躏,就连押到这里,都没有给自己穿件衣服。

    如果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自杀,看到身后到刀手,她忽然觉得放松起来,因为死亡是一种解脱,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骂了出来。

    胡校长一摆手,卜小会身后的刀手直接举起了鬼头大刀,唰的一下就砍了下去。

    「卡嚓!」卜小会的人头飞出去老远,直接滚到了华翠梅的脚下,鲜血喷到了地上的鹅卵石上,让白色变成了红色,鲜血喷出时候发出嘶嘶的声音!

    卜小会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双小手如同鹰爪一样,身子绷得笔直,修长的双腿如同蛇信子一样抽搐着,不过到半分钟就不懂了,那人头双目圆睁,正直直的看着华翠梅。

    华翠梅面色苍白,这一年多,这种事情发生了很多,每次都想是最后一次。

    ∩是每次都在胡校长的威胁下,把一批批姐妹,一批批学哥学弟,送进了鬼门关,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被活活剥皮,有的被如同畜生一样被开膛破腹,有的五马分屍,有的被点了天灯。

    华翠梅落下了眼泪,卜小会边上的赤裸女子也哭了,她看看身边的无头屍体,看看华翠梅。

    「小梅,你真的这么狠心,你知道吗,你在学校病了的时候,每次不是卜小会帮你买的药,每次你请假不是卜小会帮你写的笔记,你就这么看着她被这帮禽兽砍了脑袋,呜呜呜,我为小会不值……」

    「卡嚓!」这女子还没说完,胡校长一摆手,她的人头也飞了出去,身子痛苦的扭动很抽搐了几下,也不动了。

    然后是第三个女子,没有说话,胡校长示意直接斩首,第四个女子只是惨笑了一下,人头也飞了出去,最后一个女子叫做胡月。

    胡月看着地上四颗血淋漓的人头,还有姐妹们的屍体,她参加革命党已经不是一个年头了,知道很多内幕事情!

    这个胡彬其实是个太监,因为在宫中被人排挤,便被袁世凯从宫中拉了出来,做起了明面上属於慈禧,实际上是袁世凯的暗杀组织头目,这个华翠梅显然只是被威逼利用的小姑娘罢了。

    胡月笑了笑:「小梅,我不怪你,路是自己选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条路你能走多远。胡彬,虽然我们同姓,但是你不配姓胡。」

    胡月挺起了胸膛,虽然左边的乳房已经从破衣中漏了出来,可是她已经不在乎了,砍头,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以为自己最差也是个五马分屍。

    「卡嚓!」一颗美丽的人头落地,一个美丽的女屍也噗通一声倒在了鹅卵石地面上,屍体的挣扎让鹅卵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鹅卵石几乎都变成了红色!

    华翠梅面前的白鱼已经被吃完,剩下的只有鱼头鱼尾还有鱼刺,可是鱼儿还在不停的张着嘴巴,而下边的五个人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变凉。

    「好了,明天有人把你送回西安,西安女子西医学院又不太平了,哎。」

    胡校长说完便闭目养神起来,有人走了过来,华翠梅现在身边至少有三人会和她形影不离。

    她木然的走下了台阶,走到了鹅卵石上,鹅卵石上的鲜血弄脏了她乾净的学生鞋,可是她没在乎,仔细的看着每一个人头,那是一个个和自己一起生活过的姐妹。

    她现在只有吃安眠药才会入睡,因为只要入睡了,一个个血淋漓的面孔便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赵姓男子正在磨刀,就是那把切生鱼片的刀,也是割下吕月娘脑袋的刀,也是当着华翠梅的面剥去一个三十多岁的乱党人皮的刀……

    华翠梅一夜没睡,让她的面容显得更加憔悴,早上起来有仆人给她一碗热腾腾的燕窝。

    她吃了,仆人收去了碗筷,这些都是胡彬的手下,她不吃,胡彬会知道,胡彬要让她健降康的。

    五、开膛

    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华翠梅看看轿车,没有上,而是顺着马路向郊外走去,三个黑衣男子跟在了后边,汽车跟在了后边。

