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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说精液很恶心的味道,有的说能激起女性的情欲 作为好奇的

    您布置的课程论文是无论什么话题,写出自己的真实观点和感受。那学生就放肆了,我想谈的话题就是我的身体和我的心,如果惊吓到您,请原谅。

    以下内容保证都是真实的,我可以发誓的哦!

    我是一条母狗。你知道什么是母狗吗?就是最骚最贱的那种女人,每个人都可以免费上的,每天都幻想着被人上的。做母狗最悲哀的就是到现在还没被人上过呢!

    母狗已经有主人啦,每天被爷牵着遛来遛去,有时候是哥哥牵着遛来遛去,这是母狗每天最喜欢的运动呢!

    我的自我价值是成为一条母狗;我的社会价值是成为一条被饲养的母狗。当我被主人收养时,我的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得到了完美的统一,这就是我对社会作出的积极贡献. 我的例子有力地论证了一个人的人生价值是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的统一。

    老师,我这么淫荡,这么下贱,每天只晓得沉沦於性欲,是不是早就不可救药了?

    每次趴在爷怀里时,都希望爷能狠狠地抽我,可是爷对我凶一点时,我又希望他能甜蜜地抱着我,奴是不是都是这种贱皮子呀?

    有时候痴痴地想,如果有重生机会的话,我该怎么选择呢?是继续像现在这样,还是做一个真真正正,不知SM为何物的人呢?真的好难啊!老天爷,如果你能听见,就把我投生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吧!这样既圆了我今生的梦,也不用再费脑子考虑这么复杂的问题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第一个「强奸」我的是楼下鳏居的大叔。从那以后,我每年都会到他家去,偷偷溜到他的床上撅起屁股岔开腿,可他每次都假装没看见。

    好吧,他不是主动的,只是第一个被我幻想的强奸我的,可是后面的都是真的。

    今天,爷说要把我送人了。爷不要我了,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

    老师您知道吗?有些人您请她站着,她却想跪着;您把她当人,她却只想当一条母狗;您对她好,她却希望您用鞭子抽她;您踢开她,她却不知羞耻地贴过来舔您的脚,这就是我的本性呀!

    有人说,每个奴的终点都是厕奴。大概是吧,做奴的过程就是不断突破下限的过程。每次都想比上次更羞耻、更卑微、更能取悦主人。可我有洁癖,想想真害怕。希望我的主人也有洁癖就好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爷。他那么凶,那么坏。我天天缠着他只是因为我是母狗而已,换个男人我也会光着屁股绕着他的腿爬的,只要他肯牵着我遛狗。

    哥哥哥哥,我要走啦!你再不上我,就来不及啦!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到底我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最淫贱的那条母狗呢?还是满大街有很多和我一样淫贱的母狗,只是亭亭玉立装出一副人样来呢?

    我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幻想能被人使用,小穴九岁时被钢笔开发过了,菊花上个月被水枪开发过了,尿道十一岁时被塑胶软管开发过了,嘴巴正含着假阳具被开发,我希望它们都能成为取悦於主人的器官。

    你知道爷是谁吗?答案一、每周在学校门口接人的款爷;答案二、我们年级

    —着卡宴长得最猥琐的那个少爷;答案三、水房每天遛狗的那个大爷;答案四、

    宿舍大姐,我发现她是T哦,难怪在我们面前喜欢自称爷。

    老师,您知道吗?每次您坐在讲堂上滔滔不绝的时候,我都在幻想自己跪在您桌下的空隙里给你吹喇叭。没办法,谁让您这么帅呢!

    我很奇怪的一点是,M是陶醉於被虐待、被控制、被占有的一类人。假如地球上所有的人都是M,那么是不是早就共产主义了?这么说来,淫贱堕落的M反而成了道德高尚的人群?

    我是什么奴呢?首先,我肯定是个犬奴。我喜欢在地上爬,喜欢抬起腿来撒尿,喜欢被人用链子拴住,喜欢在狗盆里吃饭。嗯,下次让爷等水房关闭了再给哥哥开饭,我想跟哥哥在一个盆里吃。然后,我觉得自己是个幻想奴。天知道我脑子里怎么这么多羞人的念头,然后我每次想啊想啊,自己就迷糊了,好多本来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趁着迷糊就做出来了。

    您知道我现在什么姿势吗?蹲在椅子上,踮着脚,张开着腿,一丝不挂哦!

    嘴巴里含着一根伪具呢!没办法,如果是真的,估计就没空打字了。

    通过这学期老师的敦敦教诲,我深深地认识到了我应该认真学习母狗技能,不断追求进步;我应该勤於母狗实践,塑造良好的自我形象;我应该以母狗的高标准来要求自己,陶冶母狗的情操。只有这样我才能提高自己的母狗修养,成为一条有益於社会的母狗。

    爷说找了个新主人给我,新主人会对我好。爷怎么这么傻啊?他应该把我牵到对方家里,让人验验货,然后把母狗卖个好价钱的。

    老师,很抱歉,今天不开心。您就当是一条真正的母狗给您发的信,把它删掉吧!既然猴子能敲出,母狗写一封信也很正常吧?

    高中的时候,有半年我每次上下自修都走的是最黑最暗的小巷,每次都会脱下内裤拿在手里,偷偷岔开腿小便过,偷偷坐在街心自慰过,可是一次都没有被强奸。我们市的公安局长该去当公安部长了。

    说点重口的吧4到网上有好多人体改造的文,把女犬植上狗皮,锯齐腿,变成真正的母狗。这当然是假的啦,不过如果是真的话,我还真的有点向往呢!

    ∩是我希望能保留人的思维,否则我会忘记自己的主人的。嗯,随口说说啦,我是去医院抽血都必须要给自己拼命鼓气的胆小鬼。

    爷一直都不肯让我碰他,是因为我不是他的奴吗?哪有爷要为自己的奴守贞的?好奇怪喔!

