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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玉花昨晚彻夜肉搏,早餐时 又在餐桌上搞了很久,她那大肉桃

    银行经理左孝贤在豪华酒家宴请大主顾,直到深夜才散席,坐进门外的私家

    豪华奔驰车里。

    “阿强,到花园道天星公寓!”

    他吩咐司机后,点上一支大雪茄,悠然的吐出缕缕青烟。他虽年逾花甲,但

    依旧保持着精力充沛的体格。

    私家车在天星公寓的大门前停下,他从身边掏出了一把钞票打赏司机。

    “得,辛苦辛苦……今晚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明天上午记着接我。”

    “多谢老爷!”司机高兴的接过钞票揣入怀中,然后将车开走了。

    ※    ※    ※    ※    ※

    “呀!你回来的得真迟啊!人家还以为今晚会空等呢!”

    一个年华二十的少妇开门迎接,她名叫玉花,是左孝贤的第五房黑市太太(

    这黑市太太其实就是长期固定花钱包的二奶)。

    “哎!我原想早来的,却为生意上的应酬,忙得难以分身!”

    左孝贤脱掉上衣交与玉花手里,乘机将手在她那紧穿着睡衣的浮凸胴体上捏

    揉起来。

    “好呀,你摸到你这柔软的肉体我就来劲了!哈哈……”

    “先去洗个澡吧,回头使不出劲儿我可……不饶你……”

    玉花扭动着丰满的身子催促着。左孝贤知道她已心猿意马了,赶忙奔进浴室

    匆匆冲洗了一下,立刻出来,见玉花已脱掉睡衣,只穿着上现双峰、下露毛发的

    性感内衣。

    “呵呵,玉花,你永远都这么漂亮性感!来,给我倒杯药酒儿,一会好让你

    那张‘骚嘴’吃个饱!呵呵……”

    玉花捧着注满狗肾鹿茸酒的高脚杯,袅袅地像条水蛇似的游入他的怀中,雪

    背靠着他的胸膛将酒杯递送他嘴边。左孝贤就从玉花手里一口饮尽。

    “嗨!可爱的骚娘子!”

    他抱起玉花接上了嘴唇,边走边吻进入了卧室,轻轻放到床上,熟练的把她

    身上的性感乳罩和三角裤除去,看着她那对最为自豪的浑圆豪乳,和两腿间黑毛

    茸茸的三角部位。

    “好呀!天天看都看不够!这可是我最爱吃的一对大奶子呀!”

    左孝贤说着话,贪厌的在那对白白的豪乳上大力揉玩,那两只红红的大奶头

    他吮多少次都不够。在豪乳上揉玩了一会,一只手就伸到她两腿间的阴毛丛中拨

    弄着早已湿润了的阴唇和肉洞口,将粗大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肉洞里来回扣弄。

    “哎哎……哼哼……使劲……掏呀……掏出水来了……”

    玉花低声呻吟,由于敏感的乳房和阴道被他不停的揉玩抠弄,她越来越骚浪

    起来,白腻腻的胴体放浪的扭动着,浑圆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左孝贤的手

    指插弄。

    年轻白嫩的女体全身打颤,伸过两条滑腻的大腿,环绕到左孝贤的腰间,将

    那毛茸茸的女阴在他下身猛磨。

    左孝贤被她磨得欲火大起,抱住她那白嫩滑腻的丰满裸躯,狂吻着她的粉颈

    和肥大的乳峰,刚才所饮的狗肾鹿茸酒药力发作,使他那只老阴茎胀得恶形恶状

    ,青筋直跳。不容怠慢,他急忙插入她春水横溢的浪肉洞中。

    玉花妖冶迷人的呻吟声,变得十分粗浊和短促了。

    “哎呦……老家伙好粗呀……操到肚里好胀呀……呜……呜……”

    如狼嚎似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套房,连走廊上也清晰可闻!这玉花可真够淫

    荡的,叫床的功夫就令左孝贤这色老头喜欢……

    正在此时──

    隔壁的客厅突然发出奇怪的响动!玉花大吃一惊,忙用四肢夹紧对方,阻止

    对方疯狂的颠簸。

    “听,客厅里有声响!”