    不久她倒了胡彬的四合院,面色木然的进了院子,没有进胡彬的正房,而是站在了那个厢房改成的厨房门外。

    赵姓男子正在磨刀。

    「杀了我吧。」华翠梅,没有说不干了,而是直接说杀了我吧,而赵姓男子看了看他,哼了一声,继续磨刀。

    这时候胡彬出来了,看到华翠梅很意外,不过他也马上想开了。

    这个华翠梅早晚会崩溃的,也是很正常,没想到这么快,想是那个胡月和她说了些什么,不过即便是华翠梅不说不干,胡彬也会早晚杀了她。

    因为她年龄大了,在学生中会有点扎眼,还有她已经被很多人认识了。

    「想必你知道吧,你不干,就是一个死,而且死的很惨,你知道吗,我请你吃的第一次的排骨,就是边芳芳的,你还吃得很香,如果你想死,这口大锅,也是为你准备的。」

    胡彬说道,指了下边上的大锅,并和边上的一个男子说了些什么,男子点点头离开了。

    「杀了我吧。」华翠梅说道,这是她早就想说的一句话了。

    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恶心,但是这两年她也猜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胡彬有吃人肉的习惯,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敢在胡彬家吃排骨甚至别的肉类,昨天吃鱼,是自己亲眼所见,才敢吃上几口。

    「咳咳。」胡彬咳嗽了一声,笑了笑,拿出了白色的手帕擦擦嘴,向着赵姓男子点点头。

    赵姓男子看看华翠梅,拿着刀站了起来,转身向着厢房改成的厨房走去,华翠梅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厢房里边很宽敞,但是很乱,地上是劈好了的木材,一口大锅,赵姓男子默默的把灶坑里的火点着。

    有人给胡彬搬了把椅子,胡彬坐下,静静的看着华翠梅,华翠梅进来后居然不知所措,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窗户都被封死,厨房的另一边有个木头架子,架子下边是一个大木盆,墙上挂着各种刀具,都磨得很锋利。

    「小梅,虽然你不打算和我混了,你也知道规矩,不跟我走的就是个死,但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的分子上,我会让老赵动手快点。

    你既然主动来找我,也知道在我老胡眼皮底下动花花肠子只有死的更惨,一会你也别怕,就是开个膛,走走过场,很快就过去了,我老胡要是不这么做,就没人怕我了。「

    胡彬说道,这也是对华翠梅的宣判。

    华翠梅身子抖了起来,她很怕,但是她没有求饶,她知道胡彬觉得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也知道胡彬的狠辣,现在她已经是个死人,只是看如何去死。

    这时候灶坑中的火已经烧了起来,赵姓男子示意华翠梅脱去衣服,华翠梅浑身发抖,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脱去了衣服,甚至连鞋子和袜子都脱了去,一丝不

    挂的站在了那里

    赵姓男子点点头,把她的双手在身前绑在了一起,然后拉着她向着木架子走去,就如同拉着一头将被宰杀的小母羊。

    木架子很旧,上边有个大滑轮,一个粗绳从滑轮中穿过,赵姓男子把华翠梅绑住的双手绑在了粗绳的一段,然后到另一端一拉,华翠梅便被吊了起来,她感觉手臂一疼,因为自己只有脚尖能碰到地面。

    赵姓男子把绳子的一段固定好,回来后又把华翠梅的双腿分开,把她的脚腕固定在木架的两边,华翠梅便人字形的被挂了上去,赵姓男子回头看看胡彬。

    这时候有人带进来一个学生装的女孩,也就是十六七岁,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到被吊起来的华翠梅吓了一跳。