    您想做我的主吗?请带一根犬绳来牵走我吧!爷已经不要我了,所以不会给您带来经济纠纷的。您想知道我是谁的话,方法很简单,母狗的脖子上始终戴着一个项圈。这学期还有最后一次课,虽然阶梯教室里学生很多,您只要下来走一圈一定可以发现端倪的。

    出个数学题吧!我现在是C杯,假如爷用右手捏1000下能变成D杯,用左手捏2000下能变成E杯,那么左右开弓捏多少下才能产奶呢?

    今天真奇怪,到现在小穴也没有湿。以往敲这么多字,水都滴到椅子上了。

    〈来今天的情绪真的很低落啊!

    按我的理解,M就是对强权的顶礼膜拜。我最喜欢做的就是舔爷的脚,这让我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卑微,爷的高高在上。

    最后许个愿吧,我希望爷能带着哥哥来看我,希望到时候新主人插在我的小穴里,哥哥插到我的屁屁里,爷插到我的喉咙里,要深一点,肺里吸不进气,胃里呕不出来最好呢!

    老师,看到这您应该明白了。给你发信的是一个彻彻底底堕落了的小淫女,淫贱的、变态的、不知羞耻的被虐狂。您一向对我们很好,可能还认为她仅仅是心理疾病而不是本性的淫荡吧,还想着能不能帮助她,能不能治好她。但是您不明白,她早已无可救药,早已迷失於情欲的深渊,陶醉於羞辱带来的快感无法自拔。我想,她终归有一天会丧失所有人类的思维,成为一条真正的雌犬。或许有一天,您会在街上看到赤身裸体,和公狗嬉戏的她,请不要怜悯,这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

    这是我第一次干这么疯的事,到底该不该把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发给您呢?

    让上帝来决定吧!投一个硬币,正面朝上就发,反面朝上就删掉。事实是——反面!

    嗯,我又反悔了。这些文字虽然乱七八糟、疯疯癫癫的,但却是我真实的自白,删掉蛮可惜的,说不定您还能据此写一篇大学生心理降的研究论文呢!再来一次吧,正面就发,反面就删,绝不反悔。

    这次是——正面。

    老师,我的手已经按在发送键上了,1、2、3,内心见不得人的秘密们,再见!

    (十二)

    两根升降杆封住了一条柏油路口,边上一个保安室,孤零零地漂浮在山脚下的茫茫林海之间. 这就是我的目的地吗?不知道开发商怎么想的,跑这么偏远的地方圈地盖楼,既偏僻荒芜,也没有风景可言。住在这里,是想每天听狼嚎吗?

    出租车扔下我就掉头跑了,四处张望一圈,默默吐糟几句,朝保安室大门走去。离近了才看到边上有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欢乐谷」三个字,下面一排小字:「私家花园,外来车辆禁止入内」。这就是我这两个月要被调教的地方吗?

    我这也算是离开新手村,开了新地图了吗?

    前些天试探了两次,看到爷的态度坚决,我也就抛弃了幻想,听从他的吩咐重新追寻我的为奴之路。也许我们缘尽於此,不管怎么说,这份美好的回忆我会深藏心底。

    然后他专门带我去做了一个全面的体检,包括遗传疾病、心肺功能、肝肾功能和诸多不知名的项目。爷说新主人的调教也许会很严厉,做个体检可以降低调教中的意外风险.〈到他跑来跑去的帮我缴费递表,心里苦涩夹杂着甜蜜。但是今天爷没有带我过来,甚至没有道别,也许他也不喜欢亲手把自己的奴交给别人吧!

    昨天我心愿得偿地给爷跳了一次舞。其实是第二次了,学院的独舞在我心里就是跳给爷一个人看的,但是昨天只有爷一个观众,说错了,还有哥哥也趴在一边。反正是终於可以羞涩地、大胆地、无所顾忌地敞露心怀,舞跳得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跳完舞后,爷用那两根彩带把奴缚了起来。我看到了照片里的奴,被缚住的奴,是我从未见过的亭亭玉立、光彩照人,感觉两根彩带直接让奴化蛹成蝶,振翅欲飞. 当时脑子里就只浮现了一句诗:楚腰纤细掌中轻. 果然,绳是可以让女性的美昇华的。

    保安室里居然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穿着整齐的制服短裙,打着领带,青春靓丽,连我看了都觉得很养眼。一个有着黑亮柔顺的及腰长发的美丽女孩迎了上来,问明我的来意后,她客气地把我请进保安室。打了个电话,估计是向房主核实了一下,然后开了一辆电瓶车出来。

    「呲呲」的电流声伴着草丛中的虫鸣,眼前除了一条笔直的车道,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彷佛已经进入了原始森林。

    「姐姐,你的头发好漂亮啊!」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发虚,没话找话说.

    「小妹妹你也很靓啊4到你,姐姐都觉得自己老了。」

    「哪有?我比姐姐差远了。」她的身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看得我很是羡慕。

    「姐姐,这里怎么这么偏僻啊?」

    「偏一点好喽,安静,环境好。你也会喜欢上这里的。」

    —了六、七分钟,才看到几十栋建筑掩映在林海之中。绕过一个弯就到达了目的地,保安姐姐客气地和我道别,掉头回去了。

    7号,一个独栋的院子,高高的篱笆墙上木槿花开得正艳,只露出了别墅的小小屋顶。这就是我这个暑假要待的地方了啊,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现在的我,就像小兔子主动跑到了大灰狼家里,是清蒸还是红烧全看主人的喜好啦!

    按响门铃,等了一会,门打开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这就是那个安迪?乖乖隆里咚,爷真够意思,给我找了个大帅哥。他差不多有一米九高了,年纪二十多岁?反正看起来很年轻,文质彬彬的像一个大学生。深棕色的头发带着卷曲,高挺的鼻梁、深蓝的眼睛,但脸部轮廓不像一般白人那么锐利,曲线柔和,彷佛残留着一丝童稚。

    「左蓝?」

    「……」

    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心慌,站在他面前有点……无所适从。其实他虽然很高,但是并没有太强的压迫感,而是像一个天真的大男孩。安迪——爷,在我的脑海里两个人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就对上了。这就是我的新主人吗?有些陌生,不真实,似乎不像个主人。呃,其实我也不知道主人该长什么样子。反正,谈不上感觉好还是不好,不过似乎我抱束花跑过去求合影更贴合现在的嘲啊!