    “大概是老鼠吧,别管它,快松开腿,我正操得过瘾呢!”

    左孝贤老脸憋得红红的,双手大力揉玩着玉花那对大乳峰,下体继续在她胯

    间耸动。

    “哗啦”,客厅里又发出更响的声音,左孝贤也听到了,只得停止了抽插,

    从玉花的肥阴户里抽出仍胀大的老阴茎,滚到旁边。

    “谁!?”他厉声喝道。

    “哇,吓死我了!”

    玉花扯过被单从上至下,将白光肥嫩的胴体全盖在被单里。

    “到底是谁?”左孝贤再度发问,声音已有些颤抖。他跨落合和床,心虚的

    慢慢向客厅走去,正要开灯时,背后突然被一硬物顶住,有个可怖的声音道:“

    不许动!你的性命已在我手中,识相点,把两手反过来!”

    左孝贤已吓得肝胆欲裂,双腿打颤,老老实实的将两手背过去,立即有条绳

    子连同他颈项和双手捆得紧紧的,他那本是高挺的“老棍”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飞贼身材高大,头上套着尼龙丝袜,遮住了整个脸。“到卧室里去!”飞贼

    推着左孝贤进入卧室,又用另一条绳子将他捆在床角。

    “喂,太太!”飞贼对着裹在被单里的玉花道:“露出脸孔亮亮相呀,同时

    也让我欣赏一下太太的‘神秘花园’。”说着,“刷”的扯去了被单,玉花那莹

    白丰满的胴体立刻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她惊慌的夹紧两条白腻大腿,手儿遮在

    黑茸茸的阴户前,另一手臂横在双乳前,试图遮住那对滚圆大乳!

    “你要干什么?”玉花看着飞贼紧盯着自己的胸部和阴部,知道飞贼已起了

    色心。

    “哈哈……一身好白嫩的皮肉,肥满肉感,曲线优美!哗,奶大臀肥,真是

    上等货色,怪不得老家伙把你当宝啦!”

    飞贼一面说着话,一面在玉花那滑腻凸凹的胴体上捏揉抚摩。“不错,像丝

    缎面一样光滑细腻,如果抱在怀里那可不知有多妙。”转头见左孝贤在床角瞪着

    一对老眼,那样子真是又恨又嫉。

    “哈哈……老鬼,你想看看心爱的女人被别操的样子吗?那可是活春宫呦!

    今晚就由我免费表演给你看!哈哈……”

    飞贼贪厌的看着玉花肥大双乳和阴毛丛中那裂开的肉缝,快速脱光亮出自己

    黑红粗大的阳具,籍着蜗牛吐涎的余润,大力操进那裂开的骚肉穴中。

    玉花拼命抵抗,下体乱扭躲避,双腿一个劲的蹬踢,怎奈骚穴已被对方粗暴

    攻占,娇嫩的子宫口被硕大的龟头撑顶着,越是拼命挣扎扭动身子,给于对方的

    刺激反而更大。

    “好!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够劲的女人!这样操起来更有趣些。”飞贼兴奋的

    大力操着她那扭动不已的骚穴,双手在她两个大乳房上使劲的捏。

    玉花吃痛大叫起来,伸手抓住对方的脸孔,尖尖的指甲立刻撕破了他头上的

    尼龙袜!

    “呀!是你!阿强!”