    「不用怕,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落到这个女人的下场,还会有大把的银子。」

    胡彬对着那个女孩说道,然后看看华翠梅:「用蒙眼睛吗?」

    华翠梅摇摇头,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拚命咬着嘴唇,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很后悔,后悔了很久,她也很害怕,当初就是因为害怕才饱受了这两年的折磨,她想结束,哪怕这种结束会很痛苦。

    胡彬笑了笑,用一个白手帕擦了擦嘴,示意身边的女生坐到他身边:「一会好好看,这种事情以后多去了,乱党要这么死,背叛我的人也要这么死,知道吗?」

    胡彬身边的女孩面色苍白,拚命的点点头,有人给了她一包银子,女孩死死的抓在手中。

    赵姓男子把左手拇指伸进了华翠梅的阴道,华翠梅身子一挺,她还是个处女,赵姓男子毫不客气的用拇指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另外四指紧紧握住华翠梅的外阴,那把刀子刀刃向上,猛的插进了华翠梅的阴道!

    「啊!」「啊!」两声惨叫,一个是华翠梅的,一个是胡彬身边的女孩,一个因为痛苦,一个因为惊吓!

    华翠梅在胡彬把拇指捅进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这种方法叫做大开膛,刀子会从会阴一直切到心口,是赵姓男子最常用的开膛方法。

    她也曾经坐在那女孩的位置,看着自己的校友被人如此剖开腹部,她当时还在想,女人最细嫩的部位,被锋利的钢刀扎进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可如今,木架子上已经换成了自己。

    这种感觉很痛,很痛苦,下身被一件冰冷冷的东西紮了进来,很痛,无法形容的痛苦,然后她又惨叫一声,刀子向上,切开了她的整个阴道,切到了耻骨处,让她的阴部不成了形状,恐怖的的刀口鲜血哗哗的流出!

    她十七岁的时候还幻想过哪个白马王子会拥有自己的下身,和自己翻云覆雨,可是现在有答案了,是一把刀子,冷冷的刀子。

    华翠梅哭成了泪人,痛苦的摇动着美丽的身体,双乳跳动,细腰轻拗,翘臀摇摆!

    虽然那最美丽神秘的部位已经被残忍的切开,可雪白的酮体还是让四周正常的男人下边都硬了起来,如果是以往,胡彬一定让大家干了以后才杀的,可是这次胡彬没让,也没人敢。

    「嘎崩~ 」刀子切开了耻骨,华翠梅身子绷的笔直,嘴唇已经咬烂,鲜血顺着嘴角流到她不大不小的乳房上,她知道,肚子,要被打开了。

    「唰~ 」刀子很快,光滑的肚皮如同豆腐一样就被切开了,没有碰到内脏,可是却连大网膜一切开了,青色的大肠和粉色的小肠伴着黄色脂肪还有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一条条的挂在了华翠梅的两腿之间,堆在了地面上。

    华翠梅没有惨叫,双眼一翻白,直接痛的休克过去,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双牙咬紧,甚至把她的一段舌头咬断,不是发出呃呃的声音。

    她身子在本能的抽搐,带着流出来的内脏也在不停的颤抖!

    她的大肠很肥,小肠很滑,脂肪很多,就如同当年她在实验室切开吕月娘的腹部时候看到的一样,她曾经想过看看自己的内脏,是不是和表姐一样的,可是这个太痛苦了,她晕了过去。

    胡彬身边的小女孩吐了,也尿了,学生裙下一片狼藉,她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整个人瘫软在了椅子上。

    华翠梅感觉自己好像死了,又好像实在做梦,梦到了表姐,表姐一直问自己为什么切开自己的肚子,问自己的肠子都哪去了?

    她没命的跑,可是却被表姐追上,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子,拉出自己的肠子,还要看看自己的心是不是黑的。

    华翠梅醒了,她看到赵姓男子把自己的内脏装进一个大木盆,肠子很肥,带着黄色脂肪,地上满是鲜血,大腿都被染红了。

    现在还有血顺着两条大腿流到地上,肚子被整个剖开了,刀法很好,刀口很齐,现在赵姓男子正在切下自己的胃。

    她忽然想到了实验课,自己现在不是实验标本,而是别人的食材,她觉得自己还不如表姐。

    她不想让自己的身体被那个禽兽吃了变成一堆粪便!