    「……」

    因为我的迟疑,气氛稍稍冷了下来。我感觉更慌张了,初见新主人就这么失礼,待会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了。本来准备好的说词一句都想不起来,嗫嚅几下发不出声音,心下一急,膝盖一软,下意识跪了下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似乎小小地吓了安迪一跳,他往后退了半步,愣了愣神,笑了起来:「左蓝是吧?别太紧张,呵呵,莫说你是个可爱的姑娘,你比他描述的更漂亮……」

    安迪的中文非常流利,这让我感觉亲切许多。我仰起头看着他,又四周看了看,幸好,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我嘴里慢慢地吐出两个字:「主人」,彷佛在分析这两个字是什么含义.

    「噢,你不用叫我主人。我还不是你的主人,莫才是,我们……或许可以交个朋友。我叫安德鲁?伍德考克,你可以叫我安迪,也可以叫我木头鸡鸡. 」他大概是觉得我有些紧张,开了个玩笑。

    「安迪。」

    「好的,进来谈。请进!你真是个乖女孩!」

    我把衣领放下,露出项圈。然后从手袋里取出牵引绳,扣在了项圈上,把牵引绳送到安迪面前。安迪也就不再坚持,接过牵引绳,拍了拍我的脑袋:「嗯,很乖的小母狗,进来吧!」

    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思,这么做也许有些逾越,不太尊重,希望安迪不会因此生气,不过我还是固执地希望安迪第一时间明白并且接受我是一个犬奴。从来没有接受过主人正规的调教——在我看来,爷的调教随意而宠溺,他恐怕没有把我看成真正的奴,我对此有点小小的不满——我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我害怕会受到太重的肉体责罚,蜘蛛等西式SM片确实让我十分畏惧。

    我叼起手袋,跟在安迪后面,爬进了院子。院子在外面看着不大,进来以后发现还是挺大的,有一块篮球场大小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门口的地方是一个遮阳棚,下面摆着几张桌椅。安迪走到椅子上坐下,我就在他面前安安静静的跪着。

    「左蓝……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母狗还没有犬名。您可以给我起个名字,或者叫我蓝蓝,这是小时候父母的称呼。」

    「好吧,蓝蓝,莫说让你到我这里接受一段时间的调教,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吗?」

    「嗯,是自己的意愿。」

    「那这里有两份主奴契约,你填一下,再签个字。」

    我接过来看了看,和网上常见的主奴契约不同,这是一份很详细的表格,上面罗列了主奴关系、契约期限、女奴可以接受的调教项目、安全词等等。看来欧美的SM很注重保护个人权利,在调教时间外,主奴之间还是相对平等的关系.

    上面的调教项目很多,有一些甚至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想了一下,划掉了穿环、烙印等会造成永久损伤的项目。像穿刺、黄金、窒息等项目,我填写的是服从主人命令。虽然这些我很害怕,暂时无法接受,但是作为女奴,我还是更愿意把决定权交给主人。每在表格上打了一个勾,我的心就会紧张的猛跳几下。这和网上的调查表不同,每个勾就代表一个新的调教项目会施加在我的身体上。有些项目,例如电击,听说是很恐怖的,没办法,只能相信主人了。

    主奴契约填完后,我才发现下身已经有些潮湿了,很多项目想起来就很羞人啊!和在主人面前裸露身体不同,主奴契约是我第一次把内心的种种私密暴露在了主人面前,感觉比裸露身体更让我羞愧。

    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契约交给了安迪,他接过来确认了一下,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还给我一份。我们的主奴关系就算正式确立了,虽然只有两个月。

    「蓝蓝,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下。这里有个房间是属於你的,跟我来。」

    安迪似乎很和蔼,考虑问题也很周到,是个很优秀的主人呢!初见的观感很好,我边爬边想。

    来到我的房间,这是一个带卫浴的小套,窗口望出去就是小院的草坪。但是房间里异常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上面是一台电脑. 安迪说在这个房间我有绝对的自由,他进来也会先敲门徵得我的许可,但是在其它地方,我都要恪守女奴本份。

    收拾好简单的衣物,冲了个澡,我犹豫了一下,乾脆光着身子就爬出了房门去。虽然安迪没有这么要求,但是就算穿上了身,待会大概也要乖乖的扒下来。

    被安迪牵着爬下了楼梯,我终於见到了传说中的调教室。趴在地上,看着房间里各种大型器具和天花板上的滑轮、挂钩、绳索,还有墙壁上挂的琳琅满目的各式皮鞭和其它调教工具,我既兴奋又害怕,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这和我在网上图片里看到的调教室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但是当时是抱着纯粹欣赏的眼光去看的,现在看到了实物,才真切感受到它们的威力。想着这些器械工具将一样一样用在我的身上,自己会趴在那些架子上惊慌颤栗、嚎啕痛哭、高潮失禁,就禁不住面红心跳。

    安迪慢慢走过来蹲下,一只手拉着项圈上的绳索,迫使我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蓝蓝,喜欢这里吗?」

    我的心砰砰乱跳,根本不敢看他,用细如蚊蚋的声音答道:「喜欢. 」

    「好的,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它们的美妙滋味。」

    安迪把我牵到房间中间的空地上,示意我分腿站起,然后他拿出一个眼罩给我戴上,接着用皮铐铐住了我的手脚. 一阵马达带动链条的声音响起,我的双手双脚向着两侧被拉开,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字。

    戴上了眼罩后我才赫然发现,这么一个无痛无痒的小道具,远比那些肉体的责罚更让人恐怖。在黑暗无助的环境里,声音和触觉都彷佛被放大了。安迪的脚步、物品翻动的声音,甚至皮肤表面空气的轻微流动,都让我肌肉收紧,身体微微颤栗。

    安迪发现了我的紧张,走过来抚摸了一下我的脸蛋:「宝贝,别紧张,要相信主人。」

    「是,谢谢主人!」

    一些按摩油被倒在我的身上,然后安迪耐心地帮我涂抹均匀。我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完整的抚摸过全身,而且还被无助地拘束着,紧张、羞恼、局促,心情交杂,他的手滑过的地方,皮肤都起了细细的寒栗。