    “贱货,你竟敢抓破我的脸!”阿强怒吼着,双手左右开工,对着玉花那两

    只豪乳就是十多巴掌,打得那两只大乳房不停的左右晃荡,乳房两侧白嫩的肌肤

    都是红红的手指印。

    玉花被打得痛出了眼泪,但立刻老实起来,泣道:“阿强,别打了,好痛呀

    !你尽管操吧,我不反抗就是。”

    阿强见她满脸梨花带雨,样子份外妖冶,欲火更旺,揪住她那对被拍得红红

    的大乳房,阳具更形粗壮,插在她那肥美的骚穴里冲刺得格外粗暴,仿佛狂风骤

    雨。

    这个飞贼正是左孝贤的司机阿强,真实面目被揭穿,发出凶悍兽性,用粗大

    黑红的阳具,猛力的狂操玉花的骚穴,似要一口气椿烂她的五脏六肺才甘心。

    玉花被他狂操了一会儿之后,紫色“唇舌”上的快活肉蒂,暗暗作祟,简直

    做了阿强的帮凶,一丝丝被强暴后的快感不断从那快活“肉蒂”上传向全身,仿

    佛骤饮美酒,陶醉在阴户被大阳具粗暴操弄的极端刺激中,不由发出甘美的呻吟

    声。

    这事对左孝贤来说非常残酷,他万没想到这个凶残的飞贼竟是平时老实憨厚

    的司机阿强!他只有瞪大眼睛颤抖的叫道:“你……你……竟敢……”气愤的竟

    无法说完,他眼睁睁的看着阿强疯狂的用粗黑的大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操进自己心

    爱的女人阴户里,更令他不忍目睹的是,这个心爱的女人竟表现出被阿强操得十

    分快乐的样子!

    “老爷,这个女人的风味妙不可言,真叫我操得过瘾!”阿强看着左孝贤的

    样子,哈哈大笑着,双手将那对肥圆大乳左揉右捏,就像玩弄着两个柔软白嫩的

    大肉球!下体更加激烈的撞向玉花的胯间。

    玉花似乎也在兴奋的不由自主的迎合。整整一个小时过去,她由被动变成放

    浪主动,阿强有力的操动,令她呜咽不已,将肥嫩阴户大力迎合,四肢如八爪鱼

    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阿强得她骚浪迎合,感到她阴户里嫩肉套着阳具不住的翕动,狂操之间,快

    感陡然达到极点,阳精一喷而发,射在激动的子宫口上。

    玉花被滚热的阳精一射,子宫口大颤,阴道发抖,高潮也虽之而来。阿强拖

    泥带水抽出阳具,再瞧玉花的紫色阴户,变得红肿模糊,狼狈到极点。

    ※    ※    ※    ※    ※

    阿强缓缓整理衣衫,瞧着左孝贤,露出奸猾的笑容。

    (下集)

    左孝贤羞愤填膺,脸胀成猪肝色,想怒骂几句,无奈嘴巴被封,难于出声。

    阿强从桌上取出一支雪茄,吸得津津有味,接着,在左孝贤脱下的上衣口袋

    里搜到皮夹,喜滋滋的把里面所有的现钞没收。

    “喂!太太,你的钻戒和耳环也除下来给我,好吗?”

    “┅┅”

    玉花似已筋疲力尽,依旧敞开四肢,不言不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阿强走过去执着她的纤纤玉指,正打算从手指上取下钻戒,不意低头瞥见她

    那白腿间红肿突起的妙处,不由色心又动。

    “哗!胀鼓鼓的,赤涎涎的,墨晶球变成琥珀玉了!想不到被操肿了的‘肉

    桃’,看起来更令人流口水呀!再吃一下,必然格外爽口,操,干!”