    她宁可自己被同学研究自己的大肠,研究自己的小肠绒毛,让自己的大脑和子宫变成标本,而不是一盘菜,可是她无法选择。

    她看到赵姓男子切开了自己的胸膜,拉出了肝脏,拉出了肺部,最后拿出了一颗心,红色跳动的心!

    华翠梅这时候已经不知道痛了,她知道自己结束了:「表姐,我把肠子还给你了,我的心……是红的……」

    华翠梅的内脏被清理乾净,人已经死透,赵姓男子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她就像一团柔软的面,一团没骨头的肉。

    她被平放在一个方桌上,切去了她的人头,华翠梅的面容并没有面目狰狞。

    这让赵姓男子很意外,大部分被开膛的人死后,面容都是扭曲了,这个华翠梅虽然咬烂了嘴唇和舌头,但是还是面容平静的闭上了眼睛。

    他切去华翠梅的双乳,打开胸腔,拿出排骨,又把她的身体肢解,把五花肉大腿肉分类,小脚和小手被下了锅。

    赵姓男子把华翠梅的臀部单独放在了一个案板上,华翠梅的臀部很圆,这是胡彬专门让他做的一道菜。

    胡彬已经留意华翠梅的臀部和小脚很久了,一把斧头对准了那深深臀沟,还有那黑褐色的姓花,虽然阴部已久剖开,可看起来还是那么美丽。

    斧头再次举起,把美丽的臀部一劈两半,赵姓男子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扔进了锅里,又扔进了一些排骨和里脊。

    很快一桌好菜就上来了,胡彬笑着吃了一口肥肠,很好吃,还有那臀部肉做的扣肉,那个小女孩一直在哭。

    不过胡彬发话了,她还是吃了一口扣肉,她想吐,可是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我是一个纯0。自从在水库和阿杨发生关系以后,他几乎天天找我,我很害怕这种关系被别人知道,每次被他在野外玩过以后我都告诉他: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可是他还是告诉了别人!

    有一次去他的家里,他是个单亲家庭,他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到他家以后发现他爸爸在和人打麻将,我就和阿杨来到了里间,关上门后他急急得抱住了我,接起吻来,他用力的吸允着我的舌尖我也热情的回应他。当听到外间麻将已经结束的声音时我忙挣开他,这时他爸爸推开门进来了,爸爸微笑着看我好一阵,说:来朋友了,阿杨去买点菜让你朋友在家吃饭。我赶忙说:伯父不用麻烦了。杨伯说:你们关系这么好一定要吃的,并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颤!阿杨去买菜了,屋里就剩下我和杨伯两个人。