    安迪的手掌很大,温暖有力,帮我涂抹的时候非常细致,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 按摩油接触到皮肤产生了丝丝凉意,随着他手掌的游走又慢慢产生了一丝炙烫的感觉,不知道是按摩油里有催情的成份还纯粹是我的错觉. 不管怎么说,在他耐心的涂抹下我慢慢放松了下来,乳房、臀沟、下阴等私密部位被他一一仔细搓揉着,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一双手捧住了我的脸,随即口唇直接被安迪噙住,一股火热的鼻息喷到了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要躲闪他的突然袭击,但是脸颊马上被牢牢地固定住,两瓣红唇被他熟练地裹吸起来,湿热的舌更是霸道地从唇缝钻入,舔上了我紧咬的牙床。

    我虽然身体已经淫荡得常常滴下水来,偏偏从来没有过接吻的经验,一时紧张慌乱之极. 嘴巴里天天含着假阳具,却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唇,也是颇为讽刺。

    虽然一直在努力告诉自己,面对的是自己的主人,但安迪对我来说还完全是个陌生人。下意识地想跟他大喊等等,面对他的大举侵袭已经没有机会张嘴。正在忙乱间,牙关已经被他熟练地撬开,舌头刚刚慌乱地想堵住缺口,随即被对方的舌俘获.

    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招架着,转眼就败下阵来。安迪的舌已经反客为主,在我的唇舌间搅动舔舐,予取予夺,口水被他吸走又反哺回来。我被他的霸道已经欺负得娇喘连连,才慢慢回味过来这是主人的亲吻,学着青涩地回应安迪的挑逗。

    这一轮亲吻很快就让我喘不过气来,一阵阵的晕眩,感觉唇都要被安迪吸破了,想推开他可是手已经被完全拉开,身体动弹不得。

    唇舌纠缠一阵,安迪似乎轻笑了一声,放开了我的身体. 骤然脱离了他的怀抱,我似乎有点站立不稳,扯着链子摇晃了两下。现在才感觉到地下室的温度要低一些,空气的凉意和皮肤内透出的热力纠缠在一起,彷佛形成了一股气流包裹着皮肤滑动。

    然后一丛麻绳从我的肩头滑了下来,滑过脊背和后臀,又绕到了前面,在我的乳房和腰腹间游走。涂过油的皮肤敏感许多,很快麻绳粗糙的纤维的扫动就带来了难以忍受的骚痒,特别是乳房,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能感觉出这是主人手里鞭子的鞭梢,但是现在我宁愿鞭子是抽在身上的。手和脚都被紧紧的束缚着动弹不得,奇痒之下我急得挺起胸脯去凑鞭子,可是鞭梢很灵巧的躲开,滑到了下腹部。

    我用下巴去够、用舌头去舔,可是怎么样也触碰不到乳房。没一会我就忍不住求饶起来:「不要……主人,痒死了!」

    ∩是很快一只手掰开了我的下巴,然后一个硕大的口球塞了进来。口球的带子勒在我的后颈上,我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乱叫。酷刑还在继续,我抓狂的扭动身躯,可是怎么做也无法止痒. 皮肤上如虫豸在啮咬,奇痒深入骨髓,强烈的刺激让我跳脚,又想笑又想哭,可偏偏皮肤的感官无比清晰,每一处麻痒都直钻到心房里去。

    ⊥在我已经快要崩溃的时候,终於猛烈的一鞭在我的乳房上绽开. 乳房在经历过痒刑之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这一下痛得像被烙铁印上去一样,我立即惨叫一声,乱跳了起来,身下「哗」的一声,尿液已经失禁了。

    但是剧痛也瞬间化解了乳房的麻痒,如同快要溺死时吸入了一大口空气,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感同时涌入大脑,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哭叫从口球的孔洞中传出。

    接下来安迪的鞭忽轻忽重的落在我的身上,由於被蒙住了眼无法视物,每一下鞭打都具备最大的突然性。我不知道下一鞭何时落下,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有时候一鞭给我带来喜悦的哭泣,有时候又让我哀嚎着试图躲避。乳房、臀丘、大腿和会阴,都成了安迪重点照顾的对象。痛酸痒麻,百味纷呈,我也在痛哭中被鞭打得淫水和尿水四溅.

    终於安迪把我放了下来,我蜷缩在地上抽泣着,身体不停地颤抖。过了很久我才慢慢平复下来,带着哭腔感谢主人的调教。安迪牵着我走了几步,再示意我停下来。他坐在了我的面前,两腿把我夹在中间.

    我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将要做什么. 被蒙住的眼睛虽然无法视物,但是鼻端已经传来了一股陌生的腥热气味。这绝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但对於女性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淡淡的腥臭却带着浓烈的催情效果。面前的就是主人的阳具吗?主宰着女性快乐的圣物?原来是这样奇特的气味。

    说实话,这个镜头已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性幻想中,我曾经无数次因为幻想它而高潮。我曾经在萤幕前贪婪地研究它的每一处细节,试图用手和唇去触摸。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现实中我还没有见到它的模样,居然首先要认知的是它的味道。

    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太多内容了,黑暗降低了我的羞涩感,我慢慢地把脸伸过去,啊S然戳到了眼罩上,吓得我马上又缩了回来。再次把脸探过去,一个火热的、超出我想像的巨柱高翘着贴在了我的脸上。那一瞬间,脸上彷佛被电击了一下,一丝灼痛透过皮肤,沿着神经血管瞬间传遍全身。

    我压抑住心中的紧张、羞涩、激动和轻微的排斥感,抬起头,用我的唇贴在了巨柱的下侧。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彷佛回到了小学升旗时的嘲,这是庄重的仪式,奴向主表达自己的崇拜和敬服,宣告奴的臣服与卑微,向主人献祭奴的身体和灵魂。

    唇沿着阳具的侧边亲吻着,感受着男性的权力象徵。首次嗅到的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让我醺醺然难以思考,阳具巨大的尺寸更让我敬畏。之前练习口技的伪具已经让我难以承受,而安迪的阳具明显更粗大,也更长,更透出勃勃生机. 我努力伸出舌头缠上粗壮的棒身,按照爷指点的方式生涩地取悦着这巨大的怪兽,我也一边头皮发麻,这么粗大的肉棒怎么能含得下啊?