    他说着伸手扮开那红肿的“桃缝”,“桃舌”微吐,里面还残留着自己刚才

    喷发的琼浆玉液,景色妖冶已极,不由得兽性又起,“刷”的又亮出了早已勃大

    的“巨蟒”,大力刺进那条臃肿密合,间不容发的“桃肉”紫缝中。

    “妈呀┅┅唔呦┅┅哼哼┅┅”

    玉花因“肉桃”刚才被搞得肿大肥胖,“桃缝”逼窄紧胀,此时再受“巨蟒

    ”突入拱顶,所得的充实感和冲击感,强烈得异乎寻常,但刹那的辛辣很快就转

    为钻心的甜蜜快感,高潮立刻汹涌而至,不由扬起哭中带浪的叫床声。

    “哦┅┅哦┅┅哼呀┅┅疼呀┅┅搅得┅┅肚子┅┅要暴了┅┅求你┅┅啊

    ┅┅别┅┅捣穿了┅┅”

    阿强搬着她的两条白腿,使劲挺耸着小腹,一边低头看着“大蟒蛇”在水淋

    淋的胖大肿胀的肉缝里拱动着。

    “好呀!味道比刚开始时更鲜美了┅┅汁多肉满┅┅噢┅我要榨干你这‘肉

    桃’的所有汁液┅┅”

    “哦┅┅拱吧┅┅你这个┅┅天杀的盗贼┅┅喔┅┅天呀┅┅弄死我了┅”

    阿强看着玉花再次达到极乐,淫淫的加快挺动,待快感来临,尿意将至时,

    忽然拔出“蟒蛇”,对着下方那个紫红的肛门,“蟒蛇”使劲钻了进去┅┅

    “啊┅┅哟喂┅┅你个天杀的┅┅恶贼┅┅肛门让┅┅你弄┅┅破了┅”

    玉花万没想到他忽然将那条“大蟒蛇”弄进她的肛门里,一时胀得她差点昏

    过去。

    阿强“嘿嘿”淫笑着,恶狠狠的快速插了十来下,“噗”的一下,一口浓精

    全部射进她肛门的深处。

    “小宝贝,今天给你享受够啦!那样好的味道,断难从那色老头身上取得的

    !当然,你这个肿胀的‘水蜜桃’也让我尝到美味,为了嘉奖你努力合作,你的

    钻戒和耳环就留给你吧!”

    阿强从她淫秘的红肿肉缝里从出泄了气的“蟒蛇”,下了床,见玉花淋漓浃

    席,更加显得淫浪不堪了。

    “老色鬼,让你学个乖,红肿了的‘肉桃’,风味是特别鲜美的!哈哈,瞧

    见吗,你的五姨太被我连搞两次,更加红肿饱涨,她也意气风发,酣畅之至呢!

    你也想试试吗?”

    阿强笑嘻嘻的又抽起大雪茄,把吐出的烟雾全喷到左孝贤的脸上。

    “你去报案好了,哈哈,一经报案,我就可以供出你投机倒把,巧取豪夺,

    用造孽钱金屋藏娇,朝欢暮乐,让你的夫人和少爷小姐都知道!”

    阿强把雪茄丢向烟灰缸。又俯身在玉花肥白美襌的胴体上贪厌的捏揉吮舔。

    “小宝贝再会!我还真舍不得你这个水涨的‘大肉桃’哩!”

    用手在那红肿凸肥的肉缝上拍了一巴掌,阿强才悠然步出房间,径自走出大

    门。

    阿强去后,玉花忙从床上下来解开左孝贤身上的绳索和堵口物。她遭此奇辱

    ,在阿强强奸她的关键时刻,竟然为身体的肉欲所左右,不由自主的发出淫浪的

    叫床声,扭腰摆臀的迎合对方,此时羞愧欲绝,扑在左孝贤身上,嘤嘤娇啼。

    左孝贤却虎起老脸,不发一语。这次对他打击确实不小,飞贼竟然就是他最

    信任的司机阿强,并且当着他的面强奸他最喜爱的女人,他却只有眼睁睁的看着

    !更让他气愤的是玉花,这个他最疼爱的女人的淫荡表现!