    我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杨伯靠近了我对我说:你和阿杨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惊讶得不知道怎么才好。我有些发窘的看着他,他一下把我抱住了说:对我儿子那么好不会拒绝我吧?我红着脸说:我对你儿子怎么好了?他用下身顶了我一下说:你这个二奕子就别装了,小鸡巴都硬了还装。说完就伸手脱我的裤子,听到他的赤裸裸的语言,我一下崩溃了,颤抖并无力的任他脱去了我的衣裤,他抱着我臀部说:挺白的嘛!怪不得我儿子喜欢弄你。我酥酥麻麻的接受了他夸赞,这时杨伯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小鸡巴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屁眼,我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也偷偷的伸出一只手向后摸到了他的大鸡巴,他笑着说:你还真是一个骚货。同时吻上了我的嘴,我张嘴拼命允吸他的舌头还有唾液,心里想着要是能被这样一个成年人天天保护该多好啊!我的腿隔着他的裤子摩擦着他的大阴茎,他放开了我说道:过来小骚货趴在床上,让我看看我儿子把你玩没玩松了,我听话的跪在了床上,后面对着他,不时地回头看着他。这时他慢慢的退去了裤子,我看到了一条成年人黑黑的大鸡巴,比阿杨的大很多,比我自己的就更大了杨伯抓着我的腰,一只手拿起他那东西顶上来摩擦着我的肛门,我翘臀骚骚的扭摆着,这时杨伯说道:小骚货,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说着就慢慢的把它送进我体内来了,妈呀!实在是太疼啦。我低着头呻吟着、抽搐着……它把我那里都涨满了!杨伯开始进攻了,我张大了的嘴闭上眼睛心想:难道我真是一个贱货,被他们两代人玩弄,唉!也许吧!杨伯大刺刺的在后面操弄起来,并说道:太好了,和处女一样,怎么不早认识你呀,以后就给我做老婆吧。我四肢软软的害羞道:「快点吧,一会阿杨回来了,伴随着他很用力很用力的撞击我已经容纳了他的全部,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杨伯的阴茎在自己柔软紧闭的肛门内放肆的抽动。我求着他:「轻一点,轻一点。恍惚中只听见杨伯说:小烂货,我老婆和我离婚好几年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婆了,你的小屁眼真好、真紧,让我把你操死吧!我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向他卖身的妓女和婊子,是没有尊严可言的。回头看见他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正在享受着自己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他接着又说:「你要记住了,从今天往后在这个家里我和你老公一样,可以随时玩你!」我知道自己的屁眼第一次给了他的儿子,现在自己却和他这个做爸爸交合着,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话语,不久我便感到浑身燥热起来了,屁眼随着杨伯的抽插也更润滑了。那种屈辱感觉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别的男人给自己难以压抑的性奋和快感。我听到了自己身后交合处传来了水响的声音,我感觉身体里的阴茎抽插加快了,不清楚是我屁眼收缩还是他的阴茎变的更粗更长了,我感到身体里面好胀,那愈来愈强的鼓胀的快感沿着屁眼顶着前列腺,强烈的冲击着我,我们的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嗯」「嗯」杨伯也忍不住一边插着我一边哼着喘息。杨伯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我的臀部也随着他剧烈抽动发出身体碰撞的声音,我们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抽动每一次撞击交替着。

    我将臀部抬高好让他的阴茎能插的更深,他也到了最后时刻喘着粗气便用力边说:烂货看到你这骚样恨不得把你吃了。我软绵绵的说:不行了,给我吧。此时他更加快速的抽动着,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夹着扬伯的阴茎,这时杨伯吼叫一声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射精了。我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的抖动也慢慢的平息了,趴在床上不动了,他抽出了那根大鸡巴了,躺到了我的身边,我看到他黑黑的阴茎上面湿漉漉的,我知道那是自己的身体里面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这时他说:骚货,这下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了吧?你让我儿子弄过多少次了?我无力的说道:开学第三天就什么都是他的了。