    当脸贴近安迪的身体,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我的脸庞,把睾丸和阴囊都一一舔过,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地把汹张到最大,迎接怪兽巡视它的领地。慢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巨大的钢棒毫不留情地撑开阻拦,挤进我的唇圈,穿过我的齿关. 很快,狭窄的口腔被挤占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压在一隅动弹不得。我摇动了一下脖颈,发现不要说服侍,整个口腔都胀得酸痛,哪一处都动弹不得,只得再向后,慢慢吐出巨物。

    重新吸吮了一遍龟头,濡湿的舌细心地舔舐着马眼、裙边,藉机恢复一下酸痛的下颌. 但是没多久,安迪就不耐烦地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臀丘上,我「啊」的一声,不敢再犹豫,只能再次张大嘴含了进来。这次稍微感觉适应了一点,但是仍然难以吞吐。

    正在笨拙地尝试时,安迪抱住了我的头,向他的身体压了过去。我不敢再有动作,只能死死张大嘴巴,任由他将我的头拉近推开做着活塞运动。龟头一挺就破开了舌头的阻挡,顶到了我的咽喉,巨大的呕吐感传来,幸好一直有在做深喉练习,我勉强还能抑制住喉管的酸痒,压下胃部的不适.

    但是安迪的阳具比练习的伪具更加粗壮,坚硬如铁,抽送之间,口腔被涨得一点空隙不留,舌头也被带动着翻来卷去。好难受啊,我只能将下巴用力抬直,让口腔和喉管之间的夹角减小,来稍微降低一点不适感。

    不到半分钟,黏液已经开始从鼻腔流出,鼻孔吹起了泡泡。我再也维持不住姿势,稍一挣扎口水已经呛进了气管里. 我痛苦地挣扎着,手脚死劲乱蹬,想推开主人,安迪刚把阳具退出,我就倒在地上痛苦的咳呛起来。

    过了一会,见我稍稍平复了一点,一杯水被递到了我的唇边。半杯水下去,人终於缓过劲来。

    再一次痛苦的抽送,终於在我口腔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后,安迪已到了兴奋点. 我刚感到嘴巴里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他就把我拉了过来压向他的下腹,阴茎死死地向前抵去。我知道主人要爆发了,强忍住不适,维持住姿势。阴茎在我的咽喉里跳动了两下,一股滚烫的热流打在我的喉管壁上。安迪按住我的脑袋不许退开,继续挺动着,第二股、第三股热流相继喷出。

    我一方面极度不适的在挣扎,另一方面心情也很激动。作为一个M,能侍奉主人,能给主人带来快感,就是自己最大的快乐。这是我第一次侍奉主人,爷以前并没有让我接触过他。安迪发射的瞬间,我也感到了浓浓的幸福和成就感。安迪抽出阴茎时,我尽管还在咳呛,脸上已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刚才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接下来我认真的帮主人做事后的清理,舌头卷着精液,细细品嚐着它的浓腥味,彷佛从中也能感受到一丝甘甜。看过很多图片、视频、,有的说精液很恶心的味道,有的说能激起女性的情欲. 作为好奇的不良少女,自然千百次地设想过它究竟是什么味道,幸好第一次品嚐并没有太大的不适.

    那确实是从未接触过的味道,首先是咸,然后是稍微反胃的腥,微微的苦。

    我确实很兴奋,不知道是仪式的作用还是单纯气味的刺激,我愿意让这味道驻留我的口腔,我的胃。

    「把这里清理乾净,然后把自己也清洗一下。」

    深夜幽暗的街道上不见一个人影,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各家店铺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一盏盏路灯照亮着街道。

    在这幽静的夜里街道上只有一男一女,女子整个人被一件风衣遮住,依偎在男子的怀里,样子有点古怪和迟钝,男子一手抱住女子的纤腰,带着女子走向唯一的一家还开着门的店铺。

    这店装修的很豪华,几个巨大的玻璃橱窗配合着豪华的店门。

    店门口的几个玻璃橱窗里摆设着各种拘束架,此时正有六名全身赤裸的女人被拘束在上面,有的在兴奋的扭动被拘束的身体,有的在痛苦的挣扎,隔着橱窗听不到女人们的声音,只能看到她们用央求和渴望的眼神看向走向店面的男女。

    男子看了眼橱窗,抱着女子推开了店门,女子则还是木纳的在男子怀里跟着男子移动。

    店里并没有展示任何贩卖的东西,而是装潢的好像酒吧一样,一面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一面是酒吧台和酒柜,另一面墙上则布满了各种高度和长度的镣铐和几扇厚重的隔音门。一红发女子,样貌妖艳,别说男子就连女人看着她那双诡异的红色眼睛也有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这红发女子此时正坐在酒吧台前喝着酒水,看着一本书,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向了进来的男女。

    男子从怀里摸出了张黑色的邀请函介绍到:「我叫远文,这是我的妻子邹洁。

    我是收到了邀请函,特意带妻子来的。「

    红发女子接过了邀请函看完后随手塞进了丰满的双峰间的深沟,眼睛看想远文和她的妻子邹洁介绍到:「你们好,我是这店的主人,你们可以叫我王姐。」

    远文相貌英俊,一身名牌,年纪不大,一看就是典型的高富帅。

    邹洁此时被远文扶正身子,身上披着的风衣被脱了下来,邹洁长的美丽动人,大约二三十岁,中等个子,身体凹凸有致。去掉风衣后邹洁的身体便露了出来,邹洁身上只穿着透视的连体鱼网装,全身除了双高跟鞋就连内衣和内裤都没穿。