    那样意外的事,她出于被迫,按理不能怪她。但她在受强暴时,先抗拒后顺

    从,甚至主动迎合,发出淫声浪语,这种滥贱女人,不汀得疼爱她了。

    阿强的话也令左孝贤心中不安,这小子知道他很多事情,他不但不敢报案抓

    他,还生怕他去投案自首。

    ** ** ** **

    从此,花园道天星公寓中,见不到左孝贤的踪影。

    他深恐事情闹大,被家人和警察局知道,因而只有忍气吞声,对玉花的兴趣

    也消失无遗了。

    ** ** ** **

    十天后,已离职的阿强突然堂而皇之的在左孝贤的办公室里出现,正忙于业

    务的左孝贤反倒骇得面青唇白,急叫他进入会客厅里。

    “你还有脸见我?混蛋!”

    “那晚我醉了,多有得罪,老爷你大人大量,请勿见怪┅┅我今天冒险来是

    见老爷,只是求点钱花?”

    阿强嘻皮笑脸的样子令左孝贤心有点全身发冷。

    “我留在香港,只有叫老爷心里不安,不如索性给我一笔钱让我到曼谷去,

    永作他乡客算了!”

    “你要到曼谷?那好呀,我倒愿意帮助你,大概要多少钱?”左孝贤觉得越

    快打发他走越好。

    “五十万美金!”

    “你┅┅别狮子大开口!”

    “五万美金对老爷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走后,你可以忘记那天不愉快

    的事,继续和五姨太寻欢作乐呀!”

    “算你狠!但你必须先到曼谷!然后写信把地址给我,三星期内,我会如数

    汇款过去。”

    “好极了,一言为定!”

    “还有什么话要说?”

    “噢,阿强有句临别赠言给老爷:五姨太的那个肥肉‘桃’红肿时,味道最

    鲜美了,又紧又骚,那个屁眼也很够味呦!老爷不妨试试?”

    “哼┅┅”

    阿强哈哈笑着走出了办公室。第二天,他就乘机飞抵曼谷。

    ** ** ** **

    不到一月,左孝贤果然汇去了五十万美金。

    又是一星期后,玉花忽然浓妆艳抹的走进左孝贤的办公室。自从那天事后,

    左孝贤已不去天星公寓,但言明在先的包月费仍派人送去。

    “你为何这里来抛头露面?叫员工们看到了让我多难堪呀!”

    “我是你的枕边人呀,以往不论在床上,沙发上,或地板上,你拿人家横颠

    竖倒,前冲后突,什么‘拔草浴温泉’啦,隔山探幽壑、老汉推小车啦、倒浇大

    蜡烛呀,我百依百顺地供你取乐!你却毫无良心,玩腻了就把我抛在一边,害我

    空守闺房,下面的‘嘴巴’都淡出苦水了!”

    “哼!怪我冷落你吗?那天被阿强强暴,骚穴被他搅得又红又肿,还大声叫

    床,难道你就毫无被强暴的意识吗?真是淫贱的可以!”

    “老爷你能怪我吗?平时你常叫我在床上越淫贱越好,难道你忘了?何况那

    晚阿强真的很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浪死,心里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身体不听

    话──我不干它干呀,你怎么知道做个女人的难处!”

    “好啦!包月费并没少你的,你还来此,难道还有什么要求?”

    “那个强暴我的阿强,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你真给了他五十万美金,当真吗?

    ”

    左孝贤提起此事就气,不禁勃然作色!

    “是又怎样?你女人家口没遮拦,管那么多干吗?快回去!”

    “好呀!老爷,那阿强对我横加施暴,歼辱我的肉体,老爷不但不报案,还

    给他巨款,我对你顺从听话,让你玩弄我的肉体,你却对我一毛不拔,还冷落我

    ,我干吗非要忍气吞声不可,我要去报案,让警察来抓阿强这个混蛋!”

    “站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爷,反正你也玩腻了我,我在公寓里呆着也没有生趣,不如你给我二十

    万美金,从此我就远离这里,阿强的事再也不提!”