    杨伯说:这小子怎么不把你早给我领回来呢,说着用嘴吮吸我的嘴唇,我不由的张开嘴将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他干脆将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用牙紧紧的咬住,舌头在他的嘴里被肆意的玩弄着,我张着嘴喘息着,这时他把全身衣服脱了个精光,他抱住我将我拽的坐立起来,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被他赤裸裸搂在怀里,他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我的脊背,把我搂在怀里,这时他抓住了我的屁股,向上一托,他的大腿向里一收,我又重新坐到了他那根粗壮的阴茎上了,我的身体完全被动的在他的大腿上面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他对我的玩弄。我无比舒服的靠在他肩头「嗯「嗯」的哼叫着,我只能将头低低的埋到了他的胸膛上面,看见他肥硕的肚子和自己小腹紧紧贴在一起,这时我感觉我的前列腺液和他第一次射到我肛门里的精液,在他的颠簸中一起奔涌而出,我泄身了,我望着他,想着自己的身体对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能如此疯狂的享受自己的身体,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他征服了,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想尽力到达我肛门的最深处,我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听到他说:你是一个男孩子怎么喜欢被男人弄呢,我在他的抽插中无力的说道:在我心中我把自己当成女人,如果来生我要是一个女人的话,我还让你弄,还会给你生孩子的。他听我说完,起身把我压到了身下,他压着我,我的双腿只能张得很开,在双腿间容纳他的身躯,粗硬的老二在我体内,插得更深了,插了一会,他索性把我双腿架到他肩上,这时,看着两腿中间他的脸,我真的感到很幸福,他长驱直入,直插到底,当他插到底时,感觉他是冲过了一道很窄的穴,到底端时,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一阵一阵……肛口慢慢变大了,我满脸通红陶醉得叫着……他像野兽般似的发狂的压上我的身体上抽插着,我搂抱着杨伯宽厚的肌背,两腿向两边高高举起,承受这个老男人的撞击。他问我:「你喜不喜欢我日你啊?」说着吻向了我的嘴唇,并把唾液一口口的送入我的口中,我不断的吞咽着。这时我两人浑身都已经是汗水了,他对我说道:「骚货,你的小屁眼还真紧,好爽,我今天要干死你。」我两脚已经分得最大,杨伯狠狠把鸡巴整根没入我的肛门中疯狂抽插起来,我的肛肉被干的翻进翻出,我被插得只有喘气的份了,在我近虚脱的时候他把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射进我红肿的肛门。他喘着粗气退出了我的身体,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我感到屁眼湿漉漉的半天合不上,这是他说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说:我叫春华。他说:你先睡一会吧,吃饭时我叫你。这老不死的还知道心疼人,我心里想,刚才恨不能干死我呢!唉!也许是他太久没做爱的缘故吧!我「嗯」了一声就昏昏的睡去了。三个小时后阿杨叫醒了我,当他看见被窝里的我一丝不挂时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说:我要上洗手间,他扶着我来到洗手间,我在坐便上排除了身体里的精液,心想反正都已经被这爷俩弄过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身体是我自己的,想让谁弄就让谁弄。这时我听见杨伯和阿杨一边准备饭菜一边在谈话,杨伯说:这骚货屁股挺大的玩起来就是爽。一会吃完饭咱们好好玩玩他,听到这里我身上一阵酸麻,我愿意被杨伯和阿杨那强有力的男性所征服。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喝了一点酒,我酒量小所以脸不一会就通红的了,看得出杨伯很兴奋喝了很多酒,见到我脸红就说道:就住这吧,以后你就是我们爷俩的老婆了,哈哈……我也借着酒劲说道:「人家身体早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向怎么样都随你们。这是阿杨说道:怎么样爸爸,我说过他很贱吧,他比我们班的女生还贱,上学期刚开学他在水库就用他的屁股勾引的我,天生就是挨干得命。杨伯说道:这么好的孩子,喜欢让男人日,要是一个姑娘就更好了!吃完饭以后由于杨伯喝了很多的酒再加上白天在我身上还放了两炮,所以就先去睡了,阿杨和我来到了外间,并给我找了她妈妈以前的内裤和奶罩,让我穿在身上,我照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挺好看的,就扭捏的像女人一样挑逗着阿杨。呵呵,后果不用说大家也会知道的,被阿杨搞得顾不上屁眼里面的精液,躺下昏昏沉沉的睡了,大概是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我被杨伯弄醒了,他躺在我的身后玩弄着我的屁股,并伴着他儿子射在我身体里面的精液,顺利地进入了我,轻声的骂着我:烂货,婊子欠操的贱货等等。我小声符合着他:亲丈夫,好老公,我是你的……操死我吧……

    从那天以后整个一个假期,我真像成了他们爷俩的妻子一样,几乎天天满足这爷俩的欲望。后来由于要去当兵就没有再和他们见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