    一片片雪白的肌肤从黑色的鱼网中露出,邹洁的双手带着手铐被反铐在身后,膝盖上也有脚镣,只能用小步的走动。

    邹洁那乳头早以挺立的老高,此时被透明胶带沾着两个跳蛋正在疯狂的跳动着,连带着邹洁的乳房也跟着在轻微的颤抖。下体阴蒂也被两个疯狂跳动的跳蛋夹住用透明胶带固定。而邹洁的阴道和肛门也里被塞着两根按摩棒,光从露在外面的按摩棒尾部和邹洁那光洁腹部那直穿子宫的隆起,就能想像出这两根按摩棒的粗细和长度了,而此时两根按摩棒也被透明胶带固定在邹洁的阴道和肠道里,不管邹洁怎么扭动屁股都没松动一点。

    〈着远文松手后几乎无法独自站立的邹洁,真想不出邹洁是怎么样坚持到现在的,王姐走到了邹洁面前,仔细看了邹洁的头部,不由笑了:「远文,你老婆不知道今天要来这里吧?」

    远文点了点头,说到:「是啊,我特意加多了点装饰,把她带到这里想给她个惊喜。」

    说完远文走向了邹洁,从邹洁紧闭的双眼上撕下一条胶带,又把邹洁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最后从邹洁的耳朵里取出了两个耳塞。

    突然恢复了语言能力和五官感觉的邹洁先是淫叫了一声,然后发现有个不认识的红发女子在场,马上闭上的嘴巴,想遮住暴露出来的淫荡身体,才发现脚镣和手铐还在,只能无助的看向一边远文。

    「别害羞,你叫邹洁吧。我受你老公远文的托付会给你一个惊喜和难忘的经历。」王姐上前一把捏住邹洁那被跳蛋刺激的坚挺的乳头,另一手伸向邹洁两腿之间,按住那巨大的按摩棒向上用力一顶。邹洁不由惨叫一声,瞬间失去了知觉,远文伸手扶住已经失去意识的邹洁,一股尿液夹杂着爱液从邹洁的阴道里留了出来,顺着邹洁的大腿弄湿了一大片地板。

    奇妙之馆邹洁篇2

    邹洁慢慢从失神中醒来,眼中看到刺眼的灯光,好一会才看清周围。手脚还是无法移动。邹洁转头看向四周,自己被拘束在一个狗奴用的拘束架上,强迫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被锁在架子的底盘上,脖子上被架子的项圈固定住使得无法挪动上半身。下体被架子上的假阳具深深插入,子宫觉得有东西插入被撑的满满的十分难受,邹洁发现非但无法挪动下半身,而且身体轻微的挪动都有如用子宫去摩擦子宫里的假阳具,带来巨大的痛苦。

    邹洁十分不适应这种向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姿势,不由开口叫到:「有人吗?

    远文你在吗?「

    一边正和王姐讨论着什么的远文听到后走了过来,满意的看着象狗一样趴在地上高撅着屁股不敢挪动的邹洁,伸手在邹洁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说到:「不要着急,游戏才开头呢。」

    王姐也从一边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连接着巨大假阳具的口塞,不顾邹洁的挣扎,把粗大的阳具塞进了邹洁的口中,然后扣紧了口塞的皮带。阳具深深插入邹洁的口中,邹洁干呕了好一会才适应,喉咙和子宫被假阳具塞满,四肢和脖子被固定的邹洁只能以屈辱的姿势向狗一样跪在王姐和远文的面前,任由他们观察自己的身体,在那商量怎么装饰。

    不知过了多久,邹洁发现王姐拿出了一盒器具,并拿出消毒酒精在她的腹部擦拭起来。邹洁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但才刚动就被子宫里传来的巨疼弄的不敢动了。而王姐消毒后拿出了一个显示器放在邹洁的面前,接上摄像头对准刚被消毒后的光洁小腹。然后在邹洁惊恐的目光下拿起了一支纹身笔,开始在邹洁那光滑的小腹和阴部开始了写字。

    邹洁疼的想要叫喊想要挣扎,但口中的口塞使她的叫喊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挣扎了几下子宫里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使得邹洁反而要使劲固定身子不动来配合王

    姐的纹身,不一会在屈辱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邹洁的身上就被汗水浸湿了,王姐不得不边纹边擦拭留给来的汗水。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邹洁终于发现纹身停了,她看了眼显示器,只见自己的腹部到两腿间的阴部上面写着这样一条契约。

    「本狗愿意奉献一切给我的主人远文,从此作为主人远文的一条母狗存活,一切处置全由主人远文决定,本狗的身体和意识包括生命都归主人远文所有。」

    〈着这屈辱的狗奴宣言被永远纹在自己最隐秘最神圣的地方,邹洁的内心反而有一种解放和满足的滋生。王姐满意的看到了邹洁那复杂的眼神,又开始拿出一盒新的工具。

    邹洁看到摄像头被转想自己的乳房,本就不小的乳房在重力下显的比平时大了不少。王姐一手拿着一把小巧的开孔器一手熟练的在邹洁乳房和乳头上按摩,使得乳房更加自然,乳头更加勃起。

    邹洁在挣扎几下后发现,挣扎不但一点用处都没,反而只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只能害怕的闭上双眼。果然乳头在勃起在最大时觉得一麻,然后强烈的疼痛使得邹洁浑身颤抖,邹洁无法呼喊,只能激烈的呼吸来缓解疼痛,但在着屈辱的狗奴姿势下反而使得双乳更加迷人的起伏。

    王姐用一根金属小棍穿刺了邹洁的乳头,两边镶嵌上了迷人的钻石,使得邹洁那勃起的乳头无法在缩回去,然后在金属棍后装上了一个托架,最后邹洁的乳头被强行拉扯到极限然后固定住了托架。这样邹洁的乳头以后只能被强行的拉伸后被固定在那了。就在邹洁想以后怎么穿衣服时另一个乳头也被同样的穿刺了,然后就是同样的处理。

    一小时后邹洁无力的趴在狗奴拘束架上,两个乳头被穿环后用精致的乳头托架固定在那配合优美的乳房曲线显的那么诱人,而摄像头被转到了邹洁的两腿间,在邹洁惊恐的注视下王姐开始拿一只小刷子刺激着邹洁的阴蒂,邹洁的阴蒂慢慢的充血勃起,就在勃起到极限时,王姐一把捏住阴蒂,然后熟练的拿起穿孔器,在邹洁的阴蒂上穿了个孔。邹洁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在狗奴拘束架上抽搐,王姐又拿起两根粗一根细的金属棍,棍子的顶端有个小球,尾部有个圆环,就在邹洁不明白这是什么的时候,王姐开始行动了。