    “什么?你要二十万?”左孝贤的脸色铁青了。

    “比阿强要得少多了!老爷,难道你真希望我去报案吗?”

    左孝贤一想,她若去报案,那花在阿强身上的五十万就白给了!脸色一转,

    变成了笑脸。

    “好吧,念你这些年对我百依百顺的情分上,就给你二十万。不过以后不要

    再来打搅我了!”

    “谢谢你啦,老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嘛!”

    玉花狐媚的一笑,忽然将自己的A 字短裙翻到腰上,将两条大腿叉开。左孝

    贤一眼看去,欲火陡升!

    原来她裙下没穿内裤,裙子撩起,立见毛茸茸的阴户和肥白的屁股,由于她

    大叉两腿,那腿间的紫红的“桃缝”都一目了然。

    “咯咯,临走时老爷还想尝尝人家的‘肉桃’吗?”

    “你真是个骚货!”

    左孝贤已快速脱了裤子,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将那勃起的老肉棒插进了她那

    紫红的肉缝中┅┅

    ** ** ** **

    三个月后,玉花又来到左孝贤的办公室。

    “你┅┅你怎么又来了?”

    “老爷,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是吗?恭喜恭喜!哪一天呀?”

    “就是下个星期日。你一定要来呦!我可等着你的贺礼哩!”

    “好呀,我到时一定来。”

    左孝贤色咪咪的看着玉花穿着美丽时装裙的妖冶身体,觉得放弃了她有点后

    悔了。

    “快做新娘子的女人可真美呀!”

    “咯咯,老爷还想弄我吗?”玉花淫荡的说着,她的手在高耸的胸部抚摸着

    。

    左孝贤用力的点了点头,猛扑了过去┅┅

    玉花竟然又是没穿内裤,左孝贤这回却是把她剥了个精光,老肉棒不但操了

    她的肥阴缝,而且还捅进了她多肉的屁眼里玩┅┅

    ** ** ** **

    左孝贤如约前往参加婚礼。可是当他看见新郎倌时,直气得三尸暴跳,七窍

    生烟!原来新郎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不可饶恕的恶棍阿强!

    “呀,经理先生,象您这样高贵的人来参加我们夫妇的婚礼,可是我和阿花

    的荣幸呀!”阿强面带嗤笑,意味深长的说着。

    左孝贤恨不得挥动老拳,击碎他的脸门,可是自惜身份,投鼠忌器,只得强

    忍。

    仪式举行后,忽有一小弟来到他跟前,附耳低声道:“强哥有要事请左先生

    进内房去!”

    左孝贤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茫然随同入内,走进布置华襌的洞房。见玉花艳

    影红装,依然是个极美的新娘,阿强也在一旁。

    “左经理,请随便坐!我请你来,是特地把我新婚妻子的初夜权献给你,让

    你痛痛快快的欢乐一宵!我夫妻俩以前多蒙您老给的钱,在此地创业并小有声望

    ,过去我强暴你的五姨太,今晚也由你老奸淫我的新娘,我们双方也算扯平!”

    阿强说着,把玉花的新娘裙捞了起来,露出未穿内裤的白嫩肉感的下体。玉

    花骚浪的把白蟒似的大腿张开,露出又是肿得胖胖的“大肉桃”,紫艳的桃缝间

    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桃汁。

    阿强凑到已惊讶异常的左孝贤的耳边道:“我和玉花昨晚彻夜肉搏,早餐时

    又在餐桌上搞了很久,她那大‘肉桃’直到此刻还红肿着,我曾对你说过,操这

    种红肿的‘肉桃’滋味妙不可言!这是我花了一夜和一早上的时间辛苦为你准备

    的,我要到明晨九点才回来,你尽可恣意享受啦!哈哈┅┅”

    他象一头鸬鸬似的喈喈而笑,把左孝贤留在新房中,飘然而去。

    左孝贤看着玉花妖冶肥美的下体,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表,恨恨的对玉花道:

    “你这个淫荡的坏女人,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他脱掉衣裤,挺着因羞辱而愤怒胀大的老肉棒,恶狠狠的刺进她红肿发亮的

    淫肉缝中!在玉花一声声的叫床声中,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白嫩肉感的胴

    体上┅┅  我姓程,抚顺人,十几岁时跟随从部队转业的父母来到南京,家住夫子庙。

    高中毕业后我一直没工作,混社会,倒腾过温州的劣质皮鞋,贩过走私烟什

    么的。八十年代中期,象我们这种中学毕业生要想找个好工作并不容易:要么你

    是大学生中专生,毕业后国家管分配;要么你就当兵,退伍后国家也包分配。

    社会上混了两年也没挣到什么钱,父母说你再这么混早晚得混监狱里去,干

    脆当兵吧,托了他们的老战友,把我分到了济南军区空军的某独立运输团。

    我跟叶胖子开始认识,是在新兵连的第一次打靶中。部队挖鱼塘时,将挖出

    的泥土垒成一座十几米高的小山包,靶场设在这里,跟靶场隔着一道墙,就是马

    路,车来车往的。为安全起见,每次打靶连队都要放警戒哨,以防止老百姓误入

    靶场。

    那天,放哨的唐山兵突然拉肚子,找没人的地方蹲着去了。就这么寸,一放

    羊老头听见枪响走过来看热闹,后面跟一群羊,唐山兵提上裤子一看,人和羊都

    过了警戒线。他当时就急了,从小土包上冲下来,冲着那老头就是一脚,将其踹

    翻在地,还不解恨,挥起枪托就往老头身上招呼。

    当时叶胖子刚小便完了,从树后走出来,见此情景大喝一声:“住手!”冲

    上去把这个唐山兵推到一边,嘴里骂:“操你妈你手还挺黑啊!这么大岁数你也

    打?!”唐山兵也在气头上,站起来就想动手。无巧不巧我也请假出来小便,见

    此情景忙不迭将他们拉开了,还好连长没看见。

    我们这期新兵连里人数最多的是唐山兵和叶胖子的东北兵,各有十几号人,

    东北兵向来彪悍难管,这一点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估摸着叶胖子这

    伙人可能不算完,果不其然,开完当天的总结会回到宿舍,叶胖子跟他那伙东北

    小兄弟正扎堆聊天,个个表情严肃,磨拳擦掌,看样子准备大干一番。

    “小叶,有空嘛?出来聊聊?”我问。

    “干嘛?!”叶胖子口气生硬的回答,看来白天我没让他尽兴的打一架,他

    还不太满意。

    部队大院是全封闭的,围墙有二米半高,但每隔一百米便建有一个倾斜的垃

    圾台。由于新兵不允许出大院,我们就踩着垃圾台翻了出来。院外是一望无际的

    麦田,沉甸甸的麦穗搭拉着脑袋等待人们的收割,成群的麻雀在天空中飞过又落

    在高大的柳树上,叽叽喳喳抢夺着夜宿的小小领地。

    叶胖子靠在一棵小柳树上,斜乜着眼凶巴巴看着我。我拆开一包带过滤嘴的

    “南京”烟,抽出一支递给他,他一把推开:“不会!有话就说,别弄这虚头八

    脑的玩艺儿!”

    我点着烟深吸一口问他:“想没想过,从新兵连出来之后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让去哪就去哪!没想过。”

    “我给你讲讲这个部队的情况,你愿意听嘛?”