    狗奴架上的假阳具被送开了,然后伴随着一股激烈的潮水,整根阳具被不知道是爱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喷了出来,射的很远,而邹洁也象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软倒在架子上。

    王姐等邹洁的潮喷过去后走了过来,拿起金属棍被深深的插入了邹洁的阴道,由于金属棍很细所以,轻松的插入了邹洁此时正大张着的阴道,只看王姐看到顶端的小球整个没入了邹洁的子宫,然后王姐转动了金属棍的底部,顶端的小球就如同开花一样,在邹洁的子宫里张开了,整根金属棍就这样被固定在邹洁的阴道,除非连同子宫一起拔出来,要不无法再取出了,最后王姐把底部的圆环调节到阴道后的位置同样的一转圆环瞬间撑开,固定住了阴道口,似的阴道无法闭合。王姐同样把另一根金属棍固定在皱洁的肛门,细小的那根固定在邹洁的膀胱,最后邹洁发现自己的阴道,菊花和尿道不在受自己控制,无法在合上了,就在皱洁惊慌的时候,远文拿起了三个一头有精美链条的圆型的盖子,分别完美的盖在了邹洁的阴道菊花和尿道上,反复尝试了几次后,远文满意的对王姐点了点头,把三个圆环的钥匙放入了口袋里。而王姐则把盖子的三根链条穿进了邹洁的阴蒂上的阴环上,最后封上了阴环的开口。这样邹洁的尿道,阴道和肛门就被远文上了锁,而打开后三个盖子就会被挂在邹洁的阴蒂上。这样的阴道锁尿道锁和肛门锁既省的平时的拆装,又不会影响日常生活和性交质量,至于被改造的邹洁的感受反正已经是狗奴了,远文都满意了,邹洁的想法谁又会去在乎呢。

    奇妙之馆邹洁篇3

    早晨的都市充满了活力,人群川流不息开始每天的忙碌,只有一处十分特殊,每当有人路过都会减慢速度。

    邹洁抚摸着被拉伸的乳头和打开的阴道,发现那些装饰都被固定住了,无法取下。此时王姐走了过来,丢下了一套拘束具,这是一根链条,两头有圆环能固定,中间连接着一个金属项圈,一付金属手铐和一付金属脚镣。

    「自己穿上,手铐背后。」王姐说完就走了。

    邹洁想了下还是依言带上了项圈,把双脚用脚镣铐在一起,最后在身后反铐住双手。

    王姐不一会就回来了,看着已经拘束完毕的邹洁,伸手在邹洁胸口捏了一把,然后牵着锁链就走。

    邹洁的项圈上顿时传来了拉扯力,邹洁只能被牵走,反铐着双手,双脚被铐在一起一跳一跳的跟在王姐身后走到店里。

    店里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了,有在吧台那聊天的,也有的自己上展示台表演的,看到邹洁一跳一跳被牵出来都投来目光。

    邹洁没想到有别人在,想要跑回屋子,但项圈被王姐牵着,只能低着头继续跳。

    「这是新人吗?有主了吗?」

    「好象有主了,你看她两腿那不是写着吗?」

    「可惜啊,这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行,我要和他主人商量下,换着m玩。」

    邹洁听着店内的议论,走过几人身边还被人拨开阴道观察阴道锁和尿道锁。

    王姐也不着急,有人看就停下,没人就继续牵着邹洁,不一会就到了店的橱窗里。把邹洁的链条往橱窗里顶部的钩子上一挂就关上门走了。

    邹洁发现周围安静了下来,什么声音也没了,抬起了头,顿时吓了一跳。

    橱窗对外是透明的,大街上很多人在看着她,她此时项圈被挂在顶部的钩子上,双手反铐无法自己解开,只能这样站那被人观赏。

    路上行人川流不息,不时有人加入围观,有很多人拿出手机对准她拍照录像。

    有的人对准她的乳环拍摄,有对准她阴部的纹身拍照的,最多的人是对准她无法关闭的尿道,肛门和阴道拍摄和议论的,可惜邹洁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听到橱窗里锁链声和阴蒂上三个盖子的碰撞声。被人围观改造后身体和羞辱纹身的屈辱一直在刺激着邹洁的神经,就连自己阴道深处的子宫此时也能通过无法关闭的阴道被人看到,邹洁只能闭上双眼,任由别人随意羞辱。

    时间过去了很久,邹洁觉得饿了,一晚上的刺激使得她体力消耗巨大,她四周看了下。橱窗并不大,角落有个狗食盆,一和小水池和一个小刷子放在一个深坑边不知道干什么的。中间就顶上有个能控制的钩子此时邹洁就被挂在上面,而橱窗正中有个假阳具下面被金属棍固定在地板上,地板上还有个圆环邹洁看了下那阳具的高度,如果自己上去肯定就算被顶穿子宫双脚也碰不到地面。

    ⊥在这时,王姐开门进来了,她对着邹洁笑了笑问:「饿了吗?」

    邹洁点了点头。

    王姐拿了一碗糊状物体倒在地上的狗盆里,解开了钩子上的链条就走了。

    邹洁看着地上满是食物的狗食盆站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了眼橱窗外的人群正满眼发光的看着她,邹洁吓的躲到了角落。

    时间又过了很久,邹洁最后还是被饥饿打败了,她跪在了狗盆边上,低头去吃盆里东西了,而无数的闪光则从橱窗外闪起。邹洁实在是饿了,最后连盆子都添干净了,又在水池边洗了脸喝了水。邹洁已经不在那么排斥橱窗外的人群了,她蹲在角落看着橱窗外,眼睛慢慢闭上,打起了瞌睡。

    在睡梦中的邹洁,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平时的生活,还梦到了远文,突然被脖子上的拉扯感弄醒了。