    “你说你的。”

    “咱们从新兵连出来之后一般进这几个单位:场务连,就是地勤了,管修飞

    机这一套。再就是汽车连。营房股,负责部队的营房管理和维修,暖气水电什么

    的。后勤股,象养鸡养猪养鱼了,空勤灶地勤灶干部灶大灶都管后勤股管,再就

    象什么通讯连卫生队司令部等等。最次的是警卫连,受苦受累不说,什么技术学

    不着什么福也享不着,三年兵当下狗屁不是……”

    叶胖子虽然外表粗鲁,但骨子里却挺聪明,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一点,

    口气也变了:“你的意思是……”

    “这些其实并不算什么秘密,所有的部队都一样,都什么样的人进警卫连知

    道嘛?象新兵连里的刺头拉,喜欢惹事生非,整天跟领导过不去的,基本就是这

    种人。你今天跟唐山兵架秧子这事,如果被捅到连长那里,你想想会是什么结果

    呢?”

    到底是个孩子,我话说到这里他就有点毛了,其实这事搁谁身上谁都得琢磨

    :一时义气换来三年虚度的青春确实不值得。

    “那……那程哥你给我出个主意成嘛?能补救嘛?”(听见了吧,改口叫

    “程哥”了)。

    “我叫你出来就为这事,咱们都东北老乡,你这人也挺仗义,我是不想看你

    下水,”我接着说:“办法不是没有,你在明天的民主生活会上当着全连的面主

    动做自我检讨,要深刻,最好准备个书面的东西,然后当着大家的面主动向那个

    唐山兵道歉,但别说他打人的事。这是一,再一个嘛……你老家有什么特产?”

    “特产?东北三宝呀,貂皮、鹿茸、人参……”

    “我不是说这个,好烟好酒都有什么?”

    “酒嘛,就北大荒,烧刀子。有什么好烟还真不太清楚,我真不抽烟。”

    “那你就让家里寄点过来,连长副连长指导员排长的都送送,越快越好。”

    “好嘛?他们能收嘛?”

    听这话我笑了,摇摇头:“没不吃腥的猫,再者咱们连长指导员都是农村出

    身,老婆随军后没工作,拖家带口的每个月就靠那几百块钱过活,只要你话说到

    位没不收的道理。”

    ************

    其实东西我早送到了,刚进新兵连的第一个星期,家里寄的盐水鸭,南京烟

    就到了部队。我把东西放在父亲的老战友那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送到了新

    兵连各个领导家中,这个主意是我爹出的。

    三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和叶胖子成了好朋友,整日价称兄道弟不休。

    最后一个晚餐新兵连本来说要会餐的,突然通知由于食堂发现死耗子,会餐

    取消了,我操那个瘪气就别提了。

    晚上熄灯号吹响后,叶胖子突然溜到我床前鬼鬼祟祟的说:“老程,今天我

    到干部灶看老乡,临走前把灶间窗户上的插销给拔了。”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蹦下来大喝一声“走!”

    “嘘……小点声……”

    从宿舍里溜出来,我们打开手电抄小路往干部灶摸去。窗户果然没插,一拨

    便开,翻进去后满屋子乱翻,什么火腿呀,香肠呀,罐头呀——一样都没有。正

    失望着呢,叶胖子从里屋拎着两只白条鸡出来。

    我小声问:“你拿这个干嘛呀,又没炉子。”

    “有,有炉子,我老乡那有煤油炉,一会咱们去拿。”

    临走,我顺手把橱子里找到的两瓶“女士香槟”揣在怀里。

    叫上几个平时关系特好的战友,都是东北人,大家在新兵连楼顶支起了煤油

    炉,把鸡放脸盆里,倒上水架炉子上,这时候才发现没调料。叶胖子又不厌其烦

    的摸回干部灶抱了一堆调料来。

    说实话新兵连伙食很差,顿顿萝卜白菜,稍微给你搁点肉还是大肥肉片子,

    今天终于算解了馋,我们几个这通海吃……

    叶胖子告诉我,由于他做事比较“到位”,连长主动找到他问他将来想去哪

    里,他一点矜持都没有的说——空勤灶!

    妈的,怪不得我要求去空勤灶时连长说今年那里没名额了,真是教会徒弟饿

    死师傅!

    (二)突出部作战