    王姐把邹洁拉到那根顶端有阳具的金属棍边,说到:「睡觉只能在这上面睡。」

    「这怎么可能?」邹洁刚想反对,项圈一紧整个人就被钓了起来。

    然后王姐把金属棍对准了邹洁的阴道慢慢放下了顶部的钩子。当邹洁整个人被棍子顶在那后,王姐把钩子放开了,然后钩住了邹洁反铐的双手,脚镣则被固定在金属棍底部的圆环上。

    「现在可以睡觉了,明天见。」王姐关上了橱窗。

    邹洁就这样整个人被金属棒插在阴道后顶在空中,脚镣被固定在地上的圆环上,用力只能使金属棍插的更深,双手被反吊在空中,身体向前就会使整个身体压在肩膀上传来巨痛,向后则会使全身压在子宫上,下体剧痛。

    ⊥这样在前后变换姿势中,邹洁终于累的睡着了,渡过了第一天。

    第二天一早,邹洁整个人挂在金属棍上,腹部明显能看到被金属棍顶的突起一块。邹洁慢慢醒来了,发现手铐上的钩子和脚镣上的圆环都被解开了。邹洁努力的手脚并用才从金属棍上爬了下来,一看地上王姐写了张纸条,收拾干净才能吃饭。

    原来邹洁的尿道和肛门无法自己关闭,一晚上的刺激很多大小便弄的地上全是。

    邹洁看了眼周围,最后看向那把刷子,犹豫再三终于用嘴咬住刷子开始慢慢清理地面的粪便。

    一小时后王姐走了进来,满意的看了下清理了几遍后变干净的橱窗,看了眼满脸粪便的邹洁,走了出去。

    不一会,一身乳胶装覆盖全身的王姐走了进来。她先是把邹洁的脚镣和手铐都用顶部的钩子挂一起,然后拉升后把邹洁四肢固定在一起驷马吊挂在空中,然后拿起地上的刷子开始清洗邹洁的身体。

    邹洁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一条母狗,但奇怪的是伴随着刷子在身上的游走,异样的感觉不时从心底泛出,最后在王姐清洗阴道和肛门时候邹洁自己都没发现被驷马吊在空中的她,身体在自发的迎合着王姐的动作。

    慢慢的邹洁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橱窗生活,每天在那狗盆里跪着吃饭,在那阳具上睡觉,自己用嘴咬着刷子清理自己的粪便,被吊起来清洗,慢慢屈辱感被兴奋取代了,甚至在有时候围观的人多的时候皱洁还会主动的展示她那被改造的身子和奴隶纹身,每当人群看着她被改造的阴道和肛门尿道拍照时邹洁都会觉得兴奋,然后爬上橱窗中间的金属棍上起舞,满足自己。

    奇妙之馆邹洁篇结局

    早上,远文从睡梦中苏醒,匆忙的洗漱后,来到了餐厅,坐在一张特殊的椅子上边吃早餐边看着报纸上的新闻。

    而邹洁此时双手铐在脚踝上,整个人双腿并拢跪在地上,而腿上整齐的三条皮带把邹洁固定在地上,乳头上的乳环接在身后背着的电击器上,而阴蒂上的阴环被地上的一个小钩子钩住,而尿道阴道和肛门的盖子上也被贴上了三个电极连接到背后的电击器上。而邹洁的脖子则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眼睛戴着眼罩,嘴巴上戴着开口塞,而此时远文正坐在着椅子上,巨大的阳具直接伸进了邹洁的嘴里。

    感觉到有东西进入嘴里,邹洁马上开始了动作,小舌头在远文的龟头上来回挑逗,嘴巴不时的允吸远文的阳具,被挑逗的远文阳具越来越粗越来越长,不一会就进入了邹洁的喉咙。

    喉咙被侵入的邹洁嘴里的动作不由变慢,开始了干呕。

    「动作怎么变慢了,偷懒可不行啊。」远文说后随手拿起了边上的遥控器,打开了邹洁身上的电击器。

    一阵阵的电击传到了邹洁的乳头和下身,在电击下邹洁马上更努力的用嘴满足着远文。

    终于在邹洁努力下远文满足的射在了邹洁的嘴里,远文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餐,从这特殊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关上了邹洁口塞上的塞子,把精液留在了邹洁的嘴里。

    「今天要早点去公司开会,你好好在家看家。」远文把电击器开到最大后,关门走了。而邹洁在电击下拼命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中午十二点,「哔」的一声,邹洁手腕上的定时锁打开了,邹洁慌忙关掉了背后的电击器,整个人软倒在那好一会才开始一件件的松开身上的各个拘束。

    下午两点收拾好家务的邹洁,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看着锁上的阴道锁无奈的叹气。

    走到了门口那犬奴拘束架上,找了个最大的电动阳具口塞固定在脑后在阴环和乳环上钩上了跳蛋后,把自己固定在犬奴拘束架上。

    晚上远文回到了家,看到已经被跳蛋挑抖了一下午的邹洁,正满脸渴望的在犬奴拘束架上撅着屁股在那来回晃动。

    「今天太累了,没兴趣满足你这母狗,你自己想办法。」远文没好气的踢了脚犬奴拘束架上的邹洁,打开了邹洁的拘束和阴道,尿道,肛门的锁后洗澡,吃饭去了。

    晚上,忙完工作的远文累的倒在被窝里就睡着了。

    而邹洁此时正头戴一个全覆式的头罩,只露出两个鼻孔呼吸,双手折叠在背后挂在脖子的项圈上无法移动分毫,双腿则小腿被反折固定在大腿上用几根皮带固定,而一根金属棍从阴道插入顶在子宫里,全身的重量被压在子宫上,在那已经睡着了。

    只到早上四点,强烈的电击从子宫里的金属棍上传来,一下把邹洁弄醒了,双手的手铐也同时到时间打开了。邹洁锁上自己的阴道锁开始去掉身上的拘束准备早餐,然后把自己固定在那远文专用的椅子上等待着远文的醒来侍奉远文吃早餐。

    这样的生活从邹洁被从王姐的店里接回来就一直这样持续了,邹洁每天使尽手段讨好远文,使得远文不要厌烦自己把自己换给别的主人,而邹洁觉得无比的满足,希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